100-5【梧桐坡】卷四不許涅槃


    “我能不去嗎?”她斜斜地遞過一眼,不盡餘味的包含,“你就不能不貪心嗎?”身體半貼著他正在跳動的胸口,更增無盡蘊藏的纏綿。


    “好,我不貪心,可你一定要去哦!拿這兩張票可很不易的。”她在他的懷裏,他就在她的身邊,周圍一片構思得美妙的服裝和圖案,都是未來時裝界的精彩。


    “咱要不去呢?”叮嚀得多了,反而有一層適得其反,隻不過這一種適得其反,有時更能體現出一對情侶之間一層幽默的浪漫。


    “不去,可要罰嘍!”有一層薄霧如窗戶紙一樣輕薄的朦朧,就能增上一份更多的華麗,帶出很多的神秘,他深奧地懂得這一點,就更想製造輕紗般的迷團。


    “罰什麽哩?”她似真的似乎作好了不去的準備,就想聽一聽他這一份處罰究竟怎樣嚴重地使得她不能違背。


    “罰嗎!會很重的。”


    以刑生刑,以刑止刑,基本在於刑罰的輕重。


    輕者不斷,重者就會不止,重者不止,輕者就會不斷。


    100-6【梧桐坡】卷四不許涅槃


    要罰就應該嚴重一點,可使每一個知道處罰結果和不知道處罰結果的人,都不敢有領受處罰的打算。


    “能不能輕點?”她不由咋了咋舌,一開始就是那樣沉重的處罰,哪誰還敢違背。


    而輕者不絕,重者當然不止,重者已絕,輕者也會不再。


    “不能。”他是微微一笑,帶盡風趣裏的狡猾。


    一個社會的法度,不可給人以輕重的權衡,可買可賣的商量,基本就不會有主動違背的人,如果能永恒地掌握著主動權,就會永恒地妙不可言……


    全國高校的文藝大聯賽,終於即將開場了。開始的一刻,會場內在忙碌的是那些緊張的工作人員,會場外在聚集的卻是那些無處淘票無處購票想看演出卻又不能進入的那些不斷聚集著想看演出的人堆。


    100-7【梧桐坡】卷四不許涅槃


    這是在學校廣場邊最大的體育館,大門就開在望不盡街燈的馬路上,長長的燈光始終閃爍出一片炫目的光芒,猶如天上的星星綴滿了人間美好的霓裳。


    人,滿是人,太多的人,學生模樣和不似學生模樣的人。他們、她們都不知從什麽地方得到了一個錯誤的信息,這是一次憑票又不憑票都可以免費觀看的一場全國最高決賽的現場比賽。


    因此,今晚的體育館外,更是聚集了無數從其他學校趕過來的人,比學校裏那晚的體育館更多了無數不安分的人群。


    還未開始進場,就已聚滿了想要進去的人,那些有票無票正在遊走的行人,都在作著最後的期待,希望那大門早一點敞開,能將所有的人容納。


    街上街邊,場內場外,空曠曠的體育館大門口,都已擠滿了期待進入的人潮。今晚的人數,可明顯地比學校裏的那個晚上,更多了數十倍的人流。


    還未開始驗票,鐵柵欄的大門外已顯得了格外的擁擠和紛亂,好幾十個人高馬大、身強力壯的警衛都意料不及,剛剛開出的一絲小門縫,就被整群整群極其擁擠的人流撞開了第一道精心布置的防線,湧進擋也擋不住的人潮。


    100-8【梧桐坡】卷四不許涅槃


    關門已經不及,也不可能始終大門不開,他們隻能堅守最後一道防線,體育館的內層大門,那裏有幾十個警察,全副武裝地站在各種鐵架子隔離出的驗票的過道,把持著能進入體育館的每一個出入口。


    要從這裏進去,惟有持票者才能進入。湧入的人群,望著這麽威嚴的警察,都不禁愣了一愣,無限短暫地將紛亂和擁擠平息。


    他們想不到,此地竟會有那麽多的警察,不在大門外執勤,而是在交通的要害,用鐵柵欄隔離出檢票的通道,遵守著有票者隻進不出的教條。


    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大遭遇——校史,雙方麵都麵臨著最嚴峻的考驗。


    不是魚死便是網破,不是警察的威嚴震懾住紛亂的人群,便是擁擠的人流衝進警察的防線。


    街燈閃爍下,夜色蒼茫中,海洋般聚集的人流正在麵對輝煌燈光下、警服映射出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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