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優柔
射雕三部曲同人：南枝落玉蝶 作者：淵底的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煥等滅絕師太聽清楚這段話之後繼續道：“你大概對此仍有疑慮，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都是事實。我本不想對任何人坦白身份，是我夫人說，她想將東邪絕技傳下去，看中你的小徒弟周芷若。”
滅絕師太眉頭緊鎖。
林煥又道：“我知道師太你的性子死倔，傲氣，不聽勸還小心眼。我並非故意說謊誆騙於你，無論是整個峨眉還是滅絕師太你本人，都沒有任何值得我貪圖的東西。郭襄是我師侄赤練仙子的義女，身上流著東邪黃家的血脈，若非如此，我豈會對峨眉多加照拂？”
“壽數二百年，渺無前例！”滅絕師太還是不敢相信。
“倘若我們的樣貌不足以取信師太，那我再說一件事，屠龍刀和倚天劍……”林煥拉長聲音。
滅絕師太神色震動，緊緊盯著林煥。
“屠龍刀中藏有武穆遺書，倚天劍中藏有九陰真經與降龍十八掌的掌法精要，刀劍互砍才能得到兵書秘籍。”
滅絕師太心中大驚，此事峨眉掌門代代相傳，天下再無人知曉！
林煥有些不耐煩了，這倔老太太還要怎麽確認啊？
“師太，我到現在還念著後輩的那點情分，但有一點你要清楚，我夫人不是非周芷若不可。她不跟你搶徒弟，傳藝隻不過是不想東邪絕技失傳，因峨眉創派祖師是黃老邪的外孫女，其實她大可另找資質絕佳的傳人。”
滅絕師太性子剛硬，卻並非胡攪蠻纏之人，事到如今，她對林煥二人的身份再無懷疑。
“老尼平生有兩大心願，驅逐韃虜、光大峨眉！芷若能跟林夫人學習東邪絕技，我峨眉力壓少林武當指日可待！但是，林大人你們為何……？”滅絕師太的眼光在兩人的臉上不停掃視，他們怎麽看都不像是從那時活到現在，太過年輕。
林煥看懂她的疑慮，解釋道：“我們倆不是活到現在，而是因為一種特殊的功法，被迫陷入沉睡。”
自從林煥過來，梅超風全程沒說話，由他發揮，此刻聽他謊話張口就來，忍不住瞥去一眼，這就是他信誓旦旦保證的，找一個合乎情理的緣由？
習武之人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滅絕知道這個道理。更重要的一點，他們的武功就是最好的證明。
滅絕師太往峨眉隊伍中看去，隻見她的弟子們幹什麽的都有，忙著打理自己或者恢複功力，而她的小徒弟周芷若手裏拿著什麽東西，正在向這邊張望。
“來！”
周芷若看到師父的手勢，快步走過去，恭敬道：“師父。”
林煥見她們師徒有話要說，拉著梅超風走到遠處的大樹下，抱怨道：“你就不能幫我說兩句，就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聲不吭！”
“你自己說有應對方法。”
“看見大喜樂是什麽心情？”林煥好奇道。
“你就不該問。”梅超風語氣厭憎，此時她無比慶幸自麵前這隻……人，有他自己的堅持。
“我想你了。”林煥擁上去，在粗壯的樹後和夜色的掩蓋下一親芳澤。
且不說那邊見縫插針親密的兩人，這邊滅絕師太叫來周芷若，看著她手裏的東西，問道：“這是？”
“師父，那邊有一棵梨樹，我摘了兩個梨子，您多日不曾進食，吃一些吧……”周芷若勸道。
“你有心了。”滅絕師太欣慰一笑。
“番邦女子試圖偷習我中原武林各派絕學，她多次叫你去比試，聽說你每次都贏了？”
“我沒用峨眉劍法！我用林大人教的那兩招……她學不會……”周芷若越說越小聲。
“你將這幾次比劍的情形說與我聽。”
“是！”周芷若原原本本敘述一遍，不敢有絲毫隱瞞。
“……九陰白骨爪？”
周芷若羞愧道：“弟子害怕，下意識用出那武功，給師尊丟人。”
“不，你很好，最合適！我門下這些弟子當中，你的武學天賦不輸曾經的紀曉芙。可恨她被魔教妖人蠱惑，背叛師門！”
在滅絕師太心裏，紀曉芙後悔與否不是重點，楊逍這個淫賊之名不是在冤枉他，說一千道一萬，他強迫良家是鐵一般的事實。
“師父……”
滅絕師太拍拍周芷若的肩膀，道：“如今有一大好機會，林大人的夫人乃是東邪門下，你去跟她學習桃花島功法，待學成之後，回來繼任峨眉派第四代掌門人！”
滅絕猶豫再三，拉著周芷若往深林中複行數十步，聲音壓的極低，將林煥夫婦的真實身份告知徒弟。事關重大，她怕小徒弟不知敬畏，惹林夫人不快。
傳言中東邪的三弟子，那可不是什麽善茬。難得她看中芷若，抓住這個機會光大峨眉才是最要緊的事。
周芷若大驚道：“怎會……！他們竟是……這這這……我、弟子武功低微，怎能當起掌門重任！何況本派還有那麽多師姐，我……我不行的！”
滅絕師太安撫住語無倫次的小徒弟，耐心解釋道：“你現下武功不如，但要不了幾年，你定然遠超她們，甚至連我這個師父都未必勝得過你，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啊……”周芷若心亂如麻，師父叫她過來，突然讓她跟林夫人學藝，又說將掌門之位傳給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
周芷若是漢水漁家之女，兒時父親被殺，幸有武當張真人路過相救，將她送到峨眉派。
在峨眉的這些年，她小心翼翼隱藏自己，不敢冒尖，師父每誇自己一次，丁師姐就一定會來找麻煩。
周芷若感覺自己像個無根的浮萍，天下雖大，卻無處可去。她不是沒幻想過有朝一日成為峨眉派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但這並不包括成為第四代掌門人。
如今師父把這條路擺在眼前，周芷若不敢承受。
滅絕師太見小徒畏畏縮縮的樣子好生失望，她道：“你在猶豫什麽？莫非心裏有人，不願承擔門派重任？”
峨眉掌門不得婚嫁，所以滅絕師太有此一問。
周芷若連忙反駁道：“徒兒不敢有違門規！徒兒心裏，師門最重！”
滅絕師太的臉色陰晴不定，這個小徒弟哪都好，就是性子太過優柔寡斷。峨眉派以女流為主，倘若掌門人如此軟弱又怎麽鎮得住那些別有用心之輩，獨立於江湖群雄之間！
滅絕師太眉頭緊鎖。
林煥又道：“我知道師太你的性子死倔，傲氣，不聽勸還小心眼。我並非故意說謊誆騙於你，無論是整個峨眉還是滅絕師太你本人，都沒有任何值得我貪圖的東西。郭襄是我師侄赤練仙子的義女，身上流著東邪黃家的血脈，若非如此，我豈會對峨眉多加照拂？”
“壽數二百年，渺無前例！”滅絕師太還是不敢相信。
“倘若我們的樣貌不足以取信師太，那我再說一件事，屠龍刀和倚天劍……”林煥拉長聲音。
滅絕師太神色震動，緊緊盯著林煥。
“屠龍刀中藏有武穆遺書，倚天劍中藏有九陰真經與降龍十八掌的掌法精要，刀劍互砍才能得到兵書秘籍。”
滅絕師太心中大驚，此事峨眉掌門代代相傳，天下再無人知曉！
林煥有些不耐煩了，這倔老太太還要怎麽確認啊？
“師太，我到現在還念著後輩的那點情分，但有一點你要清楚，我夫人不是非周芷若不可。她不跟你搶徒弟，傳藝隻不過是不想東邪絕技失傳，因峨眉創派祖師是黃老邪的外孫女，其實她大可另找資質絕佳的傳人。”
滅絕師太性子剛硬，卻並非胡攪蠻纏之人，事到如今，她對林煥二人的身份再無懷疑。
“老尼平生有兩大心願，驅逐韃虜、光大峨眉！芷若能跟林夫人學習東邪絕技，我峨眉力壓少林武當指日可待！但是，林大人你們為何……？”滅絕師太的眼光在兩人的臉上不停掃視，他們怎麽看都不像是從那時活到現在，太過年輕。
林煥看懂她的疑慮，解釋道：“我們倆不是活到現在，而是因為一種特殊的功法，被迫陷入沉睡。”
自從林煥過來，梅超風全程沒說話，由他發揮，此刻聽他謊話張口就來，忍不住瞥去一眼，這就是他信誓旦旦保證的，找一個合乎情理的緣由？
習武之人不能用常理來推斷，滅絕知道這個道理。更重要的一點，他們的武功就是最好的證明。
滅絕師太往峨眉隊伍中看去，隻見她的弟子們幹什麽的都有，忙著打理自己或者恢複功力，而她的小徒弟周芷若手裏拿著什麽東西，正在向這邊張望。
“來！”
周芷若看到師父的手勢，快步走過去，恭敬道：“師父。”
林煥見她們師徒有話要說，拉著梅超風走到遠處的大樹下，抱怨道：“你就不能幫我說兩句，就像個沒事人似的一聲不吭！”
“你自己說有應對方法。”
“看見大喜樂是什麽心情？”林煥好奇道。
“你就不該問。”梅超風語氣厭憎，此時她無比慶幸自麵前這隻……人，有他自己的堅持。
“我想你了。”林煥擁上去，在粗壯的樹後和夜色的掩蓋下一親芳澤。
且不說那邊見縫插針親密的兩人，這邊滅絕師太叫來周芷若，看著她手裏的東西，問道：“這是？”
“師父，那邊有一棵梨樹，我摘了兩個梨子，您多日不曾進食，吃一些吧……”周芷若勸道。
“你有心了。”滅絕師太欣慰一笑。
“番邦女子試圖偷習我中原武林各派絕學，她多次叫你去比試，聽說你每次都贏了？”
“我沒用峨眉劍法！我用林大人教的那兩招……她學不會……”周芷若越說越小聲。
“你將這幾次比劍的情形說與我聽。”
“是！”周芷若原原本本敘述一遍，不敢有絲毫隱瞞。
“……九陰白骨爪？”
周芷若羞愧道：“弟子害怕，下意識用出那武功，給師尊丟人。”
“不，你很好，最合適！我門下這些弟子當中，你的武學天賦不輸曾經的紀曉芙。可恨她被魔教妖人蠱惑，背叛師門！”
在滅絕師太心裏，紀曉芙後悔與否不是重點，楊逍這個淫賊之名不是在冤枉他，說一千道一萬，他強迫良家是鐵一般的事實。
“師父……”
滅絕師太拍拍周芷若的肩膀，道：“如今有一大好機會，林大人的夫人乃是東邪門下，你去跟她學習桃花島功法，待學成之後，回來繼任峨眉派第四代掌門人！”
滅絕猶豫再三，拉著周芷若往深林中複行數十步，聲音壓的極低，將林煥夫婦的真實身份告知徒弟。事關重大，她怕小徒弟不知敬畏，惹林夫人不快。
傳言中東邪的三弟子，那可不是什麽善茬。難得她看中芷若，抓住這個機會光大峨眉才是最要緊的事。
周芷若大驚道：“怎會……！他們竟是……這這這……我、弟子武功低微，怎能當起掌門重任！何況本派還有那麽多師姐，我……我不行的！”
滅絕師太安撫住語無倫次的小徒弟，耐心解釋道：“你現下武功不如，但要不了幾年，你定然遠超她們，甚至連我這個師父都未必勝得過你，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啊……”周芷若心亂如麻，師父叫她過來，突然讓她跟林夫人學藝，又說將掌門之位傳給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
周芷若是漢水漁家之女，兒時父親被殺，幸有武當張真人路過相救，將她送到峨眉派。
在峨眉的這些年，她小心翼翼隱藏自己，不敢冒尖，師父每誇自己一次，丁師姐就一定會來找麻煩。
周芷若感覺自己像個無根的浮萍，天下雖大，卻無處可去。她不是沒幻想過有朝一日成為峨眉派中舉足輕重的人物，但這並不包括成為第四代掌門人。
如今師父把這條路擺在眼前，周芷若不敢承受。
滅絕師太見小徒畏畏縮縮的樣子好生失望，她道：“你在猶豫什麽？莫非心裏有人，不願承擔門派重任？”
峨眉掌門不得婚嫁，所以滅絕師太有此一問。
周芷若連忙反駁道：“徒兒不敢有違門規！徒兒心裏，師門最重！”
滅絕師太的臉色陰晴不定，這個小徒弟哪都好，就是性子太過優柔寡斷。峨眉派以女流為主，倘若掌門人如此軟弱又怎麽鎮得住那些別有用心之輩，獨立於江湖群雄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