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戰的餘音尚未散去,夜空再次被一陣低沉的轟鳴聲打破。


    8架伊爾-76運輸機的夜航燈閃爍在遠處,猶如一條穿越黑暗的光帶,向著簡易機場飛來。


    它們的身後,四架殲-16戰鬥機在空中警戒盤旋,警覺地監視著周圍的空域,確保沒有任何敵方空中威脅靠近。


    由於機場過小,無法容納戰鬥機降落,因此這些護航戰鬥機隻能在高空維持警戒狀態,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紅狼站在航站樓的廢墟旁,目光緊緊鎖定著那一串接近的航跡,快速判斷了形勢後,他立刻下達了命令:


    “所有人,準備卸貨!保持警戒,確保伊爾-76的安全著陸!”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忙碌的聲音,gti特戰小隊迅速分散到各個位置,進入各自的工作狀態。


    特戰幹員們動作迅速且有條不紊,顯然每一個人都已經在訓練中掌握了如何應對這種突發情況。


    威龍還是對這群新兵比較滿意的,但是他還是懷念蘇媛,像她一樣表現出色的新兵屈指可數。


    每一個幹員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與專注,盡管大部分人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但大家依然沒有鬆懈,一絲不苟地進行著準備。


    隨著第一架伊爾-76運輸機的穩穩降落,機翼兩側的導航燈開始閃爍,飛機龐大的機身如同一頭巨大的金屬怪獸,在簡易機場的跑道上緩緩停下。


    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逐漸減弱,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氣流吹動,機艙門隨即開啟,露出了機內密集的貨物和整齊的作戰裝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油煙味,飛機停穩後,周圍立即充斥著匆忙的腳步聲和指揮員的呼喊。


    gti的特戰幹員們以令人驚歎的速度跳下舷梯,動作迅速、精準,仿佛他們已經與這片戰場融為一體。


    他們穿戴整齊,身著迷彩戰服,麵色嚴峻,眼中閃爍著冷靜與果斷。


    每一名幹員都如同經過千錘百煉的戰士,毫不猶豫地投入到卸貨工作中。


    威龍站在一旁,目光犀利地掃視著整個操作區域,他手勢利索地指揮著每一個隊員,確保裝備能按時到達指定地點,迅速部署。


    隨著機艙門完全打開,貨物開始如流水般地被轉移到地麵。


    重型武器係統、彈藥箱、通信設備、急救包、補給品等一件件裝備被快速搬運到作戰區域。


    威龍注意到,許多卸貨的士兵個個身手矯健、步伐堅定,他們的動作充滿了力量與效率,顯然是gti空降部隊中的精銳力量,都是經過嚴格挑選和長期訓練的高水平特戰人員。


    他們沒有一絲猶豫,每一次搬運都十分迅捷,確保了整個卸貨過程高效而順利。


    不久後,第二架伊爾-76運輸機的身影出現在機場上空,龐大的飛機像一隻翱翔的鐵鳥,緊隨其後,穩穩降落在跑道上。


    飛機剛一著陸,機艙門也隨即打開,士兵們再次快速有序地開展工作。


    隨著第三架運輸機的到來,機場的氣氛愈發緊張和緊湊。


    盡管運輸機的數量不斷增加,但整個卸貨作業依然井然有序,士兵們的配合默契,分工明確,確保每一架運輸機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卸貨並準備好離開。


    然而,紅狼清楚,當前局勢依然複雜,敵軍的威脅並未消失。


    哈夫克的空中偵察、地麵火力以及潛在的空襲可能隨時對他們構成威脅。


    為了確保運輸機的安全離開,紅狼下達了嚴格的命令,要求所有士兵保持高度警戒,嚴密監控周圍的動向。


    每一名特戰幹員都身處自己的崗位上,目光警惕地掃視著遠方,耳中傳來不時的通訊指令。


    簡易機場的外圍也布設了嚴格的防線,戰壕中的火力點擠滿了神色緊張的gti新兵們,隨時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敵人威脅。


    遠在列寧格勒的gti空中指揮中心通信員不停地接收和發出消息,確保任何動向都不漏掉。


    威龍和紅狼站在一旁,心裏清楚,盡管他們的任務艱巨,但一旦完成這次物資的補給和運輸,gti軍方的下一步行動將如期展開。


    隨著第三架運輸機的貨物卸載完畢,威龍向紅狼點了點頭,示意所有的裝備已經就緒。


    紅狼沒有多言,隻是看了看空中,觀察著遠處的地平線。


    盡管危險仍然存在,但他們知道,在這樣一場無聲的較量中,每一分的準備都可能成為製勝的關鍵。


    在第3架伊爾-76運輸機成功著陸後,機艙迅速打開,多名身穿雪地迷彩服、帶著空降兵特有標識的gti特戰幹員跳下飛機,敏捷而高效地開始卸載設備與物資。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專注的氣息,盡管戰鬥剛剛結束,士兵們的眼神依然犀利,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久經沙場的果敢與訓練有素。


    威龍迅速注意到,這些特戰幹員動作靈活,身手矯捷,顯然是經過了嚴格的空降兵訓練——他們的步伐與動作透露出一種沉穩與自信,正是這支精銳部隊的象征。


    突然,一位穿著全套空降兵作戰服的少校軍官從人群中走出來,他身形高大,神情冷峻,但當看到威龍時,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位軍官正是威龍曾經的同學——雷宇。


    兩人沒有多言,立刻互相敬禮,然後緊緊相擁。


    幾年的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倒流,昔日並肩訓練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


    威龍感受到一股久違的親切感,雷宇這位曾在空軍航空大學時並肩作戰的夥伴,雖然早已轉入空降兵部隊,但他依然保持著那份堅定與果敢,正如當年一樣。


    這時,紅狼從旁邊走過來,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問道:“你們倆是不是認識?”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威龍轉頭笑道:“是的,這是我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航空大學時的同學,雷宇。”


    他回頭向雷宇介紹:“這是紅狼,gti特戰隊的指揮官,老朋友了。”


    說著,又把目光投向一旁的牧羊人,“這是牧羊人,著名的工程兵專家。”


    雷宇哈哈大笑,伸手與紅狼、牧羊人一一握手,熱情地說道:“沒想到我們幾個最後在這裏相遇了。威龍,我當初去的是空降兵部隊,而你卻選擇了艦載機部隊。真是沒想到,時過境遷,我們居然能在這種地方碰麵!”


    紅狼也笑了,拍了拍雷宇的肩膀:“這正是命運的奇妙之處,誰能想到你們兩個當年在空軍航空大學的同窗,今天會在gti的戰場上相遇呢。”


    牧羊人也笑著插話道:“看來,你們的友情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厚啊。想必雷宇少校的到來,必定給這場戰鬥帶來了不少幫助。”


    雷宇輕鬆一笑,指了指周圍的特戰幹員們:“我們空降兵的到來,隻是為了確保物資的安全轉移,同時,也希望能為前線提供一些支援。我們的任務隻是暫時的,後續會繼續配合你們展開行動。”


    威龍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掃視著那些從伊爾-76中取出的裝備與武器。


    他知道,這些物資將為他們接下來的戰鬥提供極大的幫助——不僅僅是武器裝備,還有情報係統、醫療物資等一係列關鍵支持。


    雷宇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他看著麵前的眾人,似乎每一個字都壓得人透不過氣來。“目前,其他戰線的形勢也非常不樂觀,情況比我們想象的更為嚴峻。”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著思緒:“克拉斯諾烏菲姆斯克的gti特戰部隊,已經瀕臨崩潰邊緣。那裏的防線幾乎全線瓦解,敵人已經滲透到城市外圍,連最精銳的gti特戰部隊都抵擋不住。我們原本寄希望於這支部隊能夠扭轉局勢,但現在,顯然他們已經被拖入了無盡的消耗戰,後續的增援也沒有辦法及時到達。再過幾天,克拉斯諾烏菲姆斯克可能就會徹底失守,換句話說,勒熱夫的局勢即將不可逆轉,得必須準備新的莫斯科保衛戰了。”


    他頓了頓,深深地吸了口氣:“而在南邊的亞曆山德羅夫斯克-薩哈林斯基,那邊的戰鬥更是慘烈。gti主力部隊和哈夫克的精銳部隊交戰,簡直是絞肉機一般的血腥廝殺。敵人采用了極其激進的戰術,把我們主力部隊壓得死死的。每一寸土地都像是在生死搏鬥,雙方的傷亡慘重。我們的主力兵力幾乎無法穩住陣腳,後勤補給也出現了斷裂,許多支援部隊在途中被攔截。很可能再過兩三天,哈夫克就會發起總攻,徹底摧毀我們的防線。到時候,不知道高加索集團軍群還能不能撐住……我個人認為,很有可能要打第2次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了。”


    雷宇的眼神有些黯淡,似乎是在回想著那一場場的血腥戰鬥,痛苦的記憶讓他皺起了眉頭。


    “米哈伊爾卡的gti空軍基地……勉強還能保住。”


    雷宇繼續說道,“雖然空降兵部隊的強力阻擊暫時擋住了敵人的攻勢,但這並不意味著安全。空軍基地處於一個相對孤立的地理位置,敵人不斷通過空中打擊和地麵滲透,試圖切斷我們的補給線和通訊網絡。空降兵部隊雖然表現出色,成功阻擋了多次敵軍的反撲,但他們的損失也非常慘重。目前基地的防禦已經接近極限,如果不加快增援的步伐,很可能會麵臨被敵人合圍的局麵。”


    “一旦米哈伊爾卡軍事基地和科爾鬆小鎮失守,咱們在普斯科夫州的所有軍事據點都會淪陷,屆時列寧格勒將門戶大開,希望新組建的列寧格勒集團軍群能夠承受住哈夫克北方集團軍群的第1波進攻。”


    雷宇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疲憊與焦慮,盡管他一向冷靜果斷,但這次的局勢顯然讓他也感到不小的壓力。


    “我們現在能做的,除了加強空降兵和空軍基地的防守,還得盡快做好各戰線的協同作戰。否則,任何一條戰線的崩潰,都可能導致整個防線的崩塌。我們需要協調各方力量,做好最壞的打算。”


    威龍皺了皺眉,沉默片刻後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問題是,其他戰線的支援已經開始遲緩,尤其是空軍基地那邊。如果沒有更多的空降兵補充過去,米哈伊爾卡那一帶的防線怕是很難支撐下去。”


    “我知道,但是佩恩中將的命令就是要求我們前來增援科爾鬆。”


    雷宇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帶來了一大批空降兵,雖然損失嚴重,但剩下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戰場洗禮的精英。我們必須在這裏穩住腳步,利用有限的兵力拖延敵人,為其他戰線爭取時間。”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但僅僅依靠這些,我們能做的也有限。現在,最重要的,是尋找突破口,盡快策劃下一步行動,打破敵人的封鎖,獲得我們所需的戰略資源和兵力支持。否則,局勢會進一步惡化。”


    他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明白,雖然雷宇帶來了寶貴的增援,但即便是強如gti的精英部隊,也無法在多條戰線同時支撐住哈夫克的瘋狂攻勢。


    不僅如此,哈夫克軍團那如同洶湧潮水般的軍事行動絲毫沒有減緩其進擊速度的征兆,相反地,它們猶如一頭被激怒的巨獸,以愈發淩厲、凶猛且致命的姿態向前猛衝。


    各個集團軍群宛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餓狼,全都鼓足了全身的力氣,紅著眼珠子,不顧一切地想要撕開 gti 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間便來到了 2036 年與 2037 年交匯之際。這個寒冷的冬天,大地被皚皚白雪所覆蓋,一片銀裝素裹,但戰爭的硝煙卻並未因此而有半分停歇。


    哈夫克軍團的將士們在這刺骨的嚴寒之中,心中燃燒著對勝利的渴望之火,誓要在這場殘酷的戰鬥中一舉攻克莫斯科、列寧格勒以及斯大林格勒這三座重要城市,從而奠定勝局。


    “70%的滿編率……”威龍歎了口氣,“我們能從這次帶過來的空降兵中補充嗎?”


    雷宇點了點頭,眉宇間透露出一絲無奈:“大部分是經曆過血戰的老兵,雖然他們拚命堅持了下來,但傷亡已經讓我們捉襟見肘。如果再打下去,能不能維持戰力,誰也不好說。”


    此時,牧羊人站了過來,低聲說道:“不過,能帶過這麽多人來,已經是個奇跡了。你們的空降兵能從米哈伊爾卡的空軍基地突圍,足以證明他們的戰鬥力。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這批兵力發揮到極致,補充我們的防線。”


    威龍沉思片刻,目光轉向雷宇:“如果你帶來的空降兵都能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挺過來,或許我們能彌補其他戰線的缺口。但問題是,敵人的後續部隊很可能已經在策劃反撲,我們的防線必須更堅固。”


    雷宇拍了拍胸口,笑了笑:“威龍,你放心,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至少比那些蹲在戰壕裏麵的新兵蛋子要更有經驗的多,你們完全可以信任我們的。剛剛在航程中休息了一段時間,他們就又準備好迎接新的挑戰了。”說到這,他突然換了個話題,“不過,我倒是有個事情,得先去見個重要人物。”


    威龍眉頭一挑:“重要人物?誰?”


    雷宇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目光在簡易機場四周掃視了一圈,然後低聲說道:“現在,我們要見的不是別人,正是gti的城防指揮官——肖特中校。”


    “我們等一下就去見吧。”


    雷宇的目光掃向剛剛降落的四架伊爾-76運輸機,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聲音也顯得輕鬆了些:“看,剛剛降落的這四架伊爾-76運輸機,載著的正是我們這次的裝備增援。”


    他指著機翼下方的坦克和武器,繼續說道,“上麵有幾輛嶄新出廠的ztz24c‘爪黃飛電’主戰坦克。”


    牧羊人這次可是高興壞了,他剛剛損失了自己的99a2主戰坦克,現在正急需這些新型坦克來扭轉戰局。


    這種基礎型37噸,加掛全麵防護套件(爆反)後最終可以達到45噸,采用增程式電驅動和集成式電氣化係統,使用焊接式有人炮塔的第四代主戰坦克,現在已經開始量產,並且直接列裝到正在一線作戰的部隊。


    雷宇話音一轉,又補充道:“除了ztz24c主戰坦克外,還有一批其他武器裝備跟著一起到了。比如,紅箭-12反坦克導彈和前衛-19防空導彈都管夠,我想,你們應該在之前的戰鬥中把這些東西消耗得差不多了吧。這兩樣裝備,能大大提升我們的反擊能力,尤其是在應對敵人的裝甲部隊和空中打擊時。”


    他頓了頓,眼神微微一凝:“還有,tst chemrail反無人機軌道步槍,這種新型武器,能夠有效摧毀敵人的無人機群。這次我們至少帶來了20把,足夠我們在空中防線最薄弱的區域進行有效反製。敵人的無人機在前幾天已經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尤其是在克拉斯諾烏菲姆斯克和米哈伊爾卡周圍,敵人頻繁使用無人機進行偵察和攻擊。如果我們能利用這些反無人機武器,控製住空中的製高點,或許能在未來的戰鬥中獲得更多主動。”


    他的話音剛落,牧羊人也從旁邊走了過來,臉上雖然略顯疲憊,但眼中卻充滿了鬥誌和期待。


    “雷宇,謝了,這些坦克真是我需要的。99a2損失慘重,現在這些主戰坦克雖然數量還是有些少,但機動性強,戰鬥力也很猛,能夠讓我更靈活地應對敵人的重型裝甲部隊。再加上這些導彈係統,情況總算有了一點轉機。”


    威龍眼睛緊緊盯著最後一架起飛的伊爾-76運輸機,心中隱隱感覺到一股不安。


    這架運輸機的特別之處在於,它不僅搭載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和藥品補給,還帶來了幾個gti研發中心的工作人員。


    威龍早就知道,gti一直在進行一些與眾不同的實驗,但他沒想到這些人會在這樣的時刻,攜帶著一些神秘的“藏品”直接投入戰場。


    隨著運輸機的起飛,幾位身著黑色製服的gti工作人員走下舷梯,步伐迅捷而沉穩。


    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習慣了戰場的殘酷與緊張。


    他們手中的carb衝鋒槍特別引人注目——這種武器並不常見,外形比傳統的衝鋒槍更為簡潔、精悍,且裝備了高科技的瞄準係統,似乎是gti在戰爭中采用的新型武器。


    威龍的目光隨著這些人移動,直到他們推著一輛裝載了幾隻高級藏品箱的手推車走下飛機。


    他的心中瞬間掠過一個念頭——這些箱子裏究竟是什麽?


    gti的高級藏品向來神秘莫測,傳聞中有一些與生化武器、先進技術和戰略資源有關。


    他不禁皺了皺眉,這種情形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戰鬥將不僅僅是地麵上的傳統衝突,或許還涉及到某些更為複雜、危險的秘密。


    “威龍,注意,哈夫克炮兵陣地已經被清除,但敵人的反應速度比預期的還要快。”通訊頻道中,殲-16飛行員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威龍的思緒。


    “我剛才使用了幾發kd-88精確導彈,摧毀了他們的部分火炮陣地。現在他們應該在重新調配火力,準備反擊。”


    威龍的眉頭微微一挑,他清楚kd-88的威力,這種導彈在空中打擊中具有極高的精度,可以精準摧毀敵方的重型火炮和指揮設施,但同時也意味著敵人必定會做出反擊。


    眼下局勢變得更加緊張,尤其是在運輸機剛剛離開機場不久後,敵人必然已察覺到了gti增援的動向。


    “明白。”威龍迅速回應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慌亂。“繼續監視哈夫克炮兵陣地的動態,同時保持高空機動,準備隨時應對敵人的反擊。”


    “收到,威龍。”飛行員簡短地答道,通訊隨即切斷。


    帶頭的那名科研人員很年輕,身材中等,麵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與年紀不符的沉穩。


    很明顯的低地國家長相,高挺的鼻梁和淡藍色的眼睛讓他看起來與典型的華夏人或其他亞裔人員有著明顯的區別。


    威龍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這位年輕人,忽然注意到他胸前的名牌,上麵用銀色字母寫著:“hendrik potgieter”。


    這個名字在威龍的腦海中快速閃過——他記得,曾經和r博士共事過的佐婭曾提到過一個名叫“亨德裏克·波吉特”的年輕天才,正是這個人在r博士投靠gti之後,成為了其核心助手之一,專注於研發“relink”腦機接口技術。


    威龍的思緒如同閃電一般,瞬間穿越時空,回到了當初和佐婭熱烈討論的場景之中。


    那時候,腦機接口技術還僅僅處於剛剛萌芽的初級階段,雖然擁有著數不清的理論依據作為堅實後盾,然而在實際應用方麵的技術突破卻始終猶如蝸牛爬行般遲緩不前。


    就在人們幾乎要對這項技術失去信心的時候,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


    r 博士與 gti 特戰幹員佐婭展開了一場意義非凡的合作,正是這場合作宛如一道劃破黑暗夜空的流星,給這個領域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革,實現了從量到質的驚人飛躍。


    而在 r 博士身旁,有一個名叫亨德裏克·波吉特的得力助手,此人可謂是一顆閃耀在科技天空中的璀璨明星。


    他出生於遙遠的南非首都比勒陀利亞,自幼便展現出對科學技術超乎尋常的熱愛與癡迷。


    早在年僅 10 歲時,小亨德裏克就已經踏上了編程學習的征程;當同齡人還在無憂無慮地玩耍嬉戲時,13 歲的他已然開始深入研究超級計算單元。


    憑借著過人的天賦和不懈的努力,他成功地完成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經濟學和物理學兩個專業的本科學業,並以優異的成績順利畢業。


    畢業後的亨德裏克並沒有停下追求知識的腳步,他毅然決然地走進了斯坦福大學的校門,投身於材料科學和應用物理博士課程的學習當中。


    這位年輕的學者很快便在 gti 研發中心嶄露頭角,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被讚譽為難得一見的少年天才。


    他不僅在理論和技術上有所建樹,還在最為複雜和危險的實驗中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冷靜與精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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