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伴隨著人們的陸續到來,宴會廳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作為此次晚宴的主角,嶽清歡自然是備受矚目的焦點。


    幾乎每一個進到宴會廳中的人都會滿臉笑容的對她打一聲招呼。


    “三小姐!”


    “三姐姐!”


    嶽清歡頻頻頷首,並且還之以禮,令整個宴會廳的氣氛變得十分融洽。


    可越是這樣,坐在遠處角落中的嶽晴畫就感覺越是不舒服。


    “哼,裝什麽啊!不就是出去了一趟麽,至於搞這麽大的陣勢麽?”嶽晴畫輕聲嘟囔道。


    司馬天成卻沒有吭聲,實際上從進入這宴會廳之後,他就在有意無意的疏遠嶽晴畫。


    隻不過這嶽晴畫堪稱胸大無腦的典範,壓根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直到這次她嘟囔完嶽清歡的不是後,發現司馬天成居然沒有回應,不由抬頭望去。


    然後她便發現司馬天成正在目光炯炯的看著遠處的嶽清歡,那目光當真是瞬也不瞬。


    這下嶽晴畫終於忍不住了,當場醋意爆發。


    “哎呀,天成哥哥,你在看什麽呢?”


    說著,嶽晴畫抱起司馬天成的一條胳膊,有意無意的搖晃著。


    那溫軟的觸感終於令司馬天成回過神來,他轉頭看了一眼眨著妖豔的大眼睛,故作可憐看著自己的嶽晴畫,心中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厭煩。


    怎麽同樣都是嶽家子弟,這個娘們跟嶽清歡的差距就那麽大呢?


    看人家那濯清漣而不妖的清純,再看看嶽晴畫這故作嬌嗲的矯揉造作。


    司馬天成不禁哼了一聲,“沒看什麽!你剛剛說什麽?”


    “哎呀天成哥,人家剛剛的話你是不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啊?”嶽晴畫噘著嘴,大發嬌嗔。


    司馬天成卻皺了皺眉,“我剛剛是在想一些很重要的事,所以走神了,你要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說著,司馬天成便欲站起身來。


    嶽晴畫嚇了一跳,趕緊道歉。


    “天成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好麽……。”


    “生氣倒是不至於,隻不過你得告訴我一些事!”


    “什麽事?”


    司馬天成將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遠處的嶽清歡,饒有興致的說道:“關於你這位清歡表姐的事……我都想知道。”


    此言一出,嶽晴畫的麵色瞬間變得蒼白,但她卻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畢竟現在的她可是將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司馬天成身上。


    若是司馬天成現在拋棄了她,那她可就真完了,因此她隻能暗自一咬牙。


    “好,我告訴你!”


    正當嶽晴畫對司馬天成講述起關於嶽清歡的事情之時,宴會廳中又來了一批客人。


    為首的乃是一名麵帶笑容,相貌俊秀的少年。


    這少年一看到嶽清歡,立即興衝衝的跑了過來。


    “三姐姐,你終於回來啦!”


    嶽清歡也很高興,伸手便摸了下這少年的頭,“嗯!小家夥幾天不見,居然又長高了!”


    一聽到小家夥這個稱呼,這少年便漲紅了臉。


    “我才不是什麽小家夥,我現在已經快要成年了!”


    “好,成年小家夥!”嶽清歡笑著說道。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嶽清歡的堂弟,嶽君澤。


    說到這需要簡單介紹一下嶽家的情況。


    跟許多傳承了無數歲月的大家族一樣,嶽家同樣也是一個極為龐大的家族。


    盡管越是天賦出眾的強者,誕育後代就越是困難。


    但如果將時間拉長到數千年乃至萬載這個尺度上的話,那麽後代的數量依然是驚人的。


    這也導致了嶽家之中有著許許多多的分支旁係,但大浪淘沙,適者生存,絕大多數的分支旁係最終都湮滅在了時光的塵埃之中,再不複見。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比如嶽晴畫的父親嶽宏遠所代表的這一支就算是近些年來嶽家之中實力頗強的分支。


    而且跟人丁凋零的正方嫡係,也就是嶽十方兄妹他們這一支不同,嶽宏遠光小妾就納了數十個,因此可謂是後代眾多。


    這也間接導致了近些年來嶽宏遠這一支分脈的實力越發龐大,在嶽家之中的話語權也越來越強,隱隱間甚至有了挑戰正房嫡係的意思。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分支旁係都有著如此野心,比如這位嶽君澤。


    他所在的分支乃是從嶽十方父輩那一代才分開的,關係頗為親近。


    再加上嶽君澤這個人自幼便跟隨著嶽十方兄妹二人,更是親上加親。


    實際上嶽清歡從來都是將這個嶽君澤當自己親弟弟看待的。


    此刻見到他來了,心中自然歡喜。


    不過此時這位嶽君澤則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薛安,然後小聲問道:“三姐姐,這就是你從外麵帶回來的三姐夫麽?”


    這句話當時便令嶽清歡鬧了個大紅臉,不由啐了一口,“呸,胡說八道個什麽?這是我帶回來的朋友,再敢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說著,嶽清歡順手就捏住了嶽君澤的嘴角,用力一扯。


    嶽君澤立馬開始告饒,“好姐姐,我錯了,你可不要扯了,不然我可怎麽見人啊?”


    嶽清歡這才鬆開手,然後板著臉問道:“以後還敢胡言亂語不?”


    “不敢不敢,但這些話也不是我第一個說的!”


    “哦?還有誰?”


    “太多了,大家幾乎都這麽說!還有的人說您這次回來就是籌備婚禮來的。”


    說到這,嶽君澤又一次好奇的看向薛安。


    實際上他對於這個能“摘下”三姐姐這朵奇花的人一直充滿了好奇。


    因為別人可能不知道,他卻最清楚嶽清歡那看似人畜無害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何等“殘暴腹黑”的性情。


    而這個男人卻能將其“降服”,此刻還安然無恙,零件完好的站在那,這可真是個奇跡。


    薛安自然也察覺到了嶽君澤的注目,但他從這個少年的目光中感知不到惡意,有的隻是單純的好奇以及……同情?


    嗯……好奇還好解釋,但這都快要滿溢出來的同情是什麽鬼?


    正當薛安疑惑之時,就聽外麵一陣的騷動。


    “二姑娘來了!”


    “二姑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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