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昆欲言又止讓後座的男人劍眉緊皺。


    “屁不放完,是想爛在肚子裏?”左靳野眸底瞬間變的陰鷙。


    駕駛位的阿昆直接道明:“leo哥,我們拿到的地皮合同是空殼子,真正的原件在左震手裏。”


    左靳野聽後,神情微微一震,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隨後竟嗤笑出聲。


    “嗬嗬,好一個捷足又先登。”


    說完,他猛的深吸一口手中的香煙,試圖壓製內心熊熊燃燒的怒火。


    說起左靳野,他還真是“徒手攀登”。


    小時候親人被殺,流落街頭,中途又不幸遭遇到人販子,把他賣在了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憑著堅強的意誌和一股想要活下去的牛勁兒,撿回了一條小命。


    直到後來,機緣巧合被一個黑道,做灰業起家的老頭收為義子,在爾虞我詐的環境殺出重圍,才有今天的他。


    那老頭名為左冀,純正華國血統,年輕敢闖,路子極野,是 尼蔓 不能惹的人物。


    他有一個親生兒子,名為左震,比左靳野小一歲。


    此人囂張狠戾,人傻錢多,與左靳野相比,雲泥之別,將這兩人拿出來比較的可以說是在侮辱左靳野。


    起初,左冀打心底是喜歡收養的這個義子——左靳野,因為在他身上可以看到年輕時候的影子,膽識超群。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便開始心生忌憚,因為孩子大了,難以掌控。


    加上左靳野的行事作風完全異於常人,其勢力也是不斷壯大,大到他都不太清楚這義子地下的產業有多少。


    為了不讓左靳野脫離自己的擺控,他暗地裏做了很多不利於他義子的事情,包括下藥,結果都無濟於事,以失敗告終。


    這些事,唯有左靳野心知肚明,包括之前他談好的軍火生意,以及自己建的工廠都被左冀搶先一步據為己有,並堂而皇之地轉手送給了他親兒子——左震手裏。


    事後,還恬不知恥的跟他說:一家人,何必分彼此呢?


    在外人眼裏,左冀很會做樣子,表麵很疼這個義子,可誰知道實際卻是一直將他當作踏板,高危的的事兒,辛苦的活兒都是他。


    左震那個廢物隻需要躺在女人懷裏數數錢,而左靳野要經常擔心自己的小命在不在。


    6年了,整整6年沒有見到自己那位名義上的弟弟。


    他這麽久沒有露麵了,那廢物“弟弟”膽子似乎也開始膨脹了不少。


    連他的地皮都敢伸手搶?


    還有那沈老頭,還是如以前一樣奸詐。


    竟然敢拿合同戲耍他?


    “那我們現在要回尼曼嗎?”


    “回去幹毛啊?告訴眾人勞資到手的地皮被那廢物給搶了?艸tmd左震。”


    這筆賬他遲早得要回來。


    ……


    車裏沉默的這一小會兒!


    阿昆瞅著男人還是一臉怒意。


    心想:此時發泄發泄應該會好很多吧!


    他趕緊岔開話題。


    “leo哥,聽說今晚擂台賽有好貨,要去看看嗎?”


    左靳野聽後,瞥了一眼前麵開車的男人,雙手環抱於胸前,仰頭靠在後座,閉著眼睛。


    一副自己人,隻能寵著的表情。


    阿昆以多年跟在男人身邊的經驗,leo哥沒有回話,做出的這一套動作,就是準許的意思。


    他轉動著手中的方向盤,開始調頭,朝擂台賽的地點駛去。


    所謂擂台賽,其實就是一個打拳的地方,由於這些比賽,有著獨特的魅力,吸引著無數人。


    在那裏,勝者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可以挑選獎勵。


    風情萬種的極品女人,垂涎欲滴的金錢,象征著地位與榮耀的場子管轄權等等。


    隻要拳頭夠硬,誘人的東西隨意挑。


    ......


    黑夜來臨,地下拳場。


    激發人們內心的刺激與暴力。


    在這裏,沒有規則,沒有束縛,隻有赤裸裸的戰鬥以及欲望的追求。


    四周的牆壁上掛著破舊的海報和塗鴉,像是一道扭曲的傷疤。


    空氣中彌漫著汗水,血腥,煙草的氣息。


    這濃烈的氣味刺激著人們的鼻腔。


    觀眾坐在看台上,眼神透露著興奮,狂熱。


    喧囂聲,呼喊聲,咒罵聲,形成了一個不文明的氛圍。


    突然!


    “哐當”一聲巨響傳來。


    場子的大門被打開,沉重的門軸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兩排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整齊的站立在門口兩側。


    隻見從中間緩緩走出一名男人,他嘴裏叼著一根棒棒糖,每一步都邁出一種放蕩不羈的姿態。


    他有著令人驚羨的外貌,神情倦怠冷漠。


    身後則是跟著一位身材壯實,肌肉賁張的寸頭男人,其脖子上赫然刻著醒目的紋身。


    散發著凶悍之氣。


    場子的老板,原本正在二樓喝著熱茶,看著此陣仗,知道這位男人絕不簡單。


    趕緊放下手中的茶杯,迅速下樓,跨步迎了上去,滿臉堆笑。


    “先生,請裏邊兒走,今晚的獎勵絕佳,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


    來他們場子的很多有錢人,大多都為了一個目的——女人,所以他篤定眼前這個不凡的男人也不例外。


    左靳野散漫揚眉,插兜的右手伸出來,從嘴裏取去沒含化的棒棒糖,以一種看似隨意卻又帶著幾分戲謔的姿態,遞到了場子老板手裏,不威不淡的開腔:“送你了。”


    場子老板一臉懵逼,這....送東西哪有這麽送的,而且還是已經被吃過的,不是侮辱人嗎?


    阿昆明白他leo哥這是讓人閉嘴的意思,他在一旁看著愣在原地的場子老板,好心提醒。


    “謹言慎行。”


    —


    待兩人入座後。


    一場競技遊戲開始了。


    幾盞頂光聚焦在一個點上,將整個擂台照的清晰無比。


    一個身穿黑色裁判服的男人走到中央,他拿起麥克風開始介紹今晚的獎勵。


    “各位觀眾,歡迎來到地獄遊戲場,接下來我宣布比賽正式開始,條件一如既往,任何人都可以參加,最終勝利者獲得挑選的權利。”


    話落,就開始揭曉今晚的“獎品”了。


    “咯吱咯吱.......”


    台頂上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眾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聲源處。


    隻見一個巨大的鐵籠從天而降,落在了擂台中央。


    鐵籠之內,赫然囚禁著6個女人,她們驚恐萬分地顫抖,無法站直著身軀。


    空氣中彌漫著冰冷刺骨的金屬味道,那股氣息像是無形的魔爪,扼住每個人的咽喉。


    她們臉蛋蒼白如紙,嘴唇微顫,眼中淚水飽滿。


    台下的左靳野的目光投向鐵籠裏麵的女人,眼神深邃,帶著複雜的光芒。


    右手不自覺的摸索著下巴。


    突然間!腦海突然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麵容——那張緋紅如霞,嬌豔欲滴的“小辣椒。”


    那個敢在他麵前囂張,對他有敵意,且防備心極重女孩。


    個子小小的,性格屌屌的——沈老先生的孫女。


    這樣想著,他玩兒心一下子被提上來了,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微笑。


    “阿昆,鐵籠的6個女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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