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兒終究是陌生了!


    他緊緊握著裙擺忍受著心中的煎熬,好想緊緊將她擁入懷中!


    可惜啊!


    她對朕沒有半點情分嗎?


    “陛下……”


    “意兒!”


    她蓮步輕輕往前走時,感覺到裙子險些被拽下來!


    她絕美的容顏之上泛起愁容,原本不想與他多說一句話!


    可是被他抓著裙子不鬆手極為厭煩,她隻能停下腳步提醒一句。


    而殷玄埋藏在心底那份舊情,也被她這一聲“陛下”呼喚出口時心頭一顫!


    他急忙將手中握著的裙擺放下,緊緊將她弱小的身子環住!


    他滿是癡情與溫柔的俊臉之上,此時緊緊的貼在她臉頰上!


    見狀,她滿臉嫌棄的將臉側過一旁,柳眉微蹙便看向他說。


    “陛下,您的腳方才踩住哀家的鳳尾裙,還請您莫要髒了哀家的裙子!”


    聽到她所說,他那顆滿是愛意與悔恨的心都猛的一顫,拘謹的將她的身子鬆開!


    此時,他俊臉之上彌漫著愛意,便看向她有些拘謹的手足無措道。


    “母後,其實方才是朕的手,你……”他有許多話想與她說,可話到嘴邊又漲紅著臉說,“母後,不如我們席地而坐?”


    話落,又急忙攙扶著她的手臂,臉紅心跳的與她說,“朕扶你可好?”


    聞言,她刻意將手臂輕輕抽離開,避開那雙前世毀掉自己容顏的劊子手!


    這雙手此時雖然溫柔又輕柔,可前世他反手卻將阿瀝挫骨揚灰,將她的容顏毀掉時不留半點情分!


    此時,她恨不得躲避到百尺遠,看到他這雙手時都感覺心都痛到滴血!


    刻意與他分開一尺的距離,她懷抱琵琶唯美的轉身,裙擺微微揚起,舞姿柔美的坐在地上。


    不多時,她閉著眼睛調節琵琶的音律,不多時琵琶的曲音惹得人心頭燃起熱血。


    她撫琵琶時似乎下了狠心一般,指腹也在撫弦時不經意間劃破!


    不一會兒,隻見血染琵琶,而她心中回想起與北冥瀝相識到相愛的記憶。


    [阿瀝,你劫獄後走的越遠越好,你與殷玄的仇讓我做個了解!]


    [阿瀝,你知道嗎?玉骨嬈,實則是獵狼曲,此曲一響會刺激狼的獸性,而狼會救我你莫要擔憂!]


    [阿瀝,等我報仇後……]


    “啊嗚——”她心中有許多話還未說出來,隻聽狼的怒吼聲響徹雲霄,聽見聲音她麵露得意,淡淡一笑心中頗為得意。


    [來了,狼群圍城之日終究是來了!]


    盤膝而坐在她對麵的殷玄,滿目癡迷的看著她撫琴時突然聽到狼的嚎叫聲,不禁皺眉疑惑。


    “奇怪,青天白日怎麽有狼的嚎叫聲呢?”


    *


    而此時,深宮之外,雲州大氣都不敢的喘跑在宮門前,聽到狼的嚎叫聲頓感不妙!


    他滿目擔憂的看著青天之上,聽著響徹雲霄的狼嚎聲,歎息的小聲祈禱!


    “武知意,你千萬別衝動,北冥瀝還是未找到,你莫要一意孤行!”


    他顧不得多言,慌忙要跑在宮門前想要闖進去,卻被宮門前的侍衛手拿長矛將他阻止。


    隻聽一位身穿督軍衣著,右側腰間帶有佩刀,怒目威嚴,胡子長寬之人走向他詢問。


    “哎,雲州,你屁股著火了跑這麽急?”


    雲州聞言便跑向他,這才單手支撐在膝蓋上猛的喘了一口氣,便抬起頭看著他說。


    “顧劍,快讓我進去,我要找陛下!”


    “去你的,不請老子喝酒,來了就讓老子幫忙?”顧劍看到他這副慌張的模樣,故意埋怨他一句便說:“特娘的,當督軍了不起啊?”


    說著,顧劍便要轉身離開,雲州見狀幾步上前抓著他的手臂說起好話。


    “顧兄,您原先是陛下的禁衛軍,兄弟以前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影衛君,即便當了天牢的督軍也矮您一頭!”


    “更何況,您還比我年長二十歲,按輩分我還您的小弟,你就莫要為難賢弟了!”


    雲州邊說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著好話,“顧兄,哪天閑下來請你喝酒如何?”


    顧劍一聽伸手撫摸了一下胡須,看到他還算識趣便不再繼續為難,與他說笑著。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好的,你要記住當了督軍也要矮我這個左督軍一頭,那你快進去吧,記得欠哥哥一頓酒!”


    說罷,他與雲州說笑著走向宮門前,看著今日嚴加護衛宮門的侍衛命令。


    “開門,這可是陛下親封的天牢督軍,想必有急事稟報,耽誤要緊事信不信老子砍了你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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