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之際,晨曦如千萬支金色利箭,穿透密林中濃稠如墨的黑暗,將天地間的死寂一掃而空。山洞裏,篝火早已熄滅,隻留下一堆死寂的灰白色灰燼,靜靜訴說著昨夜眾人圍坐熱議西王母宮的場景。一夜的休整,讓眾人的體力稍有恢複,可康巴洛族古墓那九死一生的驚險經曆,以及西王母宮縈繞的神秘傳說,卻如千斤重擔,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心頭,揮之不去。


    李董率先起身,長時間的沉睡使他的骨骼變得僵硬,稍一活動,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恰似老舊的木門不堪重負,在歲月的摩挲下發出痛苦的呻吟。他凝視著山洞外被陽光切割得斑駁陸離的光影,眼神中透露出破釜沉舟般的堅定,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天,咱們就朝著西王母宮進發。”聲音不大,卻裹挾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山洞中久久回蕩,仿佛是在向未知的前路宣告他們的決心。


    王胖子伸了個誇張至極的懶腰,骨頭節“劈裏啪啦”作響,好似在演奏一曲雜亂無章的狂想曲。嘴裏嘟囔著:“可算要去那神秘莫測的西王母宮了,也不知道這次又會撞上些什麽光怪陸離的玩意兒。”一邊說著,一邊手腳麻利地收拾背包,將各種工具和幹糧一股腦塞進去,動作熟練,卻又透著幾分滿不在乎的隨意勁兒,仿佛即將麵對的不是未知的危險,而是一場輕鬆愜意的郊遊。


    吳邪踱步至洞口,深吸一口清晨帶著草木清香的空氣,微風輕柔地拂過臉頰,帶來絲絲涼意,仿佛在安撫他內心的不安。他回想起昨夜關於西王母宮的熱烈討論,心中既充滿了對未知秘密的好奇與期待,又隱隱滋生出不安。他微微皺起眉頭,低聲自語道:“西王母宮的秘密,或許真的能顛覆我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隻是這一路,恐怕是荊棘叢生,步步驚心。”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仿佛已經透過層層迷霧,看到了前方潛藏的重重危機,那目光中既有對未知的探尋渴望,又有對危險的警惕。


    眾人整理好裝備,告別了臨時棲身的山洞,正式踏上前往西王母宮的征程。密林中的道路崎嶇蜿蜒,厚厚的落葉層層堆積,一腳踩下去,軟綿綿的,還不時傳來“噗噗”的悶響,像是大地在無聲地歎息,訴說著這片山林的古老與神秘。四周的樹木高大參天,枝葉相互纏繞,遮天蔽日,將天空捂得嚴嚴實實,使得林中光線昏暗,宛如暮色籠罩。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在這死寂般的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驚得人心頭一顫,仿佛是山林中隱藏的神秘力量在發出警告。


    行進間,黑瞎子猛地停下腳步,宛如一隻敏銳的獵豹,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他的眼神瞬間警惕起來,瞳孔微微收縮,低聲說道:“大家小心,我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暗處盯著咱們。”聲音低沉而謹慎,宛如一道驚雷,打破了林中的寂靜,眾人的神經瞬間緊繃,仿佛被一根無形的線緊緊拉扯著。


    眾人立刻停下,神經緊繃,紛紛握緊手中的武器,目光如炬,緊張地環顧四周。李董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如利刃般在樹林中快速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沉穩地說道:“都別慌,保持警惕,慢慢前進。”聲音沉穩冷靜,試圖安撫眾人緊張到極點的情緒,他的聲音如同定海神針,讓眾人慌亂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從右側的灌木叢中傳來,在這靜謐得近乎詭異的環境裏,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王胖子猛地轉過頭,將手中的工兵鏟高高舉起,扯著嗓子大聲喝道:“什麽東西,給胖爺我滾出來!”聲音在林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緊張與憤怒交織的產物,他的臉上滿是警惕與凶狠,試圖用聲音嚇退未知的威脅。


    隨著“沙沙”聲越來越近,一隻身形龐大的野豬從灌木叢中猛地竄出。這隻野豬渾身長滿粗糙堅硬的黑毛,每一根毛發都像一根尖銳的刺,兩顆長長的獠牙從嘴角探出,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恰似兩把鋒利的匕首,散發著致命的氣息。它的眼睛通紅如血,充滿了野性與憤怒,顯然是被眾人的闖入徹底激怒了,它的鼻孔中噴出粗氣,發出沉悶的吼聲,像是在向眾人示威。


    “小心,這野豬發瘋了!”吳邪大喊一聲,迅速往後退了一步,同時從腰間抽出匕首,緊緊握住,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專注,死死地盯著野豬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身體微微下蹲,隨時準備應對野豬的攻擊。


    野豬徑直朝著王胖子衝了過去,速度快如閃電,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仿佛一陣黑色的旋風。王胖子雖然心裏害怕,但還是鼓足勇氣,用盡全身力氣揮動工兵鏟,朝著野豬砸去。“砰”的一聲悶響,工兵鏟重重地砸在野豬的背上,然而,這一擊不僅沒有讓野豬退縮,反而徹底點燃了它的怒火。它咆哮著,聲震四野,再次朝著王胖子撲了過去,速度比之前更快,氣勢更猛,它的蹄子在地上刨出深深的痕跡,向著王胖子發起瘋狂的衝鋒。


    千鈞一發之際,小哥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王胖子身前。他手中的黑金古刀閃爍著森寒的冷光,在野豬撲來的瞬間,猛地一揮,恰似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劃過野豬的脖頸,黑色的血液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落在周圍的土地上。野豬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身體搖晃了幾下,最終轟然倒地,揚起一片塵土,那塵土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升騰,仿佛是野豬不甘的靈魂。


    眾人看著倒下的野豬,都長舒了一口氣。王胖子擦了擦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心有餘悸地說:“好家夥,這玩意兒可太猛了,差點就把命交代在這兒了。”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顫抖,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驚魂未定中緩過神來,他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


    經過這一插曲,眾人繼續前行。隨著逐漸深入山林,周圍的環境愈發詭異。原本還算清晰可辨的道路,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密不透風的荊棘叢。荊棘上長滿尖銳的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是無數雙惡魔的眼睛,在張牙舞爪地警告眾人不要靠近。每一根刺都鋒利無比,仿佛輕輕一碰就會被劃得皮開肉綻。


    李董皺著眉頭,凝視著眼前的荊棘叢,沉思片刻後說:“看來我們得萬分小心了,這些荊棘說不定暗藏致命玄機。”眼神中透露出謹慎與警惕,小心翼翼地向前邁出一步,用手中的劍輕輕撥開荊棘,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生怕觸發隱藏的危險。


    就在他撥開荊棘的瞬間,幾隻黑色的蜘蛛從荊棘叢中迅速爬了出來。這些蜘蛛體型巨大,足有巴掌大小,身體上長滿黑色的絨毛,每一根絨毛都像一根細小的針,八隻眼睛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仿佛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它們如黑色的潮水般,迅速朝著眾人湧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小心,這些蜘蛛有毒!”張海杏大聲喊道,動作敏捷地從背包中拿出一瓶藥水,朝著蜘蛛潑了過去。藥水潑在蜘蛛身上,立刻冒出一股刺鼻的青煙,那青煙仿佛是惡魔的詛咒,彌漫在空氣中。蜘蛛們發出“滋滋”的聲響,身體開始扭曲變形,顯然是被藥水腐蝕得痛苦不堪,它們在地上瘋狂地掙紮,試圖擺脫藥水的侵蝕。


    眾人趁著蜘蛛被藥水阻擋的時機,迅速穿過荊棘叢。然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前方又出現了一條洶湧湍急的河流。河水奔騰咆哮,掀起層層巨浪,河麵上漂浮著各種雜物,看上去凶險萬分。河水像一頭憤怒的巨獸,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仿佛在向眾人展示它的力量。


    “這河看著可不好過啊。”解雨臣皺著眉頭,望著湍急的河流,憂心忡忡地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深的擔憂,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何才能安全過河。他的目光在河麵上來回掃視,試圖找到一絲過河的線索。


    李董沿著河岸走了一段,試圖尋找可以過河的地方。他發現河麵上有幾塊巨大的石頭,像是天然形成的墊腳石。然而,這些石頭之間的距離較遠,而且河水湍急,想要踩著石頭過河,難度極大,稍有不慎便會跌入水中。每一塊石頭都濕漉漉的,表麵長滿了青苔,增加了過河的難度。


    “大家小心點,踩著這些石頭過河。”李董指著河麵上的石頭,對眾人說道。他率先踏上一塊石頭,身體微微前傾,努力保持著平衡,小心翼翼地朝著對岸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他的眼睛緊緊盯著腳下的石頭,生怕一腳踩空。


    眾人依次跟上,王胖子走在中間,一邊走一邊嘟囔著:“這可真是步步驚心啊,一不小心就得掉進河裏喂魚。”聲音在河麵上回蕩,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在空曠的河穀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的雙手微微張開,試圖保持身體的平衡,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


    當眾人走到河中央時,突然,一隻巨大的水蟒從河中如離弦之箭般竄了出來。這隻水蟒足有十幾米長,身體如水桶般粗細,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每一片鱗片都像一麵堅硬的盾牌。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朝著走在最後的潘子撲了過去,它的嘴裏散發著一股腐臭的氣息,讓人作嘔。


    “潘子,小心!”吳邪大喊一聲,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支信號彈,朝著水蟒射了過去。信號彈帶著一道耀眼的火光,擊中了水蟒,水蟒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身體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它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恐懼。


    潘子趁機向前一躍,跳到了下一塊石頭上。他轉過身,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與水蟒對峙著。水蟒顯然被徹底激怒了,它再次朝著潘子撲了過去,速度更快,力量更強,激起大片水花。它的身體在水中快速扭動,如同一根黑色的鞭子,向著潘子抽了過來。


    小哥迅速從石頭上躍起,手中的黑金古刀高高舉起,如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水蟒砍了下去。水蟒察覺到致命危險,身體迅速扭動,試圖躲避小哥的攻擊。然而,小哥的動作快如疾風,黑金古刀還是精準地砍在了水蟒的身上,砍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黑色的血液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周圍的河水,水蟒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嚎。


    水蟒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在河水中瘋狂翻滾,掀起更大的浪花。眾人趁著水蟒受傷的時機,加快速度,手腳並用,終於成功地過了河。他們的衣服都被河水浸濕,頭發也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每個人都喘著粗氣,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過了河後,眾人繼續前行。此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夕陽的餘暉灑在大地上,將一切都染成了橙紅色。遠處的山巒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神秘,仿佛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山巒的輪廓在夕陽的勾勒下,宛如一幅巨大的水墨畫,充滿了靜謐與未知。


    “看來我們得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趕路了。”李董望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對眾人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經過一天的艱難跋涉,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他的腳步變得沉重,臉上寫滿了疲憊與滄桑。


    眾人在附近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搭建起了簡易的營地。篝火再次燃起,橘紅色的火焰照亮了周圍的黑暗,給眾人帶來了一絲溫暖和安全感。他們圍坐在篝火旁,吃著幹糧,回想著這一天的驚險經曆,心中感慨萬千。火焰跳躍,映照著眾人疲憊而又堅毅的臉龐。


    “這才剛出發,就遇到了這麽多危險,也不知道西王母宮那裏還會有什麽更可怕的東西等著我們。”霍秀秀一邊吃著幹糧,一邊憂心忡忡地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對未來的未知充滿了深深的擔憂。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抱緊膝蓋,身體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安。


    “不管遇到什麽,我們都要一起麵對。”李董堅定地說,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信念和決心,仿佛任何困難在他們麵前都將不堪一擊。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給大家傳遞著力量與勇氣。


    夜晚,眾人在篝火的陪伴下漸漸入睡。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夜晚,危險卻如隱匿的獵手,在黑暗中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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