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一旁的沈白蘞立馬就開始不淡定了,她不同意,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爺爺,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眼看著自己的爺爺沒有直接拒絕,內心越發的慌亂,猶如螞蟻一樣在她身上爬行。


    她不是物品,也不是什麽動物,她是活生生的人,怎麽能隨便丟給一個人養呢?


    還是一個惡人。


    沈白蘞眼裏掉下來幾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她緊緊抿著小嘴,帶著哭腔的小嘴一癟:“爺爺,我...我不...不要把我送給別人.....”


    這是沈白蘞最後的祈求。


    “蘞蘞,左先生就是看你乖巧,爺爺過兩天就接你回來。”沈晉表現出一臉無奈。


    親耳聽到自己的爺爺把自己拱手讓人了,不知道為什麽,沈白蘞內心一下子就拔涼拔涼的。


    她不懂他們所說的事情辦成,是指什麽?


    但是內心大概能猜到,應該是男人威脅了爺爺!


    左靳野從病房走了出來,他的眼神冷漠如冰,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


    朝手下揮了揮:“人帶走。”


    阿昆立馬領會。


    沈白蘞很快就被強行拖上了車。


    車上加上她,就三個人,她跟左靳野坐在後座,身子不停地靠邊挪動,生怕和旁邊的男人有什麽肢體接觸。


    阿昆在前麵似乎也看出了這小女孩很害怕他leo哥!


    不由得在心裏想,其他不了解他leo哥的可是很喜歡這冷酷的男人啊,畢竟長得帥,討女孩子喜歡,而這個沈小姐卻恰恰相反,想必是他leo哥當著女孩的麵做了什麽事才怕的。


    沈白蘞如坐針氈,她抿抿嘴,眸光時不時的朝旁邊那沉默不語的男人看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左靳野顯然是看出來,但沒有理會。


    頓時,隻聽見一聲清甜的聲音響起:“左...左先生。”


    男人閉著眼睛,沒有理會,沈白蘞沒有放棄,繼續在一旁接著喚了一聲:“左先生,您睡著了嗎?”


    左靳野看著女孩謹小慎微,有點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一樣,還真挺好玩兒。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爺爺和左先生誰的教育好?”


    沈白蘞知道現在的處境,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強硬,也不能惹男人生氣。


    “你喜歡聽什麽,我就回答什麽!”


    左靳野聽後,正眼瞧了一眼女孩,這教的還挺好不僅知道審時度勢,還會取悅男人了。


    “剛叫我,有事?”


    “我們家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見女孩一臉認真的樣子對著自己說這句話,他隻是露出一抹冷笑:“小螃蟹,大人的事少打聽。”


    這問跟問了個屁一樣,家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哥哥不會告訴她,爺爺也是如此,隻讓她好好學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麵。


    沈白蘞安靜地抱著書,乖巧的依靠在車窗邊上,心裏一直忐忑不安,很害怕接下來會經常與男人接觸。


    隨著車子的前行,緩緩駛入了一條蜿蜒的柏油路,這裏的空氣要比市中心更加清新,帶著鬆樹和濕潤的土壤的自然香氣。


    不多時,便進入了一處別墅區,這裏的入口處是一座設計精巧的鐵藝大門,上麵纏繞著青藤,顯得莊重又不失生機。


    車子停在了門外,阿昆掏出手機遞給了後座的男人,眼神不經意的還看了一眼那小女孩。


    左靳野抬手接過手機放在了耳邊:“過會兒給你送來。”然而從始至終他的目光一直都停在熟睡的女孩臉上,接著叮囑了對方一句,“別給我玩兒死了,還有用的。”


    對方點頭哈腰的答應了,男人的聲音再次要求,“全程記錄著。”


    電話掛斷後,男人邁著修長的步子上了車,就聽到駕駛位傳來阿昆的聲音。


    “leo哥,真的要把沈小姐送給阿努查嗎?”


    “嗯,讓他幫忙帶兩天。”


    提起阿努查 ,他曾經一直跟著左靳野的義父——左冀混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得力幹將。


    他除了身體的強悍,還有出色的智謀和策略規劃能力,更重要的是,左靳野曾經向他拋過橄欖枝,結果被他拒絕了。


    正是這樣的忠臣可靠,被左靳野看上了,就在中間使了點離間計就把人給挖過來了,讓他效忠於自己。


    當然隻要是是跟著左靳野的人,都不會混的很差,因為每一個單挑出來都是社會的精英。


    在華夏,阿努查許多產業緊密相連,從高端的夜總會到地下的非法拳賽。


    但是自從某件事以後,他就開始變的不相信愛情,覺得那一切都是虛偽的,所以造就了他現在的愛好——就是喜歡點美女,試圖來麻痹自己。


    對於這一點,左靳野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畢竟像他左靳野這樣的人,是不會有愛情會降落在他身上的,又怎麽會理解被心愛之人背叛,拋棄的痛苦。


    又或者,不被愛的痛苦!


    -——


    左靳野吩咐完,便跨步走到別墅門外,雙手悠閑的插在兜裏,痞帥不羈的容顏正麵對著隱蔽的攝像頭。


    一道紅光迅速掃過他的臉龐。


    住宅的主人家王文博看到來人後,步伐變得急促,連忙開門了。


    王文博是一位中年男人,京城的副市長,他的麵容剛毅,眼神透露著沉澱和歲月的光芒,身子挺拔如鬆,這得益於早年的軍旅生涯,頭發被他梳理得一絲不苟,與左靳野相比很是周正。


    今天,他身著一件深色的絲綢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左先生,請進。”王文博難以掩飾的激動,“是有線索了嗎?”


    “怎麽?有線索才能來這裏?”左靳野很是隨意的走進了屋內,然後直接坐在了沙發上,依舊一副隨意的姿態!


    王文博雙手調整了衣領,壓製著自己的情緒,眼前這個人不是個能隨意動的人。


    “當然不是,我女兒已經失蹤了有些時日,一直沒有消息,請理解作為一個父親的擔憂。”


    左靳野淡淡一笑,掏出一支煙,點燃後深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圈。


    “急什麽?我今天來,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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