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來的討野火的家夥,當真以為我們龜馱大陸無人嗎?吃老子一拳嚐嚐。"力武皇一聲暴喝後天域重新發動,整個人又化身成了一個肌肉怪男,一拳向張百忍砸了過去,雖然他跟桑坤拚死鬥了一場,但是桑坤怎麽說也是龜馱大陸的人,而那個怪模怪樣的張百忍一看就是外來者,力武皇怎麽也不能容忍一個外來者,如此輕易折辱本土強者,所以才奮而出手。


    "竟敢弑君,讓你知道帝王威嚴是不可侵犯的。"張百忍在一聲大喝後,本來在雲層中遊動的金龍瞬息間接二連三的投進他的身體中,同時在張百忍的身上多出了一道燦爛的金光,力武皇一拳打在他的護身金光上,結果卻是力武皇發出了一聲慘哼,感覺像是打在了一座堅銀山上一般,一股反震力把他兜飛出去三千米,右臂上的筋肉血管統統爆裂,就連骨骼都被震裂開來,牙床在巨震的作用下,整個麻木了。


    半跪在廢墟中,用左手扶著半殘的右臂,力武皇滿麵震驚的望著那個叫張百忍的男人,身形不動單憑護身勁氣就費了加持天域之後的自己,就算是上古神魔也未必能做到這點,一生不知道恐懼為何物的力武皇生平第一次被嚇傻了,他的膽氣已經徹底消失了,麵對這個深不可測的神秘人,他再也沒有動手的勇氣了,他隻感覺對方往那裏一戰,身影似乎把天地都充塞滿了。


    其實力武皇並不知道,他並不是被張百忍個人實力震飛出去的,而是被對方身上的王者之氣九龍之力給震飛出去的,這個張百忍就是那個憋不住勁,接著"公幹"借口跑到異界來遊玩的玉帝,身為東方仙界的皇者,他身上自有無邊的皇者之氣護體,再加上上古大神加持在他身上的,天地鴻蒙時期九條太古神龍的龍氣,就連當初那個最有名猴子的鐵棒都打不破,更何況力武皇這點修為了。


    "哦,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朕忘了這次是微服私訪,而且你們似乎也不是朕的子民,哦,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玉帝張百忍說完這句話對著力武皇輕輕揮出一道白氣,力武皇那根半殘的胳膊在跟白氣接觸的瞬間,立刻神奇的複原如初,給力武皇震驚的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要知道他的這個胳膊是在使用天域時受的傷,整條胳膊充斥著強大的混亂能量,就算是聖光係聖靈術士的終極大愈合術也未必能治好,卻在對方揮手之間痊愈了,一瞬間,對方的形象在他的心裏更加的莫測高深了。


    其實東方仙界最擅長的就是岐黃醫卜,長生不老起死回生之術,隻要力武皇沒用魂歸冥界,玉帝張百忍都能把他救回來,如果真的靈魂到了冥界,玉帝張百忍也就不好撈過界的,在冥神手裏搶人了,畢竟這裏不是他的地頭,在他治好了力武皇的傷勢時,也同時解開了桑坤的禁製,不過禁製雖然解開桑坤卻再也沒有想動手的想法,在那裏垂手恭立,表現的就跟他是玉帝的乖孫子一樣,畢竟剛才力武皇的結果對於他來說太震撼了一些,他們這兩個橫行龜馱大陸的強者,在人家麵前簡直連個嬰孩都比不上。


    "好了,誤會已經解除了,我也要走了,我還要找那個可以借取仙神之力,施展神術的小子呢!"張百忍對著兩人拜拜手說道。


    "恭送前輩。"桑坤跟力武皇立刻對著玉帝張百忍深鞠一躬恭敬的說道,此時兩人心裏都盼著那個實力變態的家夥快點離去,那裏還敢有半點留下對方的想法。


    看著玉帝駕祥雲離去,桑坤、力武皇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種想要放聲哭泣的衝動,尤其的桑坤,這一役半點好處沒有撈到,反倒賠了一座城主府,跟幾百高手,本來剩餘的那十幾個,也在力武皇一拳擊爆能量潮汐波的時候被震死了,如果不是事先他怕雷嘯斐實力太弱被誤傷,讓他出府暫避的話,現在都不知道怎麽跟雷家家主交代了,對於雷家那個尚存的老祖,他還畏懼三分。


    "看來這個神秘人跟那個小子絕對有關係,這件事情我已經不打算參與了,我會回複那個朋友,這次的事情我已經無能無力,他的人情我也隻能再次欠著了,城中鑫記雜貨鋪是我開的,現在告訴你,省的你再派人打聽,如果是來買東西的我歡迎,如果是找麻煩的。。。。。。。。。。恩,後會有期吧!"力武皇跟桑坤說完這句話後,十分灑脫的離去了。


    "以為是塊肥肉,沒有想到咬到塊鐵板,你惹不起那個神秘人,我自然也惹不起他,力量之源隻能放棄了,這件事隻能如實告訴大哥了,看他怎麽想吧,總之我是絕對不插手了,那個家夥太可怕了。"桑坤自言自語的說完後還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在遠離巨闕城百裏外的深山中,賈有道渾身癱軟的趴在地上,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他還是積聚能量發動土地神訣,不過強行催動神訣的代價就是讓他傷上加傷,整個人甚至處於一種彌留狀態了,他剛才口中一股翻湧的鮮血中甚至夾帶著內髒的碎塊,土地神訣的土遁術隨機性太大,賈有道唯一慶幸的就是現在他身處的地點是一處叢林間的草地上,而不是一個不可測度的深淵。


    用最後一絲力量,賈有道放出了戒指中的帳篷,啟開了帳篷上的防護把那個女孩風鈴從帳篷中放出來,看到賈有道渾身是血的躺在草地上,那個女孩立刻驚慌的叫了一身後,來到他的身邊,奮力的想把他從地上抱起。


    痛苦的呻吟一聲,賈有道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不要再動我的身體了,我的肋骨已經斷裂了,你再動的話斷茬就要紮進心髒了,除非你想要謀殺我,要不就讓我靜靜的躺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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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賈有道這麽說後,那個叫風鈴的女孩果然不敢亂移動他了,但她卻不顧對方滿身血汙的把賈有道抱在懷中,她跪坐在那裏盡量讓賈有道躺的舒適一些,豆大的淚水止不住的滴落在賈有道的臉上,她一邊流淚一邊嗚咽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為了去救我,你就不會變得這麽慘了。"


    看著女孩那張梨花帶水的美麗臉龐,賈有道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心痛,他盡力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你用不著自責了,我來救你也不是因為什麽善心,是因為你的父親用家傳神器雇傭我來的,所以我們誰也不欠誰的,你也用不著這麽傷心了,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看我是不行了,臨死之前我就作件好事吧,這枚鱗片你拿著,它可以保你在這個叢林中不會受到妖獸的攻擊,拿上他你趕快離開這裏去找你爹吧,不過要注意安全,不要再被雷家抓住了。"賈有道說完這句話後,那枚匏虓給他的鱗片,已經從他的戒指中滾落出來,被他放到了女孩的手中,完成這一切後,賈有道驟然覺得渾身一陣疲憊,整個意識慢慢顯然黑暗之中。


    看到賈有道頭一歪閉上眼睛,頓時嚇了女孩一跳,她用嫩白的小手在對方的鼻端試了一下,發覺對方隻是昏厥過去了,她才鬆了一口氣,臉上掙紮了一下,女孩突然解開了頭上的發帶,在她的頭發中赫然夾雜著一枚淡黃色的晶核,晶核微微搖晃,立刻發覺裏麵有液體在波動。


    女孩把晶核的一段沾了一下賈有道身上的鮮血,立刻間那個沾染鮮血的地方,在一陣霧氣蒸騰後消失不見了,露出了晶核內金光流動的液體,女孩試著掰了一下賈有道的嘴,卻發現他的牙關緊緊閉合了,無奈之下,她把那個晶核中的液體倒進自己的嘴裏,然後緊閉雙眼,渾身有些顫抖的一點點低下頭,在雙唇接觸的瞬間,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但是馬上她的身體又重新放軟了,她用舌尖輕輕撞開賈有道的牙齒,把口中的液體輕輕的灌進對方的喉嚨,然後立刻起身,臉紅的像個蘋果一樣,緊緊盯著賈有道的麵孔。


    說來也是奇怪,賈有道本來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肝髒破裂,有些青黑的臉孔,竟然在液體入口後瞬間變得紅潤了許多,如果透過賈有道身體的皮膚就可以看到,他那些綻裂破損的肌體竟然在液體通過後,立刻飛快的修複了,那些液體流動了一周後,最後融入到他那些破損的肝髒中,破裂的肝髒迅速還原著,碎裂的地方也重新長起,那些老舊破損的肝髒碎塊跟汙血一起向上湧起,本來昏厥的賈有道突然一下睜開眼睛,然後從風鈴的身上竄起,張開口,一股烏黑的敗血跟內髒的碎塊一起從他的口中噴出,整個草地上立刻飄蕩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內裏的汙血殘渣吐盡之後,賈有道驟覺胸中的鬱悶消退了不少,正想歡叫一下慶祝自己死裏逃生時,肋骨中一陣劇痛把他拉回了現實,雖然身體的破損跟內髒已經修補完好,但是他斷裂的骨骼跟破碎的經脈卻沒有還原,沒有辦法,雖然他的骨骼是經過神力凝練而成的神骨,經脈更是利用金色羅盤的獨特能量構成的,都不是凡品,那個金液縱使再神奇也難以修補,所以想要修複這一切還得靠賈有道自己。


    "謝謝你的救命之恩,雖然我不知道你喂我喝的是什麽,總之我欠你一條名,賈有道不是一個之恩不報的人,這個人情我以後一定還你,雖然我的肉體跟破損的內髒都已經修複,但是骨骼經脈卻依然斷裂,所以眼下我必須靜養一段時間來修補創傷,如果你不著急的話,就陪我呆上幾日,等我傷好些的時候,再送你去找你父親,有一點你可以放心,就算他被雷家抓住也最多跟你一樣被當成誘餌,隻要咱們一天不出現,他就一天不會出現什麽危險。"賈有道在說道對方喂藥時,風鈴的臉色已經紅的通透了,心如鹿撞之下甚至沒有聽清賈有道後麵說什麽,隻是在那裏想:他知道了,難道那個時候他就醒了,那他為什麽裝運呢?


    風鈴不知道她其實誤會賈有道了,從始至終賈有道一直處於昏迷之中,不過他在昏迷之中卻感覺到一股甘甜芬芳的氣息湧進他的嘴裏,然後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向下流去,一切都有點朦朦朧朧如真似幻,他也不敢肯定是什麽,及至現在看到風鈴臉上的嬌羞,跟對方那嬌紅的嘴唇,一切似乎都明朗了,想到其中的香豔,賈有道忍不住咕嚕的咽了一口口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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