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這幾天,除負責廠區內衛生的藺師傅兩夫妻把公司搞得幹幹淨淨外,全部車間、倉庫除了打掃得幹淨,堆放的物品也不象以前那樣隨意擺放,走進車間倉庫,每個地方都收拾得井井有條。


    一凡是聽生產部的林叔說的,說是新加坡有個大的客商要來公司視察,如果談判成功的話,可以拿下很大的訂單,一凡感歎,難怪公司有這麽大的動作。


    果然,元月中旬,來了三四個人,一凡在材料倉也見過他們,三男一女,那女的長得十分漂亮,差不多一米七的個子,穿著一套西裝裙,很有那種雷厲風行的職業範,看不習慣的就是她那嘴唇塗得紅彤彤,象吃過人血一樣。


    他們在整個公司視察了一個上午,下午就聽民仔說,不知上午來的客商是什麽意思,說好下午會再到回公司來的,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這件事本與員工無關,訂單拿不拿得下,也不關大家的事。


    打工仔永遠都是打工仔,不會因為一個大的訂單而成為打工皇帝、皇後,每月照樣拿著自己那點微薄的血汗錢。


    連續兩三天,公司上下都在議論這事。


    一凡跟梁麗雅兩人在材料倉過著神仙般的日子,每天盡力做完自己手頭中的事,沒事時兩人就聊天,也會聊聊未來,像兩夫妻一樣,鬥鬥嘴,一會兒又好得像誰也離不開誰一樣。


    第四天,兩人正在整理帳簿,禮叔來到倉庫裏,咳嗽了一聲,聽到動靜,一看是禮叔,兩人站了起來,梁麗雅拖出椅子給禮叔坐,一凡去給禮叔倒茶。


    禮叔說,不用麻煩,隨便坐坐。


    禮叔坐下後,問了兩人在材料倉的工作情況,兩人都說,特別好,就是車間風大,一早一晚冷得苦,禮叔說,要不給你們隔個小的辦公室,就不用成天開著門,灰塵也沒這麽大。


    梁麗雅撒嬌地說,還是禮叔知道體貼人。說得禮叔用手指點點她,說,就你嘴甜。


    聊了有幾分鍾,禮叔對一凡說:“一凡,你治過癲癇病嗎?”


    “治過,癲癇病就是我們老家說的‘發死`,發作時很嚇人,全身抽搐,口吐泡沫,尿失禁,這種病有遺傳性和繼發性兩種。\"


    “你一般是怎麽治療的?”禮叔問一凡。


    一凡覺得此次禮叔的問話帶有些針對性,就想盡量地讓他知道治療的方法,“按摩穴位、符篆、咒語再加藥物,基本能治愈。”


    禮叔聽到一凡這樣說,又想到給李琪治病的事,心裏很是高興地一凡說:“如果今天沒有特別的事,你不要離開公司,合適的時候,我會來找你。”


    下午四點半左右,禮叔再一次來到倉庫,看到一凡就說:“一凡,收拾好東西跟我來一下。”


    一凡叫梁麗雅幫忙整理一下桌麵後,跟著禮叔來到了孟總辦公室。


    一凡以前經常來向孟總匯報工作,進到孟總辦公室,根本就不會拘束。


    孟總叫一凡坐,一凡先去幫孟總添了茶,又給禮叔泡了一杯,然後坐在了孟總對麵的沙發上,屁股懸出一半在外麵。


    孟總和禮叔看到一凡的坐姿笑了笑,高興地點點頭。


    孟總說:“小張,聽阿禮說,你會治癲癇,把握有多大?”


    “百分之九十八吧。”一凡不敢把事說得太滿,繼續說:“但這還需檢查後,才能確定,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應該可以治愈。”


    “等下你跟我們走一趟,這關係著我們公司能否拿下一個大大的訂單問題,你要考慮清楚哦!”孟總說。


    禮叔也在一邊說:“一凡,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來不得半點馬虎。”


    一凡告訴兩位領導,道醫對治療癲癇有他獨特的方法,不要用藥,僅憑符篆、咒語就可以治,再加上穴位按摩、藥物才能斷根,以後複發的可能性特別小。


    孟總、禮叔兩人聽到一凡這種帶有保鏢性的話,自然心裏特別高興。


    “你還需要準備什麽沒有?”禮叔說。


    “不用,到時要用藥的時候,我再回來做藥丸,隻是除了醫務室的工具外,還得去買點其他的。”


    “上次製的頸椎的藥丸是你製的吧,療效很好,我的頸椎病差不多好了。”孟總說。


    “嗯,看著衝壓車間的人受苦,建議葉醫生這樣做的。”


    “阿禮,我們出發吧。”


    禮叔安排司機阿華去開孟總的專車,一凡跟孟總站在辦公室門前等。


    阿華開著車出去,走了大約二十分鍾,車子在喜來登大酒店的前麵停車場停下。


    一凡一路跟隨他們上電梯,到了二十三層後,幾人出了電梯。


    禮叔按響了2318房門鈴,一會兒,門開了,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開了門後與孟總他們打招呼。


    這是一個總統套房,裏麵有四個房間,客廳,裝修豪華,大氣,金碧輝煌。


    幾人在沙發上落坐,另外一個男人給大家沏了一杯茶,一凡坐在旁邊聽他們說話。


    他們說的都是白話,偶爾插上幾個英語單詞,那些英語一凡還是能夠聽懂的。


    他們交談了將近十分鍾,禮叔跟一凡介紹,他說,這是新加坡的丁總,這次來中國大陸就是想與公司合作,就在來公司視察的當天下午,他的女兒丁小姐突然癲癇病發作,在醫院治了兩天後,暫時沒事,已經接回了酒店,想找一位能治愈這病的人。


    丁總的意思是能否利用在中國的時間,請你幫丁小姐治病,希望能夠治愈、斷根。


    一凡大致了解了整個情況,站起來,對丁總點點頭,用流利的英語跟他說:“我會盡一切力量,用我們中華民族的治療手段治好丁小姐的病,隻要丁小姐配合就行!”


    丁總聽到一凡那口流利的英語,笑容滿麵地邊說是幾個ok!ok!


    孟總聽到一凡說英語,又得到了丁總的讚許,心裏十分的高興。


    兩個公司的合作協議都還是請外麵的人翻譯的,竟然不知身邊就有這樣的人才。


    一凡說:要先去檢查一下丁小姐的病情。


    丁總領他走進了丁小姐住的那個房間,丁總跟丁小姐交代幾句後,關上門,退出了房。


    一凡看看丁小姐的神情和表現,斷定了她的癲癇病不是遺傳性的,而是繼發性癲癇病,心中就有了想法。


    一凡先介紹了自己,丁小姐說,她叫丁愛玲,剛才那老人就是她的父親,一凡點點,兩人就以愛玲和一凡相稱的交流了很多。


    一凡說,愛玲小姐,在治療的時候會涉及到你的癮私,請你不要介意,也請你合作!


    她說,這些都不是問題,醫者無性別,這點我知道,這病害我太苦了,經常複發,隻要你治療需要,你盡管吩咐,我相信你。


    丁愛玲要求現在、即刻就幫她治療。她說這次在中國的時間不多,還要去其他國家。


    一凡跟丁愛玲說,好的。


    一凡打開房門,跟丁總交待,說,現在馬上進行治療,這次治療始續的時間大約在四十分鍾左右。


    丁總看了一下手表,說,治完後剛好是吃晚飯的時間。


    一凡再一次走進丁愛玲的房間,在衛生間將手洗幹淨,然後要她脫掉上衣,橫著躺在床上,為了方便按摩頭部的穴位。


    丁愛玲本就是躺在床上,穿的衣服很少,她有點臉紅但大方將上衣脫掉,隻剩胸罩。


    一凡先在她麵前念了一段治病咒語“一聲霹靂響如空,邪魔歪道走方去;三十三天外仇門,地俯中默無忌地;無忌佛法本無道,南蟬蒜北河蒜來;無盡赫合斬世間魔;每欲不順吾地,心天舊發霹靂紛;率普俺經普俺咒,手執成法口念經;上方下方道清靜,西方有佛道流離;天下界下有蓮花,滿地開隨五育界;吾身一切災映化為塵,謹請普俺菩薩降臨,起離天煞,起離地煞,起離年煞,起離月煞,起離日煞,起離時煞,起離五方凶神惡煞;金木水火土神煞,陰邪鬼怪急走無停;吾奉太上老君勅,神兵火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敕!”


    然後在她的頭部、胸前畫了兩道治病符,兩道符象兩條騰飛的金龍,在她的頭部和胸前遊走了一會後直接鑽進她的身子,丁愛玲感覺到有兩股暖暖的氣流流進她的頭上和胸前。


    接著一凡從她的百會穴開始推拿,然後就是膻中穴,膻中穴位於胸部,胸中兩乳間,橫平第四肋間,前正中線上。


    一凡翻轉她身子,從背後把她的內衣脫下,放在了床邊,按膻中穴時難免手會觸到胸前,丁愛玲不禁顫抖了幾下,按了幾分鍾後,一凡叫她抬高臀,又將她的襯褲和內褲脫到小腹部下邊,接著按起了關元穴,關元穴位於下腹部,離肚臍上下三寸,按了大約兩三分鍾,丁愛玲怕癢,不自覺地整個臀部扭動了幾下。


    最後一凡走到床的那一邊按她的太溪穴。


    一凡叫她坐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待她穿好衣服後,問她感覺怎樣。


    丁愛玲說,她還是第一次接受這種中醫式的按摩,特別地舒服,全身輕鬆了很多,頭也清爽了很多。


    “你站起來試著運動一下,做做擴胸運動,會更有不一般的感覺。\"一凡告訴她,\"自己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不要過分地追求身材去節食,這是很不健康的。\"


    丁愛玲說:”我會聽你的,謝謝你,抱一下。”


    一凡知道她接受很多西方的教育,學的盡是些西方的禮節,自然會去迎合她。


    給丁愛玲做完第一次治療後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一凡先走出她的房間,丁愛玲大約過了五六分鍾才出來。


    當她走出房間後,丁總吃驚地說,太好了,說後上前去抱丁愛玲,在她後背拍了幾下,說,一起去用餐。


    丁愛玲點點頭說“嗯”!


    孟總和禮叔看到丁總高興地表情,對一凡伸出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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