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組長聽到張軍長的話語,知道張軍長這是想敲定楊朝和妹妹的婚事。


    可看母親那還在猶豫的樣子,孟組長生怕母親再說出什麽不好的話語。


    趕忙上前一步說道:“張叔,這事畢竟事關小妹的終身大事。”


    “俗話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這突然上門說起這事,我們家一點準備都沒有。”


    “您看能不能,我父母商量過後再給您答複,相必您也看出來了,我妹妹和楊朝也是情投意合。”


    “相必商量後的結果,也是一定能讓張叔您滿意的。”


    孟組長這話其實已經說的非常明白,這門婚事我們家肯定是同意的。


    可如今我父親沒在現場,你這找我母親商量,這事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自家母親那天,可是直接表明了不喜歡楊朝,雖然過了些時日家裏已經溝通過了。


    母親再是不願意,也隻能強認下這門親事。


    可你就不能選個,我父親在的時候來談婚事。


    非得和他母親說這話,這要是老太太再一犯糊塗。


    這事可就真的不好收場了,尤其孟惜還在那裏眼巴巴看著呢!


    “張叔我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實在是我沒有時間了,今天這事我必須的把事情給說明白了。”


    “我就這一個兒子,婚禮不能參加提親再不能參與,我這做父親的那就太不負責了。”


    孟組長聽了這話,雖然不太明白話裏的意思。


    可他知道這裏麵肯定出了變故,看了一眼楊朝,發現那家夥依舊是那副吊樣。


    這他媽是在給你提親,你卻裝的像個沒事人似的。


    孟組長猶豫了一下,這事他肯定是不能做決定的。


    他和孟惜可是父母雙全,怎麽輪也輪不到他這個大哥拿主意。


    “張叔,您等上一會,我給我父親打個電話回來再說,您放心我肯定快去快回。”


    張軍長自然不會拒絕笑著點頭應下,接著又關心起孟惜身體恢複的如何。


    反正張軍長姿態放的很低,為了兒子他也算是舍了自己的老臉。


    孟組長出去的時候順帶拉上了楊朝,其中內情還得問問這個家夥。


    兩人到了外麵,孟組長一邊走一邊對楊朝發問。


    “你平時不是什麽都不怕的嘛!怎麽今天嘴像焊死了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隨著孟組長的開口詢問,楊朝終於不再憋著。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要不是我幹爹進門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我說話,就你媽那態度我早就開懟了。”


    楊朝這話一出,孟組長鼻子都快被氣歪了。


    這家夥可真夠不是東西的,哪有這麽說未來丈母娘的。


    可現在不是和他爭論這個的時候,孟組長真正想知道的是,張軍長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聽那口氣像是要生離死別似的,別和他們家親事先沒辦,先給張軍長辦起了白事。


    他可是知道這些日子,張軍長一直在他們調查部待著。


    難道這是事情有了結果,張軍長因為那事要被執行嚴厲的處罰?


    按道理來說張軍長,不至於落個無期或是槍斃的下場吧!


    要是死的那兩人是無辜百姓,倒是有可能是這個結果。


    可那兩家夥不僅是人渣不說,還是注定被判死刑的家夥。


    為了這麽兩個家夥,這樣處理張軍長是不是有點過了?


    孟組長心裏正忐忑的時候,同時也問出了心中的真正疑惑。


    “沒你想的那麽慘,可也結果不是太好,我爹是被徹底發配到大西北了,軍銜也被降了兩級。”


    “往後要是大掌櫃他老人不開口,我爹估計得等到退休才能回京了。”


    “對了,你們家不會看我們家落魄了,不會因此阻撓我和孟惜的婚事吧!”


    孟組長聽了楊朝陰陽怪氣的話語,說實話突突了他的心思都有。


    你丫好好說話能死了啊!什麽叫你們家落魄了?


    你們家他媽的富裕過沒有?說來說去給他們王家施加壓力的。


    是你小子和你幹爹嗎?你們咋這麽不要逼臉啊!


    要不是那些大佬開口,就憑你楊朝那狗德行。


    想要娶他妹妹,做夢都做不著這麽好的美夢。


    孟組長也懶得和楊朝掰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他的趕快和老爹通通氣去,這事最終還得老爺子做決定。


    孟組長是著急忙慌的去打電話,楊朝自然也知道他是怎麽個意思。


    既然話說明白了,也就懶得跟他一起過去了。


    獨自一人站在樓梯口抽起了煙,想著等孟組長回來再一起過去。


    他剛抽了沒兩口就見下邊上來一護士,好巧不巧的正是之前遇到的李倩。


    李倩看到是楊朝在樓梯口抽煙,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同誌,醫院樓內是不允許抽煙的,想要抽的話可以到外麵去抽。”


    “你指的外麵,是樓頂天台嗎?”


    楊朝隨口回答的一句話,讓李倩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兩人之前在樓頂抽煙,可是差點給弄出擦槍走火的事情。


    李倩好不容易平複下心情,今天偶然遇到楊朝,原本想大大方方打聲招呼就行。


    可楊朝怎麽就突然來了這句,難道他是又有想法不成?


    楊朝也反應過來,這話說的有些不太合適。


    趕忙說道:“我在這裏等人呢!你今天這是值白班?”


    李倩畢竟是結了婚的少婦,平時和那些婦女也沒少開玩笑。


    尤其她性格也是大大咧咧的,本就不是什麽扭捏之人。


    要不也不會那晚對楊朝主動下手,既然楊朝不是故意嘲笑她。


    兩人之間的關係,說近不近說遠還有點小秘密。


    就繼續笑著說道:“你哪天給我的是什麽煙啊!上麵連個字都沒有,嚇得我都不知道該不該抽。”


    楊朝一看她說起煙的事情,也立馬知道這女人也不是扭捏之人。


    “管它是什麽煙呢!隻要抽著順口就行,隻是那東西不太好搞,你自己抽就行了不要給別人,不然可就有些糟蹋東西了。”


    兩人正在閑扯之間,孟組長又匆忙從樓下跑了上來。


    看到楊朝正和一女人聊天,立馬就關注了起來。


    上樓和楊朝打了聲招呼,接著就問道:“這是你朋友?”


    楊朝也不怕他查問,大大方方的說道:“這是醫院的護士李倩,偶爾認識的應該稱為煙友。”


    孟組長有些發懵,這怎麽突然就出現了個煙友了?


    老子才下去多大會功夫,這就能碰到個煙友?


    你別他媽給整出個炮友來,在這糊弄老子說什麽狗屁煙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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