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領導參加任何活動,比如開會、聚餐,他們都會踩著時間點來,這才顯示他們的身份。


    魯副市長來了之後,沈瑩忙給他倒茶,大領導來了,也就意味著開席,服務員也就陸續上菜。


    今天是魯副市長和一凡唱主角,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魯副市長第一個提出來的是要一凡坐首位。


    一凡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把自己當成貴客,自己的一條生命和政治前途全依靠一凡一雙手,如果上麵知道了他得的是不治之症,他將從現在的重要位置退下來,惠州政府就再也沒有了自己的位置,四十多歲的年紀,就結束了自己打拚一二十年的職位,這種打擊不比五雷轟頂小。


    在座的人無不被魯副市長這一句話驚到了,不知一凡到底有什麽來頭,特別是姚局長,後悔元旦那天為難一凡,小看了一凡的一切,認為有求於自己,就把自己的職位看得高高在上,也佩服一凡的底調和氣度。


    一凡推辭說:“在坐的都是自己的前輩,資曆都可以碾壓自己,吃的鹽都比自己吃的飯多,還是領導上坐。”


    最後僵持不下,還是魯副市長坐首位,姚局長推辭一番之後坐在了魯副市長左邊,陶叔在右邊,其他的座位,大家隨意。


    沈瑩、鄔倩給大家倒酒盛湯,一凡主陪喝酒。


    沈瑩倒酒給魯副市長,他拒絕喝酒,推說今晚有個特別重要的會議,一凡卻知這如果不這樣說,是少不了喝酒的,從中也可以看出魯副市長不懂得拒絕和沒什麽官架子。


    這樣所有人也就不勉強他喝酒,其他的人倒滿酒,喝完湯之後,魯副市長推舉陶叔舉杯開席。


    陶叔的地位也隨魯副市長的一句\"一凡坐首位\"而提高,在元旦這天他曾介紹一凡是自己兒子,魯副市長又要一凡坐首位,其間的道道,在座的人都雲裏霧裏,所以陶叔舉杯也就名正言順。


    姚局長再也不敢為難一凡,一方麵一凡的酒量他甘拜下風,另一方麵為難一凡就是不給魯副市長麵子,但一凡還是每人敬了半杯。


    一餐飯下來,包括他們的回敬,整個晚宴一凡也喝了有七八兩白酒。


    因要給魯副市長治病,整個飯局才吃了一個多小時就散了,看看時間,也隻有八點半鍾。


    晚飯後,陶叔和沈瑩先回去了,魯副市長把一凡帶到了他的家裏。


    他的家是一棟小樓,距市區也就十分鍾車程,家中隻有她老婆在,他介紹說,老伴姓陳,隻有一個女兒,已經出嫁。


    陳姨叫一凡兩人坐下喝茶,休息了十幾分鍾後,一凡從包裏拿出給魯副市長特製的藥丸,藥丸不大,每粒如黃豆般大小,褐色有光澤。


    一凡叫他先吃下六粒,等五分鍾之後再給他治療。


    有人說肝癌一經發現一定是晚期,對於肝癌的發現,並不能一概而論說是晚期肝癌的發現就一定是晚期,這個取決於個人健康意識、生活習慣和醫療條件。


    由於肝髒的位置特殊,且是人體內唯一一個沒有痛覺神經的器官,所以肝癌在早期往往不容易被發現。


    大家一定要知道,定期體檢可能幫助在早期階段發現肝癌,而肝髒無痛覺神經,也可能導致晚期才發現。


    魯副市長善人有善福,幸好遇到了一凡,在他肝部正在發生癌變初期就得到發現,一凡能及時給他治療,如果再遲些時間,以後就很難想象。


    前麵已經說過,道醫認為,人的所有病症都是由於邪炁入侵身體而造成的,邪炁會滋生很多對身體各種器官有毒的東西,久而久之就會發生癌變,治療肝部疾病就是鏟除毒瘤,清除邪炁。


    五分鍾之後,一凡叫魯副市長去房間給他治療,他把一凡帶到底層的客房,一凡叫他脫掉上衣躺到床上去。


    他躺下後,陳姨和鄔倩也進來了房間。


    一凡打開透視眼,隻見他的肝部有些腫大,周圍布滿了很細的瘤狀,這是肝癌患者的初期表象,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很快就會病變成肝癌晚期。


    一凡先是在他身上念了一段平安護身咒,接著在他肝部又念了一段治病咒,然後畫了一道金光治病符,將金光符篆打入他的肝部之後,再用真氣聚集在手掌之中,將真氣化成金光,一束一束地貫入整個肝部,肝裏的腫瘤通過金光的破壞逐漸地消滅,直到邪炁清除。


    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十分鍾,一凡的全身因真氣的釋放,滿身都被汗浸濕,站在旁邊的鄔倩趕忙拿起紙巾幫一凡擦汗。


    治療結束,一凡十分的累,他叫魯副市長可以穿衣服起來了。


    一凡走出房間,跌坐在沙發上,抽出紙巾擦自己胸前的汗。


    他有個毛病,就是常常會因胸前的汗沒擦幹淨而著涼感冒。


    鄔倩倒出一杯茶給一凡,他接過後一口就喝完了,可見他的透支有多大,身上流的汗有多少。


    靜靜地坐了幾分鍾後,一凡看了一下魯副長的臉色,稍有點紅暈,再打開透視眼看了一下,發現治療效果不錯。


    然後對他說,每天晚上會來一趟惠州給他治病,堅持五天就行,交代他記得每餐飯後吃藥丸。


    看看時間不早了,一凡向魯副市長辭行,他和陳姨送一凡到院子外。


    一凡開車離開,身體實在累,決定在惠州住一晚後明早再回去。


    進到市內,一凡來到了一家“喜臨門酒店”開了一間房,進到房間,一凡叫鄔倩先去洗澡,自己坐在椅子上休息。


    鄔倩看到一凡疲憊的樣子,也不打攪他,自己去衛生間洗澡,一凡休息得差不多時,洗完澡後,上床睡覺。


    由於實在是累,一凡躺下後就睡著了,鄔傅一個人睡不著,身邊躺著一個自己愛著的男人,心猿意馬了起來。


    午夜兩點多鍾,一凡被鄔倩弄醒,她想實現和一凡共同有個孩子的夢想。


    一凡不太同意,鄔倩跟他說,又不用你負責,是自己自願要的,在鄔倩不斷的挑逗之下,一凡再也難以控製自己,一番前奏,順符鄔倩的意願,兩人進入了激情的人生世界,是人生還是生人,以後才見分曉。


    給魯副市長治病,每天往返於東莞和惠州,經過四五天的治療之後,他的病徹底治愈了,第五次治療之後,已是晚上的十點多鍾,一凡打算晚上回到東莞去。


    鄔倩要一凡再在惠州住一個晚上,說懷上的幾率才更大,最後也隻好留了下來。


    在離開魯副市長家時,陳姨給了一凡一個信封,一凡知道裏麵裝的是錢,不肯收。


    魯副市長說,放心收下,月亮灣的事你可以跟陶總說,讓他盡管放心,在不違犯原則的情況下,我都給他開綠燈。


    一凡隻好收下這個紅包,交代幾句之後離開了魯副市長的家。


    回到酒店,一凡把信封全給了鄔倩,她抽出錢數了數,足足三萬塊錢。


    鄔倩說不要,一凡說,萬一懷上了孩子,到處都需要錢,就算自己先給孩子,她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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