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接過李琪扶出的摩托車,推出別墅門,發動後朝電影院騎去。


    李琪一上車就死死的抱著一凡,整個身子貼在了一凡身上,一凡不管她怎樣做,自己目的是要親近她,取得她的信任。


    兩人來到紫馬嶺公園門口不遠的電影院,時間還差不多,上午場才剛剛開始了幾分鍾,今天的電影是《倩女幽魂》。


    一凡買好電影票,李琪在旁邊買了兩袋零吃,兩人牽手走進了電影院。


    電影院跟上次一凡和梁麗雅去的仙人湖那家差不多,都是包廂設施,兩人一間,一凡覺得跟李琪那樣剛剛認識不久的女孩子坐在一起特別別扭,可李琪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氛圍,估計她與她男朋友進過這樣的電影院肯定不少。


    李琪坐下後,給了一凡一片零食,然後靠在一凡身上,邊看電影邊咀著零食,不到十分鍾,一袋零食就下了肚,她兩手拍了拍後,用手箍住一凡的胳膊,頭靠在一凡的肩上。


    兩人默默地不說話,幾分鍾後,李琪抬頭看了看一凡,附在他的耳邊說:“一凡哥,抱抱我。”


    一凡抽出手將她摟在懷裏,李琪倒在一凡身上,靜靜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麵。


    當看到電影裏的主人公,人與鬼相擁、相吻的時候,李琪抬起頭,看看一凡,兩手環在了一凡的脖子上,輕輕地吻了一凡的臉一下。


    一凡怔怔地看著她,沒有迎合,沒有響應,隻是把她摟得更緊些,一凡知道她是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男朋友,克製著自己,心裏想絕對不能做出過份的事,自己是來為她治病的。


    李琪對著一凡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氣,一凡覺得癢癢的,隻聽到李琪說:“哥,吻吻我!”


    一凡不敢做出這衝動的行為,對她說:“別這樣,對你不好。”


    李琪直起身子搖著一凡的胳膊說:“我就要,我就要。”


    說著用她的嘴唇蓋住了一凡的嘴唇,一凡左右搖頭想掙紮出來,可她雙手箍著脖子太緊,自己隻能任憑她去吻。


    一凡知道,自己不能掉進她的溫柔鄉裏。


    首先自己是來為她治病,不能弄成這病好了又生一病,二是她是公司副總禮叔的侄女,不能做出出格的事,否則自己在公司的去留可就不是自己可以決定,自己還得賺錢養家糊口,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丟了飯碗。


    十二點,兩人走出電影院,一凡說,我請你吃午飯。


    李琪說:“好呀,我們去吃牛排。”一凡問她哪裏有牛排吃,她說她知道,於是兩人步行,走向了對麵路旁的一家塞納西餐廳。


    兩人各點了一份牛排、一杯咖啡!


    大廳裏有個漂亮的女人在彈鋼琴,整個大廳響起了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秋日的私語》,聽著鋼琴曲,給人一種唯美的感覺,如入秋天的神話中,享受著這秋天的溫馨爛漫。


    李琪說,她很喜歡這首《秋天的私語》,也喜歡貝多芬的《致愛麗絲》。


    一凡說,那我彈一曲《致愛麗絲》送給你,好不好!


    李琪拍著巴掌說:“好呀!”


    一凡走在鋼琴前,跟剛才彈鋼琴的美女耳語了幾句,坐在鋼琴前,彈起了貝多芬那首《致愛麗絲》。


    優美的旋律響起,仿佛眼前出現了那個可愛的女孩子,滿臉淡淡憂愁,傾訴著她那輕輕的向往,深情的思念,每一個音符都在悄悄地叩開著一段青澀的時光,悠揚的琴聲溢滿了一寸寸空氣。


    彈完鋼琴,整個大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一凡向大家鞠一躬,感謝大家的掌聲。然後走到李琪身邊,看見李琪滿眼含著淚,似乎想起了一段辛酸的往事。


    吃完西餐,結完賬,一凡牽著李琪走出餐廳外。


    李琪說:“一凡哥,你太棒了,鋼琴彈得真好,我都聽哭了。”


    一凡說,讀高中、大學的時候經常跟那些考音樂藝術的同學在一起,耳濡目染間就愛上了鋼琴,有時間就會去學一學,出到社會以後還是第一次觸摸鋼琴。


    下午兩人攜手遊紫馬嶺公園,一凡看到她精神越來越好,便輕聲地問她,那幾天晚上你房間發生了什麽,你知道嗎?


    李琪早已把一凡當成了自己的朋友,自從林豐走了之後,今天是她最快樂的一天。


    李琪一個人朝前走了有三四十米,停下來等一凡,一凡加快腳步追上她。


    她跟一凡講述了她的故事,徹底無拘無束地傾訴了她的那些惡夢。


    她說,她原來在大學有個很愛自己的男朋友,她也很愛他。


    男朋友比她高一屆,叫林豐,也是石歧人。


    兩人經常出去玩,去上午那家電影院看電影,有時也會跟同學們一起去郊遊,去翠亨孫中山的故居,林豐時時處處保護著她,生怕她有一丁點傷害。


    直到有一天晚上,兩人行走在大學校園的路上,突然一輛小轎車撞向他們倆,林豐發現苗頭不對,用手一推她,她倒在了路邊,林豐卻倒在了血泊之中,當場死亡,她自己除了皮膚擦傷之外,身體都沒事。


    事後才知,開車的是本校與林豐同屆的同學,因吃宵夜喝醉了酒,酒駕把她的男朋友撞沒了。


    從此以後,她經常一個人行走在曾經與林豐一起去過的地方,在林豐死後大約一星期左右,晚上夢到他向自己求婚,然後兩人走進婚禮現場,與林豐舉行婚禮,婚禮現場十分熱鬧,來了很多很多人,最後兩人步入了洞房,兩人在夢中行了男女之事,從那天晚上開始,每天都是這樣,同宿舍的同學,每天晚上都能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同學和老師都以為她因男朋友的死得了精神病,到精神病醫院檢查後,都沒事,後來去其他醫院也檢查不出來,白天一個人除了心情不太好外,其他的都很正常,也沒有一門科掛科。


    今年自己也讀大四了,學校老師建議她不要住在學校宿舍裏,每天下午下完課,自己就回家,晚上在家也是一樣,每晚都會與林豐行男女之事,所以家人才會聽到自己在房裏的快樂呻吟聲。


    她說她不敢告訴父母,覺得這件事很丟人。


    父母也就不知真正的原因,看到自己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也隻能幹著急,今天請一凡來就是為了治她的病。


    一凡聽後,問她:“你與林豐真正的做過男女之事嗎?”


    她臉也不紅地說:“做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一凡覺得李琪實在的可憐,自己心愛的人從自己眼前瞬間消失,換著那個深愛的人都很難接受,心理上都會留下陰影,難怪她會對一凡做出一些常人難以做的舉動,一個剛剛認識,就想上去擁抱,去與他接吻,做一些隻有男女朋友間做的事,那是她把長得相象的一凡幻想成了自己的男朋友。


    想到這,一凡把她摟在懷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那個吻是哥哥給她保護的吻。


    李琪伏在一凡胸前不停地哭泣,說自己很難走出來,尤其是晚上夢中的媾合之事,夢中的她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每一次都會有高潮。


    一凡突然間想起了師傅老道士留給自己的那些書中對她那種情況有這方麵的敘述。


    《采女經》中就有提到:“由於陰陽不交,情欲深重,即鬼魅假像,與之交通。與之交通之道,其有勝於人,久處則迷惑,諱而隱之,不肯告人,自以為佳,故至死而莫之知也。”


    這裏說道的就是人與鬼之交的事,也曾經聽老人在茶餘飯後談論過此類的事,現實中難道真有事?難道李琪是受林豐鬼魂的迷惑而在夢中與其交合?還是真正的林豐的鬼魂晚上來到李琪身邊行交合之事?


    一凡自己也沒了主意,對於這種事,自己也該想想從哪入手。


    一凡說:“回去吧,放心,我會醫治好你的病的。”


    一凡牽著她的手,她一副病態的樣子,靠在一凡肩上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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