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撕心竭力站在門口呼喚,“阿瀝,你莫要丟下我,我求……”


    “帝太後娘娘,您要去何處?”


    福壽瞧見她不顧臉麵,便要跑著離開攝政王府!


    慌忙伸手將她阻攔,今日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看著攝政王府遍地殘屍,既然已經鬧成這樣,若是不嚴懲攝政王府,回了宮無法與陛下交代!


    而且她還將禁衛軍統領趙武剁成肉泥,總不能讓旁人誤會帝太後,是為了追攝政王才砍了禁衛軍?


    “我……”瞧見福壽阻攔,她正要踏過門檻的腳步頓了頓,便溫柔一笑雙手交疊貼近於腹部,言談間端莊又不失威嚴,與他說,“哀家自然擔心攝政王欺君犯上之人桃之夭夭!”


    聽到她的解釋,福壽輕歎一聲言語間既恭敬又暗示道。


    “那帝太後娘娘,今日這些犯人是關押還是就地格殺?”


    看著她還算理智,福壽倒也鬆了一口氣,眼下不是而兒女私情的時候。


    他看著王府大院內,幾乎都是禁衛軍的屍身,皺眉沉思半晌便小心翼翼詢問。


    “那帝太後娘娘,您看今日是先回宮,還是先將犯人關押?”


    聽到福壽所問,她感覺心都咯噔一下!


    她轉身看著父親與母親擔憂的視線,又看向攝政王府數萬人之多都是阿瀝的親人!


    唯獨沒有瞧見阿瀝的身影,難道他就這樣走了嗎?


    也許他離開才是出路吧?


    她垂下眼睫看著滿地屍身殘骸,糾結半晌便看向福壽說。


    “讓禁衛軍查抄攝政王府,除了戰馬家禽以外,不論男女全都扣押,跟著哀家去天牢。”


    她怕多看一眼都舍不得!


    她幾大步便走向離攝政王府門前不遠的鳳輦。


    她坐在鳳輦之上,淚意朦朧的視線看向抬鳳輦的公公,略帶哭腔的聲音催促。


    “快,起駕,我不想看見囚犯!”


    公公聞聲注意到她小聲泣淚,慌忙跪在地上應聲,“諾。”


    公公跪地行禮後站起身,便看著站在鳳輦兩旁的公公們揮揮手暗示。


    很快,他們抬上鳳輦站起身,便聽到福壽趾高氣昂的聲音命令。


    “帝太後口諭,除了攝政王府的戰馬與家禽,一律不留活口打入天牢。”


    福壽話音落下,武淮憤怒的推開禁衛軍,幾步跑出攝政王府,追著鳳輦怒氣衝衝質問!


    “武知意,你如今是帝太後,如今你坐上鳳位便要抓生你養你的父母嗎?”


    他不服氣!


    他的嫡女為何回宮一趟,竟變成這般無情不孝之人?


    倘若他犯了國法哪怕被嫡女砍頭都毫無怨言!


    可他不知犯了何罪便要被他的嫡女押入天牢!


    此等冤屈比殺了他還難受!


    “大膽,區區武官敢直呼帝太後名諱?已經犯上欺君之罪,打入天牢已經是帝太後鳳恩!”


    福壽剛傳完帝太後口諭,讓禁衛軍扣押攝政王府眾人,便看到武淮追著鳳輦出言不遜!


    他幾步跑上前,指著武淮怒氣衝衝斥責!


    實則他心中說不出的擔憂!


    [武都督,莫要怪奴才對您不敬,但願太後將你們下獄是有苦衷,您莫要逼她了!]


    武淮被福壽當街治罪很是惱火,憤怒的指著他斥責。


    “你個閹人,有何資格說皇親國戚?”


    “奴才……”


    “福壽,武都督府犯上不敬,速去武府將他的族人扣押九族,與攝政王府眾人連夜流放!”


    聽到父親這般生氣,她擔心福壽應付不過來,才想起來武都督府已經被大火焚毀。


    她想起來祖父與祖母及一些旁係親戚,並不喜歡與皇家打交道,一直住在武府祖宅從商。


    她擔心殷玄對武姓族人下手,慌忙向福壽下了命令,又催促抬鳳輦的公公。


    “快,隨哀家去武府。”


    公公聽到她語氣十分著急,異口同聲應聲,“諾。”


    很快,他們抬著鳳輦一路小跑,聽著她的吩咐便往武府方向跑。


    福壽見狀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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