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落白靜直徑的走過了他的身邊。既然他要拜訪,那她就隨時歡迎。


    裴子宕看著白靜慢慢消失的背影,收起了嘴角的笑容。麵目變的可怕起來。裴子垣中的毒按理說應該已經快不行了。頂多也就再撐住一年。如果有誰敢從中破壞的話,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裴子垣早晚要死。從自己親生母後死的那一刹那,他就在心裏發了毒誓,一定要讓殺她的人陪葬。


    “你覺得這個人怎麽樣?”白靜一邊漫步在假湖邊,一邊問著後麵跟著紅玉。


    紅玉略為為難,因為從來沒有人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自己本也就是一個丫鬟,也沒有人要這樣的問自己。


    白靜走到了一個亭子裏。然後坐到了石凳上。她似乎也看出了紅玉的為難。淡淡的笑了。“你也坐下吧,在我麵前沒有必要這麽的拘謹!”不管紅玉是不是太子李天的人,但是在這個國家裏,她就是自己的同鄉。也算是唯一的朋友吧。


    紅玉不敢坐。雖然白靜在她的心裏還是一個挺善意的主子,但是主子畢竟是主子。她高興的時候可以讓你坐,不高興的時候也可拿這個來治你的罪,所以還是安安分分的比較好。


    白靜看紅玉不敢坐。也沒有太在意。“其實你可以把我當朋友的,有什麽事情也可以給我商量著!”白靜說這話不是為了籠絡人心,她是發自內心的。


    “女婢不敢!”紅玉隻是弱弱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白靜無奈的歎了口氣,便不再說什麽了。她遠遠的望著那碧綠的湖水,湖麵上空無一物,人生或許就是這樣。當然感覺寂寞的時候,身邊卻沒有一個人陪你。當你感覺煩的時候,卻有一大堆的人。


    “王妃,你在這裏!王爺說藥已經抓回來了!”韓謬突然出現在了白靜的麵前。


    是他?白靜來到這個故國以後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韓謬根本就記不起白靜了。他哪裏會想到白靜就是他曾經抓到給裴子垣解毒的女人。


    “你一個奴才見到本妃為何不跪!”白靜冷聲的說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與剛才的表情判若兩人。她就是要報複他,這個韓謬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失身的那天,他就是罪魁禍首。就是他抓的自己。如果他沒有出現的話自己還差點把他這個罪人給忘了,現在正好,既然他出現了,那就與裴子垣一起淪罪吧、


    韓謬愣了一下,自己從來都沒有下跪的習慣,因為裴子垣從來都不用自己下跪的。“我是太子特許不用下跪!”他為自己辯解道。心裏卻在捉摸著這個太子妃。


    白靜猛然拍了一下麵前石桌。雖然很有氣勢,但是手拍在上麵卻沒有生聲。白靜冷然站起身來。走到韓謬的麵前,直視著他。“裴子垣特許你不用下跪,那是你在他麵前。我沒有特許,你為何不向我下跪?”


    韓謬也直視著白靜。她的眼神清澈透亮,似乎還有一種流光在閃爍。人長的也是傾國傾城。她竟然敢直呼太子的名字。她在太子麵前究竟有多麽的囂張。看來太子是遇到對手了。“我隻跪父母,其他的一率不跪!”韓謬說的理直氣壯。其實在皇宮裏,他除了見太子以外,其他的人都不見,所以也沒有必要下跪了。


    白靜伸出手來甩了韓謬一個耳光。打的她自己的手都感覺生疼。可見用力之大了。或許是仇恨太大了才會出手這麽狠。


    韓謬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靜。目光漸漸變的淩厲。這個女人太過分了,太子都不曾打過自己,他竟然敢打自己。真是活著不耐煩了。韓謬伸出手來剛想去打白靜。


    “如果你想要裴子垣死的話那就動手吧。”白靜一副不畏懼的神情。她早就料到韓謬為了裴子垣不敢動手。


    果然,韓謬的手不情願的放了下來。其實就算白靜不說太子事情他也不會動手,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麽會打女人呢?他隻是想要嚇嚇她罷了。誰知她竟然不怕!這個女人還真不簡單。


    “那還請太子妃回去吧!”韓謬的口氣軟了不少。或許是因為白靜的氣勢太大了吧。


    白靜非但沒有回去,還很優雅的坐了下來。“本妃講究的就是一個規矩。如果你不向我下跪的話,我立刻喊人!”說完她還看了看四周的侍衛。她就不怕韓謬不妥協。


    韓謬本來已經強壓下去的怒火又竄了上來。這個太子妃真是欺人太甚了。算了,還是不理會她了,自己走了得了。


    “如果你敢私自離開的話,那明天我就不給裴子垣解藥!”她似乎已經看出了韓謬想要逃跑的心思。她才不會那麽的放過他,她就是要把他踩在腳底下。現在讓他下跪還算是輕的。


    韓謬沒想到這個太子妃竟然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他在心裏暗暗的震驚。但是表麵卻不動聲色。“不知太子妃與在下有何仇!”他看得出來,白靜對他很仇視,但他並不記得他們認識。


    白靜在心裏冷笑,他竟然還有臉問這個問題。如果不是他,自己會失身嗎?如果不是他,自己的母親會死嗎?其實白靜母親的死的確與他們無關,但是她卻將罪扣押在了他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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