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將攙扶著的他公公推向武知意,拖著傷口隱隱作痛的身子,輕功一躍離開鳳儀宮。


    武知意見狀鳳袖一揮,腳尖輕輕點在地麵上輕功一躍,鳳台履輕點過盛開的海棠花之上。


    不多時,她身輕如燕般穩穩站在鳳儀宮院中最高的海棠花樹上,看著雲州離開的方向紅唇勾起一抹冷笑,像是料事如神般說。


    “雲督軍,你最好說到做到,若是敢欺騙哀家,哀家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緊接著,她伸手輕揮鳳袖,便輕功一躍穩穩的站在地麵上。


    她側目看向一旁吩咐宮女收拾雜亂門板的郭公公吩咐。


    “郭公公,你帶兩個奴才去幫哀家盯著雲督軍,若是他敢有二心即可讓人回宮告知哀家。”


    郭德聽到帝太後傳喚,急忙邁著小碎步跑過來,恭敬的跪在地上聽吩咐。


    “諾。”


    瞧著他恭敬的跪在地上聽吩咐,武知意揮揮白玉般粉嫩的手,便走向鳳儀宮時又傳喚。


    “郭公公,你走的時候讓人為哀家準備膳食。”


    話落,她走進鳳儀宮時下意識撫摸著隱隱作痛的腹部,深深歎息一聲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阿瀝,你到底在何處?]


    郭德聞言又慌忙從地上站起來,跪在鳳儀宮的台階處慌忙應聲。


    “諾。”


    郭德看著她走進鳳儀宮時並未傳喚他進去,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便站起身吩咐。


    “來兩個奴才跟著咱家走一趟,留二十個伺候帝太後娘娘的宮婢與奴才。”


    “剩下的二十個奴才,與宮婢通知鳳儀宮的禦膳房,快為帝太後娘娘準備膳食。”


    鳳儀宮的宮人聞言,吩咐跪在地上聽從他的安排。


    “諾。謹遵公公吩咐。”


    郭德看著這些宮婢與奴才還算聽話,圓潤又桃紅的臉上浮現得意,便帶著兩個公公離開鳳儀宮。


    他剛踏出鳳儀宮的門檻,便瞧見雲州依靠在鳳儀宮的牆壁前“噗”的一聲口吐鮮血。


    郭德瞧見他像是受了很重的傷,因此才靠在牆壁前才吐血?


    他那就如棗眼鼠目般的眼珠子,機靈的一轉便想到了法子,笑著走過去攙扶著他關心。


    “公子,您今兒個這是受了重傷,帝太後娘娘很是看重您,才讓奴才來貼身伺候您!”


    雲州聞言,急忙站直身子伸手擦掉左腳的血跡,麵色煞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


    他看向走過來關心自己的公公,歎息一聲與他說。


    “無礙,她那所謂的關心隻是利用我罷了!”


    說罷,他歎息一聲揮揮手,直起身子便要的離開鳳儀宮!


    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似乎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他跌跌撞撞的邊走邊回想起,半夜的時候與武知意一起對抗猛虎,心中不禁泛起陣陣疑惑!


    [難道她對我真的隻有利用?]


    [她既然為了我願意拚命殺猛虎,為何不願意讓我當麵首?]


    他步伐艱難的邊走邊發泄!


    郭德公公見狀,擔憂的走上前攙扶著他,笑著耐心相勸。


    “公子,您如今要先養好傷,若是按奴才來看誰家主子也不願意養個廢物,對嗎?”


    雲州:“……”


    聽到他說的這般明了,雲州氣得欲要發怒,心中的鬱悶也頓時被他這句話打散!


    他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自古以來好像沒有人願意養個毫無用處的廢物?


    想到這裏,他心情也好了許多,憔悴的臉上帶著笑意,便有說有笑的將手臂搭在福德肩膀上。


    “你叫什麽名字?我是天牢的督軍名喚雲州,以後就當你是好兄弟了。”


    福德公公:“……”


    等等……


    聽聞雲州此言,他都有些一臉懵逼,這天牢的督軍怕不是腦子壞了吧?


    從古至今哪有天牢的督軍要和閹人稱兄道弟之事?


    郭德都被他這話整得不如何接下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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