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蘞重重的點頭:“不...不要,謝謝!”


    左靳野剛剛是救了這小螃蟹吧!怎麽看這樣子好像還是很怕自己,難道自己就這麽可怕嗎?


    那臨走之前在嚇唬嚇唬她一下。


    “好吧,這大晚上,小心點兒,別又被小混子盯上了,到時候給賣掉了,可就慘咯。”


    沈白蘞聽了這話,身體一驚,對於男人說的這番話,她心裏也覺得,說的沒錯。


    她轉動著腦袋,悄咪咪的環顧了四周,周邊空無一人,加上手機早已經關機了,家裏人也聯係不上。


    對於她一個小女孩來說是存在危險的。


    原本送完好朋友顧千千他們上車後,她是打算回去找管家的,中途路上被一群小混混盯上了,她害怕的四處亂竄,結果越走越不對勁。


    雖然她很害怕再次被盯上,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是披著羊皮的餓狼,她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困境。


    阿昆跨步上前,想給兩人一個台階,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嫂子,上車吧,外麵熱......。”


    被叫嫂子的沈白蘞突然一陣懵,由於剛剛那左靳野在她身邊,壓迫感太強了,以至於此刻旁邊還有個寸頭壯碩的男人都不知道。


    她把目光投向了對方,隻是看了一眼阿昆,就開始連連往後退,這男人看著比左靳野還要凶,活脫脫像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尤其那粗壯有力的手臂,以及青筋暴起的頸部紋身赫然出現在她麵前。


    此時的左靳野已經坐在後座了,見阿昆還杵在外麵,不耐煩道。


    “秦文昆,趕緊滾上來。”


    老大發話了他不敢不從,拉開了車門,就直接坐在了駕駛位。


    隻是讓阿昆不解的是,這leo哥幹嘛跟小女朋友計較啊,還是這麽可愛的女孩。


    大晚上的丟一個小姑娘在大街上,多不安全,這些話他也隻敢在心裏蛐蛐,當麵可不敢吐露半字。


    沈白蘞眼見車就要開走了,她有些著急,又欲言又止。


    “左...我....。”


    左靳野嘴裏叼著煙,直接無視了女孩的存在。


    阿昆也絲毫不敢怠慢,踩著油門兒,向前方駛去,沒有任何減速的意思,直到那車輛徹底了離開了沈白蘞的視線。


    沈白蘞撅著那櫻桃般紅潤的小嘴,碎碎念。


    “哼!誰稀罕讓你送我回家啊!就是瘋狗,癲公.....有本事回來雞嗶我啊!”


    她獨自走在寬闊冷清的街上,眼神中還帶著一絲不安,還沒走多遠。


    就在這時,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宛如一道黑影,向她緩緩駛來,最終停在她的身旁。


    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了李叔叔那張溫和慈祥的臉,李叔叔是沈白蘞家中的司機,他下車,快步走到另一側替沈白蘞打開了車門。


    “小姐,請上車!”


    “是李叔叔,李叔叔,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啊?”見到家中的熟人了,沈白蘞的心一下子輕鬆了 很多。


    老李微微一笑,手握著方向盤,目光注視著前方的道路。


    “管家在宴會沒有接到你,就派人四處尋找你,剛剛湊巧我們接到了一通電話,對方告訴了我們你的位置,所以我就連忙趕過來了。”


    “電話?”沈白蘞眨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很是好奇,“是誰打的啊?有沒有說自己是誰?”


    “小姐,對方沒有透露姓名,隻說了左先生。”


    “姓左?”


    難道真的是那個男人?他幹嘛幫自己啊?


    刀子嘴?豆腐心?


    想到這兒,她連忙搖搖頭,不可能,那人是刀子嘴,鋼鐵心才對.....


    但是真相確實是左靳野打過去,告訴他們沈白蘞的具體位置的。


    當時阿昆在前麵開車,聽到這則電話後,還多問了一句:“leo哥,你剛說的沈小姐,該不會是......”


    “沈晉的孫女。”後座的男人閉著眼睛回答。


    那他剛剛還誤以為那是他leo哥新找的女人,真是罪過!


    “那這麽說,你們的關係......”


    “說話前,斟酌斟酌。”左靳野睜眼,“沈宮商那邊有沒有什麽動作。”


    “目前沒有,隻不過聽說他最近和m國的國防部部長的女兒走的很近。”阿昆透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後座的男人,“就是瑪麗小姐。”


    如果不是阿昆提及,左靳野都快忘了這個倒貼且瘋狂的女人。


    回想幾年前,他跑到m國發展,擴展人脈,尋找商機,結識了m國國防部部長——約翰·史密斯


    後來有一次,兩人在約翰的辦公室談業務,恰巧被約翰的女兒瑪麗撞見,當時瑪麗按照華夏的年齡算,剛步入成年階段,雖說18歲了,但是沒有我們華夏的女孩兒含蓄矜持。


    瑪麗當時隻見了左靳野的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個長相英俊帥氣,渾身散發荷爾蒙氣息的男人。


    確定好自己的心意後,就開始對他展開猛烈的追求。


    約翰作為她的父親,私底下也曾多次提醒過自己的寶貝女兒,那左靳野絕非善類,不是一個好掌控,拿捏的男人。


    然而人就是這樣,越是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就越喜歡,俗稱——犯賤。


    或者可以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最後把左靳野惹惱了,直接將一個花兒一樣年紀女孩丟進窯子裏麵,享受男人們的服務。


    這對於一個女孩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也是自從那一次後,瑪麗對左靳野的愛演變成了恨。


    想要他死的那種恨!


    也就是因為這個事,約翰和左靳野兩人的關係也就此破裂,他甚至背地裏策劃了好幾次想除掉左靳野,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誰知道左靳野竟然在m國的背景也是如此的深厚且複雜,表麵上看,他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但實際上,他在地下世界中還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左靳野不僅控製著多條重要的走私路線,還與數個私人軍事公司有著非同一般的聯係。


    這些都是他憑借過人的智慧和鐵腕的手段,多年前就在黑白兩道建立了自己的勢力。


    “這都快被抄家了,還有心情泡妹子!”左靳野輕蔑的嗤笑,“沈老不死培養的接班人也不怎麽樣嘛。”


    還不如他這個從小就被罵,被看不起的廢物。


    “leo哥,那跟你比,肯定是沒法比。”


    這馬屁話不聽也罷,:“嗯,等這件事情結束,放兩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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