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們!”雷宇低沉卻堅定的聲音在廢墟中回響,他用眼神一掃所有空降兵,眼中閃爍著不可動搖的信念,“敵人雖然強大,但我們的意誌更強!今天,他們不可能輕易穿越我們的防線!”


    空降兵們紛紛抬起頭,雖然麵容憔悴,但那股堅毅的光芒卻在眼中燃燒。


    他親自帶領幾名空降兵迅速布設防線,依托廢墟和殘垣斷壁構築出一條堅固的防線。


    每一名特戰幹員都知道,他們所做的每一秒的抵抗,都將為gti爭取寶貴的時間,直至更多援軍趕到。


    雷宇拿起一支qbz-191自動步槍,親自為每個空降兵檢查裝備,確保沒有任何失誤。


    每一次瞄準鏡的調整,每一次槍膛的清理,都是為了確保能夠在短短的一瞬間,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每個特戰幹員也紛紛準備就緒,雖然戰局依然嚴峻,但他們對雷宇的信任與堅定已經讓他們重新燃起了鬥誌。


    在不斷的炮火轟擊聲和狙擊手的致命威脅下,雷宇知道,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


    他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了心態,盯著遠方仍在不斷逼近的哈夫克步兵與坦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衝擊。


    “堅持住!我們會贏的!”他再次鼓勵道,聲音鏗鏘有力,仿佛那不僅僅是對自己的鼓舞,也是對所有gti空降兵們堅定信念的召喚。


    雷宇少校雙腿踩在已經被染紅的雪地上,感受到腳下那種冰冷而堅硬的觸感。


    他拚命喘息,背後是不斷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每一聲都像是打在他心上。


    他身邊的戰友們一個個倒下,最後隻剩下幾個人依舊在堅守。


    但這一刻,雷宇知道,他們的防線已經逐漸崩潰,能撐下去的時間越來越少。


    他低頭看著手中一名小戰士的慘狀,眼神凝固,手中的qbz-191自動步槍卻沒有絲毫停歇。


    小戰士雙腿被炸斷,血液從斷腿處噴湧而出,迅速融進了積雪和泥土中,形成了混雜的紅黑色泥漿。


    那條泥濘已經凍成了堅硬的冰層,但血肉的疼痛並沒有消失。


    雷宇低頭強忍住胃部翻湧的惡心,毫不猶豫地將小戰士扛上肩背,迅速將他護在身後,繼續向廢墟的另一側撤退。


    “保持冷靜,同誌們!”雷宇壓低聲音,通過通訊器喊道,雖然此時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沙啞,但他依舊全力鼓舞著剩餘的空降兵,“我們的任務沒變,直到最後一刻,都不能放棄!”


    手中的自動步槍發出猛烈的火力,連綿不斷的槍聲把空中的雪花與煙霧撕裂開來。


    每一發子彈都準確地打向哈夫克特種兵的進攻陣地,而在他的另一隻手中,dsy151型48毫米溫壓手榴彈毫不猶豫地投擲了出去——隨著一聲轟響,幾個哈夫克特種兵被炸成了碎片。


    血肉飛濺,空氣中彌漫著鐵鏽味和火藥味,溫壓彈產生的高溫與爆炸震波瞬間摧毀了敵人的防線。


    然而,敵人如同洪水般湧來,無法阻擋的攻勢讓雷宇知道,這場惡戰遲早會有結束的一天。


    與此同時,遠離雷宇的另一端,駭爪和安妮正艱難地應對著另一場致命的對決。由於惡劣的天氣條件,暴風雪掩蓋了敵人的位置,安妮的彈道測距裝置無法發揮應有的效果。通訊頻道裏,兩人的聲音夾雜著焦急與不安。


    “安妮,敵人的狙擊手還在,注意隱蔽!”駭爪冷靜地指揮道,眼神死死盯住前方混沌的雪地。


    “我知道,我知道!”安妮的聲音有些焦慮,“但是測距不準,無法精準定位狙擊手的位置,狙擊彈道的偏差太大……”


    話音未落,駭爪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呼嘯聲,緊接著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


    她迅速低頭,隻見一顆冒著青煙的子彈穿過了空氣,狠狠擊中她身邊的水塔欄杆。


    那股子彈的特殊彈頭,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容克少校的標誌性步槍彈頭。


    “容克……他來了!”駭爪喃喃自語,緊張的心跳幾乎要衝出胸腔。


    她的目光急速掃過周圍的地形,明白了容克那股冷血神經的精準,已經鎖定了她的位置。


    通訊器中傳來了安妮焦急的聲音:“你沒事吧?!快告訴我你沒受傷!”


    駭爪緊握著狙擊槍,冷靜地回應:“別擔心,我沒事。隻是……容克這次,我一定要把他的腦袋給打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法抑製的憤怒與決心。這場圍繞容克與她的狙擊對決,已經持續了太久。


    每一次的交手,容克總是能巧妙地逃脫,她卻從未能給他致命一擊。


    現在,戰場上血與火的考驗,已經將她的耐心磨得精疲力盡,她知道,不能再給容克任何一次逃脫的機會。


    與此同時,雷宇少校的目光也緊緊鎖定著前方的戰場,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時間的延續,真正的決戰在不遠的前方。


    那名被雷宇背負的傷員已經陷入了昏迷,但雷宇知道,自己不能再停下。


    他必須帶領剩餘的gti空降兵們,與敵人繼續戰鬥,直到援軍趕到。


    雪地中的戰鬥愈發慘烈,天色已經變得昏暗,暴風雪如同狂暴的猛獸,不斷撕裂著這片雪白的世界。


    每一秒鍾,都可能是死亡的前奏。


    而在這片充滿鮮血與硝煙的冰雪之中,雷宇與他的戰友們,注定要以生死相搏,繼續守衛這最後的一線生機。


    駭爪的身形幾乎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敏捷地從水塔的鋼結構架空走廊上躍下,輕巧地落在了下方的積雪覆蓋的鋼構雪棚上。


    積雪在她落地的一刹那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隨即又恢複了寂靜。


    她沒有多做停留,迅速調整姿勢,確保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好防護。


    她把防彈護目鏡和6bnt防爆麵罩迅速從頭盔頂上下壓,防護設備的金屬感與嚴密性讓她感覺到一層更深的安全感。


    風雪愈加凶猛,視野被不斷掩蓋,連綿不斷的雪花猶如無數細小的針刺在臉上,但駭爪的神經已經被這種環境訓練得麻木而冷靜。


    她低頭觀察四周,幾秒鍾的調整,她便迅速鎖定了一個剛從殘骸後露出身形的哈夫克特種兵。


    那個敵人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駭爪的瞄準視野,他還在一邊快速地調轉自己的hk-416-a7突擊步槍,一邊高聲指揮其他隊員。


    那一瞬間,駭爪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脖部肌肉繃緊的輪廓,正準備轉身開火。


    但她沒有給敵人任何反應的機會,手中的qbu-191精確射手步槍穩穩地貼在肩膀上,呼吸已然和槍口的微動融為一體。


    “啪!”一聲脆響,子彈精準無誤地穿透了敵人的頭顱,鮮血與腦漿瞬間濺射,哈夫克特種兵的身體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瞬間倒地。


    駭爪的目光迅速掃向其他敵人,呼吸依舊平穩而冷靜。


    她並沒有因為剛才的擊殺而放鬆警惕,反而越發專注。


    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戰術位置,從鋼構雪棚的側麵小心地觀察著敵人的動向。


    暴風雪的遮掩使得敵人的視野受到極大影響,但她知道,容克少校的手下可不會那麽容易被打擊。


    不遠處,幾名哈夫克特種兵正快速移動,尋找掩體並試圖壓製她的位置。


    駭爪的視線鎖定了其中一個明顯露出的目標——他剛剛從一堆廢鐵後麵露出了頭頂。


    敵人的動作慌亂且無序,顯然是在尋找掩護的過程中陷入了對她威脅的恐慌。


    駭爪微微彎腰,壓低身形,她的qbu-191步槍精確地對準了敵人的頭部。


    在她的視野裏,那個敵人的視線正在警惕地掃向四周,但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死亡的範圍。


    再一次,伴隨著一聲精準的槍響,第二名哈夫克特種兵應聲倒下,連動都沒來得及做。


    另一名敵人立刻發現了身邊戰友倒下的瞬間,驚恐地抬起頭來,準備開火。


    但駭爪已經重新更換了位置,完全不留給敵人任何反應的時間。


    她的每一發射擊都迅速而冷靜,如同一台無情的機器,精準計算著每一個彈道。


    風雪中的戰場,似乎隻是她演繹的一場精準的獵殺,而敵人不過是不斷在她的視野裏消失的獵物。


    “駭爪,注意後方!”安妮的聲音突然通過耳機傳來,打破了駭爪短暫的沉靜。


    她沒有立刻回應,而是迅速低下頭,目光掃向四周,終於發現了從一側廢墟中快速掩護過來的哈夫克特種兵,正向她的方向逼近。


    她微微皺眉,快速評估敵人的位置和距離,下一秒已經決定好戰術。


    她迅速跳躍起身,沿著鋼構雪棚的一側滑行,同時一邊向後方掩護,一邊啟動了遠程狙擊器械的調節係統,準備再度射擊。


    駭爪的身影在廢墟中如同幽靈般移動,而每一次她的槍聲響起,便意味著另一個哈夫克特種兵的生命已經結束。


    她知道,這場戰鬥的勝負隻在於她能否撐到最後一刻,直到支援趕到。


    在解決掉最後一名哈夫克特種兵後,她迅速感知到周圍的空氣變得異常安靜——至少在她自己的狙擊視野裏。


    她如獵豹般靈敏的目光掃過雪地,迅速分析著周圍環境。


    暴風雪肆虐,呼嘯的風聲帶著冰冷的刺骨寒意,而她的耳朵卻異常清晰地捕捉到遠處微弱的腳步聲——容克少校的位置依然沒有完全暴露。


    她深知,容克少校的狙擊技術一流,每次都能利用極短的時間窗口捕捉到敵人的破綻。


    駭爪默默地調整呼吸,決定迅速轉移位置,避免成為靜止的目標。


    她雙腿如獵鷹的翅膀般敏捷,身形像影子一樣滑過一座座破碎的建築,尋找著容克的藏匿點。


    她在腦海中勾畫出容克的可能位置,決定繞過工業管廊向北推進。


    然而,就在她剛剛邁出沒幾步的時候,一聲尖銳刺耳的呼嘯聲突然打破了雪地原有的死寂氛圍。


    這聲音猶如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鬼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隻見一顆 7.92mm 的子彈如同閃電一般,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撕裂著空氣,直直地朝著她飛射而來。


    這顆子彈就像是黑暗中的奪命使者,冷酷無情且毫不留情。


    它源自於遠處暴風雪牆背後的一個極其隱蔽的角落,那個地方隱藏得如此之深,以至於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而此刻,這顆攜帶著死亡氣息的子彈卻如同一支離弦之箭,飛速穿越過漫天飛舞的雪花和狂風,徑直衝向了毫無防備的她。


    她頭上所佩戴的 hiss-hd 熱成像瞄準鏡,原本應該能夠提前察覺到危險的來臨,但在這顆子彈驚人的速度麵前,一切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子彈便狠狠地撞擊在了瞄準鏡上,瞬間將其擊打成無數細小的碎片,四處飛濺開來。


    由於整個過程發生得實在太快太突然,瞄準鏡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應來提醒她。


    所以直到這一刻,她依然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暴露在了那位凶殘的容克少校的準星之下,成為了對方的活靶子。


    緊接著,那顆子彈勢如破竹般地穿透了她臉上戴著的 6bnt 防爆麵罩,繼續以不可阻擋之勢擊中了她脆弱的右眼。


    刹那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猛地在她的眼部爆發開來,猶如火山噴發一般洶湧澎湃。


    駭爪隻感覺自己的右眼好像被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刺入,那種痛苦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


    緊接著,無盡的鮮血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從眼眶中噴湧而出,形成一團濃重的血霧彌漫在空中。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的靈魂也在這致命一擊的強大衝擊力作用下被生生吞噬掉了。


    與此同時,一股滾燙灼熱的血液在她的右眼中瘋狂翻滾攪動著,使得她原本清晰的視野在頃刻間變得模糊不堪,眼前所見隻剩下一片血紅朦朧的景象。


    那種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無法控製身體,頭腦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世界在瞬間顛倒了過來。


    血霧升騰的瞬間,駭爪的身體失去了支配,眼前的景象快速崩塌——她沒有時間做出任何反應,眼中的視線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


    她的身體在劇烈的衝擊下迅速失去了平衡,猛然間摔倒在雪地上。


    大腦還在一片混亂之中,意識在痛苦中逐漸模糊,最終,所有的感知都在瞬間被黑暗吞噬,她的身體完全失去控製,進入了昏迷。


    安妮的聲音在暴風雪中幾乎被風雪吞噬,她大聲呼喊著駭爪的名字,可是回應她的隻有沉寂和呼嘯的風聲。


    她的心跳如同戰鼓般在胸腔中回響,焦慮與恐懼像冰冷的鎖鏈緊緊纏繞著她的每一寸神經。


    她看著駭爪倒在血泊中,鮮血從她的右眼處源源不斷地溢出,染紅了雪層,鮮亮的紅色與潔白的雪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每一滴血似乎都在訴說著那一發致命子彈的力量,而安妮的內心已是冰冷的決絕——她沒有時間再停留。


    她強迫自己冷靜,迅速從背包裏掏出一顆熱能煙霧彈,拉開引信,一顆炙熱的煙霧彈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迅速墜落在工業管廊的出口處,濃密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遮蔽住了容克少校可能的視線。


    安妮咬緊牙關,盡量保持不讓自己被暴風雪中的呼吸帶走理智,她在心中默念著駭爪的名字,迅速衝向她的身邊。


    駭爪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意識,眼睛緊閉,臉色蒼白,鮮血已經從她的右眼處噴湧而出,流淌到了她的麵罩下,渾濁的血液和冰雪混雜在一起。


    安妮的手心被她的血液染紅,心髒像是被重錘擊中,她努力保持冷靜,動作迅速卻不慌亂。


    她用戰術手套輕輕壓住駭爪的傷口,緊張地進行著簡單的止血處理。


    安妮的身體緊繃如弓弦,她沒有任何時間可以浪費。


    她抬起駭爪的身體,感受到她冰冷而沉重的重量,雖然她自己已經精疲力盡,但依然毫不猶豫地背起了她。


    她的每一步都充滿力量,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她必須帶她走出這片雪地,必須讓她活下去。


    她不敢耽擱,一口氣跑到了工業管廊邊緣,縱身一躍,跳下了鋼構雪棚,落地時幾乎沒有任何停頓,腳下的雪地在她的重壓下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沒有多做停留,立即啟動了定位導航係統,將目標設定為科爾鬆小鎮的城區——那是唯一能夠提供安全的地方。


    暴風雪依然在肆虐,眼前的世界仿佛隻有一片蒼白,安妮幾乎是憑借著直覺和導航係統的指引,一路衝向了那片即將到來的庇護之地。


    她的步伐越來越快,盡管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但她的決心卻更加堅定,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心情和毫不妥協的力量。


    她的耳邊隻有風雪的呼嘯聲,內心的緊張與不安讓她幾乎忘記了疲憊,隻剩下駭爪的生命和她自己的使命。


    在她背後,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血跡,血滴在潔白的雪上像是一道道沉痛的痕跡,每一步都記錄著她與時間賽跑的急迫。


    安妮的雙眼緊鎖前方,不容許自己停下任何一步。


    她知道,隻有到達小鎮,她們才能暫時獲得喘息的機會,隻有到達那裏,駭爪才有可能活下來。


    她的速度越來越快,身影在暴風雪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一條血紅的痕跡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延展,仿佛她的生命和這片暴風雪融為了一體。


    安妮的雙腿已經像灌了鉛一般沉重,雪地在她每一步的踩踏下都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她背上背著駭爪,那具身體沉甸甸的,幾乎讓她無法再加速。


    暴風雪肆虐著,刺骨的寒冷夾雜著飛來的彈雨,打得她皮膚生疼。每一聲爆炸都讓她心髒狠狠地跳動,意識清晰地感受到周圍槍彈的威脅,帶著冰冷的惡意,向她和駭爪射來。


    她的視野已經被狂風和飛雪侵蝕,模糊中隱約可以看見前方鋼鐵廢墟的輪廓,以及那些正奮力阻擊敵人的gti空降兵。


    暴風雪中,哈夫克的特種兵和重型裝備,如三輛t90mc主戰坦克與十輛xcb-01型步兵戰車,正通過早已結冰的曝氣池和生物處理池展開猛烈攻勢,試圖強行突破。


    氣氛壓抑而緊張,空氣中彌漫著燃燒的味道和濃重的鐵鏽氣息。


    安妮本能地加快了腳步,但她明白,這種速度是不夠的。


    如果繼續在這片暴風雪中前行,她很可能就會成為敵人的靶子。


    她深知,自己的體力和時間都所剩無幾。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刺耳的爆炸聲,隨即一團火光將暴風雪中的廢墟照亮。


    安妮抬頭一看,牧羊人正朝她的方向迅速移動,他那身影在暴風雪中似乎隻有一瞬間的光亮,卻讓她心中微微一鬆。


    牧羊人並未停下,手中的紅箭-12反坦克導彈瞬間出擊,直指哈夫克的xcb-01型步兵戰車。


    那輛戰車還未反應過來,導彈便擊中了其側翼,爆炸的火焰和煙霧瞬間吞噬了它。


    戰車的殘骸像被撕裂的鐵皮一樣四散飛濺,濃煙彌漫。


    與此同時,牧羊人迅速掏出熱能煙霧彈,扔向空中,彈體在高空爆炸,濃煙迅速蔓延,幾乎將整個戰場遮蔽住。


    這一切發生得極為迅速,但每個動作都充滿了精準和熟練,幾乎是安妮能在這片混亂中求生存的唯一機會。


    “安妮,過來!不要停留在這片交火區!”牧羊人的聲音通過通信頻道傳來,語氣緊急而果斷。


    “別管其他的,馬上過來!”


    安妮沒有猶豫,雖然她知道牧羊人的火力支援能暫時壓製住哈夫克的特種兵,但她也知道,這樣的局勢無法維持太久。


    她緊咬牙關,繼續拖著駭爪向牧羊人所在的方向衝去。


    每一步都像是要將她撕裂,但她不敢停下,因為每一刻的耽擱都可能讓她失去最後的生機。


    她靠近廢墟的邊緣時,聽到了另一聲巨大的爆炸。


    那是從gti空降兵的陣地傳來的,爆炸的聲音依然沉悶,但她知道,牧羊人此時並沒有放鬆警惕。


    他和其他gti特戰幹員們的努力阻擊,給了安妮和駭爪一線生機,迫使哈夫克的特種兵暫時退後。


    安妮的心跳越來越急促,體力幾乎耗盡,她的雙腿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


    然而,雪地中那一串血跡和她背上的駭爪,依然是她無法回頭的負擔。


    每一步都在逼近一個極限,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隻剩下冷風、爆炸與不斷逼近的死亡。


    就在她眼前幾米的地方,牧羊人從煙霧中走了出來,手中的aug自動步槍緊握,冷靜而迅速地掃視著四周的敵人。


    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猶豫,隻有堅定。


    看到安妮,他毫不猶豫地向她揮手示意,“快!過來!”


    安妮加快了腳步,終於趕到牧羊人身邊。


    牧羊人立刻伸手接過駭爪,把她背起。


    那一瞬間,安妮的身體仿佛脫離了所有的重量,心中頓時一鬆。


    她抓住牧羊人的肩膀,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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