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教授的話,黎允年隻問:“問題很大嗎?”


    一聽黎允年這淡離的口吻,醫生不由蹙眉:“紀先生曾簡單地跟我說過,您曾頭痛暈眩到腳步不穩過。對嗎?!”


    黎允年:“有過幾次。”


    紀勳麵無表情地站在黎允年身旁,心底不免也有些急。


    左佑宇一聽黎允年這回答,差點吐血,就不能具體點說嗎?


    侯教授很無奈,即便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醫者仁心,卻也不由表情稍顯嚴肅:“這話該我問您,有過幾次?”


    黎允年:“沒數過。”


    林叔無奈。少爺這哪裏是來看病的,分明就是來氣死醫生的。


    左佑宇站在一旁手指緊緊交叉著,簡直比自己看病還要緊張捉急,忍不住替黎允年回答:“幾次我們都不知道,但是醫生,年哥現在頭痛一般是兩到三次,吃兩粒止疼片就會好,但長期一定會有抗藥性產生的。”


    黎允年目光肅冷地瞥了眼左佑宇。左佑宇瞬間不敢再多說。


    侯教授的聲音更嚴肅了:“黎先生,您這樣什麽都不說,我很難入手。”


    黎允年淡淡道:“我沒那閑心數次數,頭痛到暈眩大概好幾天了。”


    侯教授麵色並未得到緩和:“黎先生,除了頭痛,您是否還流過鼻血?”


    黎允年:“有。”


    “那視力模糊呢?”


    “有。”


    黎允年依然是一個很清淡的字吐出。


    林叔心底一怔。


    少爺的症狀真的和……當年的夫人……不甚相同……


    紀勳平素處變不驚的臉色也是一變。


    左佑宇頓時臉色大變,脫口而出:“年哥,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知道?”


    侯教授麵色凝重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鏡片,起身走至床邊,道:“躺平了,再讓我檢查下。”


    黎允年依言閉上眼,躺在床上。


    醫生拿了手電筒掀開他眼皮看了好一會兒,紀勳問:“醫生,情況怎麽樣?”


    左佑宇擔心道:“對啊,我年哥到底有沒有事?!”


    “先在醫院住兩天,我馬上給你安排進一步的腦部檢查。看看情況再說!”


    侯教授麵色凝重,將手電筒收進口袋裏,轉身朝護士伸手,護士忙把筆和紙交給他。


    他快速的在筆上寫寫畫畫著,邊吩咐紀勳:“去把住院手續先辦了。”


    “好。”紀勳應聲。


    侯教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助手,道:“你隨他去辦理住院手續。”


    女助手應下,走到紀勳麵前:“跟我來吧。”


    …………


    黎允年從床上坐起來:“教授,我腦部可能有血塊,對嗎?”


    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沒有任何表情浮動的黎允年,此時的聲音相較初進來時,依然淡,卻輕了些許。


    林叔心底狠狠一怔,清明的眼底騰起了一抹霧氣。


    少爺怎麽可能不了解,當年他就是看著夫人如此的。


    侯教授臉色深沉,聞言後眼底不免訝然:“可能?”教授沉吟了片刻,緩緩開口詢問,“還是說,家裏有遺傳曆史?”


    黎允年輕微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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