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道門交流會(一)


    一到瀘上,風山便被安欣欣和李中冰劫持去進行修行。第二天才到了白龍觀報到。


    四天的交流會議程:


    第一天,開幕式,宣讀工作總結及安排,祭祀。


    第二天,道法交流會(文會),拍賣會


    第三天,道法交流會(武會)


    第四天,道法交流會(武會),閉幕式。


    開會他是不想去的,反正道門的安排他不關心,但祭祀,他作為觀禮嘉賓,是必須到場的。


    風山在主席台上看見了一個被他列為黑名單的人:何必行。後來又在佳賓區看見了任飛和吳彩兒。


    道家的祭祀非常繁瑣,風山用神識感應了一下,天空中還真有一股莫名的能量,厚重且肅穆,卻無法吸收,仿佛將星空能量給隔絕,甚至壓製了自己神識。


    風山感到一股煩燥,越坐越不舒服,幹脆借尿遁走人。


    白龍觀依山而建,風山延著道路向山頂走去,直到離開能量封鎖區域才覺得舒服一些。


    呼吸著山林間清新的空氣,聽著鳥鳴聲,風山也很佩服道家的底蘊。站在高處看著活動場所,卻發現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好像跟著自己。神識掃了過去,發現是任飛,由不得他不多想。


    兩人一前一後遠離活動場所,一個想跟蹤,一個有意引誘,很是合作。


    很快來到了道士們的住宿區,那裏有個演武場。


    今天所有道士都去參加活動,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很空蕩。


    風山在演武場上打了一套長拳,這才覺得舒服了不少。


    啪啪啪啪,任飛鼓掌入場,道:“風同學好功夫,這長拳打得呼呼的,好功夫。要不,我們倆對練一下,我對拳法也頗有研究。”


    風山笑了笑才道:“任領導還對拳法有研究?現在社會不是都研究槍械嗎?這拳腳無眼,萬一不小心......算了,還是我自己練算了,那邊有凳子,任領導去休息一會。我準備回會場了。”


    任飛哪能讓風山走,解下身上的配槍,放在一邊,道:“槍我放在這兒,咱們就隨便練一下,當活動一下筋骨。”


    風山冷笑了一下,明明對方有兩把槍,卻隻解下一把,腰上還別著一把。


    “哦,我拳有些重,我怕一不小心傷了任領導,要不咱們還是不比了,我年輕,不想被警察問詢。”風山關切地說道。他為參加這次法會,他專門買了一套短袖正裝,但為了給任飛一點教訓,衣服破了也值。


    “哪能呢,當初在訓練營,我還當過教官。咱們切磋一下,我們注意不讓你受重傷的。”


    “那萬一我傷到了任領導......”


    “拳腳無眼,咱們稍微比試一下,受傷自己去處理一下就行了。”


    風山表情很是不情願,喃喃道:“要是傷到您......”


    “我自己負責,咱是大老爺們,不要婆婆媽媽的。”


    “那好吧。”


    雙方都脫下外套,整理一下衣服邊角,擺開架勢就開打。


    任飛開始隻想抓住風山再教訓一頓,但打了兩招後,發現風山似乎武功還行。直到他被風山一腳踢到臉上,被踢飛了兩米;起身又被一拳打飛,四腳朝天後,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似乎不是風山的對手。


    風山的神識是陰人最好的利器,隻要在他的三米內,可以讓人動彈不得,而現在,兩人是近身交手,任飛注定是個沙包。


    任飛從地上彈起,手一揚,一蓬泥土打向風山,同時使出了自己成名絕招鷹爪功。一招神鷹探爪,向著風山喉嚨就抓了過去,這次,他是動了真怒,不惜名聲地偷襲。


    泥土風山根本沒躲,隻是閉眼就破解了,任飛的鷹爪在離喉嚨隻有一公分時,突然被抓住了。他感覺手腕就像被一個鋼圈鉗住,絲毫無法前進,還無比巨痛。他不由起腳踹向對手。


    “叭”,腳剛起,臉上就挨了一巴掌,人差點被打暈過去,直接把被打飛了三米。


    任飛坐在地上懵了一會,這才徹底暴怒。飛快起身,一個鷹飛捕兔,跳到空中,向著風山的臉就抓下,這要是抓實了,臉皮都要被抓下。


    眼看就要抓到風山,但似乎在空中停了一下,任飛不確定這種感覺是否真實,但他確實失去了風山的行蹤。


    “大力踢狗腿。”任飛聽到了他的上麵有人大喊。然後,後背就被砸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風山居然動作飛快地給了他一個劈腿。


    “我怎麽變慢了,對方速度好快。”任飛怎麽也想不通。


    被劈到了地上,趴在了地上,任飛感到腰都要斷了,這次真的糟糕了。果然,風山一腳一腳踏在他的背上,四肢,頭上。口中還叫道:“吃我一記踏狗屎,踏狗屎,踏狗屎......”


    這是任飛聽到的最後聲音,然後便在自己的慘叫聲中暈了過去。他根本沒有機會拔槍。


    兩個小時後,當何必行找到風山時,他在同清仰觀的老道們品茶。心中怒火已經燒到了房頂,不管不顧地衝向風山,一巴掌糊了過去。


    “啪”,風山根本沒有躲,受了他的這一巴掌。


    “風山,你為什麽打任飛,為什麽?”


    “任飛?他醒了嗎?他的死活無所謂,你莫名其妙打了我一巴掌,是不是現在我可以打回去?”風山站起來,咬牙說道,空氣中充滿了森森寒意。


    何必行心中咯噔一下,看到風山眼中的寒意,不,是殺意,頓時恢複了理智,心知糟了。他隻是囂張慣了,從小養尊處優,長大後國家權力給了他極大的便利,才養成了不能吃虧的性格,但他不傻。風山的戰績,他是研究過的。


    頭腦清醒一點, 轉身便逃,隻聽見風山咬牙說:“打了人想跑?沒那麽容易。”然後隻覺脖子一緊,雙腳已經離地,被風山拎提到了空中。想伸手掏槍,槍是掏了出來,還莫名其妙地開了一槍。然後,就被貫到了地上。最後聽到的聲音是:“吃我一記踏狗屎,踏狗屎......”。然後就暈了過去。


    田伯陽,滬市特事局局長,當接到吳彩兒的救助電話,他莫名其妙,帶著兩個人趕到醫院。兩人還在手術間動手術。有兩個白雲觀的道士陪在這裏。


    很快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還傳了當時的監控畫麵。演武場和茶室都有監控。看到何必行掏槍,槍還響了後,眼角一跳。他有一種感覺,從與任飛比武,硬挨何必行一巴掌,似乎都有圈套的感覺。風山的過錯是一定的,隻能說是下手重,但起因卻又讓人無可挑剔。丟臉的人還是自己這方。


    現在,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兩人的槍丟了。演武場的監控中,似乎有一隻鳥飛過監控,任飛的槍就莫名其妙不見了。風山是打了個電話就走的,道士們也沒有人走過去拿槍,但槍就是丟了;何必行的槍還開過,也是莫名其妙地就不見了。風山全程都沒有彎過腰,除了貫何必行那一下,其他人也不見有誰有拾槍的情況。


    當田伯陽向京城同事打聽何必行和風山的關係時,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這兩人有舊怨。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何必行扣了風山的行醫資格證,逼得風山關閉了一個月幾千萬收入的診所,風山沒有殺他算是忍手的了。


    “如何處置風山呢?”望著桌上風山的檔案,他想了很多。風山是超級天才,確認有異能,能夠加速人體組織生長;能夠通過觸摸探知人體結構;能夠幫助人開辟丹田;與道門關係很好;疑似京城二十四醫院六人死亡凶手;在疆省打傷四十四人,手法凶殘;好色,有多個女朋友;貪財,......。


    想了很久,他體會到了疆省同事的煩惱。最後,還是向總局領導進行了匯報,總局領導很快答複:“自己伸臉給人家打,活該。”


    田伯陽鬆了一口氣,風山這種狠人,誰惹誰倒黴:“就當這事沒有發生。”


    風山不知道自己會受什麽處罰,他現在也無所謂了,大不了,被關一段時間。打了任飛和何必行,現在他念頭通達多了。隻是聽著各位道門大佬在高談各種經書的理解,瞌睡不由得到來。


    “風山,何必行和任飛的配槍交給我,你拿了也沒有用。”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在這裏,風山不敢用神識去掃人,有很多高手的,如果蹦出一個結丹高手,一點也不稀奇。他就感覺到有人用神識掃描他。


    扭頭一看,不認識,五十多歲的老帥哥,短袖polo衫,頭發濃密。有上位者氣息,一個標準的成功人士。


    “你是誰?”風山問道。


    “我是瀘市特事局田伯陽,要不,我們出去聊會?”


    “好。”


    一會在茶室。兩人邊喝茶邊談,氣氛很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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