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住戶今天上午的經曆,太過起起伏伏所有人都嚇傻了。


    原本在他們眼裏,派出所的公安人員就已經是天了。


    今天他們看到了什麽,這麽多公安和他們一樣蹲在地上。


    軍人不應該和公安不都是國家的人嗎?怎麽如今突然鬧起了內訌?


    這些事情他們怎能想的明白,以他們的人生經曆根本就接觸不到這種事情。


    按照原本的軌跡,他們這輩子也不會接觸到這些東西。


    隻是因為楊朝住到這個院子,才引發了一係列的變化。


    在古代的時候講究個門當戶對,如今這個時代雖然明麵上沒有這些東西。


    可幾千年留下的傳統,哪是能如此輕易的消除。


    階層不同所麵對的人和事就不同,一般平民百姓考慮的是一日三餐。


    而更高的階層雖然不用擔心這個,可他們需要憂慮的比這更加麻煩。


    所以後世說的一句話,就是圈子不同不要硬往進融。


    這話裏有著階層之間的隔閡,可同樣的在提醒一般人。


    沒有那個實力非要強行進去,隻會是麵對大象翻身的螞蟻。


    在對方無意之間,就會給弱小者帶來滅頂之災。


    對於四合院的人同樣是如此,楊朝今次經曆的事件。


    原本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因為他們住在這個院裏就受了無妄之災。


    最為可笑的是,秦淮如一個農村出來的土丫頭。


    就是因為嫉妒和扭曲的心理,就想趁著別人查楊朝的機會。


    憑借自己的喜好,說那些無中生有的東西誣陷楊朝。


    這純屬自己想要作死,如今蹲在院子當中她是最為害怕的一個。


    可這份害怕她還不敢對任何人說,以自己男人窩裏橫的性格。


    要是知道她做出這種事情,估計會立馬和她劃清界限。


    說不定當場舉報她都有可能,就在院裏人心惶惶之際。


    羅父的秘書和司機兩人,終於帶著羅誌勇和宋明遠回了四合院。


    可當他們看到院子裏,蹲著的百十來號人也立馬頭大無比。


    倒是帶隊的連長同誌,辦事利索說話也是快言快語。


    很快就把事情解釋了清楚,並且連院裏搜查的結果也報告了一遍。


    秘書同誌剛剛隻顧著,追那兩要翻天小王八蛋。


    直到現在才知道,院裏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可這些人也太他媽的多了,尤其還有兩個分局的領導在其中。


    這他媽又是一件糊糊事,可事到如今人已經被扣下了。


    全部帶走是不可能的,要是把這麽多人一起帶回去。


    京城裏非得炸了鍋不可,可這事也不能對這兩分局領導多說。


    正在糾結之際兩個分局的領導,一看來裏了真正主事之人。


    就想起身做出解釋,可兩人剛把身子站起來一些。


    就被一旁看守的戰士,一人一槍托給砸了回去。


    這些戰士們可不管他們是不是領導,他們隻聽直屬連長的命令。


    何況知道他們是領導咋地,他們是軍人對方是地方上的公安。


    根本就屬於兩個係統,就算對方再是牛逼也管不到他們頭上。


    所以說軍政分家,從古到今都必須是兩條平行的線路。


    要是這兩條線哪天相互交匯到一起,這出問題也隻是時間長短的區別了。


    秘書同誌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既然知道了都是些什麽人。


    就更加沒有和他們交流的必要,說多了更他媽的麻煩。


    立馬悄悄吩咐那位連長,把涉及到之前事件的,那些南城公安全部帶走。


    就連東跨院的那具屍體也一並帶上,並且留下一個班的戰士封鎖東跨院。


    沒接到命令之前,任何人也不許進入那個院子裏邊。


    接著又分出了兩個班的戰士,讓他們立即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把剩下的涉案人員控製起來,特別是那個中槍了的張猛。


    要是做完手術條件允許,立即轉到部隊的醫院裏邊。


    要是狀況不容樂觀,也必須派人守護在身邊不許其他人接近。


    至於送張猛去醫院的人,第一時間見到一並帶回。


    秘書同誌吩咐完畢,連長同誌趕忙下達命令,戰士們立馬動了起來。


    前後也就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命令基本執行完畢。


    其實時間還能短上一些的,可南城分局最早來的那八九個人。


    眼看要被帶上車拉走,立馬大聲呼喊自家的領導。


    可還沒等自家領導做出回應,每人挨了一槍托。


    人也被三下五除二的綁了起來,並且戰士們還貼心的為他們嘴裏塞了東西。


    至於是什麽就不要提了,反正是就地取材他們身上帶來的東西。


    南城的那位局長,看到如此情況也窩了起來。


    都是當過兵的人,知道對方這個時候他說什麽也是白說。


    除了多挨兩下沒有別的用處,何況人家都不搭理他。


    這要是換個正式的場合,他也能和對方據理力爭。


    可現在是在這個破院子裏,他要是真敢硬著頭皮硬上。


    這些戰士們給他來上下狠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自家分局的人被帶走,那位市裏xx的領導屍體,也被用擔架抬了出去。


    就連他帶來的那些現金,還有那些大黃魚,都明晃晃的放在他的身上。


    老寧同誌看著這些情況,他一個字都沒說隻是仔細的看著。


    今天這事他也看不太清,對於這些戰士的來曆他也不甚清楚。


    也許目前知道最多的,隻有那個轄區的朱所長了。


    可現在絕對不是問話的時候,隻要那個朱所長沒有被帶走。


    總歸會把事情弄清楚的,看著大部分戰士們離開。


    剩下的一部分直接去往了後麵,明顯這是對方留下的後手。


    當外麵傳來汽車開動的聲響,院子裏的這些人依舊蹲著。


    直到又過了幾分鍾,發現真的沒再有人理會他們。


    這些人才先後站了起來,寧政委先是招呼了一聲朱所長。


    接著就帶著手下人去往了派出所,和南城那位局長連個招呼都沒打。


    今天這事對於兩人都是丟臉無比,還是盡量少說話給各自留些臉麵。


    那位局長同誌也是同樣的心思,也是前後腳的工夫帶著手下離去。


    現在隻剩下院子裏的這些人,可當所有人站起來的時候。


    眾人發現秦淮如的腳下濕了一灘,賈東旭也發現了這個狀況。


    眾人也反應過來秦淮如這是被嚇尿了,可院子裏的女人小孩不少。


    就她出現了這種狀況,難道這女人有什麽他們不知的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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