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行了,你跟宣子說這些做什麽?”


    於明慧趕緊打斷她的話,不想讓這些醃臢事,髒了宋宣的耳朵。


    “……我是想讓宣子,心裏有個數,以後若是有人,拿這件事攻殲他。他也不至於啥也不知道,被人打個措手不及。”


    桂花嬸子心裏無語,感覺於明慧就像一隻護崽老母雞似的,把宋宣當崽崽一樣嗬護。


    問題是宋宣今年,都已經 18 歲了。


    在農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都開始談婚論嫁了,又有什麽是聽不得的呢?


    “沒事,於嬸兒。”


    這件事本就是,宋宣自己捅出去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他麵色漲紅,裝出一副羞愧不已的樣子,“我聽說過這件事,唉,他真是糊塗,害人也害己。 ”


    宋宣沒有叫爹,他現在已經是,別人家的孩子了。


    哪怕他過繼的那戶人家,戶口本上的人全都沒了,再叫宋超越爹也不合適。


    宋宣不願意以後,再跟這些極品糾纏,在上大學前,就將原身自帶的麻煩,解決得一幹二淨。


    他摸準了宋超越夫妻的性子,便設計讓宋父他們,發現自己的真麵目。


    -


    宋父、宋母打了三年架,已經打的沒了脾氣。


    夫妻倆結婚多年,知道彼此太多秘密,不適合離婚。


    宋父雖然動過這個心思,但他若是敢提這件事,宋母就敢跟他魚死網破。


    宋父好不容易,從農村小子變成城裏人。


    哪裏甘心灰溜溜的回去,繼續做個泥腿子。


    兩口子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


    宋宣沒有煽風點火時,他們才能心平氣和地坐下聊聊天。


    聊過之後二人才發現,‘宋宣’這個好大兒,在他們夫妻矛盾中,充當著什麽樣的角色。


    宋父怒氣衝天,原本想將宋宣,直接掃地出門。


    可他又擔心家屬院的人說三道四,害怕自己的工作會因此丟掉,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正好鄉下老家,曾經有恩於他的人,找上門來要他報恩。


    對方提出一個,非常冒昧且荒唐的請求。他們想要過繼,宋父一個兒子延續香火。


    兩家算是遠親,過繼有淡薄血緣的嗣子,總勝過外人。


    若是在大兒子,還聽話的時候,有人提出這種,令人難以接受的要求,宋父肯定不會答應。


    但現在這個管也管不了,整天在家鬧幺蛾子的攪家精,他是巴不得敲鑼打鼓地把人送過去。


    不過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冷血無情,宋父裝模作樣的考慮了幾天,便同意了這個要求。


    -


    宋父打著報恩的名義,將不聽話的大兒子,名正言順的‘趕’了出去。


    盡管還是有人說閑話,但宋父始終理直氣壯地麵對他人。


    因為他是借著報恩之名,將兒子過繼出去的。


    他是不想讓恩人家斷了香火,才狠下心做出這個決定。


    這是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表現。


    若是家屬院的人,出來阻止、譴責他,不讓他把宋宣過繼出去。


    那就是不安好心,不想讓他報恩,心眼大大的壞,肯定是忘恩負義的人。


    沒人願意背負,這個沉重的罪名,在大家的罵罵咧咧中,過繼一事就這麽敲定下來。


    -


    宋宣在開學的前一個月,被宋父、宋母‘逐出家門’。


    為了不讓大家,將宋父出軌曝露這件事,跟自己聯係起來。


    宋宣特意等到,大學快開學時,才將自己三年前,發現的秘密公之於眾。


    而宋母得到‘某個做好事不留名’的熱心人士,提供的線索,跟蹤了宋父幾天,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


    一個被背叛的女人,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宋母發現宋父養了別的女人,並且那人還是自己的堂妹,當場便毫無顧忌的鬧開了。


    最終宋父因為婚內出軌,亂搞男女關係,丟掉了工作。


    他們沒了工作,鞋廠分配給職工的福利房,自然是不能再繼續住下去。


    更嚴重的是,宋父在蔡紅秀的檢舉下。


    因為利用職務之便,倒賣國家財產,被判了十年勞動改造。


    現在他們一家四口,全部被送去西北吃沙了。


    -


    宋母考慮到宋寶珠的未來發展,也想過離婚與宋父劃清界限。


    可是宋父手中,有她害人的把柄。


    沒辦法宋母隻能咬牙,帶著孩子跟他一起去西北。


    他們在被押走前,也想過把宋宣拉下水。


    宋宣和他們都不是,一個戶口本的人了,兩人的謀算當然沒有成功。


    過繼一事,宋父做的很絕。


    他想讓宋宣痛哭流涕,後悔與他們作對。想讓他嚐一嚐,失去所有親人的滋味,為此特意花錢,登報與宋宣斷親。


    宋宣那時沒有當場笑出來, 都是他表情管理得當。


    宋父這麽多年,難得做的一件好事,就是將他的後患,全都給提前消除了。


    -


    於明慧歎了一口氣,對他說道:“出門在外照顧好自己,盡量保持聯係。”


    “好。”宋宣應了一聲,想到今年上麵提出的口號,隱晦地勸了一句,“各位嬸子,回去可以多存一點糧食,今年過一個好年。”


    “過年還早呢,廠裏食堂隨便吃。誰還存那玩意兒,被耗子糟蹋了多可惜。”


    “是啊,我家的鍋都交上去,為祖國的煉鋼事業做貢獻了。我還打算把我家,那包爐子的鐵皮,扯下來送去煉鋼呢。”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


    宋宣也不好說太明顯,見大家不當回事,便無奈地笑了笑。


    不想他們以後回想起來,對自己今天說的話起疑心,宋宣將話圓了過去,“我這不是想著,弟弟妹妹們正在長身體,晚上容易餓嗎?”


    “嬸子們在家裏,準備一些糧食,餓了也可以加個餐。”


    -


    “……”


    崔燕和於明慧都是秀外慧中的人,總覺得宣子說的話有深意,但又懷疑是自己想多了。


    知道他是個聰明孩子,應該不會說廢話。兩人便記在了心中,自家孩子最近確實長得快,備點糧食也無妨,笑著應道:“行。“


    “宋宣,車快要出發了,你還在下麵做什麽?還沒道別完啊!”


    一個身材高大,國字臉的男生,走過來叫宋宣。


    “馬上就來。”宋宣回頭說了一聲,將手中的一把鑰匙,交給了於明慧,“於嬸子,這把鑰匙拜托你幫我保管一下,麻煩您幫我照看一屋子。”


    “行。”於明慧鄭重地答應下來,“快去吧,別讓你同學久等了。”


    “好,各位再見。”宋宣揮了揮手,拎著東西轉身離開。


    這裏到處都是人,宋宣不好跟於明慧說。


    他買下的那房子裏,存放了很多糧食。免得有些人起了壞心,等到了首都寄信回去說也不遲。


    “再見~”


    -


    “宋宣,你可真受歡迎啊。”


    見宋宣過來了,王建國看著他俊朗無雙的臉,健碩有力的身體,以及一米八五的大高個,忍不住感慨道:“真不愧是咱們班班草,魅力非同凡響。”


    “早知道我也報軍校了,都不知道我穿上軍裝,能迷倒多少妹子。”


    “……”


    宋宣沒搭理他,直接上車去找自己的臥鋪。


    他運氣還不錯,沒遇到什麽,占鋪位的極品。


    “宣子,我剛才看到你初中同學了。她問了我,你在哪裏。我什麽也沒說,兄弟我夠意思吧?”


    王建國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寡言,自顧自地說著話,也不覺得尷尬。


    “……嗯,你少說一句,更夠意思。”


    宋宣笑了笑,將自己的行李放好。


    “好啊,你竟然嫌棄我。”王建國撲上去捶他。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


    兩人在火車上顛簸了,將近三天後,灰頭土臉地隨著,擁擠的人群,緩緩地走下車。


    他們站在火車站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仿佛要將這幾天,在車廂裏吸入的渾濁氣息,全部排出體外。


    王建國考上的是首都農業大學,學校與宋宣即將就讀的軍醫大學,相距並不是很遠。


    在分別之際,他們約定好以後,經常出來聚一聚。


    宋宣踏入校門後,那出眾的外表,立刻引起了,周圍同學們的關注和議論。


    沒過多久,他就憑借著自己英俊的麵容和挺拔的身姿,成為了全校矚目的焦點人物。


    然而,出色的外表給他帶來的,不僅僅是眾多異性傾慕的目光,還有加重的訓練量。


    軍醫大學對於學生,體能方麵的要求非常高。日常的訓練強度遠遠超過了,宋宣自行鍛煉時的運動量。


    回想起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身體狀況。宋宣不禁暗自慶幸,一直以來都在,堅持鍛煉身體。


    如果當時他沒有這樣的好習慣,以最初那種身體素質,恐怕連軍醫大學,嚴格的體檢都無法通過。


    宋宣漸漸地習慣了,在軍醫大學的學習生活。


    -


    隨著時間流逝,很快來到了1959年。


    因為種種原因,各地很快就鬧起了糧荒。


    宋宣的係統空間裏有糧食,並沒有餓著肚子。


    但在人人都吃不飽的時候,他也隨大流,讓自己瘦了幾斤。


    宋宣擔心於嬸子沒有收到,他寄回去的信,專門趁著學校放假時,去外麵郵局打了個電話,讓她去幫自己收拾一下屋子。


    等他收到‘一切皆好’的四字電報,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屋子裏存放的糧食都是陳糧,吃起來味道很一般,但總比啃樹皮、吃觀音土強。


    -


    三年災害時期過去,天降甘霖萬物複蘇,全國上下都鬆了一口氣。


    宋宣每年回去,都會添一些糧食。


    讓於嬸子幫他回報那些,給予他很多幫助的人。


    東西不多,不會引來他人的懷疑。


    有了宋宣那些糧食,鞋三廠家屬院,等到了救濟糧,期間沒有餓死一個人。


    光陰流逝又是一年畢業季,宋宣參加完畢業典禮,便去和王建國聚會。


    這些年兩人,一直沒有斷了來往。


    “宋宣,你被分配到哪裏?”


    王建國和宋宣走在路上,準備前往茶館聊聊天,好奇地詢問他。


    “301醫院。”


    宋宣理論知識豐富,隻是缺乏實操經驗。他大一時就被老師看中,帶到醫院實習,還沒畢業就已經確定了工作單位。


    “……我被分配到鹿城農業局。”


    王建國歎了一口氣,還以為能繼續和宋宣做好兄弟,沒想到這狗子竟然會留在首都。


    不愧是宋宣,他一點兒都不意外。


    宋宣見他一臉失落,原本還想安慰他。


    誰知接下來,便聽到他說:“苟富貴,勿相忘啊,兄弟。”


    王建國拍了拍宋宣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這樣也好,我家就我一個兒子,留在父母身邊,沒什麽不好的。”


    “……”白想了一番安慰的話,宋宣無奈一笑。


    想想,王建國就是個樂天派,不可能emo。


    “宋宣~我有話對你說。”


    隨著輕柔的話語落下,很快一個身材苗條、清麗高雅,身上帶著淡淡書卷氣息的女人走了過來。


    “快去快去,許柔都追你四年了,要不你就從了她吧?”


    王建國朝好兄弟擠眉弄眼,推了推他。


    這些年來,宋宣追求者無數,但他卻沒有在學校內談戀愛。


    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王建國甚至一度懷疑,宋宣對他有想法。


    結果某一天,他說出自己猜測,被宋宣狠狠地打了一頓。


    王建國再也不敢臭美的,認為他喜歡自己了。


    如果喜歡打他,這也算喜歡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


    宋宣對於宋父,那肮髒的血脈厭惡至極,內心深處極度抗拒,將這種血脈傳承延續下去。


    所以這輩子,宋宣不打算結婚,準備努力搞事業攢軍功,以後讓國家給他養老。


    主席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宋宣都不打算結婚生子,何必去禍害其他好姑娘呢。


    這就是他心中最樸實的想法,至於丁克?宋宣沒想過。


    在這個年代,選擇做丁克族,壓力會給到女方,大家隻會說對方生不出孩子。


    那還不如就他一個人生活,宋宣也不會覺得孤單。


    以後等沒那麽忙了,再養個父母雙亡的孤兒。他現在法律上的爹,也算是有後了。


    這些年他回去時,都幫他名義上的親人們掃了墓。


    回不去也給了錢,讓村裏人時不時的幫忙除除草。


    宋宣並不會覺得,不生一個和對方有一點,微薄血緣關係的孩子,會對不起他們。


    把他過繼到‘宋’家的人,隻是那戶人家的親戚。


    他們把人家家產占了,卻不想‘送’出去一個兒子,所以便找上宋父要求他報恩。


    宋宣圖人家八代貧農、根正苗紅,而對方圖他跟原生家庭不睦,不擔心他認祖歸宗,而宋父甩了個‘燙手山芋’,這場過繼可以說是皆大歡喜。


    “……又欠揍了?說了多少次,不要給我拉郎配對。”


    宋宣白了他一眼,說完便走向了許柔。


    “!”


    王建國想起痛苦的回憶,閉上了嘴巴,開始肉痛起來。


    -


    二人來到一棵樹下,周圍沒什麽人。


    “宋宣,你知道我來找你是做什麽,我要回鹿城了,我最後問你一次,我們真的沒可能嗎?”


    許柔看著眼前,穿著軍裝,一頭利落短發,劍眉星目、英姿挺拔的宋宣,麵色有些發紅,緊張地捏起了裙角。


    “嗯,我的回答和之前一樣。”


    宋宣平靜地說道,對於她的示好無動於衷。


    “……”


    許柔臉色煞白,心裏有些難堪。


    她也沒想到自己,有看走眼的時候。


    宋宣竟然是他們班上,最有出息的人。


    明明當初的他,有個獨斷專行的爸,溺愛女兒的媽,還有不講理的妹妹和倒黴的他。下麵有個弟弟,家產輪不到他。


    怎麽短短幾年,就變了個樣呢。


    如果初中的時候,自己不是想著跟他玩玩,而是認真和他談一場戀愛,是不是就能和宋宣修成正果?


    “如果,初中的時候,我們……”許柔下意識問出了口。


    “沒有如果,我從來不是誰,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宋宣沒讓她說完。


    他覺得自己很給麵子,沒有說出許柔對自己的喜歡,也沒有她表現得那麽真切。


    許柔大學談過幾場,無疾而終的戀愛,光是他看到的約會就有兩次。


    所以王建國說,許柔苦苦癡戀他四年,這不是鬧笑話嗎?


    “……”許柔眼眶微紅看著,他英俊而冷漠的臉龐,沉默了下來。


    “走了。”


    宋宣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了,跟她沒有什麽好聊的,大步流星地朝著王建國走去。


    -


    “怎麽樣?你怎麽將她一個人丟那裏?女生能有幾個四年啊。我看她挺好的,長得漂亮,還這麽癡情,跟你一樣是大學生。以前還是同班同學,你倆在一起可以追憶往昔,這條件多好啊。”


    王建國見他過來,連忙詢問。


    “建國,我忽然發現,農業局不適合你。”


    原主那些灰暗的記憶,不要也罷!


    宋宣停下腳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道。


    “嗯?你難道發現了,我不為人知的才能?想推薦我去比農業局,更好的工作單位?”


    王建國知道宋宣,這些年跟著他老師,認識了不少大人物,瞬間興奮起來。


    “嗯,我覺得你挺有牽紅線的天賦,適合去當媒婆,經你撮合的夫妻,保準對對成怨偶,樁樁都結仇。”


    王建國臉色一黑,哪裏還不知道,這家夥是在損他:“……”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


    王建國回鹿城後,宋宣便回了自己,在首都買下的房子。


    他沒有帶王建國來過家,因為對方嘴巴大藏不住事,還很清楚自己的家庭情況。


    宋宣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幹脆將他一塊瞞住了,打算過些年。王建國有機會,來首都出差,再邀請他來家裏做客。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


    32歲的宋宣,成了301醫院,出了名的優質大齡單身男青年。


    幾乎所有兄弟單位,都知道301醫院,有個醫術精湛,卻始終不婚不育的宋醫生。


    領導每次給他相親,他就報名去參加各項軍事任務,戰場都上過兩次。


    宋宣的奉獻口號,喊得比誰都響亮。


    領導們都怕了,他這個不婚頑固分子。


    幫他相親無論是對醫院,哪個領導來說,都是一項極其艱巨的任務,至今沒有人能完成。


    宋宣別的人都不怕,就怕自己老師,抹著眼淚說,不看到他結婚生子就死不瞑目。


    宋宣這些年簽到,一共獲得五瓶身體強化液。


    他自己又喝了一瓶,感覺腦子變聰明了,又給自己親近的人喝了一瓶。


    -


    擔心引起他人懷疑,每個人使用的量都不多,加起來才一瓶。


    他們活到九十多歲,都不成問題。


    宋宣還有三瓶營養液,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帶到下一個世界,便決定試著研究一下,身體強化液的配方。


    為了躲避老師們的眼淚炮彈式催婚,宋宣決定跳出舒適圈,暫時‘叛出’’師門,跟醫院的中醫大拿學本事。


    宋宣的老師,被這個反骨仔,氣的好些天吃不下飯。


    最後老師也不催婚了,知道這小子腦袋聰明記性好,也沒阻止他學中醫。


    但他必須每天,要抽出時間,去軍醫大給新生上課。


    一個宋宣,哪有千千萬萬個宋宣強。


    宋宣能怎麽辦?


    一群小老頭,在你麵前抹眼淚,哪怕是裝的,也讓人看的怪不是滋味。


    宋宣就開始了,每天看病治療、教書育人,隨師父學中醫的牛馬生活。


    由於材料難尋,宋宣跑遍了全國各地,經常去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尋找強化液需要的藥材。


    一直到四十五歲這一年,他才研製出了,低配版的身體強化液。並通過了臨床實驗,在軍隊內部投入使用。


    因為數量稀少,隻有最優秀的軍人,才能得到一瓶。


    對於龐大的軍隊來說,這隻是杯水車薪。


    宋宣不斷調整配方,並和農業研究所合作,培育強化液所需的藥材。不僅研製出了,味道極好的營養液,還做出了不需要大量添加,珍貴藥材的身體強化液。


    -


    宋宣這些年並沒有特意,去關注原主的那些親人。


    隻知道宋父在結束勞改回來後,知道那一對龍鳳胎,不是他的孩子。


    他給蔡紅秀和她的死鬼男人,白養了這麽多年的孩子。


    蔡紅秀跟他在一起,隻是為了讓他做冤大頭,報複他當年悔婚跟她堂姐好上。


    宋父一怒之下,將他們三人豆沙了。


    宋寶珠從工人子女,變成勞改犯的閨女,再變成了殺人犯的閨女,接受不了現實瘋掉了。


    而宋母接受不了女兒發瘋,把宋父給沙了。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留下女兒也沒有好下場,便帶著瘋瘋癲癲的宋寶珠,喝農藥死了。


    宋強不敢自殺,隻能灰溜溜的回到鄉下。在老家過著被人排擠的生活,等改革開放後,便離家不知所蹤。


    原書劇情早就像,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野馬一樣,跑得沒邊了。


    宋宣最後是披著國旗走的,他想這應該就是原主,夢寐以求的不同生活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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