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大冒也跟著應和道:“對啊,二叔,你不識幾個字?”


    “我是高小學生。”


    這句話觸動了劉海中敏感的神經。


    南易也插嘴說:“哎,也沒比之前強多少嘛!”


    三位廚師加上一位放映員相繼發言,眾人跟著一起說道:“就是啊,二大爺,你的水準確實不行!”


    劉海中心急如焚,轉頭看向旁邊坐著的三大爺閻埠貴,卻發現閻埠貴已經明白何宇柱的意思,有意避開了他的視線,不理會他。


    “老閻……”


    劉海中急得喊了起來。


    “老劉,這件事你確實不行。”


    閻埠貴慢慢開口,“要帶領大家一起學習,不僅需要文化素養,還需要能夠領悟核心思想。”


    “老閻你……”


    劉海中驚訝地看著閻埠貴的態度變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如果他反應足夠快,就能明白何宇柱、南易、許大冒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因為他們平日裏經常送一些好處給閻埠貴。


    這三個人出手闊綽,持續不斷,閻埠貴怎麽會跟他們對著幹呢?


    何宇柱繼續說道:“咱們也不要難為二大爺了,您是高小畢業,肯定不是文盲。


    那就請您給大家讀讀書吧?”


    “您拿起來給大夥念一段吧,這樣我們在跟著您學習時,還能聽聽聲音,大家說是不是?”


    何宇柱笑著說。


    “沒錯!”


    許大冒趕緊附和,“不會比我家的大毛、二毛差吧?”


    “我家的幾個孩子在學校的表現可好了!”


    許大冒得意洋洋地說。


    “有道理!”


    南易點了點頭。


    劉海中的臉變得像煮熟的蝦一樣紅。


    他的兩個兒子藏在人群裏看熱鬧,根本不打算出來幫忙解圍。


    易忠海感到驚訝,難道何宇柱在幫他?


    但他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覺得這不是為了幫他,而是為了他們的共同利益,畢竟沒有人希望院子變這樣。


    “好吧,傻柱……咱們勢不兩立!”


    劉海中顯得異常憤怒,缺乏文化素養的缺陷在這一刻暴露無遺。


    “喲,劉海中……你居然能當二大爺?”


    何宇柱嚴肅地回應,“還敢直呼我的綽號?”


    “你一心隻想當領導,難道當了領導就可以隨意給人起綽號了嗎?”


    “你還說勢不兩立?有本事你來啊,我就站這兒,看你怎麽勢不兩立?”


    劉海中哪裏敢對何宇柱動手?


    拿起茶杯,把水倒在地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完,慌忙逃走了。


    易忠海開口說:“好了,大家各自忙著去吧,好好生活吧。”


    院子裏終於恢複了平靜。


    何宇柱並沒有畏懼得罪劉海中。


    在這種情況下,李懷德並不是特別依賴他。


    既然何宇柱沒有采取暴力手段,所以也沒有理由針對他。


    事實上,由於最近廠裏接待任務增多,何宇柱反而成了李懷德急需的人選。


    對外稱作南易——因為南易的社會地位不高,他主動找到了李懷德,請求他幫助妻子重返小學任教。


    而在內部,則稱為何宇柱——盡管何宇柱從未向李懷德求助過,但他作為工廠的主廚,被雇傭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有了這兩名得力助手,既能穩固人際關係,又能享受美味佳肴,日子真是太愜意了。


    一天,楊廠長正在廠區裏打掃衛生。


    何宇柱看著不忍心,同時也為了今後考慮,特意為楊廠長準備了一份簡單的午餐:幾個饅頭、幾道小菜,還有一小瓶二鍋頭,親自送到了楊廠長麵前。


    “廠長,休息會兒,吃飽了再繼續。”


    何宇柱把飯盒遞給了楊廠長。


    楊廠長十分驚訝。


    他們雖然是一般的朋友關係,而何宇柱還是通過前任廠長推薦上來的,從沒找自己辦過任何事情。


    沒想到在自己失事時,他竟然會來探望。


    “何宇柱,你不擔心……”


    楊廠長的話還沒說完,


    “怕什麽?他們能把你怎麽樣呢?”


    何宇柱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快吃飯吧,趁熱。


    以後中午你可以直接來食堂,我會給你留好的,累的話就在這邊歇一會兒。”


    “身體是 ** 的本錢,您要多保重。”


    “好!”


    楊廠長點頭,心中充滿感激,“我總有一天要讓他們好看。”


    說罷,楊廠長接過何宇柱的飯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這件事無法瞞過李懷德,讓他感到非常意外。


    何宇柱竟然有這樣的舉動,他們之間的關係真的這麽好嗎?


    然而,李懷德並沒有立即發作,而是先打電話叫何宇柱到自己的辦公室。


    此時,馬峰異常興奮,似乎預感到了何宇柱的不幸。


    “何宇柱,李主任找你呢!”


    馬峰走到食堂,氣勢洶洶地說。


    何宇柱不理他,站起來徑直朝辦公樓走去。


    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門前,他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進來!”


    的聲音。


    “主任,有什麽事嗎?”


    何宇柱進門後立刻問道。


    李懷德現在擔任的職位已經比副廠長還要高一些。


    他站起來,麵帶微笑,“柱子來了,坐下吧!”


    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


    何宇柱坐了下來,靜等李懷德開口。


    李懷德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輕輕放在他麵前,然後坐了下來。


    “柱子,你平時應該能感受到我對你的關照吧?”


    李懷德溫和地問道。


    何宇柱笑了笑,回答:“當然感覺得到,我也明白您的用心,但我有些心裏話還是想說出來。”


    “嗯?”


    李懷德點頭示意,“你說吧!”


    “有的事情,過分了反而未必是好事。


    作為領導,您的見識與智慧遠遠超過我。


    但是,我在酒樓長大,深知一條道理:給人留退路,才能避免未來的麻煩。”


    何宇柱平靜地說道,“世事多變,勝負並非一成不變。”


    “到底誰能占據上風,現在還很難說。”


    李懷德陷入沉思,隨後問道:“你又是怎麽看出這其中的不確定性的呢?”


    “我對高層的情況並不熟悉,也無法理解那些高深的道理,但我很清楚實際情況!”


    何宇柱低聲說,“生產已經停了下來,短期內看不出來影響,但我知道停工意味著沒有收入。”


    “農民不種田,工人不工作,我們的生活該如何維持?”


    “家裏人吃不飽飯又該如何解決?”


    李懷德稍作停頓,這番話看似簡單,但在眼下,有多少人還會去思考這些問題呢?然而,何宇柱確實看到了這點!


    “楊廠長已經這樣了,您還能對他如何呢?”


    何宇柱繼續說,“總不能置他於死地吧?一旦真的發生意外,麻煩也會隨之而來。


    所以我說……”


    他點了點頭,沉默下來。


    李懷德心領神會,意識到何宇柱是在未雨綢繆。


    但他自己呢?也不能把關係徹底搞僵,畢竟楊廠長背後也有支持者,工廠終究是要恢複生產的,到那時該如何穩住自己的地位?


    “好了,這件事我們暫且不再提,你回去繼續工作吧!”


    李懷德此刻雖然心情得意,但並未因此失去理智,反而因為何宇柱的提醒變得更加清醒。


    “好的,那我先告辭了。


    順便提醒一句,最好不讓馬峰在食堂亂來,這家夥隻會添亂,幫不上忙。”


    臨走時,何宇柱暗示了對馬峰的看法。


    “我會和他談談。”


    李懷德站起身,親自送何宇柱出門。


    何宇柱看起來沒有什麽問題,但當他一回到食堂,卻發現馬峰正在嚴厲訓斥眾人。


    “何宇柱這回又做了什麽錯事?”


    馬峰怒氣衝衝地說著,大家的神情各異,唯有劉嵐毫不在乎地坐著,其他人都顯得有些難堪。


    “這可是態度問題……”


    “嘿,”


    何宇柱進來說道,“好了,大家各司其職,該幹活的繼續幹吧。”


    “開工了!”


    何宇柱若無其事地吩咐,工人們瞬間如釋重負,迅速回到了各自的崗位,隻留下一臉茫然的馬峰。


    何宇柱慢悠悠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取出一包煙,點了一根獨自吸了起來。


    “何宇柱,你怎麽回來了?”


    馬峰驚訝地問。


    “我為什麽不回來看看工作情況呢?我又該去哪兒?”


    何宇柱笑了笑,“你還是回辦公室吧,李主任也許會找你呢!”


    馬峰依然滿臉不解,轉身離去,顯得狼狽不堪。


    ……


    歲月靜好,生活的節奏依舊有條不紊,十年時間仿佛流水般流逝,眨眼到了1976年。


    這時,何宇柱已屆不惑之年,而他的妻子雯麗也步入了三十九歲的年紀。


    他們的家庭已增至三個孩子。


    大兒子何文軒,出生於1961年的年初,現在正好十五歲;次子何文承,則是在1965年初降臨人間,現年十一歲,且與哥哥生日相差無幾,僅隔數天。


    最小的寶貝女兒,名為何文佳,1969年仲夏之際來到這個世界,如今剛剛七歲。


    這些年來,因學校課程的間斷影響,大部分的學習時光都是在家庭內完成的,學校的教育恢複後也沒有太大的改善。


    幸運的是,不論是雯麗或是長輩們都能悉心教導孩子們,確保他們的學習不受到耽誤,特別對於恢複高考後的何文軒而言尤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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