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在第一時間內衝過去捂住劉鬱茜的嘴巴,他又扯出一條手帕狠狠地堵住她的嘴,再用一張手帕象馬嚼子一樣把她的嘴勒住。“你的手帕真不少,否則我就隻有用襪子了。”張天笑著又拿了兩張手帕,“看看我們的這位訪客是誰,不過我已經猜到了。”


    “開門啊,伯母。”杜若兮著急地叫著。


    張天打開房門,他的手象子彈般射了出去,抓住杜若兮的衣領使勁拉向自己。在杜若兮剛剛要叫喊的時候,張天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他把她拖進來,狠狠地按在牆上並卡住她的脖子,“張開嘴巴。”他把手帕團成一團。


    張天和杜若兮同時吃了一驚,張天被頂得很疼,但還沒疼到必須放手的程度。當他看到杜若兮吃驚的表情時,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的主意失敗了是嗎?沒想到是嗎?”


    杜若兮被卡得說不出話來,她歪過腦袋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塊當作鎮紙的鵝卵石,她抓起它朝張天的頭上砸過去。張天發覺得晚了一點,他的頭猛地向後躲閃一下,但鵝卵石仍然狠狠地從他的額頭上擦過去,鮮血立刻流了下來。杜若兮還沒砸第二下她的手就被張天死死地按在牆上,她感覺到張天卡住她的脖子的那種手猛地加勁了,她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她丟下石頭去扳張天的手,她不想被張天掐死。


    劉鬱茜驚恐地看著張天,仿佛忘記了流淚,她的眼睛瞪得幾乎要吃掉她半個臉。


    “沒想到還有個贈品。”張天拍拍手看著躺在地上的杜若兮,“這樣更好,有了她揚展會更加聽話的,前妻你說是不?至少我認為是這樣。”張天衝著劉鬱茜笑了起來,被血流分成幾塊的麵孔好象是在各笑各的。


    張天看著地上的杜若兮,突然覺得這姑娘很夠味。年輕而充滿彈性的身體,冰涼細膩的皮膚,它會讓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她從褲腳裏伸出來的那截小腿看上去都是那麽美好。他有很多年沒有品嚐過如此美味的肉體了,除了在幻想當中,或是在夢裏。張天突然感到胯下一陣騷動,這感覺清晰得難以置信,它不可能是別的,隻會是真的。這就象截肢了的人在某些時候會覺得自己的那隻手臂、或是那條腿仍然存在一樣。張天吃驚地看著杜若兮,他跪下去,把杜若兮的臉扳向自己。


    就在這時,他的那陣騷動突然消失了,就象一股微風穿過了樹林消失得無影無蹤。莫名其妙建立起來的電流通路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斷掉,這簡直是對他最無情的嘲笑。


    “好了,我們先上去,小姑娘就讓她在這裏先躺一會兒,我看她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張天氣呼呼地走回來,看了眼牆上的鍾。這個時候該回家的都回家了,正是大部分家庭開始做飯的時間,出來進去的人應該比較少。更何況又是那麽大的雨,能待在家裏的一定會待在家裏。他從劉鬱茜的褲兜裏掏出門鑰匙,給她套了件雨衣好遮住身上的繩子,然後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順手撿起地上的繩子。他把門打開一點,仔細聽了聽外麵的聲音,他覺得除了雨聲好象並沒有其他聲音。他想總要冒一下風險。但即使被人撞見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個世界上,躲事的人永遠比管事的人多。


    順著樓梯,張天扛著劉鬱茜快步爬上了樓頂。他推開門,風呼地一聲差點把他吹倒。他踉蹌著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大雨立刻淋得他眼睛都睜不開。很好,這裏一個人影都沒有,今天是個好日子。


    “別走開,我馬上回來。”他說。


    杜若兮頓時被雨水淋醒了,她抬起頭發現自己在露天裏。張天用一根鐵鏈穿過樓梯間的門把手,又上了一把鎖,這樣即使再冒失的人也上不到樓頂。他準備得很充足。


    “好啦,我的活幹完了,該你們了。”他象車夫一樣抖動著繩子,繩子盡頭的兩個人在雨中瑟瑟發抖。他下著命令:“現在我要你們跨過柵欄。”


    “這鐵鏈夠結實,我打的這個結也夠結實,所以你們不會摔到樓下。跨過去。”


    “跨過去!”張天怒吼著走過來,他把她們挨個推到柵欄旁邊叫道,“你們是不是非要我動手?”


    張天看了看幾乎漆黑了的天空說道:“不準叫喊,否則我鬆開繩子。”說完他蹲下來扯掉她們嘴上的手帕。他試了試繩子繃緊的程度,又去看了看自己綁得是否牢固。沒有問題,很妥當,我現在需要你們活著。


    張天本想說那跟我有什麽關係,但他看了一眼劉鬱茜說道:“雨水會把她澆醒的。”


    他拿出手機跟揚展說了一會兒話,然後把它放進褲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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