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起生，一起死
射雕三部曲同人：南枝落玉蝶 作者：淵底的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黃藥師詫道：“歐陽克是西毒傳人，應當沒那麽不堪吧？”
黃蓉插嘴道：“爹，他擄掠良家婦女啊！我和靖哥哥親眼看見的！”
據林煥所知，一個男子有多名女人實屬平常，歐陽克的風流在黃藥師看來不算什麽大事。
果不其然，黃藥師不置可否，隻道：“歐陽賢侄剛剛說過會遣散姬妾，蓉兒，你以為那郭靖就能永遠守著你一個人嗎？”
林煥忽然想起來，郭靖在蒙古還有個未婚妻呢！這可怎麽辦，他下意識看了看黃蓉。
黃蓉哼道：“我不管，我就要和靖哥哥在一起，我們約好，一起生，一起死！”
林煥大吃一驚，道：“怎麽，要是你不能和郭靖在一起，就要去死？”
黃蓉一臉堅決，重重點頭。
林煥握著茶杯陷入茫然，為什麽？男女情愛，不在一起就連命都不要了？！
林朝英是這樣，黃蓉也是這樣！
“黃姑娘，郭靖他比你的命還重要嗎？生死大事，比不過一個男人？”
黃蓉張了張嘴，她感覺林大哥在問她，又好像不是在問她。
林煥迫切想知道答案。
幾十年過去，他至今仍然想不通林朝英的選擇，不就是個男人，怎麽就要死要活的輕易放棄性命！
黃藥師拍拍林煥的肩膀，歎道：“內子逝世，我也想過隨她去了，隻是女兒還小，我放不下她。”
得知黃蓉的決心，黃藥師心中開始動搖，或許女兒和那個郭靖是真心不渝。
林煥更迷惑了，黃藥師不是喜歡梅超風嗎？怎麽又想為馮蘅殉情了。
想不通的事暫時擱置，林煥專心看那四人的比鬥。原本是同時落地平局的場麵，誰知關鍵時刻，郭靖下意識用出蒙古摔跤技巧，讓歐陽克率先落地。
“靖哥哥贏了！”黃蓉興奮大叫。
郭靖這場贏的巧合，黃藥師道：“第二場考教兩位賢侄於音律上的造詣，我吹簫，二位賢侄打節拍。”
郭靖對音律一竅不通，想直接認輸，洪七公卻道：“試試也不怕丟人。”
於是歐陽克和郭靖一人折了一枝樹枝。
桃花島門下於音律一道皆有涉獵，還未見哪個弟子五音不全。
再聽黃藥師吹簫的梅超風如癡如醉，仿佛回到了年少學藝的時候。
歐陽克按照五音規律敲擊，不出絲毫差錯。而郭靖拿著樹枝無從下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敲打。
盞茶功夫過去，郭靖依舊一動不動，神色呆滯。
忽然，他在兩拍之間狠狠敲了一下。
全無節奏的敲打讓眾人心生詫異，可是郭靖就認準了這個辦法，這麽一來，黃藥師好幾次被他拐走，簫音差點變調。
荒腔走板的場麵讓黃藥師心生不滿，本是普通的曲子，忽然變成碧海潮生曲。
不管什麽曲子，郭靖就認準一個哐哐打，既不被曲聲影響，也不按照節奏來。
林煥察覺郭靖的武功比半個月前更為精進，他問黃蓉：“這些日子郭靖一直和你在一起？”
“哪有！都怪我爹，我一回來就被他禁族，靖哥哥和……在一起。”黃蓉省略了人名。
林煥卻知道那是誰，笑道：“周伯通麽，他被關在桃花島有十五年了吧？你爹夠狠。”
如果是周伯通傳了郭靖武功，倒也說得過去。
梅超風欲言又止，曾經她和陳玄風偷偷潛回桃花島一次，剛好看見周伯通和師父大打出手，以及師母的死訊。
黃藥師對郭靖有了幾分滿意，這個看似蠢笨的小子，實際算是個高手，足以配得上蓉兒。
最重要的是，他聽女兒說非郭靖不嫁，心裏已經把歐陽克從女婿人選中去除。
黃藥師停止吹奏，仔細打量郭靖，說道：“很好，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三場比試，郭靖已勝兩場，要是聰明的，早就拜見嶽父了。可惜郭靖不是聰明人，他對黃藥師道：“晚輩輸了。”
黃藥師忽然懷疑自己把女兒許給他是不是錯了，黃蓉急道：“哎呀，靖哥哥，快……”她示意郭靖磕頭。
郭靖看懂了，跪地後大聲道：“多謝黃島主手下留情。”
林煥搖搖頭，這叫啥，給機會都抓不住啊！
梅超風神色無奈，師父厭惡蠢人，小師妹的婚事還有的磨。
黃藥師道：“這場算平局，第三場，就讓拙荊來選女婿吧。”
這次考背書，黃藥師拿出馮蘅的手書，在一段時間內，誰背的多，就算獲勝。
按照常理，這場歐陽克贏定了，然而結果讓眾人大吃一驚，郭靖背的比歐陽克又快又多。
黃藥師把這歸結於妻子顯靈，是她選擇郭靖當女婿。
可是在場有三人看過全本的九陰真經，林煥和梅超風麵麵相覷，因為歐陽克和郭靖背誦的，正是九陰真經下冊。
洪七公也看過，但他答應林煥，不另傳他人，郭靖背的九陰真經難不成是短時間內的過目不忘？
但是隨著二人的背誦，他們又發現了新的問題，這九陰真經是打亂順序，其中還有諸多錯漏之處。
林煥暗自思忖，這應該不是黃藥師故意拿錯的經書，而是他手裏的九陰真經，就是陳、梅盜走之後，馮蘅強撐著寫下來的！
歐陽克背的顛三倒四，郭靖卻一字不差，黃藥師恢複理智，厲聲道：“我弟子梅超風丟失的九陰真經被你撿了去？”
隻有這個理由能解釋為何郭靖背出來這麽多。
郭靖看了一眼梅超風，擺手道：“不、不是的，晚輩沒有見過梅前輩的九陰真經。”
黃藥師驚疑不定，但也不信郭靖會故意誆騙，他道：“拙荊在天有靈，選你做女婿，我自當遵從她的意思。”
郭靖再笨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大喜道：“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華箏怎麽辦？林煥剛想問出口，但轉念一想，他還是別多嘴了，要是黃蓉能接受華箏，他現在點明好像在破壞他們的關係。
這時，歐陽克忽然道：“不對！郭兄背出的經文比黃伯父給我們看的要多，他身上必定有九陰真經！”
歐陽鋒語氣森然，對郭靖道：“我侄兒說的不錯，你敢不敢讓我們搜身？”
洪七公道：“放肆！我徒弟豈由得你們無禮對待？”
郭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道：“師父，徒兒身上沒有九陰真經，就讓歐陽前輩看看也無妨。”
他大大方方解開衣襟，掏出懷中所有雜物，除了常用物件再無別的東西。
梅超風隨意掃去，沒見到人皮薄革，礙於歐陽鋒叔侄在場，不好細問。
歐陽鋒親手在郭靖身上搜尋，沒找到九陰真經，隻能罷休。
黃藥師留眾人喝酒，歐陽鋒不想再待，但歐陽克對黃蓉不死心，開口道：“小侄傾慕黃伯父的文采，他答應會傳侄兒一門功夫。”
“賢侄想學什麽？”
歐陽克想了想，道：“奇門五行之術！”
奇門八卦包羅萬象，自從林煥一劍破桃花陣之後，這些年黃藥師一直潛心研究，自信創出比前人更厲害的陣法，豈能這麽輕易教授歐陽克。
歐陽鋒故意激將道：“無知小兒不知天高地厚，這是你黃伯父最得意的研究，你出言求學已是失禮，快快道歉！”
黃藥師道：“大夥先跟我來吧。”他沒說教也沒說不教，但歐陽鋒心知黃藥師這是同意了。
人到了一定地位的時候，麵子比命還重要。
黃蓉插嘴道：“爹，他擄掠良家婦女啊！我和靖哥哥親眼看見的！”
據林煥所知，一個男子有多名女人實屬平常，歐陽克的風流在黃藥師看來不算什麽大事。
果不其然，黃藥師不置可否，隻道：“歐陽賢侄剛剛說過會遣散姬妾，蓉兒，你以為那郭靖就能永遠守著你一個人嗎？”
林煥忽然想起來，郭靖在蒙古還有個未婚妻呢！這可怎麽辦，他下意識看了看黃蓉。
黃蓉哼道：“我不管，我就要和靖哥哥在一起，我們約好，一起生，一起死！”
林煥大吃一驚，道：“怎麽，要是你不能和郭靖在一起，就要去死？”
黃蓉一臉堅決，重重點頭。
林煥握著茶杯陷入茫然，為什麽？男女情愛，不在一起就連命都不要了？！
林朝英是這樣，黃蓉也是這樣！
“黃姑娘，郭靖他比你的命還重要嗎？生死大事，比不過一個男人？”
黃蓉張了張嘴，她感覺林大哥在問她，又好像不是在問她。
林煥迫切想知道答案。
幾十年過去，他至今仍然想不通林朝英的選擇，不就是個男人，怎麽就要死要活的輕易放棄性命！
黃藥師拍拍林煥的肩膀，歎道：“內子逝世，我也想過隨她去了，隻是女兒還小，我放不下她。”
得知黃蓉的決心，黃藥師心中開始動搖，或許女兒和那個郭靖是真心不渝。
林煥更迷惑了，黃藥師不是喜歡梅超風嗎？怎麽又想為馮蘅殉情了。
想不通的事暫時擱置，林煥專心看那四人的比鬥。原本是同時落地平局的場麵，誰知關鍵時刻，郭靖下意識用出蒙古摔跤技巧，讓歐陽克率先落地。
“靖哥哥贏了！”黃蓉興奮大叫。
郭靖這場贏的巧合，黃藥師道：“第二場考教兩位賢侄於音律上的造詣，我吹簫，二位賢侄打節拍。”
郭靖對音律一竅不通，想直接認輸，洪七公卻道：“試試也不怕丟人。”
於是歐陽克和郭靖一人折了一枝樹枝。
桃花島門下於音律一道皆有涉獵，還未見哪個弟子五音不全。
再聽黃藥師吹簫的梅超風如癡如醉，仿佛回到了年少學藝的時候。
歐陽克按照五音規律敲擊，不出絲毫差錯。而郭靖拿著樹枝無從下手，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敲打。
盞茶功夫過去，郭靖依舊一動不動，神色呆滯。
忽然，他在兩拍之間狠狠敲了一下。
全無節奏的敲打讓眾人心生詫異，可是郭靖就認準了這個辦法，這麽一來，黃藥師好幾次被他拐走，簫音差點變調。
荒腔走板的場麵讓黃藥師心生不滿，本是普通的曲子，忽然變成碧海潮生曲。
不管什麽曲子，郭靖就認準一個哐哐打，既不被曲聲影響，也不按照節奏來。
林煥察覺郭靖的武功比半個月前更為精進，他問黃蓉：“這些日子郭靖一直和你在一起？”
“哪有！都怪我爹，我一回來就被他禁族，靖哥哥和……在一起。”黃蓉省略了人名。
林煥卻知道那是誰，笑道：“周伯通麽，他被關在桃花島有十五年了吧？你爹夠狠。”
如果是周伯通傳了郭靖武功，倒也說得過去。
梅超風欲言又止，曾經她和陳玄風偷偷潛回桃花島一次，剛好看見周伯通和師父大打出手，以及師母的死訊。
黃藥師對郭靖有了幾分滿意，這個看似蠢笨的小子，實際算是個高手，足以配得上蓉兒。
最重要的是，他聽女兒說非郭靖不嫁，心裏已經把歐陽克從女婿人選中去除。
黃藥師停止吹奏，仔細打量郭靖，說道：“很好，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三場比試，郭靖已勝兩場，要是聰明的，早就拜見嶽父了。可惜郭靖不是聰明人，他對黃藥師道：“晚輩輸了。”
黃藥師忽然懷疑自己把女兒許給他是不是錯了，黃蓉急道：“哎呀，靖哥哥，快……”她示意郭靖磕頭。
郭靖看懂了，跪地後大聲道：“多謝黃島主手下留情。”
林煥搖搖頭，這叫啥，給機會都抓不住啊！
梅超風神色無奈，師父厭惡蠢人，小師妹的婚事還有的磨。
黃藥師道：“這場算平局，第三場，就讓拙荊來選女婿吧。”
這次考背書，黃藥師拿出馮蘅的手書，在一段時間內，誰背的多，就算獲勝。
按照常理，這場歐陽克贏定了，然而結果讓眾人大吃一驚，郭靖背的比歐陽克又快又多。
黃藥師把這歸結於妻子顯靈，是她選擇郭靖當女婿。
可是在場有三人看過全本的九陰真經，林煥和梅超風麵麵相覷，因為歐陽克和郭靖背誦的，正是九陰真經下冊。
洪七公也看過，但他答應林煥，不另傳他人，郭靖背的九陰真經難不成是短時間內的過目不忘？
但是隨著二人的背誦，他們又發現了新的問題，這九陰真經是打亂順序，其中還有諸多錯漏之處。
林煥暗自思忖，這應該不是黃藥師故意拿錯的經書，而是他手裏的九陰真經，就是陳、梅盜走之後，馮蘅強撐著寫下來的！
歐陽克背的顛三倒四，郭靖卻一字不差，黃藥師恢複理智，厲聲道：“我弟子梅超風丟失的九陰真經被你撿了去？”
隻有這個理由能解釋為何郭靖背出來這麽多。
郭靖看了一眼梅超風，擺手道：“不、不是的，晚輩沒有見過梅前輩的九陰真經。”
黃藥師驚疑不定，但也不信郭靖會故意誆騙，他道：“拙荊在天有靈，選你做女婿，我自當遵從她的意思。”
郭靖再笨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大喜道：“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華箏怎麽辦？林煥剛想問出口，但轉念一想，他還是別多嘴了，要是黃蓉能接受華箏，他現在點明好像在破壞他們的關係。
這時，歐陽克忽然道：“不對！郭兄背出的經文比黃伯父給我們看的要多，他身上必定有九陰真經！”
歐陽鋒語氣森然，對郭靖道：“我侄兒說的不錯，你敢不敢讓我們搜身？”
洪七公道：“放肆！我徒弟豈由得你們無禮對待？”
郭靖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道：“師父，徒兒身上沒有九陰真經，就讓歐陽前輩看看也無妨。”
他大大方方解開衣襟，掏出懷中所有雜物，除了常用物件再無別的東西。
梅超風隨意掃去，沒見到人皮薄革，礙於歐陽鋒叔侄在場，不好細問。
歐陽鋒親手在郭靖身上搜尋，沒找到九陰真經，隻能罷休。
黃藥師留眾人喝酒，歐陽鋒不想再待，但歐陽克對黃蓉不死心，開口道：“小侄傾慕黃伯父的文采，他答應會傳侄兒一門功夫。”
“賢侄想學什麽？”
歐陽克想了想，道：“奇門五行之術！”
奇門八卦包羅萬象，自從林煥一劍破桃花陣之後，這些年黃藥師一直潛心研究，自信創出比前人更厲害的陣法，豈能這麽輕易教授歐陽克。
歐陽鋒故意激將道：“無知小兒不知天高地厚，這是你黃伯父最得意的研究，你出言求學已是失禮，快快道歉！”
黃藥師道：“大夥先跟我來吧。”他沒說教也沒說不教，但歐陽鋒心知黃藥師這是同意了。
人到了一定地位的時候，麵子比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