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一抹冷笑,趁著會客廳這邊的小侍女在收拾茶盞的空檔,神清氣爽的任如虎,閑庭信步,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茶房。


    送櫃子裏拽出,脖頸詭異角度扭曲,美目圓睜,卻早已經沒了氣息的嬌美小侍女。


    “挺漂亮個小妮子,就是好奇心太強了。”


    任如虎冷笑。


    “不過,這麽好看的皮囊,丟掉就太可惜了。”


    他挑眉一笑,隨後一揮手,已經用一個黑色的大箱子,將死亡時間還短,並未僵硬的女子蜷縮著裝進了箱子裏。


    隨後單手,輕若無物般的,提著箱子,去後後院,他的住宅。


    “如果真的有下輩子,你最好,少一點好奇心。”


    他笑得陽光,爽朗,提著箱子的身形挺拔,令其他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的漂亮小侍女們,見到他的時候,依舊俏麵緋紅,眼神憧憬。


    畢竟,任家公子任如虎,在整個修真界,青年一輩的修真者之中,都是公認的強者之一。


    更是無數美女修士,心中一流的帥氣男神。


    智慧,儒雅,謙和,是他身上的標簽。


    英俊的外貌,不俗的繪畫功底,也令他成為了修真界那些文藝女青年,心中無可替代的藝術家。


    與此同時。


    吳家,一公裏外,一輛車窗上擋著簾的超豪華商務車,車門開了。


    吳家代表,興衝衝的上了車。


    隨著電動車門的關閉,坐在了車裏的他,一臉喜色的望著吳家的家主道。


    “恭喜家主,事情辦的很圓滿,任如虎已經同意去搞陳昊了。”


    聽到這話,靠在豪華座椅上吳家家主,冷冷的睜開眼睛,道。


    “哦,你確定?我怎麽聽說,你一開口說陳昊的事情,就被任如虎趕出來了?”


    吳家的代表,眼神興奮道。


    “家主,任如虎趕我出來沒錯,說他和陳昊的關係不容許挑撥,也是真的,但實際上,他在聽清楚我的話之後。”


    “特意強調了,他和陳昊的關係。”


    “不但如此,他還明確的告訴我,他的堂妹要和劉海柱定親了。”


    “您想想,如果他真的不同意這件事情,他幹嘛說這麽詳細?直接打斷我的話,不傷和氣的端茶送客,豈不是更合適?”


    吳家家主。


    眼神冷冷的看了吳家代表一眼。


    “如果,這隻是他的形事做風呢?”


    吳家的代表笑了:“家主,這任如虎,可不是普通人,外表謙和,實則手段很辣,野心十足。”


    “他特意提到劉海柱定親的事情,藏著沒說的內容是,作為劉海柱的好兄弟,陳昊會出席,暗示我們有手段可以上。”


    “不出意外,在這件事情上,任如虎對陳昊應該也會有所行動,說這個事,也不排除,是提醒我們關注此事。”


    “看他的動作。”


    聽到這話,坐在豪華座椅上的吳家家主,笑了笑,放倒了椅子,道。


    “你說得沒錯,任如虎大概是想和陳昊掰一下手腕了,但還明顯放不開,心中十分忌憚,趕你們出來,是怕有不利的風聲穿出來。”


    “走吧,他這麽謹慎,看樣子,另一把火,必須立刻燒起來,否則,他恐怕沒膽量敢和陳昊放手一搏。”


    吳家家主的車子,離開了任家的同時。


    任家,湖畔另一邊的宅子裏。


    前一晚,喝得暈頭轉向的劉海柱,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肌膚雪白,丹鳳眼,雙眼皮,因為膚色白皙,臉上有些雀斑的任家女朋友。


    此刻的她,俏麵紅紅的。


    望著劉海柱一言不發。


    轟的一下就醒酒了的劉海柱,連忙掀起被子看了一眼。


    隨後,他傻了。


    因為他沒穿衣服。


    不但如此。


    任家的姑娘,任如虎三叔家的堂妹,也是任如虎給劉海柱介紹的女朋友任如瑾,也雪白得如同白票子魚一般,啥也沒穿。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


    畢竟,大男大女,在一起了,就在一起了。


    可怕的是。


    此刻,二人的臥室門外,是那些任家親朋好友,喜悅的談笑聲。


    這就令劉海柱頭皮發麻了。


    本來嗎。


    倆人處對象,劉海柱,就覺得他自己有些高攀了。


    畢竟,如果不是陳昊,從小南村裏走出來,在省城搞了個昊天集團,並且不計前嫌的,招攬了他。


    那現在的劉海柱,應該還正帶著弟兄們,在各個工地打工呢。


    任如虎為啥給他介紹對象?


    劉海柱心知肚明,光是憑他劉海柱,可能任五虎連瞧都不會瞧他一眼,之所以待若上賓,並且給介紹對象。


    那是因為陳昊。


    而任如虎的堂妹任如瑾,本就是個大家閨秀,不但是修真者,還養尊處優,博學多識,談吐優雅,身懷才藝。


    不用別人說,劉海柱自己心裏也有逼數,知道自己配不上人家。


    所在和人家任如瑾在一起的時候,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現在。


    他和任如瑾脫光了,躺在同一個被窩裏算怎麽回事?


    而且,門外,還有一堆任家的親友在。


    酒喝到狗肚子裏了?


    這麽控製不住自己?


    丟不丟人?


    小南村修士的臉都丟光了。


    陳昊得怎麽想?


    劉海柱,越想越羞愧,甚至恨不能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心中也想著和任如瑾道歉,可他扭頭看像任如瑾的時候。


    突然瞧見她的俏麵一紅,雙眼皮大眼睛的她,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抖,顯得有些幹澀的紅唇,卻溫柔的開口。


    “你醒了?要不要再睡一會?”


    這麽溫柔的話語,令劉海柱頓時愣住。


    單身三十幾年,在工地,聯係個離婚,生過孩子,蓬頭垢麵,在工地做飯的老娘們,對他還一副愛答不理,高傲模樣的劉海柱,哪受得了這個,立刻就要開口。


    “如瑾,我……”


    “噓……”側臥在他身邊的任如瑾,用她那帶著體香,軟軟的,暖暖的雪白手指,按住了劉海柱的雙唇,道。


    “柱子哥,我知道你不善言辭,但心中有我,昨夜你喝多了,我送你休息,你拉著我不放,我心中不但沒有辦法的不悅,反而十分的欣喜,因為幾日相處下來,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若你不嫌棄,這輩子,我都跟著你!”


    看著如此溫柔嫵媚,害羞的任如瑾,輕聲軟語的表白,劉海柱心中熱血激蕩。


    男人大丈夫,得一知己足以。


    “如瑾,事已如此,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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