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震耳欲聾聲持續回蕩在軍械庫的廢墟中,空氣被高溫撕裂,充滿了火藥與鐵屑的刺鼻氣息。


    駭爪和烏魯魯從二樓的樓道墜落,狠狠地摔在了滿是碎石與灰塵的地麵上。


    駭爪的頭盔撞擊在地麵時發出一聲悶響,她耳中嗡鳴不止,意識一陣眩暈。


    硝煙彌漫,四周一片混亂,爆炸過後的火焰吞噬了周圍的一切,牆體崩塌的聲音依然在耳邊回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倒塌。


    當她從摔倒的狀態中勉強恢複過來,視線中的一切都被灰塵與煙霧模糊了。她用力撐起身體,心跳在胸腔裏激烈跳動。


    駭爪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急促的呼吸,卻發現通訊頻道已經沒有了回應。


    那些原本應答的隊員,早已不見了蹤影。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根手指無意識地拽緊了戰術背心上的暗紅色指環——這意味著她已經失去了與gti所有隊員的聯係,也就是說,除去自己和烏魯魯,所有的特戰幹員已經陣亡。


    一陣巨大的震動再次傳來,哈夫克的t90m主戰坦克撞開了通向軍械庫的牆壁,炮口噴吐著炙熱的火焰,一發又一發的炮彈毫不留情地炸向庫房的深處。


    隨著震天的轟響,牆壁被炸成了碎片,二樓的外側樓道被夷為平地,飛揚的水泥塊和鋼鐵碎片如同暴雨般灑向四麵八方。


    駭爪沒有時間愣神,緊急轉身。她的目光掃過周圍,發現烏魯魯在她身邊,強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大部分碎片的襲擊。兩人相視,駭爪從烏魯魯眼中看到了冷靜與決絕。


    “必須撐住,不然大家的犧牲就白費了。”烏魯魯低聲說道,他的聲音沉穩,仿佛這一切並不會讓他失去理智。


    但她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敵人幾乎已經逼近了他們的最後防線。


    哈夫克特種兵們迅速從四麵八方包圍了過來,透過濃煙和廢墟的裂縫,冷酷的身影一個個在視野中浮現。


    緊接著,密集的槍火開始掃射過來,子彈撕裂空氣,擦過她的肩膀,掀起一陣陣灰塵和碎石。


    “烏魯魯!”駭爪大聲呼喊,她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回蕩,“帶好你的裝備,準備反擊!”


    “明白!”烏魯魯沒有任何遲疑,迅速調整了戰術裝備,他緊握著手中的複合型燃燒彈,目光堅定不移。


    周圍的戰鬥仿佛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哈夫克特種兵們依舊在猛烈地掃射,甚至有幾顆dm51手榴彈已經擲向了他們的位置。


    爆炸的連鎖反應再次把駭爪掀飛,劇烈的衝擊力讓她整個人被拋向空中,隨即狠狠摔在地麵,頭盔中的顯示器一陣晃動,視野一度模糊。


    她的身體仿佛被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但她咬緊牙關,用力撐起了身體。


    “這次不行了……”駭爪低聲自語,鮮血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她知道,若不立刻采取行動,這場戰鬥就將成為一場絕望的殺局。


    就在她準備重新站起的瞬間,烏魯魯已經帶著複合型燃燒彈趕到了她身邊,瞄準了哈夫克特種兵們的進攻路段。


    隨著一道白光閃過,燃燒彈如同一顆流星般劃破了硝煙,狠狠地爆炸在敵人集結的道路上。


    強烈的火焰瞬間吞噬了周圍的空氣,火焰衝天而起,近距離的哈夫克特種兵們被這股炙熱的衝擊波掀翻,部分倒地的士兵被燃燒彈的火焰包圍,瞬間化為焦炭。


    這一擊,雖然隻是一瞬,但卻為他們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


    隨著火焰的蔓延,敵人的進攻速度明顯減緩,哈夫克特種兵們一時無法突破這道燃燒的屏障,陣地暫時被阻擋了。


    “繼續打!”烏魯魯大聲命令,同時迅速查找周圍的掩體。


    駭爪點點頭,借著眼前短暫的喘息機會,她也迅速掏出一枚自己配備的dsy151型48毫米溫壓手榴彈,盯準了周圍敵人重新集結的陣地。


    “隻要我們再堅持一會兒,能引導支援就好了……”她心中默默盤算。她知道,隻要這片火焰能夠持續足夠的時間,敵人必然會出現漏洞,而她和烏魯魯的反擊,則是唯一的希望。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烏魯魯的燃燒彈似乎再度迎來了考驗,哈夫克特種兵的壓製火力再次集中在了他們的位置。


    彈藥的不足、物資的匱乏,戰鬥的壓力幾乎讓兩人喘不過氣來,但駭爪並未退縮。她和烏魯魯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知道,既然沒有後退的路,那麽剩下的隻有“勝利”與“死戰”。


    煙霧彌漫,四周充斥著燃燒的氣息與硝煙的刺鼻味道。


    駭爪的心跳越來越快,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變得格外沉重。


    通訊頻道中,紅狼的聲音依然清晰,但聽起來有些急切:


    “駭爪,烏魯魯,快撤!我和其他隊友們在石橋上設立了防線,準備隨時支援和接應你們!”


    她的視線掃過周圍的廢墟,手中的aks-74u短突擊步槍已經夾帶著血跡,空氣中充斥著火藥與焦肉的氣味。


    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幾名哈夫克特種兵被直接炸得血肉橫飛,火焰吞噬了他們的身影,空氣中的熱浪讓她的眼皮微微發燙。


    駭爪立刻轉身,看著烏魯魯,他冷靜地從槍托中卸下了手中m14的彈匣,隨即用另一顆複合型燃燒彈繼續製造障礙,試圖延緩敵人的推進。


    然而,她的思緒並未完全放鬆——她知道,撤退不是最緊急的事情。


    她清晰地記得,在這座軍械庫的地下深處,早在幾十年前,蘇聯人就已經埋設了16枚航空炸彈,這些滑翔製導炸彈的狀態都被檢查過,依然能夠發揮正常的爆炸效果。


    若這一炸成功,整個軍械庫將瞬間變成一片火海,足以摧毀敵人的進攻力量,但同時也有可能會讓他們身陷其中,無法逃脫。


    烏魯魯猛地一把拉住她的肩膀,低聲提醒道:“別忘了引爆炸彈,時間不多了。”


    駭爪的心一緊,迅速調整了狀態,深吸一口氣,掙紮著穿過那片火海與濃煙,摸索著往地下倉庫的方向趕去。


    每一步都異常艱難,她的手不斷被煙霧刺得眼睛刺痛,熱浪一波接一波襲來。她拚命地保持冷靜,強迫自己不去思考那些撲麵而來的死亡威脅。


    終於,駭爪在廢墟中找到了那處早先埋設炸彈的地方,空氣中彌漫的火藥味讓她幾乎無法忍受,但她依舊在手上發抖的情況下,將手伸進炸彈的引爆裝置中。


    心跳幾乎要跳出胸口,她的手指顫抖著,試圖設定簡易的電子定時爆破引信。手指幾次不小心碰到了電路板上的零件,她不得不強忍住焦躁,深吸一口氣,手指終於穩定下來,完成了引信的設置。


    “好了,設置完成。”駭爪低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眼前一片灰白。


    她迅速回頭,看到烏魯魯依然在不斷使用m14進行掩護射擊,但他也知道,時間越來越緊。


    然而,就在她準備帶著烏魯魯撤離時,那輛哈夫克的t90m主戰坦克突然出現在視野中,它的鐵蹄在廢墟上碾壓,發出沉悶的轟鳴聲,突破了兩人的封鎖線,向他們逼近。


    駭爪的心跳驟然加快,目光不由自主地定格在坦克的炮口上——那盞鮮紅的激光瞄準器,幾乎要將她鎖定。


    “烏魯魯,快!”她猛地一聲呼喊,迅速拉起他,二人轉身準備撤離,但那輛t90m的速度驚人,已經逼近到不到20米的距離。


    空氣中充滿了鋼鐵的壓迫感,駭爪幾乎能聽見坦克引擎的轟鳴聲在耳邊回響。


    她的雙手已經開始發抖,心中的急切感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引信已經設置好了,我們還沒撤離的話,整個地方會被炸成一片廢墟!”烏魯魯在她耳邊大聲喊道,迅速判斷當前的局勢,“不行,我們得快點,那個該死的t90m要撞過來了!”


    “我知道!別慌,走!”駭爪死死咬住牙關,意識到如果不加速撤離,坦克就會在他們身上碾壓過去。她用盡全力,拖著烏魯魯朝著安全出口奔去。


    幾乎是同一瞬間,t90m的炮口猛地轉向,坦克緩緩調轉了角度,仿佛已經確定了他們的撤退方向。


    駭爪心頭一緊,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死亡的邊緣——那輛龐然大物的發動機轟鳴在背後越發響亮,仿佛是某種獵物緊追不舍的猛獸。


    就在她和烏魯魯快要奔向出口的瞬間,t90m發動了最後的衝刺,龐大的車體向他們壓了過來。


    駭爪感覺到巨大的衝擊波襲來,周圍的空氣似乎被壓縮了,巨大的鋼鐵巨獸的速度迅猛如雷。


    她感受到身後越來越逼近的恐怖威脅,內心幾乎崩潰,但她依然沒有停下腳步。


    “快!爆炸馬上就要來了!趕緊撤!”駭爪幾乎是通過咬牙喊出來的聲音,她和烏魯魯一起拚盡全力,快速奔向前方的出口,心跳聲在耳中變得越來越重,幾乎像是在自己耳畔轟鳴。


    時間已經沒有多久了。


    在他們即將通過最後一段通道時,那輛t90m的震撼逼近再次讓她的心髒幾乎停滯,但就在這時,地下的16枚航空炸彈突然引爆,轟然的爆炸響徹了整個區域,巨大的火焰瞬間吞噬了周圍的一切。


    烏魯魯和駭爪緊握著鐵門的把手,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限。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的氣味,牆壁在震動中發出尖銳的呻吟,連地麵都在劇烈顫抖。


    隨著最後一次爆炸的轟鳴聲傳來,整個軍械庫的結構開始不堪重負,猶如一座即將崩塌的巨獸,四周的一切都在這股力量麵前微弱得幾乎要消失。


    “快!”烏魯魯幾乎是咆哮著,眼中滿是無所畏懼的決絕。


    他猛地推開那扇最後的鐵門,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帶著駭爪一同飛身衝了出去。


    一瞬間,爆炸的衝擊波像是一隻巨大的爪子,猛然將他們從後背推向前方。烏魯魯抓住駭爪的手臂,奮力一拉,借著那股衝力,兩人像箭一樣衝出了出口。


    背後,火光衝天,濃煙如巨獸吐出的毒霧一般快速蔓延,燒得周圍的空氣發燙,灼熱的氣流撲麵而來。


    衝擊波的力量幾乎將他們吹離地麵,但他們的雙腿緊緊踏在地麵上,強忍著狂風般的威力,在混亂的餘波中,速度絲毫未減。


    每一步,他們都必須踮起腳尖,避免被地麵上四散的瓦礫和爆炸的碎片絆倒。


    駭爪緊隨其後,臉上滿是緊張與決絕,她知道,一旦停下腳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們穿過了彎曲的通道,跳躍過倒塌的廢墟,眼看前方不遠處便是那座破舊的石橋。


    烏魯魯轉頭瞥了一眼那片已經完全變成廢墟的軍械庫。


    整個建築物如同吞噬了所有的希望,爆炸後的火光讓夜空看似白晝,炙熱的火焰和濃煙交織在一起,仿佛無情的煉獄吞噬著一切。


    \"快點!\" 烏魯魯沒有回頭,眼中隻有眼前那座石橋,他的聲音幹澀而急促。


    他們一邊奔跑,一邊感受到地麵依舊在劇烈的顫抖,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幾乎壓得他們無法聽清周圍的聲音。


    烏魯魯幾乎能感受到每一寸空氣的震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們身後倒塌。


    隨之而來的,是更加猛烈的衝擊波,將他們向前推進的力道更加猛烈,似乎連大地都在這場災難中遭到無情的摧殘。


    隨著爆炸的餘波如同暴風驟雨般席卷而來,哈夫克的那輛t90m主戰坦克被猛烈的衝擊波直接掀翻,巨大的鐵甲巨獸像一隻失控的猛獸般翻滾著撞向地麵,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的次生爆炸,瞬間將坦克吞噬在洶湧的火焰中。


    火光與煙霧迅速蔓延開來,整個軍械庫成了一個燃燒的煉獄,劇烈的震動將周圍的建築徹底摧毀。


    濃煙滾滾,空氣中彌漫著焦臭與硝煙的味道,原本堅固的牆體變得脆弱如紙,瞬間崩塌成一堆廢墟。


    在這片混亂的廢墟中,至少有兩個小隊的哈夫克特種兵未能及時撤離,成了這場災難的陪葬品。


    他們的屍體被爆炸的衝擊波拋向四處,部分被倒塌的建築壓埋,部分則消失在烈火中。


    巨大的轟鳴聲和爆炸的餘響如同地獄的召喚,整個戰場都被毀滅的氣息籠罩。


    而這時,烏魯魯突然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心髒猛地一跳——在爆炸的餘煙中,他看到了從那片廢墟中衝出來的敵人影像。


    幾名身穿白色雪地偽裝外罩的哈夫克特種兵從火焰中穿過,麵無表情,手中的武器已經瞄準了他們。


    “敵人!” 烏魯魯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瞬間穿透了駭爪的耳朵。


    他們的速度瞬間加快了幾分,心跳急促,四周的空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壓住。駭爪已經把短突擊步槍緊握在手,快速調整了射擊的姿勢,準備迎接可能的交火。


    然而,就在這時,他們前方的石橋突然映入眼簾,冰冷的橋麵和遠處的開闊地帶仿佛一道亮光,將一切混亂和喧囂暫時隔離開來。


    “上橋!” 烏魯魯不再回頭,聲音充滿命令的堅定。


    他已經能看到石橋盡頭的那片略顯安全的地帶,那裏是他們唯一的退路。


    就在兩人奔跑的最後時刻,背後的敵人終於開火了。


    幾聲槍響劃破了沉寂的空氣,子彈的尖嘯聲近乎撕裂耳膜。


    烏魯魯猛地一躍,背對著敵人,迅速用手中的m14回敬了幾槍——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命中,爆發出一連串低沉的響聲。


    他與駭爪相互配合,避開了倒塌的建築和亂飛的彈片,敏捷地跳過一堆堆瓦礫,靠近那座橋。


    每一次的跳躍,心跳都伴隨著劇烈的壓力,敵人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放棄追擊。


    “前麵就是橋!”烏魯魯低聲喊道,他的聲音穿透硝煙,帶著一種決絕的冷靜,“保持速度,不要回頭!”


    駭爪沒有回答,眼神緊緊鎖定前方的橋梁。


    她已經感受到那股迫近的危機感,背後傳來的陣陣腳步聲證明了敵人從未放棄追擊。


    幾名哈夫克的特種兵,不,應該說是整個哈夫克的裝甲縱隊仍然緊追不舍,雖然有部分已經被爆炸吞噬,但剩餘的隊伍顯然不打算讓他們輕易逃脫。


    “快跑!”駭爪一聲低吼,她已經察覺到後方的敵人逐漸縮短了距離,幾乎能聽到他們沉重的步伐聲和急促的呼吸。


    她猛地加速,腳步越來越快,雪地上留下了深一腳淺一腳的血腳印。


    駭爪和烏魯魯在冰雪覆蓋的地麵上疾馳,雪花被他們的快速步伐踩得飛揚,氣息急促而沉重。


    通訊頻道裏,蜂醫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帶著一種幾乎能觸摸到的急迫感,打破了沉默的寒冷。


    “趕緊過橋,別浪費時間!我們頂不住太久!”


    他的命令簡短而直接,仿佛是戰場上的最後警告。


    周圍的戰況已經到了極其緊張的臨界點,背後的哈夫克特種兵隊伍正在全力追擊,拚盡全力試圖趕在他們穿越橋梁前截擊他們。


    而蜂醫知道,時間就是命運的一線牽,稍一耽擱,他們就可能被迫困死在這片廢墟中,甚至可能連最後的反擊機會都沒有。


    雪地上,烏魯魯的步伐沒有一絲遲疑,盡管肩膀上背負著重型裝備,腳下的積雪讓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挑戰,但他依舊保持著敏捷的步伐。


    他與駭爪緊密配合,一邊避開著殘垣斷壁上的陷阱,一邊迅速向石橋靠近。


    就在這時,蜂醫已經搶先一步,穿過橋的另一頭,迅速向石橋中段奔去。


    為了拖延敵人的步伐,蜂醫毫不猶豫地從背包中掏出煙霧彈,猛地向前擲去。


    剛才他已經耗盡了所有煙霧彈,但好在橋這一頭的彈藥箱裏麵有不少煙霧彈可以使用。


    隨著煙霧彈的爆炸,橋中段瞬間被濃重的白色煙霧吞沒。


    然而,這僅僅是戰術的開始。


    蜂醫緊接著拔出腰間佩戴的治療激素槍,瞄準煙霧的中心,精準發射。


    一道綠色的藥液迅速與白煙交融,瞬間將那片煙霧染成了具有緩慢恢複效果的綠色煙霧。


    這些綠色煙霧並非隻是為了掩護,更是為了為隊友們提供一線生機。


    即使身體傷勢嚴重,隊員們也能在這片煙霧的庇護下稍作恢複,緩解一些過於劇烈的戰鬥傷害。


    但時間並不允許蜂醫有更多的停頓,他隻能趴伏在冰冷刺骨、堆滿積雪的橋麵上,利用手中的p90衝鋒槍對敵人進行壓製射擊。


    橋的另一頭,牧羊人已經早早準備好了qjz-171型重機槍,坐在火力點上,密集的彈雨如狂風驟雨般傾瀉而下。


    重機槍發出的巨大轟鳴聲穿透了戰場的喧囂,瞬間配合遠程精準狙擊的露娜,擊潰了距離最近的哈夫克特種兵的衝鋒。


    沉重的大口徑子彈將敵人的陣型打得支離破碎,敵人不得不暫時停滯,隱蔽在附近的廢墟中,等待裝甲縱隊在前方開路。


    “敵人靠近,保持警惕!”駭爪的聲音冷靜而迅速,毫不鬆懈地指揮著烏魯魯繼續前進。


    她目光如電,緊盯著四周的每一處動靜,試圖洞察可能的敵人包抄。


    烏魯魯也沒有停下,他感受到了背後那種死死追擊的壓力,腳步越來越沉重,但依然全力推進。


    他們的任務並不簡單,要通過這座石橋,不僅要麵對眼前的環境挑戰,還要盡可能消耗敵人的追擊力量。


    每一秒鍾的拖延,都會讓他們更加接近死神的掌握。


    耳麥中傳來了蜂醫更加急切的聲音,槍聲和無人機的嗡鳴在空中交織成了可怕的交響樂,那是死亡的節奏。


    “快過橋!敵人支援來了,我們不能等了!”


    駭爪沒有再說什麽,速度加快,已經快到石橋的另一端。


    她猛地轉頭,眼中閃爍著冷靜的光芒:“堅持住,快到橋頭了!”


    就在他們即將接近石橋時,來自後方的爆炸聲響起,巨大的震動讓周圍的雪地再次顫抖,幾塊碎石劃過空中,轟然落下。


    那是敵人不願輕易放棄的最有力信號,哈夫克特種兵終於將重火力壓了過來,想要撕裂這最後一段逃生的路線。


    但在這個緊要時刻,牧羊人精準的重機槍火力再次掃過敵人的進攻縱隊,撕開了一道血肉模糊的空隙,迫使敵人再次停滯。


    盡管敵人數量眾多,依然被這強大的火力暫時壓製住了。


    “過橋!”駭爪一聲令下,速度不減。


    她與烏魯魯幾乎同時跨上了橋,迅速向橋的另一頭奔去,躍過了這片死地的邊緣。


    戰鬥依舊在繼續,但至少,他們在這一刻成功擺脫了死神的追擊,暫時找到了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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