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河堤趕集
一品農夫：我打造了一座靈山 作者：山戴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回到家，收拾利落，泡壺茶坐在院子裏休息。
一晚上，幾個小時而已，莊嚴對兩條虎斑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天生的獵犬，要不是攔著，莊嚴感覺不用抄網，這兩條狗就能下水把魚給他叼來。
喝口鴨屎香，美滋滋，明天就開始賺錢了。
一看手機，這才11點多。
時間過的真慢啊，真好！
又想到晚上吃的石雞，趁著夜裏，要不要去抓點？明早就不用光賣魚了？
嬸子說一問一個不吱聲？上網一查。
果然，野生的屬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就很刑。
明天去鎮上買些黃鱔籠，叔公幾乎每天都要吸幾根，又能賣錢。
一隻手翻看手機裏的照片，一隻手摸著胖黑虎！
這傻狗，一晚上沒帶它出門，還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就這還守家？
山窩是真漂亮啊，手欠！
一張山窩照片，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
莊嚴極少發朋友圈的，熟人多，朋友少，兄弟更少！
想想，又走到水箱，石根叔的裝備沒得說。
水箱還有氧氣泵，9條大小鯉魚鮮活的很？
這玩意，莊嚴知道，鄉下誰家有孕婦，就會熬湯喝。
發物嘛......
回到座位，喝口茶！黑虎終於有點看家犬的樣子了。
趴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其實院子裏不止這幾條，實際上有9條。
但莊嚴不懂狗，更不懂田園犬，想著找幾個機會讓叔公來認認。
爺爺留的，總不會有差的。
拿起手機，嗯！三五個點讚，留言還多些。
林總和薑小豇居然都有留言，尤其是林總！
“這是你的山？真的假的？”
薑小豇的留言，隻有個舉大拇哥的表情，不是房東的話，這姑娘估計都懶得留言吧？
倒是兩個兄弟，一如既往的損友，居然在他朋友圈的留言區鬥嘴。
先是在南方的魏超，發了句：深夜發騷，心中有鬼啊少年！
魏超是個有才情的人，有才情就會多情，有老婆，但是兩人是丁克一族。
老婆是小有名氣的旅遊博主，魏超自己則是個編劇，寫小說寫劇本。
愛好就是吃喝玩樂，而且門門通。
然後就是蘇鑫，緊跟著發了句：說別人騷的人最騷！
蘇鑫在成都，這貨本身是北方人，娶了個成都老婆，榮升耙耳朵，跟著老婆去成都開了家木門廠，大小也是個老板了。
三人不是同事，也不是同學，莊嚴是小包工頭，蘇鑫當時是木門工廠的銷售經理，魏超嘛，是客戶！
五湖四海的人，有緣聚之。
有些時候就很奇怪，這個社會，階層矛盾永遠存在。
但是有些人，就能忽視這些所謂的矛盾，聊得來，三觀的契合度超過枕邊人。
蘇鑫年紀最大成熟穩重，不愛喝酒偏偏千杯不醉。
魏超沒那麽大，但是經曆豐富，津京人，學富五車，品酒賞茶盤文玩樣樣皆通，最擅長就是藏不住的深情，留不住的鈔票！
至於莊嚴，江湖事江湖人，奇聞逸事娓娓道來總是讓其他兩人驚歎不已，雖然年紀最小，但是最老江湖。
聊天終於轉站三人的小群裏。
群名：鹹魚風雲
莊嚴也沒遮著掩著，告知二人，自己回到家鄉，真正成為一名農村人，照片的實情也告知二人。
兩損友自然約著要過來，莊嚴沒辦法，隻能說要你過段時間，說空山，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
兩損友就給了些很不著邊際的建議。
自然是怎麽享福怎麽弄，哪知道莊嚴第一要務，是要先解決錢包空空的問題。
最終承諾兩人，藥酒泡上，等將來見麵開封。
聊天結束，讓莊嚴沒想到的是，兩損友都私下裏給莊嚴發來紅包，不多，一人兩千。
都說是祝賀莊主，待山門初成，必將攜大禮登山門！
不用客氣，不收才會讓人不舒服。
近1點，莊嚴又翻看了林遊薇和薑小豇的朋友圈。
一個永遠是自拍，一個永遠是秀工程項目。
上床睡覺，這一天，充實的滿滿當當。
夜裏有夢，夢裏有山，有爺爺。
......
第二天，6點多莊嚴就起床了，趕集得趁早。
喂雞鴨鵝，喂狗，早點嘛，鎮上有好吃的！
石根叔的摩托車，是大白鯊踏板車，後麵正好有固定水箱的位置。
莊嚴就想自己是不是也整上一輛？
還是說幹脆整個三輪？
20來分鍾，就到了石根叔說的河堤上。
所謂鎮，在當地人更願意叫老城，一河之隔，那邊就是新城。
這個河堤建了有些年頭，98年那場大洪水，把更為老舊的河堤直接衝垮了，之後才重新建的。
但是到現如今，也有30多年了。
莊嚴到的時候，河堤的馬路上，已經排了兩溜，都是走攤。
再小的市場，再小的地方，都是一座江湖。
你敢亂擺，說不準就是占了誰的地盤，就有人敢來掀你的攤子。
集市也有分類，沒有什麽管理，都是賣貨人自動形成的。
賣水產的紮堆，賣山貨的、瓜果蔬菜的......
有著很明確的分界線。
莊嚴找到個同樣賣魚的旁邊，那裏有個不大的空位。
“大哥，來抽根煙！”
那人還以為莊嚴是來買東西，這麽客氣，笑著就接過煙。
喲！金聖硬典，38一包呢。
“大哥，這位置有人嗎？”
“哦，沒人，都是我的位，我今天魚貨少，就少擺了幾個筐，怎麽，你也是來賣魚的？”
“嘿嘿，大哥，我就昨晚釣了幾條鯉魚，自己吃不了，就想著趕個集賣了算了！”
老哥看著莊嚴的摩托，站起身想看水箱。
莊嚴上前打開。
“霍，挺大的都！都是你釣的啊？”
“可不，第一次釣，新手光環。”
“你這是要入坑啊，來吧，我幫你抬下來！”
老哥也是個熱心人，莊嚴把摩托車推到路邊，兩人一起，把水箱抬了下來。
位置大小剛好！大哥還遞過來一個瓦楞紙皮。
“不懂？買啥買啥價不得明碼標價啊？你想吆喝啊？”
“哦哦哦！謝謝啊，大哥，這現在鯉魚啥價啊？”
“你寫個6塊錢一斤吧。”
“這麽便宜？”
老哥無奈搖搖頭。
“鯉魚就差不多這個價，你賣給魚販子試試？隻會更低！”
莊嚴想了想，紙片上用油性筆寫了幾個大字“新鮮野生鯉魚”，直接不寫價格，想著給自己留個餘地。
老哥看了看，也就不吱聲，老哥自己賣的品種還挺多。
黃鱔一筐，鱉也一筐，鯿魚一筐。
莊嚴探身看了看，嚇了一跳。
黃鱔45一斤，鱉居然賣到80，鯿魚倒是便宜6塊錢一斤。
這三筐下來，不少錢啊。
這就看出莊嚴小白來了，想當然了，也不懂市場。
鯉魚從來就便宜，石根叔說的，哪能信，他也沒賣過，更沒買過，嬸子都比他懂市場價格。
老哥的水貨好，還都是野生的，來買的人也多。
反倒莊嚴這邊的鯉魚，很多人看了幾眼就走，問價都沒人。
自己都不愛吃的東西，可不就是這樣？
這裏賣東西，誰還不是個野生的？
又等了一會，莊嚴憋不住，把紙皮反過來，跟老哥要來油性筆。
野生鯉魚，6塊\/斤。
積極性被毀滅打擊，也就不上心了。
“老哥，你能幫我看下不，我這一大早，還沒吃早點，餓的不行，老哥，你也沒吃吧？我給你打包。”
莊嚴又遞過去一根煙。
“不用不用，我自己帶了。”
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袋，裏麵有兩雞蛋。
莊嚴也不管，直接就下了河堤，看到一家烏漆麻黑的小店，但是熱氣騰騰，門口人還不少。
桌子都擺出來了。
拌粉一碗、雞蛋肉餅湯一份、一籠小籠包，20多塊錢。
同樣的也給老哥打包了一份。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又給老哥打包
等莊嚴吃完早點，回到自己的攤子，9條鯉魚少了4條，雖然都是小一點的。
“一條3斤的，一條2斤8，一條2斤6，一條1斤9，賣了61塊零7毛，我做主給你去了零頭，加我個好友，我轉給你！”
得！早點錢回來了。
“先不急，來！老哥，給你打包的早點！”
“哎喲！你這客氣的，錢沒賺到，你先給花了。”
莊嚴蹲下來，給老哥又遞過去一根煙，老哥笑嘻嘻接過夾耳朵上。
掏出軟經典，也給自己點上一根。
金聖的味道太香，他抽不慣。
口袋裏留包好點的煙，就是很好的敲門磚。
老哥風卷殘雲一樣，都沒怎麽嚼，贛都人嗦粉功夫，也不是蓋的。
美滋滋點上煙。
“兄弟怎麽稱呼？”
“莊嚴，莊嚴的莊，莊嚴的嚴，叫我小嚴小莊都行。”
“......那叫生分了，小兄弟，你這鯉魚啊，剩下的都是打個的，不好賣的！”
“是啊，都是超過4斤的，我也愁，老哥有辦法？”
“不打包票的，我幫你問問。”
“那太感謝了啊。”
你看，幾根煙而已，事情就能順利很多。
很多時候，方法雖然重要，但是態度也很重要。
老哥做事也靠譜，先加了莊嚴微信，把61塊錢直接轉了過去，還告訴莊嚴，下次要整個收款二維碼。
現在買東西的，都圖省事。
你掏手機打開二維碼的功夫，人家就已經不耐煩了。
一晚上，幾個小時而已，莊嚴對兩條虎斑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天生的獵犬，要不是攔著，莊嚴感覺不用抄網，這兩條狗就能下水把魚給他叼來。
喝口鴨屎香，美滋滋，明天就開始賺錢了。
一看手機，這才11點多。
時間過的真慢啊，真好！
又想到晚上吃的石雞，趁著夜裏，要不要去抓點？明早就不用光賣魚了？
嬸子說一問一個不吱聲？上網一查。
果然，野生的屬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就很刑。
明天去鎮上買些黃鱔籠，叔公幾乎每天都要吸幾根，又能賣錢。
一隻手翻看手機裏的照片，一隻手摸著胖黑虎！
這傻狗，一晚上沒帶它出門，還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就這還守家？
山窩是真漂亮啊，手欠！
一張山窩照片，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
莊嚴極少發朋友圈的，熟人多，朋友少，兄弟更少！
想想，又走到水箱，石根叔的裝備沒得說。
水箱還有氧氣泵，9條大小鯉魚鮮活的很？
這玩意，莊嚴知道，鄉下誰家有孕婦，就會熬湯喝。
發物嘛......
回到座位，喝口茶！黑虎終於有點看家犬的樣子了。
趴在靠近門口的位置，其實院子裏不止這幾條，實際上有9條。
但莊嚴不懂狗，更不懂田園犬，想著找幾個機會讓叔公來認認。
爺爺留的，總不會有差的。
拿起手機，嗯！三五個點讚，留言還多些。
林總和薑小豇居然都有留言，尤其是林總！
“這是你的山？真的假的？”
薑小豇的留言，隻有個舉大拇哥的表情，不是房東的話，這姑娘估計都懶得留言吧？
倒是兩個兄弟，一如既往的損友，居然在他朋友圈的留言區鬥嘴。
先是在南方的魏超，發了句：深夜發騷，心中有鬼啊少年！
魏超是個有才情的人，有才情就會多情，有老婆，但是兩人是丁克一族。
老婆是小有名氣的旅遊博主，魏超自己則是個編劇，寫小說寫劇本。
愛好就是吃喝玩樂，而且門門通。
然後就是蘇鑫，緊跟著發了句：說別人騷的人最騷！
蘇鑫在成都，這貨本身是北方人，娶了個成都老婆，榮升耙耳朵，跟著老婆去成都開了家木門廠，大小也是個老板了。
三人不是同事，也不是同學，莊嚴是小包工頭，蘇鑫當時是木門工廠的銷售經理，魏超嘛，是客戶！
五湖四海的人，有緣聚之。
有些時候就很奇怪，這個社會，階層矛盾永遠存在。
但是有些人，就能忽視這些所謂的矛盾，聊得來，三觀的契合度超過枕邊人。
蘇鑫年紀最大成熟穩重，不愛喝酒偏偏千杯不醉。
魏超沒那麽大，但是經曆豐富，津京人，學富五車，品酒賞茶盤文玩樣樣皆通，最擅長就是藏不住的深情，留不住的鈔票！
至於莊嚴，江湖事江湖人，奇聞逸事娓娓道來總是讓其他兩人驚歎不已，雖然年紀最小，但是最老江湖。
聊天終於轉站三人的小群裏。
群名：鹹魚風雲
莊嚴也沒遮著掩著，告知二人，自己回到家鄉，真正成為一名農村人，照片的實情也告知二人。
兩損友自然約著要過來，莊嚴沒辦法，隻能說要你過段時間，說空山，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
兩損友就給了些很不著邊際的建議。
自然是怎麽享福怎麽弄，哪知道莊嚴第一要務，是要先解決錢包空空的問題。
最終承諾兩人，藥酒泡上，等將來見麵開封。
聊天結束，讓莊嚴沒想到的是，兩損友都私下裏給莊嚴發來紅包，不多，一人兩千。
都說是祝賀莊主，待山門初成，必將攜大禮登山門！
不用客氣，不收才會讓人不舒服。
近1點，莊嚴又翻看了林遊薇和薑小豇的朋友圈。
一個永遠是自拍，一個永遠是秀工程項目。
上床睡覺，這一天，充實的滿滿當當。
夜裏有夢，夢裏有山，有爺爺。
......
第二天，6點多莊嚴就起床了，趕集得趁早。
喂雞鴨鵝，喂狗，早點嘛，鎮上有好吃的！
石根叔的摩托車，是大白鯊踏板車，後麵正好有固定水箱的位置。
莊嚴就想自己是不是也整上一輛？
還是說幹脆整個三輪？
20來分鍾，就到了石根叔說的河堤上。
所謂鎮，在當地人更願意叫老城，一河之隔，那邊就是新城。
這個河堤建了有些年頭，98年那場大洪水，把更為老舊的河堤直接衝垮了，之後才重新建的。
但是到現如今，也有30多年了。
莊嚴到的時候，河堤的馬路上，已經排了兩溜，都是走攤。
再小的市場，再小的地方，都是一座江湖。
你敢亂擺，說不準就是占了誰的地盤，就有人敢來掀你的攤子。
集市也有分類，沒有什麽管理，都是賣貨人自動形成的。
賣水產的紮堆，賣山貨的、瓜果蔬菜的......
有著很明確的分界線。
莊嚴找到個同樣賣魚的旁邊，那裏有個不大的空位。
“大哥，來抽根煙！”
那人還以為莊嚴是來買東西，這麽客氣，笑著就接過煙。
喲！金聖硬典，38一包呢。
“大哥，這位置有人嗎？”
“哦，沒人，都是我的位，我今天魚貨少，就少擺了幾個筐，怎麽，你也是來賣魚的？”
“嘿嘿，大哥，我就昨晚釣了幾條鯉魚，自己吃不了，就想著趕個集賣了算了！”
老哥看著莊嚴的摩托，站起身想看水箱。
莊嚴上前打開。
“霍，挺大的都！都是你釣的啊？”
“可不，第一次釣，新手光環。”
“你這是要入坑啊，來吧，我幫你抬下來！”
老哥也是個熱心人，莊嚴把摩托車推到路邊，兩人一起，把水箱抬了下來。
位置大小剛好！大哥還遞過來一個瓦楞紙皮。
“不懂？買啥買啥價不得明碼標價啊？你想吆喝啊？”
“哦哦哦！謝謝啊，大哥，這現在鯉魚啥價啊？”
“你寫個6塊錢一斤吧。”
“這麽便宜？”
老哥無奈搖搖頭。
“鯉魚就差不多這個價，你賣給魚販子試試？隻會更低！”
莊嚴想了想，紙片上用油性筆寫了幾個大字“新鮮野生鯉魚”，直接不寫價格，想著給自己留個餘地。
老哥看了看，也就不吱聲，老哥自己賣的品種還挺多。
黃鱔一筐，鱉也一筐，鯿魚一筐。
莊嚴探身看了看，嚇了一跳。
黃鱔45一斤，鱉居然賣到80，鯿魚倒是便宜6塊錢一斤。
這三筐下來，不少錢啊。
這就看出莊嚴小白來了，想當然了，也不懂市場。
鯉魚從來就便宜，石根叔說的，哪能信，他也沒賣過，更沒買過，嬸子都比他懂市場價格。
老哥的水貨好，還都是野生的，來買的人也多。
反倒莊嚴這邊的鯉魚，很多人看了幾眼就走，問價都沒人。
自己都不愛吃的東西，可不就是這樣？
這裏賣東西，誰還不是個野生的？
又等了一會，莊嚴憋不住，把紙皮反過來，跟老哥要來油性筆。
野生鯉魚，6塊\/斤。
積極性被毀滅打擊，也就不上心了。
“老哥，你能幫我看下不，我這一大早，還沒吃早點，餓的不行，老哥，你也沒吃吧？我給你打包。”
莊嚴又遞過去一根煙。
“不用不用，我自己帶了。”
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塑料袋，裏麵有兩雞蛋。
莊嚴也不管，直接就下了河堤，看到一家烏漆麻黑的小店，但是熱氣騰騰，門口人還不少。
桌子都擺出來了。
拌粉一碗、雞蛋肉餅湯一份、一籠小籠包，20多塊錢。
同樣的也給老哥打包了一份。
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又給老哥打包
等莊嚴吃完早點，回到自己的攤子，9條鯉魚少了4條，雖然都是小一點的。
“一條3斤的，一條2斤8，一條2斤6，一條1斤9，賣了61塊零7毛，我做主給你去了零頭，加我個好友，我轉給你！”
得！早點錢回來了。
“先不急，來！老哥，給你打包的早點！”
“哎喲！你這客氣的，錢沒賺到，你先給花了。”
莊嚴蹲下來，給老哥又遞過去一根煙，老哥笑嘻嘻接過夾耳朵上。
掏出軟經典，也給自己點上一根。
金聖的味道太香，他抽不慣。
口袋裏留包好點的煙，就是很好的敲門磚。
老哥風卷殘雲一樣，都沒怎麽嚼，贛都人嗦粉功夫，也不是蓋的。
美滋滋點上煙。
“兄弟怎麽稱呼？”
“莊嚴，莊嚴的莊，莊嚴的嚴，叫我小嚴小莊都行。”
“......那叫生分了，小兄弟，你這鯉魚啊，剩下的都是打個的，不好賣的！”
“是啊，都是超過4斤的，我也愁，老哥有辦法？”
“不打包票的，我幫你問問。”
“那太感謝了啊。”
你看，幾根煙而已，事情就能順利很多。
很多時候，方法雖然重要，但是態度也很重要。
老哥做事也靠譜，先加了莊嚴微信，把61塊錢直接轉了過去，還告訴莊嚴，下次要整個收款二維碼。
現在買東西的，都圖省事。
你掏手機打開二維碼的功夫，人家就已經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