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發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智慧與威信,他也侮辱了曹若蘭的智商,他忘了剔肉不成反被刀傷的道理,也活該他倒黴。


    當王大江將曹若蘭答應給他們5萬塊錢(隱瞞了另外3萬,王大江想獨吞)的事告訴給趙發時,趙發高興得臉上泛起了紅光,這下兒子結婚蓋新房有錢了,至於將這個女人踢出村委會也不急於這一時,或許今後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的利益要遠遠大於來自村上。


    於是老趙興奮地說:“大江啊,你看我說你要這個村長的位子沒用,這當官為的啥?還不是為個‘利’字,眼下你隻要纏住這個女人,我們就有花不完的錢,過幾年我一退休,這村支書的位子就是你的了!”


    趙發精明地笑著,他想隻要王大江纏住曹若蘭,即使她還當這個村長,這個混世魔王也夠她應付了,她哪還有心思管村上的事,這樣他趙發就可以大權獨攬,村部裏他唯一忌怕這個女人,他是怕這個女人背後的靠山。


    到那時,曹若蘭隻是有名無實地站著村長的位子,王大江又進不了村委會,他老趙還有錢花,這真是一舉三得的美事,看來算卦的說自己有三年的運程,還真***蒙對了,恐怕還不止這三年吧!老趙每年年初都要找人為自占卜一卦,以示新的一年凶吉,他好有個準備。


    王大江這幾天也沒睡好覺,他閉上眼睛就夢見天上掉餡餅,終於挨到了與曹若蘭約定的期限,他一大清早就起來,騎上用上次勒索的錢新買的自行車趕往磚廠。


    這次磚廠的人對他好像客氣了許多,三柱主動為他打開了大門,接過自行車,幫他立好。


    王大江大搖大擺地進了若蘭的辦公室,若蘭笑盈盈地看著他。


    王大江盯著若蘭低低的領口,若隱若現的誘惑刺激著他那根雄性的神經,什麽時候再能與這個女人**一番死了也值,那種感覺舒服得簡直就沒什麽詞能形容,還有兩乳間的美人痣,最讓人心馳神往,想入非非……


    而他的老婆幹那事時,就像個死人,沒有一點反應。王大江有一次從縣裏看黃色錄像回來,拉住老婆就幹,他讓老婆像錄像裏的女人那樣叫,就在王大江要到達頂點時,結果他老婆喊一句沒氣死他,那虎娘們扯著嗓子大叫:“村長幹事了!村長幹事了!”這事被鄰居聽見了,後來村裏人沒少笑他王大江,說他老婆叫床最動聽。


    她看到了王大江那淫邪的目光,她急忙用手遮住了領口,若蘭嗔怒道:“你是大牢還沒蹲夠啊!”


    “哎,若蘭啊,為了你我情願做一百次牢!”王大江歎氣道,他歎氣自己隻有這一次的豔福。


    “那你是筋骨又緊了,我叫工人來給你活活血!”


    “姑奶奶,你可饒了我吧!你這幫苦力,下手真他媽狠!各個往死裏整兒!”王大江心有餘悸地說。


    “給,這是八萬塊!如果你們再勒索我,我會讓你有命拿錢,沒命花錢!”若蘭狠狠地說道,她不能讓王大江起疑心。


    王大江說完,急忙接過錢,匆匆地離開了磚廠,他怕若蘭返回。他在懷裏的衣兜內先藏好三萬,然後將另外五萬放入從村裏拿來的帆布口袋內。急急地向村裏趕,嘴裏不停地罵著,***,讓這個老狐狸白分了兩萬五,沒辦法,誰讓自己惦記著村支書的位子,也隻好將這錢給那個老混蛋。


    王大江提著帆布袋子進了村子,他不時地回頭看,他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趙發正在村裏焦急地等著,他一怕曹若蘭反悔,二怕王大江卷錢跑了,他後悔不該讓王大江一個人去取錢。


    這時趙發眼前一亮,因為他看到王大江這個王八犢子進了院子,手裏拎著那個他最關注的包。


    趙發急忙打開門,興奮地問道:“錢拿來了?”


    王大江將錢倒在趙發辦公桌上,瘋狂地喊道:“我們發財了!”


    “你瘋了!不要喊!快,我們把錢分了!看一會來人上班,我不會讓你白跑路,我要24900,給你一百元跑腿錢!”


    趙發說完,就拆開一捆,準備分錢。


    可是一副冰涼的手銬哢嚓一聲銬住了趙發的雙手,趙發狂喜的表情僵在了臉上,王大江想跑,卻被另一個人反扭住胳膊,按在了桌子上。派出所吳所長掏出警官證,晃了晃,厲聲道:“帶走!”


    吳所長有些擔心,這又是一個很難處理得案子,,因為又牽扯到王鄉長的侄子,傳言說老王年末就可能提黨委書記了,他得罪不起。可是如今曹若蘭再也不是幾年前那個被王大江**時的普通村婦了,這個女人的背景恐怕縣長都要給麵子了。


    趙發被嚇得雙腿發軟,他的心一下子由天堂跌入了地獄,他絕望地癱坐在椅子上。


    王大江則破口大罵:“曹若蘭,你這個婊子,你跟老子玩陰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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