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武就和之前的原主一樣,在外野慣了,至於說念書,曾經劉氏還讓原主教弟弟。


    原主雖然學的不咋地,但還是認幾個字的,所以就硬著頭皮教了幾次,果然不愧是兄弟,常文武屁股下麵像是有釘子一般,怎麽都坐不住。


    至於認字,教了十多遍,結果旁邊的劉氏都記住了,常文武還是沒記住,兩人還沒有說什麽,劉氏直接就崩潰了。


    摁著常文武就是兩鞋底下去,原主直接在一旁默不作聲,圍觀了這一幕,甚至做好了隨時撤退的準備,伴隨著常文武的鬼哭狼嚎,劉氏算是歇了讓原主教常文武的想法。


    畢竟老大本身就不咋地,別再因為老二,更差了,到時候家裏這塊也不好交代。


    自那以後,常文武聽到讀書聲就繞道,看著書就自動離他兩米遠,這也是原主不相信常文武會撕常文清書本的原因。


    想到這裏,蘭汐沒有理會常文武的幹嚎,看向劉氏,“娘,是誰撕了常文清的書,找到人了嗎?”


    劉氏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連常文武也停止嚎叫,看向劉氏,至於常靈兒,看著兩個哥哥都看著劉氏,也睜著一雙大眼看著劉氏。


    劉氏嗬嗬笑了一聲,“小朱氏口口聲聲說是小武撕壞的,可是大房卻說他們也不知道是誰,真是好笑。”


    劉氏雖然對小朱氏沒啥好感,但是說到大房時,言語間的語氣更是嘲諷。


    看來這事是沒辦法知道到底是誰撕書了。


    常文武眼睛骨碌碌的轉,“誰知道是不是常文清故意撕壞了書,他雖然不咋吭聲,但那句話叫什麽,咬人的狗不叫。”


    “就和他那個娘一樣。”劉氏附和著。


    下午,蘭汐勉強能下床動動,雖然還暈乎乎的,但問題也不算大。


    等到了傍晚,大家長常忠誠和常二海、常三海帶著大包小包的回來了,這次要不是劉氏給常二海捎信,常二海還不會回來,平常他們三兄弟都是十天半個月的回來一次,還是輪流回來,畢竟和鎮上還有有些距離。


    常二海一到家,先去和朱氏問了聲好,就急忙跑到蘭汐床前,看到蘭汐還有些蒼白的臉,以及腦袋上包紮的傷口,這個憨呼呼的大漢也不知道怎麽辦,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蘭汐。


    常二海濃眉大眼,明顯常靈兒的大眼睛就是遺傳的常二海,方臉,黝黑的皮膚。


    劉氏看著常二海幹站著,忍不住白了一眼,“你大兒子傷到腦子了,你都不知道問一句啊,真是個死腦筋。”


    雖然劉氏嘴裏說著常二海,但是劉氏也知道丈夫雖然憨厚,但是這些年對他們娘幾個那是沒得說。


    常二海咧嘴一笑,“文軒,你腦袋還疼不疼,這次爹給你帶了塊布,到時候讓你娘給你做新衣服,還有鎮上的點心,等你餓的時候墊肚子。”


    蘭汐能感受到常二海的關心,“爹,你不用擔心,我沒啥事,布還是給爹做衣服,我衣服夠了。”


    說實話,原主因為去學堂念書,所以劉氏給他準備的兩身新衣服,所以原主還真不缺衣服。


    常二海聽到這話,笑得合不攏嘴,“給你做,你在學堂怎麽能沒有新衣服,爹都不缺。”


    隨後常靈兒纏著常二海問東問西,常二海拿出一朵頭花給常靈兒紮起來,常靈兒高興的圍著常二海直轉圈。


    劉氏看著這一幕,吃醋的哼了一聲,常二海最後從懷裏掏出一隻刻著梅花的銀簪子,遞給劉翠娥。


    劉翠娥絲毫沒有任何扭捏的接過去,然後就插到頭上,還笑著問,“好看嗎?”


    眾人則一致點頭。


    劉翠娥笑著將銀簪子拔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起來,常文武不解的問,“娘,你咋不帶著,氣氣三嬸。”


    劉翠娥冷哼一聲,“一會吃過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帶著這東西不好發揮,再說了,萬一要是不小心被人拿走了,你娘我上哪說理去。”


    常文武則對著他娘豎了一個大拇指,常二海想說什麽,結果被劉翠娥一個眼神製止了。


    “常二海,一會你就負責帶著靈兒,不用出聲,老大你就裝作頭疼,看我眼神直接喊疼就行,老二你就負責哭,哭的越慘越好。”


    很好,劉女士將行動安排的明明白白,這很符合劉女士的作風。


    然後二房一行五人直接去了堂屋。


    雖然有油燈照明,但是光線偏暗,一道八仙桌前,常忠誠和朱氏坐在上首,右手邊坐著大房三人,田氏帶著常盼和常文清,左手邊坐著三房三人,常二海和劉翠娥帶著蘭汐三人坐在常忠誠對麵。


    常二海叫了聲爹娘,常忠誠點點頭,朱氏忍不住嘀咕,“真是架子大了,一個個幹坐著不做飯,吃飯還想用人去請。”


    劉翠娥卻不慣著朱氏,“那還不是因為文軒傷到頭,離不開人,這走路自然慢了,文軒可是咱們常家的長孫,萬一有個不好,我怎麽麵對常家的列祖列宗。”


    蘭汐適時的上身晃了一下,然後用手揉了揉頭,劉翠娥低著頭扶住蘭汐,趁其他人看不見,給了蘭汐一個幹的不錯的眼神。


    此時小朱氏直接裝啞巴,不敢像之前那般和劉翠娥嗆聲,朱氏還想說什麽,被常忠誠一個眼神瞪過去。


    常忠誠看向蘭汐,“文軒有沒有好些了,頭還疼不疼?”


    蘭汐放緩語速,“爺,頭還有些疼,可能是血流的多了,這兩天沒辦法出去撿柴了。”


    常忠誠還沒有說什麽,旁邊的常三海倒是說話了,“哪用文軒幹活,明天三叔去撿柴,多撿些就夠咱們一家用幾天。”


    常忠誠附和著,“是啊,乖孫還是在家養傷最重要,這些事讓你三叔去幹。”


    蘭汐一聽,看來老爺子這是想將自己受傷的事揭過去,這次自己可是傷到腦袋,甚至差點沒了命,就想這麽輕鬆的揭過去,怎麽可能。


    這次劉翠娥也沒有鬧,要鬧也不是現在鬧,吃過飯再說,吃飽才有力氣幹活,劉翠娥和蘭汐對視一眼,蘭汐竟然讀懂了劉翠娥的意思。


    旁邊的朱氏聽到這話,心裏很不是滋味,讓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低聲下氣的說話,不耐煩的說道,“再不吃飯菜就涼了。”


    常家現在一天三餐還是家裏條件好了之後,以前都是一天兩餐,這也是村裏其他家的正常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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