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武玄月在曹雲飛的懷中蘇醒了過來——


    武玄月清楚的記得,昨晚上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愛場景,自己身體的刺痛感依然猶存。


    對於武玄月來說,似乎身體的痛楚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恐怖,而昨晚上曹雲飛對待自己也算是寵溺到了極點,各種小心翼翼,溫柔體貼到了極致,完全是放不開手腳的初夜。


    武玄月伸手而去,抬眸凝視眼前的男子——雖說臉上淤青斑駁,卻還是依然帥氣十足,尤其是那略微有些紅腫的紅潤厚實的嘴唇,看得武玄月臉紅心跳不止,就是這張嘴昨晚上沒少欺負自己。


    武玄月頓時好奇十足,探手而上,食指點了點曹雲飛的嘴唇。


    曹雲飛略有感知,努了努眉毛就是不睜眼,當真是有幾分小男生耍懶耍賴,可愛極了。


    一晚上的情愛,足以讓武玄月徹底沉淪於眼下男子的美色之中……


    一晚上的纏綿悱惻,武玄月和曹雲飛如那幹柴烈火,雖是在情愛麵前都是小白的水準——兩人卻又都是逞強好勝的主,在床第之事上,誰都不讓著誰,一晚上絕倫征戰,可謂是酣暢淋漓,精疲力竭之際,便如膠似漆,相擁入眠。


    新人引來第二日的清晨,大致是因為心情美好的緣故,看到了哪裏都是春光燦爛,桃色滿屋之色。


    武玄月勾嘴一笑,壞心眼起,又探手而上,戳了戳曹雲飛鼻尖,曹雲飛似有煩躁,一手攥住武玄月的手,凝眉閉眼沉聲道:“小壞蛋,你這是幹嘛呢?昨晚上教訓你還不夠嗎?一點都不長記性!”


    武玄月嘟嘴白眼,好聲沒好氣道:“切~誰教訓誰還不知道呢?你倒是挺會攬功上身的!”


    曹雲飛微微睜目,眼角飛揚,嘴角帶笑道:“你說誰呢?要不要現在再試一試?到底看看是誰更占上風!”


    武玄月捂著自己刺痛的腰肢,一臉嫌棄道:“別了~都說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可是第一次,你還真是下得去手!”


    曹雲飛略顯得意道:“然而我也是第一次,說來你可是賺了!”


    武玄月怒目道:“滾犢子!你又不是女子,又怎麽知道我的疼楚!”


    曹雲飛咯咯直笑道:“那你也不是男人,你又何嚐知道我第一次就舒服了嗎?你疼——我未必比你輕鬆多少。”


    聽到這裏,武玄月登時坐直了身子,光滑有料的身子,膚如凝脂,雪白無暇,雙手抱背與胸前,一臉不悅道:“嘶——聽你的意思是,昨晚上我讓你不舒服了是嗎?”


    眼看自己家的媳婦即將爆發的怒火,曹雲飛憋著笑意,出手不及,一把將武玄月拉扯過來,攬到懷裏壞壞調笑之:“舒服!簡直舒服之際,那是雲霄之間的快感~妙不可言~隻怕我這輩子就要醉死在你的溫柔鄉裏了~”


    武玄月嗤聲一哼,登時背過身去,臉色緋紅,嘴強牙硬道:“你個壞小子,就會欺負我~”


    曹雲飛湊過身去,一手臂枕,一手環腰,緊貼著武玄月的身子,附起耳邊小聲道:“我就是喜歡欺負你,這輩子還就是欺負你定了!”


    武玄月憤然轉身,怒目道:“你敢!”


    曹雲飛壞笑不止,手腳不安分起來道:“你看我敢不敢!”


    說著,這青蔥玉手便在武玄月身上遊走不定,擺明又是要再戰一輪回的征兆。


    武玄月當即驚慌,有意躲開身子——自己的身體當真吃不消,便也不逞這一時口舌之快,身體要緊。


    曹雲飛昨晚上已經嚐盡武玄月的身子的甜頭,這一大早上又被這小狐狸精勾搭地興致勃勃,怎可能說放過就放過對方呢?


    曹雲飛一手使足了蠻力環著武玄月的腰肢不放,這激情四射,興致高昂,便是要再次好好寵幸懷中佳人一番。


    說來這長年習武的男人,身子骨就是不一般,床笫之事不管是從質量上還是頻率上皆為上品。


    武玄月一想到昨晚上翻雲倒海之勢,竟是頭皮發麻,腰肢愈加無力起來。


    武玄月眼看這形式,是逃不過曹雲飛的魔爪,隻能娓娓可憐告饒道:“雲飛哥哥~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你太厲害了,我的身子骨吃不消,今日之戰可否另行他日?凡是少吃多甜,才是長久之道——”


    曹雲飛眉宇動容,可卻沒手下留情之勢,一臉詭秘壞笑道:“不可!怪誰?若不是你早上刻意挑逗我在先,也不會惹得我欲火焚身,不能自已~怪就怪你昨晚太過可口纏人,現下你想收勢,遲了!”


    說著曹雲飛一手掰過武玄月的臉,激吻而上,隻想趁勢堵上對方的嘴,任其自己上下起手,翻雲覆雨。


    武玄月氣的不吱聲,卻在曹雲飛索求之勢,漸漸失去了氣勢,再次沉淪至此,黏黏答答地又跟曹雲飛纏繞到了一起。


    就在兩個人漸入佳境之時,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錦瑞一路不要命的小跑,待到暖閣門口,錦瑞喘著粗氣,門口焦急通報道:“曹堂主——曹堂主——你醒了嗎?”


    曹雲飛一臉不耐煩,這方抱著懷中佳人,寵溺磨蹭,聲色俱厲應付道:“費什麽話!有話快說,沒事滾蛋!”


    武玄月也是被曹雲飛惹得欲火不止,眼神迷離,雙手環著曹雲飛的脖頸,主動送吻了上去去,兩個人又膩膩歪歪地親到了一起。


    錦瑞門口一頭附額,雖說自己隔著房門,但是不知道為何,自己腦海裏竟然出現各種不雅的鏡頭,怪就怪這暖閣之中太過詭異的氣氛,就是自己身處門外都會被感染至此。


    錦瑞如此伶俐之人,又怎麽會是那種不解風情之徒,隻是事態緊急,若是自己不及時通報,隻怕事後曹雲飛會大發雷霆,怪罪自己。


    錦瑞無奈至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曹堂主——我知道這個時候說這件事情有些不合時宜,隻是我現下不說,事態會更加惡化,昨晚上出大事了……昨晚上連同著曹族長、曹夫人、海夫人和陸家大小姐一同被傾赤子擄走了……”


    聽到這裏,即將真槍實戰上陣的曹雲飛和武玄月同時驚滯了——兩個人聽到這晴天霹靂一般的消息,便如這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什麽欲火焚身,什麽情到濃時,再次消息麵前都變得不堪一擊。


    曹雲飛和武玄月默契地相視一望,竟然在同時之間做出了同時的動作來,兩人倏然起身,竟然比起來兩個人穿衣服的速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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