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掉落的嬰兒發出大聲的哭泣。


    就在“表演節目”的鬼子兵雙手端起三八大蓋,就要朝著嬰兒突刺的刹那。


    一個有力的拳頭轟在了它那張猥瑣的逼臉上,當場打掉門牙三顆。


    鬼子兵迎麵挨了這一拳,哼都沒哼一聲,就渾身抽搐著被打飛三米開外,狠狠撞在一麵牆壁上滑下來,猶如一條死狗。


    在鬼子兵被打飛的同時,一隻手臂小心接住了掉落的嬰兒。


    這一幕,把一旁等著看好戲的兩個鬼子兵看傻了,腦子轉不過彎兒,不明白為什麽事情會這樣發展。


    蔣雲飛一手接住嬰兒,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把手裏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當成長矛,朝著一個沒反應過來的鬼子兵投擲。


    “噗!”


    肉體被鋼鐵刺穿的聲響,鬼子兵被紮了個透心涼,雙手抓住刺穿自己胸膛的三八大蓋往後倒下了。


    而在蔣雲飛投擲三八大蓋的同時,跟隨他的炸彈人也朝著另一個鬼子兵甩出了手上握著的長柄刺刀。


    長柄刺刀在空中打著旋兒,幾乎在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把那個鬼子兵紮個透心涼的同時,也狠狠刺穿了這個鬼子兵的喉嚨。


    兩個鬼子兵幾乎同時斃命,噴湧的鮮血濺灑在一旁女人的臉上。


    殺這三個鬼子兵,蔣雲飛也就花了幾秒鍾。


    女人不顧自己臉上沾染了鬼子兵的髒血,哭喊著從地上爬起來,從蔣雲飛手中接過她的孩子小心嗬護著。


    “這位大姐,這些錢給你,帶著你的孩子趕緊離開吧,這裏不安全。”


    在女人嗬護孩子的時候,蔣雲飛伸手從口袋裏,實際上是從隨身空間裏取出幾張百元麵額的法幣,遞給了她。


    法幣雖說已經開始如同事後的男人般疲軟,但幾張百元麵額的法幣,還是能兌換上百大洋,對於女人已經是一筆不菲的路費了。


    蔣雲飛也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女人聽著蔣雲飛說著國語,就知道他肯定不是真的鬼子兵,發自肺腑感激道:“恩人,能告訴我你的姓名嗎?”


    “你可以稱呼我阿薩辛!”


    蔣雲飛溫和的笑道。


    “恩人,原來你就是專殺鬼子漢奸的阿薩辛大俠!”


    女人先是一驚,隨後很是激動道。


    她實在沒想到,救下自己的恩人,竟然就是那位在申城,令鬼子漢奸聞風喪膽的大俠阿薩辛!


    申城和申城周圍這一片兒的居民,就沒人沒聽過阿薩辛大俠殺鬼子漢奸的事跡。


    “大俠?”


    蔣雲飛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稱為大俠的一天,隨即道:“大俠不敢當,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


    女人抱著孩子,又向蔣雲飛千恩萬謝後,給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丈夫合上雙眼,才跑出房門,朝著村莊外逃去。


    蔣雲飛等女人離去後,打開隨身空間收走了三具鬼子兵的屍體,又給地上男人的屍體飛快淋上汽油,點上一把火,進行了火葬。


    “這位兄弟安息吧,我馬上就送更多的鬼子下來給你賠罪!”


    蔣雲飛向著燃燒的火堆做出了保證,隨後才走出了房屋。


    如今禍害村莊的鬼子兵,蔣雲飛已經殺掉了11頭,還剩52頭鬼子兵,此刻正分散在村莊各處作惡。


    用鬼子的話來說,是在“消遣”。


    分散的鬼子兵,雖然方便了蔣雲飛各個擊破,但在殺掉它們前,還會有村民遇害。


    於是。


    蔣雲飛換了一個思路。


    當他遇到四個正在追趕一位披頭散發的婦女的鬼子兵時。


    “呦西,你們來得正好,快攔住花姑娘!”


    就在婦女眼中露出絕望的目光,她被兩個鬼子兵擋住前路時。


    “砰砰砰!”


    卻看到這兩個鬼子兵舉起手中的二十響盒子炮,就是一梭子子彈劈頭蓋臉朝著她身後追來的四個鬼子兵橫掃而來。


    那四個鬼子兵滿腦子想著花姑娘,就被密集的子彈打成了馬蜂窩,見天照大神去了。


    “拿著錢,快離開村子!”


    蔣雲飛還是取出幾張百元麵額的法幣,遞給了不相信自己能絕處逢生的婦女。


    婦女在問明白了救命恩人的身份後,拿上蔣雲飛給的錢朝著村莊外逃去。


    而在這時。


    蔣雲飛的目的也達到了。


    盒子炮的槍聲,驚動了正在村莊各處作惡的鬼子兵。


    鬼子的軍隊就沒把盒子炮列入正式裝備,所以一旦響起盒子炮的槍聲,那隻能意味著是有敵人來襲!


    盒子炮這種槍,也是各路抗日軍隊最常用的槍。


    當盒子炮的槍聲響起時。


    一棟房屋內,一個鬼子少尉帶著幾個鬼子兵,正在脅迫房屋內的一對父女脫衣服。


    這鬼子少尉是個純粹的變態,他揮舞著軍刀威脅道:“你們滴,快快滴開始,不然死啦死啦地!”


    他最喜歡逼迫有血緣關係的人,做出違反人倫的事,他就在一旁津津有味的欣賞,發出滿足的大笑。


    另一邊。


    村莊的廣場上,一座石磨旁邊。


    鬼子兵的手上,提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嬰兒的父母都還活著,隻是跪在一旁,脖子上架著好幾把刺刀。


    在嬰兒父母目眥欲裂的目光中,鬼子兵笑嘻嘻的把嬰兒放在了石磨上,一旁的兩個鬼子兵已經準備好起勁的推動石磨。


    而在另一間房屋的院子裏,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眼前正在打賭的兩個鬼子兵。


    “我賭一日元,是男孩!”


    “我也賭一日元,是個女孩!”


    其中一個鬼子兵從三八大蓋上取下刺刀,目光不懷好意的看向孕婦:“稍等一下,就能知道我們誰能贏得賭注了,哈哈哈!”


    附近的一間民宅的廚房裏,有好幾個鬼子兵正在忙活,燒開了一大鍋的水。


    它們要煮一鍋鮮美的肉打打牙祭。


    油鹽醬醋已經準備好了。


    肉也準備好了,還很新鮮,現吃現割。


    鬼子兵不時把充滿食欲的目光,投向一個被繩子捆綁在一棵大樹上,十三、十四歲左右的小姑娘身上。


    大鍋內的水在沸騰。


    一個軍曹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迫不及待的朝著綁在大樹上的小姑娘走去。


    “砰砰砰!”


    盒子炮的槍聲,突如其來。


    “敵襲!”


    “這不是我們的槍聲,是敵人的!”


    “八嘎,快去消滅敵人,決不能放跑知納的反日力量!”


    正要欣賞父女表演的鬼子少尉、推動石磨的鬼子兵、拿著刺刀走向孕婦的鬼子兵、想要從小姑娘大腿上割肉的鬼子兵……


    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如同掉在地上的馬蜂窩,都炸了,顧不得眼下正在忙的事,一窩蜂向著盒子炮槍聲響起的方向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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