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能子承父妻?


    那樣豈亂了規矩?


    福壽深知自己是個閹人皇家之事他管不著吧,劍在脖子上保命要緊!


    “哈哈哈哈哈……”


    在他擔驚受怕之時隻聽殷玄忽然大笑起來。


    嚇得他低下頭瑟瑟發抖!


    自古天子喜怒無常實屬正常!


    可殷玄變臉比翻書還快!


    他擔心稍有不慎人頭落地,隻能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哈哈哈哈哈……武知意是朕的妻,朕要將自己的發妻搶回來,朕手裏還有她落紅的手帕,朕才是她的第一個丈夫,朕手裏有物證!”


    “啊?”


    福壽聽到他如此瘋魔的樣子嚇得冷汗直冒!


    膽怯的抬起頭看著他癡迷個落紅的手帕甚是無奈!


    他身為天子怎能對太後的落紅手帕癡迷到如此地步?


    即便武知意數月前是他娶進宮的發妻,可如今她是一國之母當今太後,身為天子整日盡胡思亂想!


    再者,後宮美人如雲他為何非執著於太後?


    再說了他曾經親手將發妻武知意送到先皇龍榻上,即便他在宮裏單相思人家未必原諒!


    看著他這般瘋魔的模樣不知如何相勸!


    若無他的吩咐隻敢跪著,生怕站起來被他砍了腦袋!


    時不時抬起頭看著他癡迷落紅手帕的模樣,偷看看一眼跪在地上都心驚膽戰!


    “福壽,現在時辰還早,去給朕尋個宮婢進來。”


    殷玄反複看了許久手帕笑著吩咐福壽。


    回想起上次寵幸一位宮婢,不久那宮婢便懷了龍嗣。


    他回想起今日的計劃,便想寵幸一位宮婢待到回宮時會有喜訊。


    福壽公公聞言慌忙站起來行禮,“奴才這就去,奴才告退!”


    他行禮轉身離開時總算鬆了一口氣!


    他早已不想跪在瑄政殿看天子的臉色!


    他行禮後匆忙退出瑄政殿,將門關上後便走向一位站在門口模樣長得還算嬌俏的宮女。


    他走向那位宮女仔細打量了一番,便從袖中拿出一錠銀子。


    將銀子遞給那位宮女時叮囑道:“好生伺候陛下,以後有甜頭吃。”


    “今日,好生伺候陛下。”


    聽到福壽公公的安排,宮女麵露喜色將銀子拿銀子握在手裏,笑著與他行禮,“公公放心。”


    瞧著宮女行禮他不想多言便點頭暗示。


    機靈的宮女意會笑著推開瑄政的門走進去。


    看著她走進瑄政內,福壽公公靠近窗戶偷聽。


    隻聽瑄政殿內傳來宮女膽怯又嬌羞的聲音,“陛下……陛下……奴婢伺候您寬衣。”


    殷玄看到小宮女如此膽小,覺得有幾分意思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強勢的攻向她的唇香。


    她嚇得身子緊繃,羞澀的環上他的寬肩窄腰。


    她擔驚受怕的在殷玄身下一番輾轉難眠的承寵後,直到天色逐漸暗下困乏無力掙紮!


    她的嗓子都快要呼喊啞了,抱著他嬌羞的說,“陛下,您看天快黑了,饒了奴婢吧!”


    聽到身下女子嬌弱的聲音,冷著將她鬆開後居高臨下說。


    “朕今日寵幸你後封為貴人,回去服些補藥,在朕回宮之前必須遇喜,否則砍你的腦袋,”


    聽到陛下要將她封為貴人,喜極而泣的跪在地上謝恩,“奴婢叩謝陛下。”


    “起來,伺候朕寬衣。”


    聽到她跪地叩拜聲音,不想多看一眼便伸開手冷聲說。


    “陛下,您今夜早去早回,妾等著伺候您,莫要將妾冷落,妾名喚趙悅。”


    聽到他的吩咐,為他更衣時依依不舍的抱緊。


    她害怕得寵之後便要孤獨終老!


    “鬆手!”


    聽到她如此貪得無厭!


    殷玄麵露怒意沒好氣的說!


    聽到她抱著自己一番挽留,他想起曾經寵愛武知意時, 在他身下總是為武悅兒說話。


    現在被她抱著喋喋不休的說更是惱火!


    如今很是討厭女子承寵後總是抱著他談交易!


    再者,後宮的女人對他來說想寵愛誰招手即來,很是厭惡這些得寵後總是要挽留他的女人!


    “陛下,奴婢該死!”


    趙悅瞧見天子臉色不好看,嚇得急忙鬆開手跪地賠罪!


    怕他震怒之下將她打入冷宮!


    冷宮極寒之地哪個女人進去怕是都要瘋!


    她深知自己是個宮女,好不容易有伺候陛下的機會,自然不能因為口誤失去快要到手的榮華富貴!


    “以後莫要再讓朕聽到你說奴婢二字!”


    聽到趙悅已經得寵還有跪地自稱奴婢,他更有些沒來由的生氣!


    為何這些賤婢要自甘下賤?


    他毫無耐心的提醒一句便走向書架翻看兵書。


    見狀,她識趣的站起身蘭花指抵於腹部位置,半屈膝行禮後便轉身要離開。


    “對了,一會兒讓福壽帶你去夏微宮,少給下人行禮莫要丟了朕的臉麵!”


    看到她一聲不響便要離開。


    他不耐煩的合上兵書,看著她連名字都不想提,隻擔心她是不是丟了臉麵!


    他一想到丟了臉麵便會想起武知意,更是有些說不出的心浮氣躁!


    想到她一回都督府便許久不進宮,氣得暗罵一句,“賤人,非讓朕請你回來?”


    注意到他很生氣趙悅慌忙打開門出去,生怕走慢了被陛下責怪!


    看著她出去後殷玄心煩的伸手鬆了鬆衣領怒傳!


    “禁衛軍統領趙武何在?”


    他已經等不及了!


    他倒要看看武知意整日在都督府做什麽?


    為何她一回都督府便不踏足後宮?


    不想她還好,一想起她便說不出的心煩!


    “禁衛軍統領趙武參見陛下。”


    正當他心煩之時門外的禁衛軍統領趙武到聲音,他身穿玄甲匆忙站在門前稟報。


    “速速點兵,今夜子時隨聽朕安排。”


    聽到趙武的稟報,他寒眸浮現讓人畏懼的涼意便說。


    “是!”


    趙武聞言自然不敢耽擱,匆忙清點今日的來得禁衛軍。


    他看著禁衛軍皺眉清點人數後,便恭敬走向門口單膝跪地稟報。


    “陛下,今日隨您出行的禁衛軍共300人。”


    聽到趙武的稟報後,殷玄心情大好便與他說。


    “若是今夜將太後就地斬殺,朕一定重重有賞。”


    “是。”


    趙武聽到他陛下讓殺太後?


    他拱手應聲。


    “行了,先退下。”


    聽到禁衛軍帶來三名禁衛軍,斬殺一個武知意絕對綽綽有餘!


    一想起起氣得拳頭緊握,內心對她更是憎恨至極!


    [武知意,朕對你那麽好,你怎麽敢離宮不回?]


    [明明後宮才是你的家,可你一出宮便不再回來!]


    [朕對你那麽好,你為何心裏隻有北冥瀝?]


    他好恨北冥瀝!


    恨武知意數月前明明是他明媒正娶的發妻,可她一出宮便不再回宮!


    若不是看在她有些用怎會迎娶?


    而且她的蝴蝶骨世間罕見,他得不到也不能讓北冥瀝得到!


    他看著殺氣密布的寒眸看著燭火燃燒。


    仿佛他對武知意最後的念想在今日燭火燃盡時?


    “陛下,子時已到。”


    他看著燭火愣神許久!


    直到門外傳來趙武的稟報聲他才逐漸回神。


    待他回神後手拿天子劍踹門而出。


    趙武站在門口躲避不及時著實被門砸了一下!


    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便走向禁衛軍。


    “今日穿戰甲不合適,最好穿一身黑衣莫讓人察覺!”


    他看著今日禁衛軍都穿著玄甲並不合適。


    再者今日是去刺殺武知意,若是被人瞧見如何交代?


    “是,陛下。”


    趙武聞言拱手應聲,伸出拳頭一暗示其他禁衛軍跟著他去換衣裳。


    殷玄看著今日人太多不耐煩的催促,你們換衣裳倒是快些!


    “是。”


    不多時,在趙武的帶領下禁衛軍紛紛穿上夜行衣。


    他們趁著夜深人靜跟著殷玄悄悄來到武都督強院附近。


    趙武瞧見人已經到齊,便走向殷玄壓低聲音詢問。


    “陛下,人已到位,您看接下來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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