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村民與搶劫
用少年的刀往少年腳上割了一刀，對他說：“這刀沒有割斷你的韌帶，是讓你不要跑，你打電話叫人過來送你去醫院。”
然後走向那兩人，邊走邊說：“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了，但你們惹了我，就給你們一點小教訓吧。”
“小崽子，這裏出事，連骨頭都剩不下，你既然想死，就別怪爺爺們了。”
兩人分開兩邊，對著風山舉起鐵鍬，當他們揮下之時，風山一腳把對麵的一人踹飛出五米遠，一伸手，抓住後麵的這個，貫在地上。踩住後背，四刀，割在了四肢的韌帶之上，沒有割斷。
對踹飛的那人，因為是領頭人，多照顧了一點，上去把腳上的韌帶割斷。
看著二人在地上掙紮，風山心中卻沒有多少波瀾，自從修行以來，他已經殺了不少人，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爭鬥。好人難做，為了生存，已經將一個純真少年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徒。
風山把玉石又搬回了車上。他聽到那少年哭著在打電話，似乎在叫家長，還向電話中講述了那兩人的情況。風山根本不在乎。
搬完玉石，他便離開了這裏，準備回豫省了。
風山的心態在發生變化，他越來越理解那些富人在發家的時候，很多都伴隨著罪惡。經曆過有人綁架小妹風葉、有富二代要整他、還有殺手組織要殺他，現在，他的心態也在發生變化。
“你們來吧，來殺我，殺不死我，我就殺了你們，啊啊啊。”風山搬著玉石時，突然仰頭大聲咆哮。
他不知道，現在，他的神識在快速增長，因為，他堅定了自己修行的決心：保命。他終於給修行定了一個目標。
回程的時候，麻煩還是找來了，他被幾輛貨車攔下了，應該是那少年叫的援軍，人很多，幾輛貨車車廂都站滿了。
風山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畏懼，大不了，殺死對方。
小黑不知不覺中，在風山的頭頂飄了起來，就像一頭正要捕捉羚羊的獅子。
人群根本不知道他們正在招惹的是個為了自保，不惜變成殺星的危險人物。
一個中年人大聲質問：“你是不是殺我兒子的凶手？”
風山下了車，冷冷地看著對著對方：“你是那三個搶我玉石的的同夥？”然後對著眾人大聲說：“我車上有上千萬的玉石，哪個想搶，就上來試試。拿刀的我砍手；拿槍的我剁腳。”
眾人嘩然，他們可是有五十多人。
幾個跟過來的混混立即動起了心思，在人群中進行起哄：“這人殺了我們的兄弟，大家上啊。”
風山觀察著這些人表演，不由握緊了拳頭。
雖然有人鼓動，但大家圍住風山之後，還是有些顧慮。
一會兒，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他殺了買斯其，作為買斯其的親人、鄰居，我們要將罪犯抓住，送去警察局。”
“大家一起上，把這漢家人揍扁。”
“他是殺人犯，大家打死他。”
......
風山沒有想逃，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些人。不知怎麽的，他就是不想躲，不想避讓。開天錄中盤古那無畏的戰鬥，深深影響了他。修真之人，有的是為了長生；然後，更多的是為了生存。風山感覺一股怒氣逐漸升起，不由捏緊了拳頭。
有人帶頭衝，人群便湧了上來。
風山手一招，兩塊石頭從地上飛起，握到了他手中，對著衝得最凶的兩人就扔過去，把兩人打得飛起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眾人大駭，沒想到這少年還敢反擊。被風山震得停了一下，麵麵相覷之時，倒地的人的兄弟見自家哥哥頭破血流，還生死不知，大喊著要血債血償，向著風山衝過去，有了帶頭的，其他人也衝了上來。
大戰戰起。
在車燈下，五十多個人混戰在一起，不過是五十多對一。不斷有人倒下，新的人又補充上去。
風山手中搶了一把開山刀，別人砍他的頭，他就直接削了那人的胳膊；砍他的手，削了那人的手；邊上有兩個人從車上拿了槍，他衝過去，二刀削了兩人的腿。
有人砸車他也不管，搶玉石也不管，棍子打在身上不管，刀隻要不致命，他也不管。隻是不斷地製造對手的流血事件。
一個老大爺居然拿著擀麵杖要砸他，風山一腳把人踹飛一米多米遠。人們非常憤怒，血性也殺出來了，一些人也殺瘋了。
被砍了幾刀之後，風山再也忍不了手。
“殺”，隨著一聲怒吼，小黑“刷”地衝了出去。
身邊的人，立即感到拿刀的手離體而去。
風山還是沒有失去理智，指揮著小黑兌現他砍手、削腿的承諾，沒有砍脖子。
當地麵滿是殘肢和鮮血，人群崩潰了。
在月光下，在車燈的照耀中，一個人追著三十多個村民砍，到處都是慘叫，到處都是鮮血，還有殘肢。
風山追到一個人背後，大喊道：“你帶頭砸的我的車，我砍你一隻腳不過份吧。”那人大駭，拖著受傷的腳還想再跑快點。一道黑影閃過，他便失去了一隻腳，慘叫著摔倒在地上。
追到一個跑得飛快的人身後，一腳將他踹在地上，大聲道：“搶了我的玉，砍你一支手，不過份吧。”這次，他手一招，一把砍刀飛到他手中，揚起刀，在眾人的尖叫聲中，砍下了那人一支手。
眾人這時完全膽寒了，還能跑的，全部逃離。
有人想開車離開，但十多輛車堵著，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風山走到最後那輛車的那裏，對著車裏麵的人說：“你喊得最凶，還拿了我的玉，砸了我的車，想走？我砍你兩隻手不過份吧。”
那人正在倒車，一聽這話，見風山在車前，惡向膽邊生，一腳電門開著車衝向風山。風山跳開，車開到了溝裏。風山慢悠悠走過去打開車門，拉出那人，當著眾人的麵，砍下了兩支手和一支腳。
有親人被風山傷害的人，有著報仇的火焰，但現實中的鮮血把火焰完全澆滅。幾個年長的拉著還想衝上前的年輕人跑，膽小的跪在地上求饒。
“啊......”風山迎著東方晨曦的出現，仰天大叫。全身粘滿鮮血，仿佛魔神到了人間。
警車和救護車幾乎同時到達。
幾十個人報了警，當報警電話聽說死了幾十個人時，接線員都被嚇到了。
警察和醫生被場麵驚呆了，無數的鮮血，幾十個人躺在地上慘嚎，有的好像已經死了。到處都是人的手和腳。
帶隊的警官立即下令救援。
救援了一會，兩個警察這才看見一塊石頭頂上，一個少年坐在上麵，手上拿著一把砍刀，全身都是鮮血，睜著眼睛看著他們。
“他就是凶手，他是凶手，警官，打死他。”有人在遠處大聲叫嚷。
少年眼神一掃過去，叫嚷的人立即啞火。
警察立即掏槍出來，指向了這個少年。
“警察同誌，別用槍指著我，我不會跑的，我是報警人。對了，我被搶了二十七塊玉，現場已經少了五塊，麻煩你們追查一下。我說，別用槍指著我，萬一我發怒，你會出事的。”風山還對著拿槍指著他的年青警察咧嘴一笑，麵對全身是血的風山，那警察手一發抖，槍掉在了地上，“呯”的一聲，把大夥嚇了一大跳。槍走火了。
另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警察瞪了一下青年警察，這才走到風山跟前，拿出手拷，道：“背過身去，夠狠的啊，怎麽能下這樣的狠手？你身上有沒有致命傷，有的話先告訴我。”
風山冷冷地說：“狠手？五十多個人砍我，不下狠手，我估計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吧。”
被拷上後，風山對這兩個警員說：“我勸你們給我找回我丟失的所有玉，否則，我會再找這些人的。”
“你還想威脅我們。”那老警大怒，用槍托向著風山的頭砸下去。他剛才的言語，估計也就是降低風山的抵抗力。
風山沒有反抗，在他打完之後，抬起又有新鮮鮮血流下的臉，對著老警察裂嘴笑了一下。
老警大怒，又打了幾下風山，還踹了一腳，見風山還是沒有反抗，才稍停一下。
其他警察怕出事，將風山帶著到警車上。卻不想，那老警突然麵色大變，一頭栽倒在地。離風山這麽近，風山破壞了他的幾根腦血管並不費勁。
一陣忙亂之後，救護車走了。
風山被拷在了警車上，平靜地對那年青警察說：“你最好告訴你的領導，追回我的玉，否則，我會自己找的。”
青年警察想打風山，因為他剛才被風山嚇得失態了，有隔離網，無法下手。幹脆下車，打開後車門，對著裏麵的風山就是一耳光，口中還罵著風山：“你這個狗日的，居然還威脅老子。”
剛打完，便慘叫一聲“啊”。捂著心髒，倒在了車旁。
風山拿他做了個小實驗，他可以勉強控製一點水，於是，在這警員打到他時，那短短的一瞬間，就讓他的心血流動得快了一些。
青年警員也被抬走了，用車快速地送往醫院。
又換了兩名警員過來看守風山。風山平靜地說：“剛才我跟你們那些犯病的同誌說，讓他去告訴你們帶隊的，清點一下我的玉石，追回我丟失的玉石，否則，我會再找這些村民的。”
兩個警員並不是剛參加工作的菜鳥，剛才的同事莫名其妙出事，也有了些猜想。其中一個說：“我馬上就去找中隊長。”立即下車向帶隊的中隊長跑去。
風山對剩下的那名說：“你看，他就是聰明人，這種事又不費力氣，為什麽有些人民公仆不懂呢？”
一個大肚腩警察靠近押運風山的警車，道：“聽說你要求我們追回你的玉？有沒有清單？是哪個拿走的？”
風山打量了一下，身高一米八，體重二十二，高大強壯，很有威勢。嘴中強烈的酒氣，讓他不由向後躲了一點。
“我的車裏有一個雙肩包，就是前麵那個越野外車。包裏有玉石的票據及二萬塊錢。那二萬塊錢，你們那個頭發花白的警員居然直接拿了，哎，我再說一遍吧，如果我的玉石少一塊，我都會讓這裏的村民賠。”
大肚腩什麽也沒有說，轉身走向風山的車。
二個小時之後，風山被送進了醫院，他身上被村民砍了七刀，也需要治療。
二天的時間，風山在病床上，被提審過了一次，就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之上。他也不進行自我治療，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人。
風山殺人案，引起了震動。
案件又分成了兩個案件。第一件是三人持刀槍搶劫風山，被風山反殺，三人重傷。第二件是五十三個村民圍摳風山，還有搶劫行為，重傷二十七人，輕傷十二人，其中還有哄搶風山玉石的行為。
風山的行為，很難定性，可以說是自衛反擊，也可以說互摳致人傷殘，甚至，可以定性為故意傷人。還好，沒有人死亡。
在處理風山的問題上，警察局裏出現了分岐。
在案件分析會上，刑偵的分局長和辦案的中隊長，要求嚴懲，原因是他是危險分子，出去反擊那些村民怎麽辦。還有那三個村民一口咬定風山無故用刀砍他們，玉石也是搶自他們的，要求按照故意傷人罪定罪。
也有其他的警局領導認為他是自衛。
警察局局長默默聽著大家的發言，輕輕咳了一聲，見大家安靜後，才說：“李隊長，你是出警的帶隊人，我聽有警員議論，當時嫌疑人對你說過一些話，你能夠告訴我嗎？”
大肚腩李隊長站起來說：“他居然威脅我，我沒有搭理他。這個罪犯非常囂張，所以我主張按故意傷害罪起訴他。”
局長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我聽警員說，嫌疑人叫你找回他丟失的玉石，否則，他還會去找村民，是這話吧。人家明明在警告你，不要動他的玉石，你居然不聽。包中有二萬塊，被一個頭發花白的警察拿走，你也沒有追查。他的筆錄中清楚地寫了二十七塊玉料，列明了交易對象，重量多少，品質如何，包中的票據卻隻有八塊玉料的。”
局長看了一下眾人，繼續說：“剛才警察廳領導告誡我們，嫌疑人是高度危險人物，讓我們沒有必要，不要激怒他。立即找回他所丟失的所有東西。上級馬上會派一個工作組過來，接手這兩起案子。”
局長喝了一口水，道：“大家體會一下吧，五十三個人打一個人，人家對拿刀的砍手，拿槍的砍腳，一點不亂。老太爺拿擀麵杖，他都能用腳踹。能夠做到這點的人，會怕了我們這些警察？我們的有的同誌，還不知死活往上湊，當場就死了兩個，同誌們，動動腦子，腦溢血，心髒病，為什麽會在與嫌疑人發生衝突之後立即發生。死了人還找不出人家動手的痕跡。”
大家現在麵麵相覷，真切感到事情的嚴重。
局長繼續說：“李隊長，你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你馬上吐出那些玉石，向局監察室進行交待，興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命令：由艾副局長帶隊，立即找尋嫌疑人所說的二十七塊玉石。陳局長對所有參與辦案的人立即進行審查，並準備好本案所有資料，準備移交。信訪科做好對那些上訪群眾的勸導，對他們進行案情通報。”
專案組由五個人組成，由疆省特殊事務局出三個人，安全局、警察總局各出一人組成。組長由特殊事務局派出的一名省局副局長任耐擔任。
五人行動很快，很快接手了案件卷宗和審理工作。
一個星期的時間，提審過一次風山，風山仍然住在醫院。
風父和風母在探望過風山後，便迅速離開疆省。走前聘用了當地最有名的鄭成華律師擔任風山的代理人。這一兩年，風父、風母也經曆了許多，現在，隻能聽風山的。
“護士，又抽血啊，你們把我當血庫了嗎？”風山實在忍受不住，對給他抽血的護士抱怨。
“病人，醫療檢查需要，請你配合。年輕輕的，抽點血還有意見。萬一能夠提前檢查出你有什麽疾病，也是對你好，對嗎？把手伸出來。”
“滾，我不抽了，每次六百毫升，一天一次，已經第四次了，你當我真是傻子嗎？你們提取了我的血液，剪了我的頭發，連傷口你們都不放過，直接給我切了一塊肉，有些過份了啊。”風山有些惱怒了。
隻是，怒歸怒，還是放任護士抽了他的血。
“哼，這是對你好。”護士強行抽了血，這才囂張地走了。
當接到可以保外就醫之後，風山讓他的律師迅速辦理取保手續。
當手拷被打開後，他立即穿著病號服，去醫院旁邊的餐館大吃了一頓，吃到餐館老板都害怕。
“在案件終了之日前，不能出國，一個月之內，不能出省。鄭律師，二千萬保證金是不是正常？......”看著自己的取保候審裁定書，風山感到有些驚異，對其中的一些條款谘詢了一下自己的律師，這才在街道之上買了一身衣服，找了個酒店住下。
第二天，去警察局取自己的財物。
車就停在警察局的停車場，車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所有玻璃都沒有，外殼完全變形，發動機、四個輪子都被拆走了，已經成為了廢鐵。
在證物室，領取到五塊玉石，都是外表沒有什麽表現的原石。手機還在，屏幕已經壞了。
風山笑了，真的笑了，這個世界太可笑，自己與村民大戰，傷了三十九個人，自己被砍了七刀，村民們也隻拿走了五塊玉；本應該保護自己的人，居然是最大的強盜。
警察局長曾經強力要求嚴查，追回風山的失物，隻是，專案組到達的同時，他的停職命令也同時到達。所以，風山的財物就又沒有了保障。專案組隻關心風山的各種化驗數據，對於案件本身，隻下達了一個對風山進行取保候審的命令，至於財物，卻沒有發表過一句話。
風山入住的賓館檔次並不高，他沒有特意去找，看著方便便入住了。
風山不知道的是，對於風山是不是進行拘押的問題上，警察係統內部已經多次討論，監獄不收，看守所不收，後來連去醫院看守的人都找不到。專案組也不敢輕易接觸他，沒有辦法之下，才下達了取保候審的決定。
晚上十點，風山走出賓館，他需要在外麵充能。剛離開，眼角看見二個警察進入酒店。
“咦，那不是李胖子黑警嗎？”風山不由停下了腳步，觀察起了四周。李胖子是他給那個中隊長隨口起的外號。
不遠處小巷子中有一輛警車，車上的人正在挪車，立即引起了風山注意。
停車的位置，很是講究，正好是監控的盲區，風山仔細觀察周圍後得出的結論。這些警察，對哪裏可以躲避監控很是門清。
靜靜地走到那警察車後麵的巷道之中，靜靜等著。
一會兒，進酒店的二人走了出來。
“嫌疑人沒有在酒店，老孫，你在外麵有沒有看到人？”李中隊長坐到副駕位，問了一句在車內的老孫。
“沒看到，李隊，咱們要走嗎？”
“不，等一會，今天必須讓那小子離開這裏，要不然，那些玉拿不實。”
“要是那人不就範呢？那可是個狠人，咱們有可能不是對手。”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咱們試試他，實在不行，老規矩。”
車後座那人感到脖子上好像有人按了一下，便暈了過去。
接著，李隊長也感覺脖子被點了一下，不由睡了過去。駕駛位上的警察也被點睡著了。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受持萬遍，真言速現，覆護世人。急急如律令。”真風山手上配合是道家真言，進行了幾次指法變化，最後指向李隊長。真言訣打出，感覺到體內靈力的消耗不少，成功之後，風山不忘記拿出新買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這才問話。
“你們是如何分配風山的玉石？準備如何處置風山。”
“我們拿了那學生二十二塊玉石，我拿了九塊，王副局長拿了五塊，阿卜都大隊長拿了四塊，周老三拿二塊，毛子拿了二塊，朱功拿了二萬塊現金。準備把他逼走，如果不走，找個地方殺了他。”
“你將做過的惡事都說一遍。”
“我專門給和田玉市場中的小偷們平事，每個月收五萬塊保護費。城南建材市場的黑幫生意有我幹股，這生意是王副局長的；強奸過二十多個女學生；城南的洗腳城是我開的，我有五十多個官員在我洗腳城開房的記錄，就放在我的小金庫之中；我專門整了一套房子當我的小金庫，用於裝我的財富和重要物品；我有大量的槍支......”
說了一個多小時，風山都聽得頭皮發麻。
其他兩個小警察，風山都懶得去審，留下三人在車裏睡一晚。
避開街道上的攝像頭，風山鑽到一個服裝店，換了一套衣服，這才打車去了李隊長的金屋。
開門對於風山來說太簡單了，從外麵開了不，那就從裏麵開，神識完全可以勝任。
李隊長的金屋子在南城一個老舊小區之中，就是一套商品房。
“有三個監控，還有紅外線，屋子就幾件家具，不值錢啊。”風山將監控用東西擋住後，裏裏外外找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好東西。
幹脆放出神識，四處查看。“靠，居然在牆壁上有道隱形門，後麵有個隱蔽屋子，財物放在裏麵。”
十多個平方的屋子，擺滿了玉石、擺件、手飾、古董，五個置物架放置得很規整，原石隻能放在牆角。現金放滿了一個櫃子，足有一千二百多萬。黃金塊也有不少。
“咦，怎麽沒有那些有意思的東西呢？”風山根據李隊長的陳述，發現少了一些東西。神識之下，他迅速發現了端倪，房間之中，居然還有暗室。地板之下，也有暗格。”
風山笑了，自己的損失可算是補回來了。
一晚上的時間，風山很忙，他還抽時間給歐陽明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一些東西的處理方式。
第二天，風山也很忙，買車，買房。鄭律師都懵了，風山這是準備在疆省長住了？怎麽還置業了？
車居然買的是房車，讓鄭律師更是摸不著頭腦。
李中隊長過來找風山，雙方幾句話就完事了。鄭律師出於職業習慣和道德，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客戶：“風先生，李隊長不是良善之輩，交往要慎重。你的新的取保裁定書收到了嗎？隻要不出國，你可以離開疆省了。按理說，如此重大刑事案件，你應該被收押的，直到判決出來。”
風山笑咪咪地說：“收到了，其實我準備好做牢的，傷了這麽多人，我認為我走不出疆省的。”
“要不，我去找一下那些受傷村民，你賠點錢，讓他們出具諒解書。”
“諒解？他們搶我，殺我，還要我出錢，嗬嗬。”
鄭律師覺得自己多言了，這個顧主，明顯是個有背景的，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走出拘留室，想了一下，才言道：“接下來咱們做什麽？有沒有什麽吩咐。”
“我準備二天後就離開，不管以前如何，我都不追究了。鄭律，我還準備再去采購一些原石，對了，還要先去止卡村收回我的玉石。還有，有一件必須去做的事，不過與你無關。”
什麽事風山也沒有對鄭律師說，但是，下午的時候，風山悄咪咪地來到了城南建材市場。
傍晚，風山回到酒店，整理了一下，走下樓去吃飯。
他走到大廳時，一個女音突然叫住了他。
用少年的刀往少年腳上割了一刀，對他說：“這刀沒有割斷你的韌帶，是讓你不要跑，你打電話叫人過來送你去醫院。”
然後走向那兩人，邊走邊說：“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殺你們了，但你們惹了我，就給你們一點小教訓吧。”
“小崽子，這裏出事，連骨頭都剩不下，你既然想死，就別怪爺爺們了。”
兩人分開兩邊，對著風山舉起鐵鍬，當他們揮下之時，風山一腳把對麵的一人踹飛出五米遠，一伸手，抓住後麵的這個，貫在地上。踩住後背，四刀，割在了四肢的韌帶之上，沒有割斷。
對踹飛的那人，因為是領頭人，多照顧了一點，上去把腳上的韌帶割斷。
看著二人在地上掙紮，風山心中卻沒有多少波瀾，自從修行以來，他已經殺了不少人，以後肯定會有更多的爭鬥。好人難做，為了生存，已經將一個純真少年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徒。
風山把玉石又搬回了車上。他聽到那少年哭著在打電話，似乎在叫家長，還向電話中講述了那兩人的情況。風山根本不在乎。
搬完玉石，他便離開了這裏，準備回豫省了。
風山的心態在發生變化，他越來越理解那些富人在發家的時候，很多都伴隨著罪惡。經曆過有人綁架小妹風葉、有富二代要整他、還有殺手組織要殺他，現在，他的心態也在發生變化。
“你們來吧，來殺我，殺不死我，我就殺了你們，啊啊啊。”風山搬著玉石時，突然仰頭大聲咆哮。
他不知道，現在，他的神識在快速增長，因為，他堅定了自己修行的決心：保命。他終於給修行定了一個目標。
回程的時候，麻煩還是找來了，他被幾輛貨車攔下了，應該是那少年叫的援軍，人很多，幾輛貨車車廂都站滿了。
風山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畏懼，大不了，殺死對方。
小黑不知不覺中，在風山的頭頂飄了起來，就像一頭正要捕捉羚羊的獅子。
人群根本不知道他們正在招惹的是個為了自保，不惜變成殺星的危險人物。
一個中年人大聲質問：“你是不是殺我兒子的凶手？”
風山下了車，冷冷地看著對著對方：“你是那三個搶我玉石的的同夥？”然後對著眾人大聲說：“我車上有上千萬的玉石，哪個想搶，就上來試試。拿刀的我砍手；拿槍的我剁腳。”
眾人嘩然，他們可是有五十多人。
幾個跟過來的混混立即動起了心思，在人群中進行起哄：“這人殺了我們的兄弟，大家上啊。”
風山觀察著這些人表演，不由握緊了拳頭。
雖然有人鼓動，但大家圍住風山之後，還是有些顧慮。
一會兒，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他殺了買斯其，作為買斯其的親人、鄰居，我們要將罪犯抓住，送去警察局。”
“大家一起上，把這漢家人揍扁。”
“他是殺人犯，大家打死他。”
......
風山沒有想逃，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些人。不知怎麽的，他就是不想躲，不想避讓。開天錄中盤古那無畏的戰鬥，深深影響了他。修真之人，有的是為了長生；然後，更多的是為了生存。風山感覺一股怒氣逐漸升起，不由捏緊了拳頭。
有人帶頭衝，人群便湧了上來。
風山手一招，兩塊石頭從地上飛起，握到了他手中，對著衝得最凶的兩人就扔過去，把兩人打得飛起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眾人大駭，沒想到這少年還敢反擊。被風山震得停了一下，麵麵相覷之時，倒地的人的兄弟見自家哥哥頭破血流，還生死不知，大喊著要血債血償，向著風山衝過去，有了帶頭的，其他人也衝了上來。
大戰戰起。
在車燈下，五十多個人混戰在一起，不過是五十多對一。不斷有人倒下，新的人又補充上去。
風山手中搶了一把開山刀，別人砍他的頭，他就直接削了那人的胳膊；砍他的手，削了那人的手；邊上有兩個人從車上拿了槍，他衝過去，二刀削了兩人的腿。
有人砸車他也不管，搶玉石也不管，棍子打在身上不管，刀隻要不致命，他也不管。隻是不斷地製造對手的流血事件。
一個老大爺居然拿著擀麵杖要砸他，風山一腳把人踹飛一米多米遠。人們非常憤怒，血性也殺出來了，一些人也殺瘋了。
被砍了幾刀之後，風山再也忍不了手。
“殺”，隨著一聲怒吼，小黑“刷”地衝了出去。
身邊的人，立即感到拿刀的手離體而去。
風山還是沒有失去理智，指揮著小黑兌現他砍手、削腿的承諾，沒有砍脖子。
當地麵滿是殘肢和鮮血，人群崩潰了。
在月光下，在車燈的照耀中，一個人追著三十多個村民砍，到處都是慘叫，到處都是鮮血，還有殘肢。
風山追到一個人背後，大喊道：“你帶頭砸的我的車，我砍你一隻腳不過份吧。”那人大駭，拖著受傷的腳還想再跑快點。一道黑影閃過，他便失去了一隻腳，慘叫著摔倒在地上。
追到一個跑得飛快的人身後，一腳將他踹在地上，大聲道：“搶了我的玉，砍你一支手，不過份吧。”這次，他手一招，一把砍刀飛到他手中，揚起刀，在眾人的尖叫聲中，砍下了那人一支手。
眾人這時完全膽寒了，還能跑的，全部逃離。
有人想開車離開，但十多輛車堵著，根本沒有辦法離開。
風山走到最後那輛車的那裏，對著車裏麵的人說：“你喊得最凶，還拿了我的玉，砸了我的車，想走？我砍你兩隻手不過份吧。”
那人正在倒車，一聽這話，見風山在車前，惡向膽邊生，一腳電門開著車衝向風山。風山跳開，車開到了溝裏。風山慢悠悠走過去打開車門，拉出那人，當著眾人的麵，砍下了兩支手和一支腳。
有親人被風山傷害的人，有著報仇的火焰，但現實中的鮮血把火焰完全澆滅。幾個年長的拉著還想衝上前的年輕人跑，膽小的跪在地上求饒。
“啊......”風山迎著東方晨曦的出現，仰天大叫。全身粘滿鮮血，仿佛魔神到了人間。
警車和救護車幾乎同時到達。
幾十個人報了警，當報警電話聽說死了幾十個人時，接線員都被嚇到了。
警察和醫生被場麵驚呆了，無數的鮮血，幾十個人躺在地上慘嚎，有的好像已經死了。到處都是人的手和腳。
帶隊的警官立即下令救援。
救援了一會，兩個警察這才看見一塊石頭頂上，一個少年坐在上麵，手上拿著一把砍刀，全身都是鮮血，睜著眼睛看著他們。
“他就是凶手，他是凶手，警官，打死他。”有人在遠處大聲叫嚷。
少年眼神一掃過去，叫嚷的人立即啞火。
警察立即掏槍出來，指向了這個少年。
“警察同誌，別用槍指著我，我不會跑的，我是報警人。對了，我被搶了二十七塊玉，現場已經少了五塊，麻煩你們追查一下。我說，別用槍指著我，萬一我發怒，你會出事的。”風山還對著拿槍指著他的年青警察咧嘴一笑，麵對全身是血的風山，那警察手一發抖，槍掉在了地上，“呯”的一聲，把大夥嚇了一大跳。槍走火了。
另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警察瞪了一下青年警察，這才走到風山跟前，拿出手拷，道：“背過身去，夠狠的啊，怎麽能下這樣的狠手？你身上有沒有致命傷，有的話先告訴我。”
風山冷冷地說：“狠手？五十多個人砍我，不下狠手，我估計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吧。”
被拷上後，風山對這兩個警員說：“我勸你們給我找回我丟失的所有玉，否則，我會再找這些人的。”
“你還想威脅我們。”那老警大怒，用槍托向著風山的頭砸下去。他剛才的言語，估計也就是降低風山的抵抗力。
風山沒有反抗，在他打完之後，抬起又有新鮮鮮血流下的臉，對著老警察裂嘴笑了一下。
老警大怒，又打了幾下風山，還踹了一腳，見風山還是沒有反抗，才稍停一下。
其他警察怕出事，將風山帶著到警車上。卻不想，那老警突然麵色大變，一頭栽倒在地。離風山這麽近，風山破壞了他的幾根腦血管並不費勁。
一陣忙亂之後，救護車走了。
風山被拷在了警車上，平靜地對那年青警察說：“你最好告訴你的領導，追回我的玉，否則，我會自己找的。”
青年警察想打風山，因為他剛才被風山嚇得失態了，有隔離網，無法下手。幹脆下車，打開後車門，對著裏麵的風山就是一耳光，口中還罵著風山：“你這個狗日的，居然還威脅老子。”
剛打完，便慘叫一聲“啊”。捂著心髒，倒在了車旁。
風山拿他做了個小實驗，他可以勉強控製一點水，於是，在這警員打到他時，那短短的一瞬間，就讓他的心血流動得快了一些。
青年警員也被抬走了，用車快速地送往醫院。
又換了兩名警員過來看守風山。風山平靜地說：“剛才我跟你們那些犯病的同誌說，讓他去告訴你們帶隊的，清點一下我的玉石，追回我丟失的玉石，否則，我會再找這些村民的。”
兩個警員並不是剛參加工作的菜鳥，剛才的同事莫名其妙出事，也有了些猜想。其中一個說：“我馬上就去找中隊長。”立即下車向帶隊的中隊長跑去。
風山對剩下的那名說：“你看，他就是聰明人，這種事又不費力氣，為什麽有些人民公仆不懂呢？”
一個大肚腩警察靠近押運風山的警車，道：“聽說你要求我們追回你的玉？有沒有清單？是哪個拿走的？”
風山打量了一下，身高一米八，體重二十二，高大強壯，很有威勢。嘴中強烈的酒氣，讓他不由向後躲了一點。
“我的車裏有一個雙肩包，就是前麵那個越野外車。包裏有玉石的票據及二萬塊錢。那二萬塊錢，你們那個頭發花白的警員居然直接拿了，哎，我再說一遍吧，如果我的玉石少一塊，我都會讓這裏的村民賠。”
大肚腩什麽也沒有說，轉身走向風山的車。
二個小時之後，風山被送進了醫院，他身上被村民砍了七刀，也需要治療。
二天的時間，風山在病床上，被提審過了一次，就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之上。他也不進行自我治療，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普通人。
風山殺人案，引起了震動。
案件又分成了兩個案件。第一件是三人持刀槍搶劫風山，被風山反殺，三人重傷。第二件是五十三個村民圍摳風山，還有搶劫行為，重傷二十七人，輕傷十二人，其中還有哄搶風山玉石的行為。
風山的行為，很難定性，可以說是自衛反擊，也可以說互摳致人傷殘，甚至，可以定性為故意傷人。還好，沒有人死亡。
在處理風山的問題上，警察局裏出現了分岐。
在案件分析會上，刑偵的分局長和辦案的中隊長，要求嚴懲，原因是他是危險分子，出去反擊那些村民怎麽辦。還有那三個村民一口咬定風山無故用刀砍他們，玉石也是搶自他們的，要求按照故意傷人罪定罪。
也有其他的警局領導認為他是自衛。
警察局局長默默聽著大家的發言，輕輕咳了一聲，見大家安靜後，才說：“李隊長，你是出警的帶隊人，我聽有警員議論，當時嫌疑人對你說過一些話，你能夠告訴我嗎？”
大肚腩李隊長站起來說：“他居然威脅我，我沒有搭理他。這個罪犯非常囂張，所以我主張按故意傷害罪起訴他。”
局長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我聽警員說，嫌疑人叫你找回他丟失的玉石，否則，他還會去找村民，是這話吧。人家明明在警告你，不要動他的玉石，你居然不聽。包中有二萬塊，被一個頭發花白的警察拿走，你也沒有追查。他的筆錄中清楚地寫了二十七塊玉料，列明了交易對象，重量多少，品質如何，包中的票據卻隻有八塊玉料的。”
局長看了一下眾人，繼續說：“剛才警察廳領導告誡我們，嫌疑人是高度危險人物，讓我們沒有必要，不要激怒他。立即找回他所丟失的所有東西。上級馬上會派一個工作組過來，接手這兩起案子。”
局長喝了一口水，道：“大家體會一下吧，五十三個人打一個人，人家對拿刀的砍手，拿槍的砍腳，一點不亂。老太爺拿擀麵杖，他都能用腳踹。能夠做到這點的人，會怕了我們這些警察？我們的有的同誌，還不知死活往上湊，當場就死了兩個，同誌們，動動腦子，腦溢血，心髒病，為什麽會在與嫌疑人發生衝突之後立即發生。死了人還找不出人家動手的痕跡。”
大家現在麵麵相覷，真切感到事情的嚴重。
局長繼續說：“李隊長，你會不會死我不知道，但是，你馬上吐出那些玉石，向局監察室進行交待，興許還有一線生機。我命令：由艾副局長帶隊，立即找尋嫌疑人所說的二十七塊玉石。陳局長對所有參與辦案的人立即進行審查，並準備好本案所有資料，準備移交。信訪科做好對那些上訪群眾的勸導，對他們進行案情通報。”
專案組由五個人組成，由疆省特殊事務局出三個人，安全局、警察總局各出一人組成。組長由特殊事務局派出的一名省局副局長任耐擔任。
五人行動很快，很快接手了案件卷宗和審理工作。
一個星期的時間，提審過一次風山，風山仍然住在醫院。
風父和風母在探望過風山後，便迅速離開疆省。走前聘用了當地最有名的鄭成華律師擔任風山的代理人。這一兩年，風父、風母也經曆了許多，現在，隻能聽風山的。
“護士，又抽血啊，你們把我當血庫了嗎？”風山實在忍受不住，對給他抽血的護士抱怨。
“病人，醫療檢查需要，請你配合。年輕輕的，抽點血還有意見。萬一能夠提前檢查出你有什麽疾病，也是對你好，對嗎？把手伸出來。”
“滾，我不抽了，每次六百毫升，一天一次，已經第四次了，你當我真是傻子嗎？你們提取了我的血液，剪了我的頭發，連傷口你們都不放過，直接給我切了一塊肉，有些過份了啊。”風山有些惱怒了。
隻是，怒歸怒，還是放任護士抽了他的血。
“哼，這是對你好。”護士強行抽了血，這才囂張地走了。
當接到可以保外就醫之後，風山讓他的律師迅速辦理取保手續。
當手拷被打開後，他立即穿著病號服，去醫院旁邊的餐館大吃了一頓，吃到餐館老板都害怕。
“在案件終了之日前，不能出國，一個月之內，不能出省。鄭律師，二千萬保證金是不是正常？......”看著自己的取保候審裁定書，風山感到有些驚異，對其中的一些條款谘詢了一下自己的律師，這才在街道之上買了一身衣服，找了個酒店住下。
第二天，去警察局取自己的財物。
車就停在警察局的停車場，車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所有玻璃都沒有，外殼完全變形，發動機、四個輪子都被拆走了，已經成為了廢鐵。
在證物室，領取到五塊玉石，都是外表沒有什麽表現的原石。手機還在，屏幕已經壞了。
風山笑了，真的笑了，這個世界太可笑，自己與村民大戰，傷了三十九個人，自己被砍了七刀，村民們也隻拿走了五塊玉；本應該保護自己的人，居然是最大的強盜。
警察局長曾經強力要求嚴查，追回風山的失物，隻是，專案組到達的同時，他的停職命令也同時到達。所以，風山的財物就又沒有了保障。專案組隻關心風山的各種化驗數據，對於案件本身，隻下達了一個對風山進行取保候審的命令，至於財物，卻沒有發表過一句話。
風山入住的賓館檔次並不高，他沒有特意去找，看著方便便入住了。
風山不知道的是，對於風山是不是進行拘押的問題上，警察係統內部已經多次討論，監獄不收，看守所不收，後來連去醫院看守的人都找不到。專案組也不敢輕易接觸他，沒有辦法之下，才下達了取保候審的決定。
晚上十點，風山走出賓館，他需要在外麵充能。剛離開，眼角看見二個警察進入酒店。
“咦，那不是李胖子黑警嗎？”風山不由停下了腳步，觀察起了四周。李胖子是他給那個中隊長隨口起的外號。
不遠處小巷子中有一輛警車，車上的人正在挪車，立即引起了風山注意。
停車的位置，很是講究，正好是監控的盲區，風山仔細觀察周圍後得出的結論。這些警察，對哪裏可以躲避監控很是門清。
靜靜地走到那警察車後麵的巷道之中，靜靜等著。
一會兒，進酒店的二人走了出來。
“嫌疑人沒有在酒店，老孫，你在外麵有沒有看到人？”李中隊長坐到副駕位，問了一句在車內的老孫。
“沒看到，李隊，咱們要走嗎？”
“不，等一會，今天必須讓那小子離開這裏，要不然，那些玉拿不實。”
“要是那人不就範呢？那可是個狠人，咱們有可能不是對手。”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咱們試試他，實在不行，老規矩。”
車後座那人感到脖子上好像有人按了一下，便暈了過去。
接著，李隊長也感覺脖子被點了一下，不由睡了過去。駕駛位上的警察也被點睡著了。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受持萬遍，真言速現，覆護世人。急急如律令。”真風山手上配合是道家真言，進行了幾次指法變化，最後指向李隊長。真言訣打出，感覺到體內靈力的消耗不少，成功之後，風山不忘記拿出新買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這才問話。
“你們是如何分配風山的玉石？準備如何處置風山。”
“我們拿了那學生二十二塊玉石，我拿了九塊，王副局長拿了五塊，阿卜都大隊長拿了四塊，周老三拿二塊，毛子拿了二塊，朱功拿了二萬塊現金。準備把他逼走，如果不走，找個地方殺了他。”
“你將做過的惡事都說一遍。”
“我專門給和田玉市場中的小偷們平事，每個月收五萬塊保護費。城南建材市場的黑幫生意有我幹股，這生意是王副局長的；強奸過二十多個女學生；城南的洗腳城是我開的，我有五十多個官員在我洗腳城開房的記錄，就放在我的小金庫之中；我專門整了一套房子當我的小金庫，用於裝我的財富和重要物品；我有大量的槍支......”
說了一個多小時，風山都聽得頭皮發麻。
其他兩個小警察，風山都懶得去審，留下三人在車裏睡一晚。
避開街道上的攝像頭，風山鑽到一個服裝店，換了一套衣服，這才打車去了李隊長的金屋。
開門對於風山來說太簡單了，從外麵開了不，那就從裏麵開，神識完全可以勝任。
李隊長的金屋子在南城一個老舊小區之中，就是一套商品房。
“有三個監控，還有紅外線，屋子就幾件家具，不值錢啊。”風山將監控用東西擋住後，裏裏外外找了一圈，根本沒有找到好東西。
幹脆放出神識，四處查看。“靠，居然在牆壁上有道隱形門，後麵有個隱蔽屋子，財物放在裏麵。”
十多個平方的屋子，擺滿了玉石、擺件、手飾、古董，五個置物架放置得很規整，原石隻能放在牆角。現金放滿了一個櫃子，足有一千二百多萬。黃金塊也有不少。
“咦，怎麽沒有那些有意思的東西呢？”風山根據李隊長的陳述，發現少了一些東西。神識之下，他迅速發現了端倪，房間之中，居然還有暗室。地板之下，也有暗格。”
風山笑了，自己的損失可算是補回來了。
一晚上的時間，風山很忙，他還抽時間給歐陽明打了一個電話，詢問一些東西的處理方式。
第二天，風山也很忙，買車，買房。鄭律師都懵了，風山這是準備在疆省長住了？怎麽還置業了？
車居然買的是房車，讓鄭律師更是摸不著頭腦。
李中隊長過來找風山，雙方幾句話就完事了。鄭律師出於職業習慣和道德，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客戶：“風先生，李隊長不是良善之輩，交往要慎重。你的新的取保裁定書收到了嗎？隻要不出國，你可以離開疆省了。按理說，如此重大刑事案件，你應該被收押的，直到判決出來。”
風山笑咪咪地說：“收到了，其實我準備好做牢的，傷了這麽多人，我認為我走不出疆省的。”
“要不，我去找一下那些受傷村民，你賠點錢，讓他們出具諒解書。”
“諒解？他們搶我，殺我，還要我出錢，嗬嗬。”
鄭律師覺得自己多言了，這個顧主，明顯是個有背景的，要不然，絕對不可能走出拘留室，想了一下，才言道：“接下來咱們做什麽？有沒有什麽吩咐。”
“我準備二天後就離開，不管以前如何，我都不追究了。鄭律，我還準備再去采購一些原石，對了，還要先去止卡村收回我的玉石。還有，有一件必須去做的事，不過與你無關。”
什麽事風山也沒有對鄭律師說，但是，下午的時候，風山悄咪咪地來到了城南建材市場。
傍晚，風山回到酒店，整理了一下，走下樓去吃飯。
他走到大廳時，一個女音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