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先把你打爆,在殺了這個殺了羅夜的人。”於岩說道。


    那女子繼續說:“真的不是我殺的羅夜啊。”


    令狐銘對女子說:“你不用解釋了,既然這些屍魔宗的人如此強勢,你在解釋也沒用的。”


    然後他看向於岩,說:“要戰就來。”


    令狐銘拔出自己的白魔鬼刀,於岩也是召喚出成百上千隻戰屍。


    “上。”


    “殺。”


    令狐銘手中的白魔鬼刀與於岩召喚出的成百上千隻戰屍瞬間碰撞在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殺氣,雙方都沒有退縮的意思。


    “轟!”一聲巨響,白魔鬼刀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幾隻衝在最前麵的戰屍劈成兩半。


    而更多的戰屍則從四麵八方湧來,試圖包圍令狐銘。


    洪光德站在一旁,目光陰冷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匕首已經準備好,隨時準備出手,這一次,不僅僅是為了羅夜的死,更是關係到屍魔宗的尊嚴,屍魔宗的人可不是誰想殺就能殺的。


    令狐銘揮舞著白魔鬼刀,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狂風,將靠近的戰屍給斬殺掉。


    他的眼神堅定,動作敏捷,顯然不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場麵。


    “於岩,你以為人多就能贏我?真是笑話!”令狐銘大喝一聲,身形一閃,避開了一隻戰屍的攻擊,同時反手一刀將其斬落。


    於岩見狀,臉色更加陰沉,他沒有想到令狐銘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單憑一人之力就能抵擋住這麽多戰屍的進攻。


    但他並不打算就此罷手,反而更加瘋狂地催動著戰屍群。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魔屍。”於岩咬牙切齒地說道。


    令狐銘冷笑一聲,毫不畏懼,這天魔屍雖然強大,但對他來說,還是不夠看的。


    “就讓我擊碎你的這個幻想吧,白刃刀斬。”令狐銘揮動白魔鬼刀,幾百道刀光飛向天魔屍。


    天魔屍被切的四分五裂,剩下的刀光砍向於岩,於岩隻能躲避。


    就在這時,洪光德突然動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令狐銘身後,手中的匕首直刺向令狐銘的後心。


    這一擊快如閃電,幾乎是在一瞬間洪光德就已經刺了令狐銘的衣物。


    然而,令狐銘似乎早有預料,他猛地轉身,隻見匕首刺到令狐銘的皮膚時,居然被擋下來了。


    令狐銘一個轉身,一腳把洪光德踢到外麵去,洪光德也是被一輛正常行駛的卡車撞死了。


    於岩看到洪光德瞬間被殺,瞪大了眼睛,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絕望。


    “令狐銘,你竟然如此殘忍!”他怒吼著。


    令狐銘卻隻是輕蔑地看著他,“殘忍?你屍魔宗抓活人去煉化成一具具屍體,就不殘忍了?”


    於岩被令狐銘的話擊中心中要害,他知道自己宗門的行徑難以洗脫殘忍之名,但此時的他已經無法回頭,隻有一條路走到黑。


    “令狐銘,你少在這裏裝正義,接我這一招,八尺魔屍。”於岩怒吼著,雙手快速結印,屍氣在他的操控下變得更加狂暴,戰屍們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紛紛開始融合成一具八尺魔屍。


    令狐銘的眼神終於凝重起來了,白魔鬼刀在手中閃爍著寒光,這八尺魔屍,實力很強大。


    八尺魔屍一拳打下來,令狐銘用白魔鬼刀擋住了拳頭,此時令狐銘已經感覺到自己拳頭已經開始發麻了。


    “力氣真大。”令狐銘咬著牙說道,令狐銘深知不能硬拚,他身形一閃,繞到八尺魔屍側麵,白魔鬼刀朝著魔屍腰間橫斬而去。


    但魔屍反應極快,粗壯的手臂橫掃過來,令狐銘隻好向後躍開。


    於岩見狀冷笑:“令狐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著加大力量注入魔屍體內,魔屍雙眼紅光大散。


    “於岩,你以為靠這種邪術就能取勝嗎?”令狐銘冷笑著。


    八尺魔屍再次揮拳猛擊,令狐銘卻不與其硬碰硬。


    “雲梯遊。”他巧妙地運用雲梯遊,如同幽靈般在魔屍周圍遊走,尋找著破綻。


    魔屍的力量雖大,但速度和靈活性卻是其弱點。


    “你逃不掉的!”於岩憤怒地喝道,操控著魔屍不斷追擊令狐銘。


    然而,令狐銘的速度實在太快,魔屍的攻擊屢屢落空。


    就在這時,令狐銘發現了魔屍背後的一個細微的破綻,那是魔屍融合時留下的弱點。


    “就是現在!白曼妙花刀法。”令狐銘心中默念,他猛地加速,白魔鬼刀帶著一道銀白色的光芒,直刺魔屍的背後。


    於岩察覺到令狐銘的意圖,想要操控魔屍轉身防禦,但已經來不及了。


    令狐銘的刀鋒如同切豆腐一般,輕易地刺入了魔屍的後背。


    “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八尺魔屍,爆。”於岩吼道。


    “爆?於岩,你瘋了嗎?”令狐銘也是吼道。


    於岩笑著說道:“我可沒瘋。”


    然後,一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整個小鎮,蘑菇雲在不遠處冒了出來,於岩,令狐銘,還有剩下的一些人全部隕落,沒有一個人活了下來。


    ………


    半個小時左右,這裏已經聚集了很多的村民,趙彩蘭也是騎著摩托車,載著譚婉媱來到了這裏。


    “天啊,天啊,這裏怎麽有這麽多身體。”趙彩蘭坐在車上,害怕的說。


    譚婉媱一臉興奮的說:“好多真靈。”


    她立馬從後座上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廢鐵,然後走過去。


    這時一個圍觀的大叔說:“誒,美女,這裏已經拉警戒線了。”


    “別擋路。”譚婉媱說道。


    但是大叔還是站在她麵前,不肯退讓一步,譚婉媱歎了一口氣,說:“得罪了。”


    然後後退兩步,一腳踢向他胯下的兩顆蛋,大叔痛得彎下腰,雙手捂住襠部,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周圍的村民見狀,紛紛指責譚婉媱的舉動。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粗魯!”


    “快叫警察來,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


    譚婉媱卻置若罔聞,徑直跨過癱倒在地,卷縮起來的大叔,越過警戒線,來到了爆炸現場。


    她手中的廢鐵開始吸收真靈,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譚婉媱嘴角上揚,沒過多久,這裏的真靈就被吸幹淨了。


    譚婉媱走出警戒線,看著痛苦難耐的大叔,於是對寶貝說:“寶貝,能不能治好他?”


    寶貝也是散發出金光,照在了大叔痛苦捂著的部位。


    大叔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他的臉色由痛苦轉為驚訝,然後是釋然。


    他慢慢地放下手,站直了身體,難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胯下,確認疼痛真的消失了。


    周圍的村民見狀,紛紛啞口無言,他們的指責和憤怒被眼前的奇跡所震撼。


    有些人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的判斷,而有些人則是對譚婉媱口袋裏突然出現的金光感興趣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一個村民結結巴的說道。


    譚婉媱淡淡的說:“我已經幫你治好了,不會有有什麽大礙了。”


    說完,便來到了趙彩蘭的車麵前,跨坐上了後座。


    趙彩蘭發動摩托車,引擎轟鳴聲中,她們離開了這個小鎮。


    譚婉媱回頭望了一眼,那些村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譚婉媱的敬畏。


    摩托車駛上公路,趙彩蘭打破了沉默:“婉媱,那個‘寶貝’到底是什麽?你從哪裏得到的?”


    譚婉媱輕撫著口袋裏的寶貝,回答道:“不方便透露。”


    趙彩蘭撇撇嘴,也沒再追問。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村裏。


    趙彩蘭說:“今晚的晚飯就交給你了,我去接趙吉利,他應該快放學了。”


    “ok。”譚婉媱做著晚飯,她認出來了那些屍體是來自哪裏的了。


    “看來他們還是查到了這裏。”譚婉媱說道。


    另一邊,趙彩蘭騎著摩托車,沿著熟悉的小路向鎮上駛去。


    她的心情有些複雜,一方麵,她對譚婉媱的神秘“寶貝”感到好奇,另一方麵,她又擔心這件事會給她們平靜的生活帶來波瀾。


    抵達鎮上,趙彩蘭將摩托車停在學校附近的樹蔭下。


    她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鍾趙吉利才放學。


    她利用這個空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


    不一會兒,放學的鈴聲響起,孩子們像一群掙脫牢籠束縛的小鳥,從教室裏飛了出來。


    趙彩蘭在人群中尋找著趙吉利的身影,很快,她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瘦小身影。


    “媽媽!”趙吉利看到趙彩蘭,興奮地跑了過來。


    “走吧,我們回家。”趙彩蘭微笑著說,接過趙吉利的書包,幫他戴上了頭盔。


    趙吉利也是爬上了摩托車的後座。


    在回家的路上,趙吉利興奮地講述著學校裏的新鮮事,趙彩蘭則耐心地聽著,偶爾插話詢問。


    但是她的心裏始終掛著譚婉媱的事情,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回到家,譚婉媱已經準備好了晚飯,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


    趙彩蘭感激地看了譚婉媱一眼,然後招呼趙吉利去洗手。


    晚飯後,趙彩蘭和譚婉媱一起收拾桌子。趙彩蘭幾次開口詢問那個寶貝的事情。


    “現在我還不能說,彩蘭,不是我刻意要隱瞞你,但是好奇心害死貓,有些東西不該問的別問,我身處的世界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有一些東西一旦說出名字,就會引來殺身之禍。”譚婉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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