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毫無疑問變成了輸尾的一個,卜運無奈扶額“重樓,輸尾的洗牌,我們新的一輪沒有糧可收……”


    “哦沒事,我大概懂了,再來吧!”重樓像剛剛卜運一樣洗牌抽牌,抽出了新的一隻鬼:梅花四。這輪成了四最大,方塊五最小並且有權利召喚搭檔,四三二akqj十九八七六五。


    到了後半夜,兩小娃娃乏了,卜運又教授了新的玩法,九九,包括九九或者大於九九就成輸家。


    玩法相比前者簡單,就是每人亮出抽取的一張明牌,各自收著三張牌在手,莊家四張。例如元粒是二、沈諾諾是四、卜運是六、重樓明牌是八,那就打出的牌疊加後相加,個位數中誰,誰就喝晨露水。


    手裏的牌打一張摸一張,想讓誰喝就打什麽牌相加。


    換了玩法後他們決戰了一天一夜,粒粒與諾諾累得不行,眼皮一直往下掉,小腦袋也開始搖搖晃晃。而重樓大殺三方,說什麽也不讓他們走。


    就連卜運也打了一個接著一個的哈欠,就在重樓分神之際。卜運連忙帶著兩個小家夥遁身消失在孟婆居,等重樓回過神來三人早已閃現去了人間。


    人間


    卜運帶著兩個小家夥來了湖邊,隨後對二人說道“粒粒諾諾,老規矩我們三小時後在這裏集合,可以嗎?”


    粒粒和諾諾用小胖手比了兩個ok的手勢,緊接著兩道小身影便消失在幽靜的湖邊。卜運也沿著湖往盡頭走去,最後在盡頭的一棟白色別墅門前停下腳步。


    崔家的門鈴被按響,管家迎麵走來,見了卜運便開門,與她微笑問好,並把她帶進去。


    來到二樓後,管家就先離開了,裏麵的人聽到聲響立馬起身,房門隨即被打開。


    “卜運姐姐!”一個看上去十歲左右的男孩禮貌地跟卜運打招呼,臉上還是難掩興奮之色。


    聽著他如此喚自己,卜運不僅不別扭,還忍不住暗爽,嘴角笑意難以壓製。


    “阿合又長高了哦!”卜運寵溺地摸著崔月合的頭,隨後正經起身,學著大姐姐的模樣,溫柔地看著他笑。他也拉著卜運往樓上走去,二人隨後便進了崔月合的遊戲房打電動。


    崔月合緊握遊戲手柄與卜運對打,偶爾與她說著近日發生的趣事。


    房門並未緊閉,隻是稍稍虛掩著,崔爸爸過路時便兒子笑得肆意歡快,平日裏這情景倒是少見。


    還記得十年前崔月合出生,崔家老一批的天算就批出他是孤星命格,注定一生矜寡。是卜運到訪,說崔月合這個名字會幫他兒子化解一些煞氣。


    天算世家也知卜運乃高人,且能力必然在他們之上,便按著卜運所言,給孩子取了這名字。此後,崔月合十年來還算順遂。


    卜運與崔家約定,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崔家,替崔月合化些煞氣,雖不能治本,但能保他平安長大就好。


    目前為止,崔月合與身邊人也安然無恙,意外之喜便是,他自小與卜運親近,若是卜運來了,崔月合能高興好幾日。


    “阿合,你近日可有夢到那女子?”卜運趁著崔月合在認真調試遊戲,悄悄把注入神力的符紙塞進遊戲櫃的角落裏,此符淨化功效極佳,有助於崔月合成長。


    “有啊。”崔月合想起夢中女子,便笑了。


    “那行,我們阿合開心就好。”卜運也跟著崔月合大笑起來……


    另一邊的粒粒諾諾貓在孤兒院門前的藤蔓旁,注視著角落被孤立的小女孩。小女孩看著比二人還大一些,小小年紀五官便精致得很。


    二人嘰嘰喳喳討論不斷,聲音雖不大,可還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向鬼鬼祟祟的二人走去,時刻注意著前方玩耍的孩子是否有所察覺。


    “你們怎麽又來了?他們都看不見你們,今天人也多,要是一會兒發現我,又以為我是自言自語,說我是神經病了。”小女孩細細打量,最後找了個稍微隱蔽的位置,背對著他們裝作在觀察藤蔓,這才敢與他們繼續交談。


    “尤二,要是他們欺負,你告訴我們,我們替你教訓,不能讓你受委屈,你可是我們的……”諾諾馬上捂住粒粒嘴巴,生怕他亂說“尤二,我們一會兒就走。但如果他們欺負你,我們或許能幫上忙。你盡管開口。”


    尤二笑道“沒事,我習慣了。也沒欺負我,孩子都是這樣,愛說話。”尤二的懂事真的好讓人心疼,二人本想安慰一番……


    “尤二!在那裏幹嘛啦?吃飯了快回來!”老師在遠處喚尤二,並招手讓她快些進來。


    “粒粒諾諾,我們下次再聊吧!今天你們來看望我,我很高興。再見!”尤二與二人道別,怕被瞧見,還把小手放在胸前偷偷揮動,極度小心。


    等尤二走遠,諾諾才對弟弟道“粒粒,我們不能給姨母添麻煩。”


    粒粒道“知道了姐姐。”


    三小時後,粒粒與諾諾便在湖邊乖乖等候卜運。卜運見了二人心情大好,捏著兩個小家夥肉肉的臉蛋道“我還要人間留些時日,你們呢?”


    此次二人是偷摸著下界,也不敢多逗留,等卜運走了,二人也回了神界。


    “你總算清醒些了。”卜運在出租屋已有十日,終於等來祁若回魂。


    “你是誰?怎麽會出現在我家?你別亂動,我們有話好好說,以和為貴我不報警,你拿了想拿的東西就走吧,反正我家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我開門就你走吧以後別來了好好做人。誒,怎麽......”祁若快步站到門邊,本想開門,卻發現門把手不僅擰不動,手還直接穿過了門。


    “抓不到門把了吧?你死了。”卜運直接與祁若說明。


    “姐姐,你別開玩笑了,我......這是怎麽回事?”祁若轉身,想收拾地上雜亂的衣服,可手使不上勁,一如方才那般,穿過了那堆衣物。


    她低頭一看,手呈透明狀,隱約泛著淡紅的光暈,身體也輕盈無比。昏睡前的頭痛,此刻也蕩然無存。


    “別人七日便醒,你可比別人多出幾日。小迷糊啊,要不我給你說說?”卜運掌心向上,上方便飄蕩著懸浮的冊子,裏頭記錄著無數人的生平事跡,其中便有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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