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熾熱的照射下,雲州瞧見她趴在攝政王身上解衣帶。


    看著她那血染如玉般的雪肌嬌嫩柔軟,血跡從她柔軟的肩上滑落在纖細的腰間。


    她那如鳳血玉般柔軟的身上有少許傷痕,反而給她增添幾分強勢而霸道的冷清感。


    瞧著她輕輕將身子貼在攝政王身上,血染的指腹撫摸著他輪廓分明,又不失冷俊的臉龐。


    仔細打量著她柔軟的身子纏在攝政王身上,他看著時都有些心亂如麻,感受著身下傳來那抹衝動!


    他慌忙擋住那衝動的家夥兒,平躺在雜草淩亂的地麵上,閉上眼睛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想,帝太後是攝政王與陛下的女人,我隻是個天牢的禁衛軍督軍,怎能肖想鳳體?]


    他閉著眼睛拚命冷靜,可身下那處的迫切讓他極為痛苦!


    漸漸的他難以靜下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深山老林,緊握拳頭咬緊牙關徑直坐起身,看向她衝動的說!


    “帝太後娘娘,屬下……”


    “阿瀝,你看我身上所穿的這件肚兜,是你喜歡的海棠花肚兜,你想不想人家的身子?”


    雲州:“! ! !”


    他話音未落,眼前的視線突然被擋住,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邊說邊將貼身衣物解下來扔掉!


    他欲要上前尋一番鳳寵,卻感覺視線被擋住,疑惑的抬頭看著那單薄的料子拿下來。


    他皺眉打量的手中之物像個女子肚兜?


    他瞬間鬱悶極了,想要將東西扔回去,卻看到她與攝政王正玩的開心,也不好打擾便將肚兜揣入懷中。


    之後他躺在地上繼續裝暈,時不時聽著那她嬌羞的聲音響起。


    隻聽她嬌羞的說,“阿瀝,今日我尋找劫獄之人時腹部疼痛,你說人家是不是遇喜了?若是遇喜可如何是好?”


    聽著她撒嬌的聲音,雲州有些懷疑方才殺虎之人不是她!


    像帝太後這種嬌嬌弱弱的女人怎麽可能殺虎?


    他越發懷疑自己的眼睛方才是不是看錯了?


    當他疑惑之時,回想起為她把脈時,她的脈象忽強忽弱,難不成真的是遇喜之兆?


    若是按照那個脈象難道帝太後懷了攝政王的子嗣?


    這不亂套了?


    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等等……


    誰是她腹中子嗣的父親?


    完了……


    若是陛下問起來,他實話實說陛下定會大怒!


    若是他不如實告知陛下又是欺君之罪!


    可如實告訴陛下傷到帝太後腹中子嗣,定會被攝政王與她聯手報複!


    他瞬間覺得好難啊!


    “阿瀝,若你不信問雲州?今日是他為我把的脈,你每次與我在一起都很盡興,總有一次能讓我懷上孩兒吧?”


    雲州一聽:“……”


    正當他糾結之時,聽到一旁的武知意與北冥瀝發生爭執,看著陰暗的夜色皺眉苦笑一聲,內心祈禱!


    “千萬別找我診脈,我從沒給婦人診過脈,普通受傷的診脈我會些,但我著實不知什麽是喜脈!”


    “阿瀝,若你不信我讓雲州過來診脈,我感覺這次一定懷上了!”


    雲州:“……”


    聽到武知意要讓攝政王找他診脈,愁眉歎息一聲小聲嘀咕!


    “怎麽回事?我祈禱她與攝政王別找我,怎麽期待她別過來,她就非要找我呢?”


    他越發有些犯愁趕忙閉上眼睛,若是她找過來直接裝死算了!


    再者,帝太後懷上藩王子嗣,對皇家來說也不算什麽光彩事,他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而另一旁,北冥瀝躺在雜亂的草地之上,聽到她又說出遇喜之事並沒有多高興,他傷痕與淤青未消的臉上變得有幾分陰沉!


    冷眼看著她褪去肚兜滿是血跡的身子,便想起她為了救雲州拚命與猛虎廝殺!


    回想起她在朝堂之上,親手將神策軍的兵符送給殷玄,而她會武功還在密室欺騙他!


    如今看著眼前的她越發有些陌生,他麵露疑惑語氣淡淡道:“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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