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了城市的大街小巷。


    覃添身著一套筆挺的西裝,精神抖擻地帶著一群隨從,浩浩蕩蕩地前往覃氏集團。


    今天對於覃添來說,是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日子——他即將迎來職業生涯中的一次重要晉升,從原本的總裁職位一躍成為覃氏集團的董事長。


    還未等公司裏那些保守的老董事們表示同意,覃添就毫不猶豫地指揮著手下人員,將自己的各種資料和文件一股腦兒地搬進了董事長專屬的豪華辦公室。


    就在這時,覃言身旁的幾位德高望重的老頭看到這一幕,不禁皺起眉頭,想要上前出手阻攔。然而,他們剛邁出腳步,就被站在一旁的張彬迅速伸手攔住了。


    隻見張彬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各位前輩稍安勿躁。昨晚覃董事已經在股權轉讓書和任命書上鄭重地簽好了字,明確要求由覃添先生出任我們覃氏集團新的董事長一職。所以,請各位尊重他的決定。”


    聽到這話,有些心存疑慮、不信邪的董事們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急匆匆地衝上前去,一把奪過張彬手中的股權轉讓書,迫不及待地仔細翻看起來。


    經過一番認真的查驗之後,這些董事們不得不承認,那份股權轉讓書上的簽名確實是覃言的親筆字跡,沒有絲毫造假的痕跡。麵對這樣確鑿的證據,之前還氣勢洶洶的幾個董事會成員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起來。


    最終,沒有撈到任何好處的他們隻能悻悻然地轉身離去,嘴裏還不時嘟囔著幾句抱怨的話語。而覃添則憑借著這份有力的支持,順理成章地接過了覃氏集團董事長的重任,開啟了屬於他的全新篇章。


    他心中暗自思忖,待自己正式走馬上任之後,一定要尋覓到最為恰當的契機,以雷霆萬鈞之勢,將那些猶如蛀蟲般侵蝕著公司根基的家夥們統統掃地出門。如此一來,方能徹底肅清公司內部的烏煙瘴氣,使覃氏集團脫胎換骨,煥發出嶄新的活力,進而搖身一變成為一家引領時代潮流、朝氣蓬勃的新興集團。而他,則要憑借自身卓越的才能和智慧,在這片商業戰場上開辟出屬於自己的一片遼闊疆土,構建起一個獨屬於他的宏偉王國。


    覃添麵色凝重地向張彬下達指令:“務必緊緊盯住手中的那幾個至關重要的大項目,絕不能再有絲毫閃失,給我們的競爭對手留下任何可乘之機!”對於這些關乎公司生死存亡的關鍵項目,他不敢有半點馬虎。


    不僅如此,許多具體的項目計劃書,覃添如今已不再放心交給張彬手下的那群員工去操辦,而是要求張彬親力親為。畢竟,在這關鍵時刻,稍有差池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好在張彬畢業於國內頂尖名校,其專業素養毋庸置疑,尤其是在金融領域更是有著深厚造詣,撰寫一份企業計劃書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信手拈來之事。


    然而,讓人不禁感歎的是,張彬身為堂堂一任總裁特助——哦不,現如今應該稱作董事長特助,卻不得不放下身段去處理諸如核算單價這類瑣碎細微的事務,著實有些屈才了。但即便如此,隻要是為了覃添效力,張彬便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正當覃添與張彬埋頭苦幹、挑燈夜戰之時,遠在北市的某個角落,一場針對他們的陰謀正悄無聲息地醞釀著......


    覃言全副武裝,不僅戴著嚴實的口罩,頭上還扣著一頂大大的帽子,整個人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他形單影隻地出現在街頭,身邊既沒有助理跟隨左右,也不見保鏢保駕護航。隻見他神情緊張,目光警覺地掃視著四周,似乎在防備著什麽人的出現。確認安全之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朝著路邊停靠的一輛出租車走去,並迅速鑽進車內。


    車子一路疾馳,最終停在了北市一處幽靜偏僻的別墅前。此時,外麵正刮著刺骨的寒風,凜冽如刀割般吹打在人的臉上。覃言一下車便急忙摘下口罩,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年約四十多歲、麵容姣好且風韻猶存的女人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覃言~”女人嬌嗔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覃言反應極快,伸手用力一把將女人推開,同時柔聲說道:“外麵天氣這麽冷,我的身上都是涼氣,別靠近我,會凍到你的。”


    可是那女人仿佛根本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依舊不管不顧地緊貼著他。覃言頓時覺得有些束手束腳,因為這女人實在是黏人得緊,讓他完全施展不開手腳。


    終於,覃言忍無可忍,再次用力一把將女人推開,並大聲喊道:“樺林!你這樣子擋在我麵前,我要怎麽進屋啊?看你的樣子,難道是不想讓我過來嗎?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我還是現在就回去好了。”說完,他作勢轉身就要朝外走去。


    見到覃言麵露不快之色,女人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趕忙拉住他的衣角,連連服軟道歉道:“覃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求求你別走,咱們趕緊往裏走吧。”說著,女人就將男人往房子裏領去。


    當樺林輕盈地走過客廳時,她那嬌柔的身姿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一般迷人。隻見她微微駐足,朝著廚房的方向大聲呼喊起來:


    “周姐啊,老爺他回來啦,您趕緊給他準備一頓豐盛的飯菜喲!”緊接著,她似乎想到了什麽特別的菜肴,又補充說道,“對了周姐,麻煩您給老爺煲一份羊鞭湯唄,記得往裏頭加一些瑪咖哦。老爺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得讓他好好滋補一下身體才行呐!”


    話音剛落,從廚房的某個角落裏便傳出了一個女人回應的聲音:“好嘞,太太,我這就去辦!”


    安排妥當之後,樺林忽然察覺到身旁的覃言有些異樣——他的手腳竟是如此冰涼。


    於是,她二話不說,緊緊拉住覃言的手,柔聲細語地說道:“親愛的,走,跟我到我的房間去,先泡個舒服的熱水澡,暖暖身子。”說罷,兩人便一同邁向房間。


    進入房間後,樺林毫不猶豫地走到浴室,親自為覃言打開水龍頭,並調好水溫,很快,熱騰騰的水便流淌而出。


    接著,她轉過身來,麵帶微笑地看著覃言,輕聲說道:“言,趁這會兒小森還沒回來,你趕快進去洗一洗吧。”話畢,她便伸手開始幫助覃言脫去身上的衣物。


    起初,覃言還滿心歡喜地認為樺林隻是單純想要伺候自己洗澡,但令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就在他的外衣剛剛被褪下之際,樺林竟然毫不遲疑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裳也一件接一件地剝落下來。


    刹那間,一具白皙如雪、的胴體展現在了覃言的眼前。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覃言不禁瞠目結舌,整個人都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慌忙開口阻止道:“哎呀,等等,這……這是怎麽回事?你你你……你怎麽也把衣服給脫掉啦?”


    樺林的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然而那笑容之中卻又夾雜著一絲茫然。隻見她嬌嗔地說道:“我也脫啦,陪你一塊兒呀?”言語間充滿了曖昧與挑逗。


    覃言緊緊地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心中暗自思忖。雖說她依舊風韻猶存,可歲月終究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與那些二三十歲青春靚麗的女子相比,確實難以相提並論。


    想到這裏,覃言不禁有些意興闌珊,匆忙地將已經褪下些許的褲子重新提了上去,並急切地喊道:“不洗了不洗了,趕緊的,咱們快下樓吃飯去吧!”


    樺林聽聞此言,滿臉都是疑惑之色,不解地問道:“咋能說不洗就不洗了呢?”一邊說著,她還伸出手來,準備再次解開覃言的皮帶。


    覃言見狀,急忙出聲喝止:


    “別鬧了。”


    女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道:“趁著小森還沒回來,咱倆好好聊聊天,成不成?”他心裏清楚得很,自己雖然曾經為了樺林而傷害過蘇曳,但時光荏苒,如今的樺林早已不複當年的風采。麵對她如此主動的求歡,他實在是提不起半點兒興致。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從樓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緊接著,一個聲音傳了上來:


    “少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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