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早有菩殺自己提前搭建好的房子,他眼中的旅遊她眼中的約會對於菩殺來說都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他不喜歡這種陌生的感覺因為他希望一切更受於自己的掌控,所以他才搭建了那幢屋子。


    屋子不大東西也是簡單夠用,但這裏有著獨特的風景和靜謐,唯一讓炎靈夢擔心的就是剛才菩殺突然說要和自己玩一個遊戲,那就是比賽誰先到達山上的屋子中,這種比賽炎靈夢肯定是毫無勝算的但菩殺說為了公平允許自己先走,今天的菩殺已經給了自己太多驚喜,她含羞的猜測菩殺的轉變可能是因為自己,所以她真就聽話的照做了,可是當自己到達山頂後卻遲遲的沒有見到菩殺出現,不過她並不擔心菩殺受到了威脅反而是在猜測他可能是在給自己準備什麽驚喜,畢竟最近的他總是很笨拙。


    然而菩殺的遲遲沒有出現並不是因為他要去給炎靈夢準備驚喜,而是林衝遇到了危險,身為曾經的魔星,林衝和菩殺都明白是一定會遭到無上神的清算,不過以前的菩殺隻把林衝當成了一顆不中用就可以拋棄的棋子,但隨與炎靈夢慢慢的消融了自己的冰冷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但是當他趕到後卻發現自己和林衝都已經掉入了無上神的陷阱,在那個可以複製菩殺一切能力的特殊空間,當菩殺入局後,他自以為的拯救卻變成了唯一一個可以殺了林衝的利刃,畢竟那時候黎橫是不夠格當那個劊子手的,至於無上神,他要是有能力直接動手也不會拐彎抹角用這種辦法來清除他所謂的不穩定因素。


    雖然菩殺帶走了魔星的力量但是林衝卻永遠的留在了那片空間。菩殺失去了一個忠誠於自己的部下,他不知道林衝一直以來是怎麽看待自己的,僅僅隻是當做一個擺脫他自身輪回的救星還是別的什麽,這些都無從可知了,但是這另一半的魔星.......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拿走的,因為棋子沒了隻能以自己為棋入局了,因為不會再有第二個林衝了。


    等待了一夜的炎靈夢雖然沒有沒有等來的菩殺的驚喜,但這一夜她睡得卻是格外的香甜。


    第二日,菩殺趕回來了,但是僅僅過了一夜的他卻變得極為的憔悴,在炎靈夢的映像中菩殺是從不疲憊的,甚至他可以不吃不喝不休息,但現在這副疲憊的樣子讓她心疼不已,於是一米五的炎靈夢主動的伸出雙手要擁抱一米八的菩殺,她雖然滿臉的羞紅卻還是堅定的看著菩殺。真切灼熱的目光觸動了菩殺心中深埋已久的孱弱,他半跪著,接受了這個擁抱,將頭埋在炎靈夢的懷裏,似有淚水要奪眶而出,不過自身的驕傲讓他不允許流淚所以他忍住了。


    有的男人就是這樣,別看表麵上嘻嘻哈哈無憂無慮,但其實受過的委屈和痛苦都會獨自一人埋在心裏,在高大堅固用來儲存自己的淚水的壁障,也許可能隻要一句關心的話一句溫柔的語,一個真心懷抱就能讓那壁障徹底的決堤。


    如今,菩殺雖然與炎靈夢的感情早已今非昔比,但這也意味著自己的計劃到了最後一步。炎靈夢其實很少要求菩殺抱抱自己的,但是這次的菩殺卻給她一種別樣的感覺,有時隔多時再次看到他的喜悅也有著直覺上的隱隱不安。


    她扭捏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做些什麽,而菩殺卻是主動的張開雙臂,而結果自然如他所想那樣。


    “看不到你的臉我真的好擔心”


    菩殺溫柔的懷抱著炎靈夢


    “你還是這麽的粘人呢,我在這兒呢”


    炎靈夢的抬頭祈求的看著菩殺


    “能多陪陪我嘛”


    菩殺愛撫的


    “這次我們永遠不會在分開了”


    炎靈夢震驚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得到一個令自己夢寐以求的回答,她知道菩殺有很多的秘密,但她也從不過問,一是她知道菩殺未必會告訴自己二是告訴了自己以自己的能力也幫不了他什麽,她隻希望自己可以和菩殺安穩的生活下去。


    喜極而泣的她把頭埋進菩殺的懷裏,菩殺輕輕的拍打她的背


    “累了就睡一會兒吧,我會守在你身邊的”


    安心的話語讓等待菩殺回家而日漸不安的炎靈夢有了依靠,在菩殺將她公主抱的那一刻她竟然真的沉睡過去。


    欣賞著炎靈夢絕美的睡顏,他頭一次的主動親吻了這個女孩兒,那個吻裏滿是自己的柔情和愛意,看向炎靈夢的眼神卻包含著複雜,這裏麵有愛,有不舍,又決絕!


    菩殺承認自己愛上了炎靈夢,當他意識到這一點後,矛盾也就此誕生。


    在輕撫了炎靈夢的可愛臉頰後,菩殺便來到了屋外。


    隻見他站在原地,凝聚精神,恍惚之間已然是到達了一片早已被塵封許久的空間,這片空間是菩殺自己在某個犄角旮旯裏開拓的所以隻有用菩殺用自己當鑰匙才能打開,而這空間的正中央則是擺著一個鑄劍爐,黎橫手中的黑劍就是從這爐子裏麵誕生的,當初熔鑄那把黑劍時,菩殺的心情可不像現在這麽的沉重,那時的他隻想著如何布局如何殺了無上神,世間的一切感情與事物都不過是自己的棋子,然而現在他的心中卻多了幾分沉重,因為在這裏他還要煉成一把劍。


    無上神所創造的世界是以萬事萬物的靈魂為基礎在運行著,然而擁有靈魂的生物總是夾雜著感情,正麵的感情可以直接加入輪回來鞏固循環,負麵感情則需要魔星們去吸收淨化,然而如今魔星早已失去了他的作用不再淨化雜質,用來替代的人參果樹也是唯一一個可以徹底毀滅的菩殺的兵器不能履行自己的淨化的作用,因此那些積攢起來而無處消散的負麵感情就是菩殺的突破口,隻需要一正一負發生激烈的碰撞就能對無上神創造出的世界發生產生極大的影響,如果在正確的地點甚至能打開一條直直通往無上神所處世界的通道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已經有了一把黑劍那麽與之對應的白劍自然就是要用愛為主去鑄成了,但是一個不懂愛的人又怎麽才能鑄成那樣一把劍呢,


    就算是懂了愛,那又要怎麽去收集出能與黑劍抗衡的積攢呢,收集打造白劍的元素遠不如黑劍那麽輕鬆,他利用空閑時間在不同的世界奔波,見證了許多的奇跡與光輝,舍己為人的精神,生離死別的淚水,有一點算一點盡被她收入囊中,所以第一把白劍誕生後他不便火急火燎的去找降臨的無上神,他不知道凝聚了感情所鑄成的白劍是否可以傷到無上神,因為他從未成功,然而與焚天和黑爍的戰鬥卻讓白劍裏蘊含的能量浪費了許多。


    整個世界都是無上神創造的,真想要用這種辦法去試探並且殺了他無異於是癡心妄想,但辦法總是有的隻不過自己要承受太多也要犧牲太多。


    菩殺站在鑄劍爐前重新為其點火,這鑄劍爐是誕生於一場戰爭,無上神與傾盡自己一切所創造出的信族人發生的一場大戰,


    戰爭的結果就是,信族人雖然沒有滅絕但也因為無上神的痛恨而分成了不同的三個種族讓其互相仇,然後自己叢中搗鬼,使三族互相殘殺永遠不可能回到從前,而那時的魔星還沒有誕生,完整的信族人靈魂明白他們這些死人不可能再與無上神抗衡所以團結在一起熔鑄了自身形成了這個爐。


    而菩殺是最後的且完整的信族人,他誕生於戰場之上誕生於母親逃亡之時,無上神的怒火席卷了那裏,在母親臨死之前將菩殺生了出來,在無上神的最後的天罰到來時,奄奄一息的母親死命的護住了身下連臍帶都未曾斷掉的菩殺後靈魂便徹底消散,他的父親懷抱著菩殺想要逃離時,緊隨而後的第二道天罰便朝著這對父子劈來.........


    在這場戰爭過後,信族人死的死傷的傷,雖然無上神無力再次直接進行毀滅但是剩餘的信族人還是被分裂了,但菩殺是不一樣的,嬰兒時的他在眾多亡魂的庇佑下成功的躲過了無上神的天罰,成為了真正的最後的信族人,而那些靈魂也明白隻要他們還存在著無上神總有一天會再次清算他們,為了保住菩殺,亡魂們徹底犧牲了自己,而那個鑄劍爐就是他們留下的唯一一個能給予菩殺的東西。


    黎橫摸著鑄劍爐,上麵傳來的並不是什麽冰冷的觸感而是如摸到肌膚般的溫暖


    “那時你們從未說過我要替你們報仇,可能覺得我隻是一個嬰兒什麽都不做到吧,但是你們那時候的樣子我怎麽可能忘掉呢”


    自從焚天得到另外兩顆世界之心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就越容易的陷入一種恍惚,在恍惚之間他體會不到的時間的流逝而且外部的任何東西也沒法打破這種狀態,隻能等他自己回過神。而每次清醒過來的焚天總是對另外兩顆世界之心有著想要吞並的渴望,這種渴望就好像是他們本來就是一起的,但身為可以自己思考的焚天果斷的認為這想法過於的荒唐,但想歸想,想要吞並的想法卻是與日俱增。


    丟掉?這畢竟是獨一無二可以扭轉局勢的至寶。留著?但如此發展下去自己遲早有天會淪陷


    “我明明不是人類但為什麽要卻要背負這種掙脫不得的使命”


    然而相對於焚天,有個家夥卻比他還要看重世界之心的。


    回到現世的無上神,查詢了自己所創造世界的運行軌跡後,發現了一件讓他怒不可遏的事情,那就是他用來降臨的計劃竟然被人破壞了。


    當初無上神為了降臨自己的創造的世界將自己的用於承載自己的軀體分為三部分,也就是三顆世界之心,至於為什麽要分開完全是因為他的原本預想的計劃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在將信族人一分為三後與之對應的世界也分為三部分,為了避免三又重合為一才不得已用自己的分三自己的軀體去進行鎮壓。


    如此重要的東西無上神自然是親自掌控的,原本那就是個死物件根本不會引起注意,但如果是其中的某個部位有了自我的意識呢。


    “焚天!你小子!”


    在得知一切後無上神咬牙切齒的


    “雖說萬物有靈但這也太扯淡了,我根本就沒有給那三個軀體賦予任何能力,為什麽會自我覺醒的”


    不過還是有好消息的,那就是隻覺醒了一個,所以無上神必須加快行動,在一切變得更糟糕前行動。


    這天,焚天又沉寂在那虛無縹緲的不知道為什麽但就是覺得很舒服的恍惚之中,這種恍惚雖然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但他打心底把這當成了一座金碧輝煌的監獄,不過這次他才剛陷進去卻被一股外力打斷了。


    等他回過神,兩顆世界之心早已被另一個人把玩著


    “終究是不完全的東西,那種恍惚可以看到自己的過去然後細細的回味,可你不僅沒有過去而且是個殘次品所以隻能被動接受,雖然會對我有些影響,不過還在可控的範圍內”


    無上神自言自語的無不透露著自己的自大


    “你很了解我嘛?”


    相對於生悶氣,焚天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不要問這種無聊的問題,這樣會顯得我很蠢,畢竟你也算是我的造物”


    無上神淡薄回道。


    他一直在觀察還能不能讓焚天變回世界之心的樣子,但是一個不大的球體能變成這副樣子著實是超乎預料,最後隻能得出難辦二字這個結果,因為那過程就像是把一個成人在給打回娘胎裏去,若是凡人他真做的到但這個是自己的造物。


    “狂妄的畜生!”


    如此被輕視的焚天終於有了自己的性子,但無上神現在可懶得和他動手,無上神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焚天便消失不見。


    雖然失去了兩顆世界之心,但焚天也慶幸在自己無能為力時有人替自己強行做出了選擇,不過無上神的再一次出現則是實打實的讓焚天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脅,但他也並非是無計可施。


    在海的另一邊,禦風已經成功回到了炎王朝,不過他並沒有大張聲勢的而是偷偷摸摸的,王城果然恢複了正常,居民雖然看上去與平常無異但在禦風這都是虛假的安定,所幸的是古代科技並不發達因此並人口外流。


    就這樣沒,禦風開始在暗中進行著自己的吞噬,禦風的力量和那種讓人會異變的病毒都來在於焚天這個世界之心,雖然是同一種力量但用法卻完全不一樣,不過禦風並不清楚,他隻知道那所謂的吞噬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殘忍和惡心,他隻需要默默的站在人堆中,那些病毒就會自動的朝著他聚攏然後融入他的身體,雖然過程無聲無色無形但禦風總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就好像有什麽變化在體內默默的發生。


    而禦風不願意當眾出現的另一個則是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拯救眾生於水火中的機會,上次是因為被迫接了一個爛攤子但現在他則是要主動擔負起這個責任,錦王朝那邊大亂,這裏會受到影響是遲早的事情,雖然有著作為一國之君的獨一無二,但鑒於那些人平時並不待見自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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