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見外了!”


    何宇柱連忙舉杯,“小雨能找到一個當警察的夫婿,我心裏真是踏實了不少。”


    “哈哈哈,這是應當的,來,敬你一杯。


    上次我家大兒子結婚時,你也是親自掌勺的,可惜今天我們無法嚐到。”


    張所長也舉杯說道。


    “有什麽困難呢?”


    何宇柱邊說邊端起酒杯,“如果派出所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聯係我,我絕不收費。”


    “就這麽定了!”


    張所長大笑道,兩個人碰杯後一飲而盡。


    之後,兩人沒有繼續多聊,張所長繼續去應酬其他賓客。


    作為周毅的上司,他自然要關照一些,特別是同係統的人。


    周父則始終陪伴著何達清,兩人平心靜氣地聊天。


    盡管周父比何達清稍年長幾歲,但兩人相處十分愉快。


    周母一直在迎接和問候賓客,還不時拉著何雨雨向眾人介紹她的新兒媳。


    這熱鬧的場景一直持續到午後才慢慢平息。


    送走賓客後,留下來與南易和馬華共餐。


    不過他們都沒打算留餐,何宇柱便拿出一些食材讓他們帶回家。


    隨後,何家的人也離開了。


    雖然何雨雨心中有些依依不舍,但她畢竟是嫁入了新的家庭。


    ……


    到了周一,何宇柱和雯麗都得返回工作崗位,而何達清則特地前往文家,首次與文家二老見麵。


    之所以這樣謹慎,是因為何宇柱結婚時並沒有邀請文家的人。


    這次首次雙方家長見麵,何達清表現得非常低調,覺得當初是自己這邊的失禮。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發現廚師出身的何宇柱竟然娶了一位既美麗又賢淑的妻子——一名教師。


    這樣的女婿讓文家父母幾乎是無可挑剔,即便是家庭遇到了挑戰,也都因為在何宇柱的能力下順利解決而感到慶幸。


    那天晚上回到家後,何達清特意為家人準備了晚餐,並拿出了珍藏的好酒,計劃招待院落裏的幾位長者以及許家的父親。


    當何宇柱一行人下班歸來,美味已經準備好了。


    何達清不僅給奶奶送去部分餐食,還親自出門邀請老人們入席。


    易忠海得知何達清回來的消息,本以為會立刻上門追問原因,沒想到何達清並沒有這麽做的意思。


    事實上,在何達清回鄉的首個夜晚,他曾有過拜訪易忠海的想法,但與何雨雨的談話太過吸引人,導致這一計劃被暫時拋在了腦後。


    現在隨著婚禮的圓滿落幕,何達清又重新回到了那種輕鬆的生活狀態中,正期待著三日後小雨的回娘家之旅,隨後他就準備返回保城工作。


    利用這段時間,他精心核對財務狀況,並邀請朋友到旁邊的小房間暢飲。


    “各位兄弟,今晚我們先幹一杯。


    多少年沒有這麽放縱地相聚了啊。”


    何達清舉起杯子說道。


    麵對這番熱情,易忠海未作多言,而劉海中則響應說:“的確很久了,幹杯吧!”


    閻埠貴帶著笑容回應道:“達清啊,你真是幸運之至,但你怎麽不多關心關心自己呢?”


    “因為還有人需要我去牽掛著。”


    何達清回答,與其他兩人碰撞了一下杯子,“老許,你也來一杯……”


    杯子相交,美酒入口,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此時,何達清目光首先轉向了閻埠貴。


    “老閻啊,多虧你多年來的幫忙,今天我要特別敬你一杯表示感謝。”


    “不用這麽說,實際上是柱子讓我們家生活更加寬裕了。”


    閻埠貴表現得很謙虛。


    此前,三嬸突然回屋因為擔心何達清的回歸會影響他們繼續享受何宇柱提供的便利和支持。


    後來閻埠貴聽到這話後卻不以為意,認為既然何達清當初選擇離開就不會再回來了,如果想回來,也不會那麽久。


    況且在保城那裏,白寡婦似乎依然存在,如果不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估計何宇柱兄妹也不會去找他,他自己肯定早就會出現在眾人麵前。


    像何達清這樣的人絕不會有半點不好意思。


    二人先單獨喝完這一杯,隨後何達清轉向易忠海說道:“老易,以前我很信任你,把孩子交給你的照顧,為什麽你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是有點自私。”


    易忠海直麵批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可這也是沒辦法啊!”


    “哼~”


    何達清苦笑搖頭,“你說你怎麽能如此行事……”


    他指了指易忠海,說:“我每個月都會寄錢給雨雨,這是她的生活費,也表明我心裏一直惦記著她。”


    “但你扣留了這筆錢,讓雨雨以為我拋下了她,你知道當她見到我時,哭得多難過嗎?”


    聽到這句話,劉海中的好奇心被激發了,閻埠貴則感到震驚,許大毛的父親更是驚訝不已。


    劉海中立刻追問:“老易,有這樣的事?”


    “當年你們倆關係可不一般啊!”


    易忠海的臉紅了起來,他一生維持的好名聲在這時徹底毀了。


    “沒錯,是我做得不對,可我無兒無女,怎麽不想著今後的生活呢?”


    易忠海解釋道:“你們都有孩子,老劉你有三個,老閻也是三個,老許和老何也各有一個,那我怎麽辦?”


    說著,易忠海的眼睛泛紅,“我隻是希望有個依靠能養老啊!”


    何達清卻冷笑道:“這就是你的借口嗎?你想找個‘兒子’來依賴,不僅動機不純,還借機利用他人,真是心機深沉!”


    “你以為我看不透嗎?”


    “柱子我叫他傻柱,但他真傻嗎?”


    “其實他很聰明。”


    “叫他傻柱,隻是為了讓人覺得他笨,這樣他就能不吃虧。”


    “這次確實是我錯了,如果你有什麽怨氣,打我一頓出氣也行。”


    易忠海抱著聽天由命的態度,似乎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算了!”


    何達清擺了擺手,“既然大家為你求情,我也就不深究了。


    這個孩子還需曆練,方能成材。”


    許父附和道:“說得對,我們家大毛確實改變了很多啊!”


    何達清點點頭,回應道:“老許,你一生精明,可惜你兒子並沒有繼承這一點。”


    “這話不假,若不是娶了個好兒媳,大毛現在可能還是老樣子。”


    許父一時語塞,麵露尷尬。


    當初搬到這個院子裏時,他和何達清確實有很多誤解和衝突。


    在這個四合院的生活中,《我的老婆是雯麗》正文


    劉海中盤算著,這次何達清沒有發怒,是否意味著自己有機會對付易忠海?


    錯過了這麽好的機會,他懊惱不已。


    閻埠貴在一旁心裏盤算,這幾年來何達清究竟給自己寄了多少錢。


    每個月十元,這可不是小數目,足以支撐家中半月的生活開支。


    他暗自想著,當廚師果然是一份賺錢的工作。


    宴席異常熱烈,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仿佛剛才的事從沒發生過。


    直到宴席結束,眾人都已微醺。


    待賓客散去,何宇柱過來照料何達清,準備了熱水讓他洗漱,自己則收拾了滿桌狼藉。


    剩下的食物被鄰居們帶走,也免去了不少麻煩。


    幾天後,何雨雨回家看望父母,新婚丈夫周毅也隨行,同時還帶來不少禮物。


    家中再次迎來一次短暫的團圓,不過第二天何達清就準備啟程回保城了。


    這次,何宇柱沒有像往常那樣嘮叨叮囑,覺得說太多也沒什麽用,幹脆少言寡語。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妹妹結婚後有了自己的小家,各自過上屬於自己的生活,未來在節假日相聚就好了。


    關於何達清的問題總算解開了心結。


    既然自己當年的幹預打破了原來的平衡,何達清今後的人生軌跡自然也會有所不同。


    至於何時能夠再見,隻有順其自然了。


    過年時見個麵固然是好事,若實在趕不上也不強求。


    心情放鬆下來的何宇柱重新把精力集中在魯菜的研究上,這段時間裏他的技藝明顯提升,經驗值也在穩步增長。


    隨著三線建設的開始,大量人員外出尋找新的機會。


    盡管北京並非主要焦點,但仍然有不少年輕人加入了這場遷移潮,包括一些鋼鐵廠的員工。


    劉海中家的大兒子劉光齊就是首批去往三線的成員之一。


    春節期間,他攜妻女回家探親,講述了在外的經曆。


    何宇柱知道,這次回家可能是劉光齊與家人的最後一次相聚。


    從此以後,劉光齊再也沒有回過老家。


    劉海中對此並不覺得遺憾,反而感到欣慰,因為他覺得大兒子在三線的發展前途無量,或許還能夠升職為管理層。


    易忠海夫婦與老太太一起過春節,還有秦淮茹一家也加入進來。


    目前易忠海沒有人照料,雖然秦淮茹並未明說,但她一直保持著與易忠海家的聯係,顯然希望易忠海主動提出需要幫助。


    但易忠海總感覺這樣做不妥,盡管秦淮茹是女人,但畢竟有個伴。


    至於秦棒梗雖是個男孩,但能否好好照顧易忠海的晚年仍是個未知數。


    即便如此,春節時易忠海還是買了許多好吃的,秦淮茹一家也享受了幾次豐盛的飯菜。


    傻柱的離開對他們家其實並沒有什麽壞處,少了鋪張的生活習慣,習慣了清淡的飲食,偶爾吃些好的反而增加了生活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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