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黃夏來檢查一下這浮光錦有沒有問題。”寧婉婉吩咐道。


    “是。”


    黃夏十六七歲的樣子,為人清冷孤傲,麵容清麗,稚嫩且漂亮,更讓寧婉婉佩服的是她年紀輕輕卻能擁有如此醫術,實在了不得。


    “回稟娘娘,料子沒有任何問題。”黃夏淡淡稟告。


    見此,娘娘便將東西收了下去。


    “綠秋,你上次說的李婕妤那個是什麽?”寧婉婉好奇。


    上次綠秋說到一半裴瑾修就來了。


    “您是說李婕妤與禪美人?”


    “對。”


    “哦奴婢當時在屋頂上,聽到禪美人說李婕妤這一胎是依靠藥物才懷上的,是個死胎,最好盡快流掉,不然以後一定會被查出來,本來禪美人是想讓李婕妤陷害娘娘的,但剛好娘娘和陛下去了宮外遊玩,於是這才將目標轉移到慶妃身上。”


    聞言寧婉婉心裏怒火中燒,寧婉婉是真的有些怒了,誰都想要她這條賤命是吧?


    好好好禪美人你給我等著!


    “要說這慶妃,哦不,現在應該叫鍾才人,也是真的冤,就因為一朵花,李婕妤故意激怒她,她立馬就著了人家的套。”綠秋有些幸災樂禍。


    “去鍾晴那?”寧婉婉站起來,大大咧咧地走。


    “娘娘去那冷宮作甚?”綠秋嫌晦氣。


    “什麽冷宮,鍾晴又不在冷宮?”寧婉婉不解,鍾晴不是隻是被禁足一年而已嗎?裴瑾修又沒說送她去冷宮。


    “她那地方跟冷宮有啥區別。”綠秋道。


    ——


    鍾晴自從被禁足後整個人就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的,綠秋說像之前的寧婉婉。


    跟現在的寧婉婉混熟後綠秋的膽子也是變大了不少,都敢開她的玩笑了。


    “奴婢可不開玩笑,娘娘你之前確實和她挺像的,其實最初的您和現在更像,隻是入宮後就變了,變得暴躁易怒,確實挺嚇人的。”綠秋道,臉上依舊有些心有餘悸,幸好她好了。


    這下倒是輪到寧婉婉迷惑了,所以她之前到底什麽樣的?怎麽好像有各種不同的說法,說她囂張跋扈的也有,說她明豔張揚的也有,就連在夢中,都是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人格。


    難不成原主跟裴瑾修一樣,都是精神分裂?


    寧婉婉像是想到什麽,猛地搖了搖頭,一陣後怕。


    “到了。”綠秋和寧婉婉站在一道冷清的宮門口。


    寧婉婉拖著華麗厚重的貴妃服製,走得氣喘籲籲。


    “這個衣服太華麗太笨重了,下次不要再給我穿這種衣服了。”寧婉婉皺眉嫌棄道。


    “這是身份的象征,多少人想穿還配不上呢,哪有你這樣的。”綠秋笑道。


    “貴妃娘娘駕到——!”太監揚起尖銳的聲音為寧婉婉通報,這模樣,給寧婉婉威風壞了。


    “你來做什麽。”鍾晴還是非常傲氣的,哪怕此刻被貶被罰,依舊不失大家風範。


    說起來,這宮裏除了寧婉婉,就鍾晴家世最好,一個大家族裏培養出來的嫡女,就這樣被別人用下作手段搞到如此境地,怎能不令人唏噓。


    “我來看看你啊,怎麽,還不讓人看了?”寧婉婉說話輕佻,美豔絕倫的臉及奢華耀眼的服飾襯得她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女般,貴不可言。


    連鍾晴這樣的在她的光芒之下,都被耀眼得不敢直視。


    “來看我笑話的吧?”鍾晴冷笑,慘白的俏臉上滿是嘲弄。


    “不全是。”寧婉婉笑了笑,將手裏妖豔欲滴的花查在了鍾晴的發梢上。


    鍾晴因為一朵花被人陷害到這樣的地步,對如此美豔的花都有了反感之意。


    寧婉婉不在場,但是聽說這場鬧劇竟然是因為一朵花,頓時就覺得這樣的宮鬥未免太過於戲劇化了,甚至比不上人家電視劇上演的。


    鍾晴哪怕萬般惱怒與不情願,也不敢跟寧婉婉翻臉,那樣的盛寵及家世,不是她能碰瓷的。


    “想出去嗎?”綠秋問。


    “誒你幹嘛搶我台詞。”寧婉婉氣哼哼的。


    綠秋:“哦。”


    “當然想,我要報仇。”鍾晴眼底一片陰霾,麵容都有些扭曲了。


    寧婉婉並不想鬥來鬥去的,那樣活的實在太累了,裴瑾修不來的時候她更喜歡跟綠秋她們研究美食。


    也許這種想法很幼稚很窩囊,但是確實快樂啊,並且以寧家如今的權勢地位,完全不需要她去爭寵。


    “隻需要我們娘娘一句話,你立馬就能出去。”綠秋道。


    聞言寧婉婉自己都驚呆了,在別人聽不到的地方悄悄問綠秋:


    “我有這麽厲害嗎?”


    得到的是綠秋肯定的回答:“當然。陛下是如此的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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