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連個落腳地都沒有,就算給她送一匹馬,她也不會喂啊,主要是這馬還那麽大......


    “帶你騎,沒讓你養。”男人蹙眉,摸了摸女孩的頭,“想什麽呢!”


    “還是.....算了吧。”沈白蘞直接拒絕,“我不會騎。”


    “我帶你,挑一匹。”


    女孩抬眸看了一眼左靳野,被他這麽一提。


    反而還真的激起了女孩的興趣,她之前沒有騎過,不過她應該會很喜歡...策馬奔騰的感覺。


    左靳野知道女孩長得香香軟軟,可愛的模樣,可性子卻不是。


    她喜歡肆意地吹風,猜想,女孩應該是向往自由的,或許喜歡的東西也是比較狂野刺激的。


    最終,女孩目光定格在一匹白色的駿馬上,沒辦法,她覺得那匹馬好看,所以就選了它


    當左靳野抱著女孩,將她放在馬背上時,沈白蘞原以為就她一個人在上麵坐著,男人牽著馬緩緩行走。


    結果沒想到男人一個利落翻身上馬,穩穩地坐在了她的身後,他的大腿很是自然地貼合在女孩的身側。


    手臂有力地環繞著沈白蘞,雙手穩穩握住韁繩。


    沈白蘞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溫熱的胸膛緊貼他的後背,心髒不爭氣地開始怦怦跳。


    這一刻,她突然不想騎了。


    “左...左..先生..我不.....。”


    話還未說完,左靳野輕輕一抖韁繩,雙腿微微用力,輕夾馬腹,白色的馬兒領會指令開始朝前方跑了起來。


    微風迎麵吹來,帶著絲絲涼意,女孩的發絲肆意飛揚,那香氣直竄男人的鼻腔,周身都是女孩那香香的氣息。


    也是讓男人上頭的味道。


    沈白蘞下意識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身體不受控製地朝左靳野的懷裏靠了靠,男人接受到她的動作,手臂微微收緊,將女孩更緊密的護在懷裏。


    “別怕,我在你身後!”


    此時,當不遠處的阿昆將一切裝備都準備好以後,就看見他leo哥和沈小姐一起騎一匹馬,並且什麽裝備都沒有換。


    他立即開始跑到馬場挑選了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還是一匹最性子最烈的馬,在馬群中也是出了名的難馴。


    對於阿昆來說,隻有最烈的馬,他騎起來才夠爽。


    阿昆熟練地翻身上了馬,那匹馬像是受到了挑釁,馬上半身立即高高揚起來,前蹄在空中不斷地踢踏。


    試圖將阿昆甩下去,意思很明顯,那馬是不服他。


    在和阿昆經過一番激烈的較量後,馬兒才開始漸漸平靜下來,聽從指揮。


    就當阿昆快騎到左靳野身邊的時候,隻見他leo哥的馬突然停了下來。


    沈白蘞下體不舒服,她有些臉紅的對著身後的男人開口。


    “我...我想下去,我不舒服!”


    說到這兒的左靳野似乎忘了,他的頭在女孩的脖頸處,低語關心問,“下麵還痛嗎?”


    女孩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男人讓馬停下來後,腦袋輕輕地趴在女孩的肩膀處,閉著眼休息,似乎在平複自己的心裏泛起的漣漪。


    沈白蘞稍稍側頭,“可以讓我下去嗎?”


    “等一等!”


    左靳野聲音低沉而沙啞,將女孩往懷裏緊了緊。


    沈白蘞明顯地感覺身後有個硬物擱到她了,女孩小聲問,“你是不是打火機擱到我了。”


    “那是我的“槍”。


    他輕笑了一聲,聲音帶著一絲別樣的意味。


    說完,男人湊近女孩的脖頸親了一口,沈白蘞立即發覺了男人的不對勁,那不是打火機,那是……


    她心髒跳得超級快,同時也很害怕,這男人為什麽無時無刻都在想那事兒啊!


    這段時間,她傷還沒好,所以他一直在控製,要是她傷好了,那麽她絕對逃不掉的。


    沈白蘞越發的害怕,緊張!


    一想到那天被男人折磨的畫麵,她是真的生出了想要逃的想法,這次她不想牽連自己的朋友,隻想自己去一個左靳野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等男人緩了一會兒後,他下馬,把女孩抱了下來。


    不遠處的阿昆湊上前問,“leo哥,我們還比嗎?”


    “你自己玩兒!”


    說完,便帶著女孩離去了,順便給阿昆放了一個假!


    ——


    左靳野陪著女孩在京城待了一個星期,帶她到處玩兒,散心,畢竟今後可能很少會回這個讓她牽掛的地方了。


    隻是在京城的最後一晚,男人說要帶著沈白蘞去她學舞蹈的地方。


    女孩也欣然地去,畢竟這地方她也有些時間沒來了,正好女孩也想看看朋友們還有老師!


    原本左靳野的初心是想看一看她跳那天在海邊跳的舞蹈,他覺得好看,想讓她當麵給自己跳。


    結果沒看成,直接被她拒絕了。


    後來倒是從沈白蘞的舞蹈老師口裏得知了她經常跳的那支舞叫《情箋》......


    並且還是一首表達愛意的舞蹈……


    那《情箋》的舞蹈動作,就跟那天手下拍女孩跳舞視頻的舞蹈動作一模一樣…


    就當男人若有所思的時候,一個和沈白蘞之前是好朋友的小女孩湊過來,她紮著馬尾辮,眼裏泛著靈動的光芒,還有好奇。


    “你是不是我們蘞蘞姐姐的哥哥啊?”


    左靳野麵對這陌生女孩的搭話,蹙眉,並沒有搭理,隻是一臉冷酷的模樣。


    那女孩也不氣餒,接著繼續。


    “蘞蘞的《情箋》其實是想偷偷單獨跳給你看哦,所以你剛要求她跳,她不好意思,才拒絕的!”


    “哦?”男人挑眉,“還有這等事?”


    “對啊,我們舞蹈老師給我們說,那是我們舞蹈生對心上人表達愛意以及表白的舞蹈,獨屬於我們的浪漫哦…”小女孩微微仰頭,雙手背在身後,那一臉小傲嬌的模樣也挺可愛。


    左靳野這一仔細瞧眼前這女孩,看著也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


    “所以,她是想單獨跳給她哥看?”男人眯眼,追問。


    “對啊,你不就是她哥哥嗎?”女孩瞧了一眼,旁邊這個帥氣逼人的大帥哥。


    左靳野冷笑出聲,怪不得他讓那小東西跳,結果始終不肯,就說身體不舒服,各種找理由。


    合著是想跳給沈宮商看啊!


    等沈白蘞從換衣室出來後,發絲柔順地垂落在肩上,宛如一朵清新的小白花。


    左靳野帶著她回了酒店後,房間裏麵彌漫著一股異常壓抑的氣氛。


    他微微眯眼,猩紅的眸色注視著女孩質問。


    “為什麽不跳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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