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婉媱迅速啟動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在靜謐的小鎮中顯得尤為突兀。


    她調轉車頭,朝著市裏的方向疾馳而去,何現宗緊緊抱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的決心和急切。


    川崎摩托車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在蜿蜒的山路上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風聲呼嘯,兩人的心跳仿佛與引擎的轟鳴合為一體,共同奏響了這場行動的序曲。


    經過數小時的疾馳,他們終於抵達了天雲省的省會城市——天羽市。這座城市繁華而喧囂,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車水馬龍,人潮湧動,譚婉媱和何現宗混入人群中,盡量不引起注意。


    他們首先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辦理了入住手續。


    房間簡陋但幹淨整潔,足以讓他們暫時休息片刻,放下行李後,兩人坐在床邊,開始商討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我們需要先摸清常修文的行蹤,”譚婉媱低聲說道,“據我所知,他最近一直躲在王天協會的一個秘密據點裏。”


    何現宗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那我們今晚就行動,趁他不備,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夜幕降臨,城市的燈光漸漸亮起。譚婉媱和何現宗換上了深色的衣服,戴上了口罩和手套,準備出發。他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旅館,沿著昏暗的街道向王天協會的秘密據點靠近。


    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的保安和監控攝像頭。


    終於,在一片廢棄的工廠區前停下了腳步。這裏四周無人,隻有幾棟破舊的廠房孤零零地矗立著。


    “就是這裏了。”譚婉媱輕聲說道。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潛進去,他們的目標隻是殺常修文,至於王天協會的其他人,她不想理。


    常修文在裏麵左擁右抱,喝得不亦樂乎,譚婉媱對何現宗說:“且看我是如何秒殺他的。”


    說著,譚婉媱就直接斬殺了常修文,悄無聲息,無人察覺,何現宗感到害怕,這要是以後他和譚婉媱結婚了,怕是天天得被她欺負啊。


    “我們走吧。”譚婉媱淡淡地說道,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她轉身向外走去,步伐堅定而從容。


    何現宗連忙跟上,心中暗自盤算著今後的日子該如何過,還是少惹他的這個女朋友生氣吧。


    路上何現宗也納悶,別人家的女朋友一個個都是軟萌甜妹,喜歡摟著男朋友撒嬌。


    而他何現宗的這個女朋友,咋感覺沒那種味道呢。


    何現宗跟隨著譚婉媱的腳步,心中思緒紛飛,他不禁回想起與譚婉媱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她總是那麽獨立、堅強,甚至有時候顯得有些冷漠。


    但正是這種獨特的氣質,讓她在何現宗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或許,這就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吧。”何現宗在心中暗自思量,譚婉媱並不是那種會撒嬌、依賴人的女孩,她有著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也有著超乎常人的勇氣和決心。


    走著走著,何現宗突然意識到,自己對譚婉媱的感情已經不僅僅是簡單的喜歡或愛慕,更多的是一種敬佩和尊重。他欣賞她的堅韌不拔。


    “也許,我應該更加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何現宗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走在夜色中。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何現宗問。


    譚婉媱說:“去一下流雲協會,讓他們幫我辟謠我跳進岩漿裏自殺的謠言。”


    何現宗點頭,這個謠言得辟謠,於是他們打車來到了流雲協會。


    他們來到流雲協會的大廳時,發現裏麵已經聚集了一些人。


    看到譚婉媱和何現宗走進來,眾人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譚婉媱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走上段經國的辦公室。


    段經國看見譚婉媱還活著,也是難以置信,譚婉媱讓段經國幫忙出麵辟謠,然後就帶著何現宗離開了流雲協會。


    第二天早上,譚婉媱和何現宗準備駕駛著各自的交通工具回村子,那個謠言肯定對自己的父母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她坐上了自己的川崎,發現何現宗換車了,換成了一輛奔馳,於是問:“你啥時候換的車?”


    何現宗想了想,說:“不記得了。”


    譚婉媱看著何現宗那輛嶄新的奔馳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記得了?這車看起來可不便宜啊。”


    何現宗似乎沒有聽出她的玩笑,隻是淡淡地回應道:“哦,可能是最近吧。”


    他的語氣有些漫不經心,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譚婉媱見狀,也不好再多問什麽,她啟動了自己的川崎摩托車,對何現宗說:“那我們出發吧,早點回去看看家裏的情況。”


    兩人各自駕駛著車輛,緩緩駛離了停車場。路上,譚婉媱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昨晚的事情上。


    流雲協會的人對她的謠言反應雖然不大,但段經國的態度卻讓她感到有些不安。還有何現宗換車的事情,這段時間她不在天雲省,這裏發生了好多變故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行駛,他們終於來到了小鎮村子附近,譚婉媱獨自騎車回家,她的父親譚雲祥正在喂雞,看見女兒回來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當初他女兒跳進岩漿裏自殺這件事轟動了全國。


    他的妻子慕容小琴更是從那天起就臥病在床了。


    譚婉媱見父親如此激動,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她停好摩托車,快步走到譚雲祥跟前,緊緊抱住了他。“爸,是我,我回來了。”


    譚雲祥緊緊握住女兒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顫抖著聲音說:“媱兒,真的是你嗎?我們以為……以為你已經……”


    話未說完,他已經哽咽地無法繼續。


    “爸,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譚婉媱說著,心裏充滿了愧疚。


    此時,屋內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慕容小琴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眼神中透出一絲迷茫與不確定,當她看到院子裏的情景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媽!”譚婉媱趕緊上前扶住母親,輕聲安慰道:“媽,是我,我回來了。”


    慕容小琴看著眼前的女兒,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媱兒,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臉,似乎想確認這是否真實。


    “不是夢,媽,我真的回來了,那些都是媒體的謠言,我跳進岩漿裏可不是自殺,而是修煉。”譚婉媱溫柔地回應。


    一家人相擁而泣,久久不能平靜。隨後,譚婉媱將她的經曆簡單講述了一遍。


    聽完女兒的話,譚雲祥和慕容小琴感到欣慰:“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夫妻倆反複念叨著這句話,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安撫他們那顆懸著的心。


    當天晚上,譚家舉行了一個小小的慶祝儀式,邀請了包括何現宗在內的一些親朋好友來分享這份喜悅。


    雖然大家都很高興看到譚婉媱安全返回,但氣氛中總有一種不易察覺的緊張感。


    尤其是當有人問起她這段時間的具體經曆時,譚婉媱總是巧妙地轉移話題,不想讓家人和朋友擔心。


    夜深人靜之時,譚婉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回想著流雲協會的事情以及段經國的態度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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