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趙平便率領著一眾平心門的得力弟子,快馬加鞭地向著山西疾馳而去。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身後形成一片滾滾黃煙,好似一條奔騰的黃龍。趙平心急如焚,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盡快趕到山西,平息這場叛亂,解救受苦受難的百姓。


    不出兩日,他們便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了山西境內。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眾人痛心不已。隻見沿途的村莊十室九空,房屋破敗不堪,殘垣斷壁隨處可見。原本熱鬧的集市如今冷冷清清,空無一人,隻有偶爾幾隻野狗在街邊翻找著食物。田野裏的莊稼無人打理,荒蕪一片,雜草叢生。


    趙平心中暗忖,這些百姓想必是都被田虎等人挾持或者蠱惑,前去參與造反之事了。他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四處搜尋著線索,終於發現了一股小的造反勢力。趙平毫不猶豫地帶領弟子們衝了上去,三拳兩腳便將這些烏合之眾製服。他一把抓住那個看似首領的人,厲聲問道:“我問你,田虎現在何處?”


    那首領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回答道:“田虎在盛州地界。”


    趙平眉頭一皺,繼續問道:“那他有幾位兄弟和手下的大將是誰?”


    “田虎有兩位兄弟,一個是田豹,一個是田彪。另外,我知道的他手下有紐文忠和馬林,這些人都很厲害,手段殘忍,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跟著他們幹的,求壯士饒命啊!”首領苦苦哀求道。


    趙平聽後,怒從心頭起,一把將那人扔了出去,大聲吼道:“你們這些助紂為虐的家夥,殘害百姓,死有餘辜!”說罷,他翻身上馬,縱馬朝著山西境內的嵊州方向飛奔而去。


    一路上,他們又遇到了許多小勢力的隊伍,那些人舉著簡陋的武器,嘴裏喊著“造反有理”的口號,一個個滿臉狂熱。趙平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毫不留情。他身形如電,衝入人群中,直接抓起那些首領,就地斬殺。每一次揮劍,都帶著他對這些亂民的憤怒和對百姓的憐憫。他深知,隻有以雷霆手段震懾這些人,才能盡快恢複山西的安寧。


    就這樣,趙平一路披荊斬棘,向著嵊州快速挺進,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田虎等人的仇恨和對百姓的擔憂,發誓一定要將這些亂臣賊子繩之以法,趙平心急如焚,無暇顧及其他,一路直奔山西威勝州而去。他目光如炬,鎖定了那座最為龐大巍峨的宮殿,毫不猶豫地朝著那裏殺將過去。


    當他闖入宮殿時,守衛們立刻蜂擁而上,對他發起攻擊。然而,在趙平眼中,這些守衛不過是螻蟻草芥一般,他身形如鬼魅,手中利刃寒光閃爍,所到之處,守衛們紛紛倒下,片刻間便殺開一條血路。


    趙平一路疾行,很快趕到了大殿門前。隻見殿內一行人正在喧鬧地商議著什麽。那田虎頭戴鑲嵌著寶石的王冠,身披紫色的鎧甲,威風凜凜卻又透著一股凶狠殘暴之氣,滿臉橫肉,雙目圓睜,仿佛一隻擇人而噬的惡獸。他的兩位兄弟田豹和田彪分站兩側,田豹身形魁梧壯碩,宛如一座小山,肌肉緊繃,滿臉的絡腮胡子根根豎起,手中握著一把沉重的大刀,氣勢洶洶;田彪則身材矯健靈活,眼神犀利如鷹,手中的長槍閃爍著寒芒,透著一股陰鷙之氣。


    趙平見狀,毫不畏懼,大喝一聲便殺了進去。這時,一員大將衝了出來,攔住趙平的去路,高聲喝道:“來人止步!快報上姓名!”趙平冷冷地說道:“在下趙平,今日特來除惡!你又是何人?”那人高聲回道:“在下紐文忠!你這狂徒,怎敢如此無禮地闖入殿中,這可是王上的殿宇!”趙平冷哼一聲,不再與他多言,手中長刀一揮,一道淩厲的刀光閃過,如閃電般劃過紐文忠的脖頸,隻見他的頭顱高高飛起,血柱噴湧而出,眾人見狀,心中皆是一顫。


    此時,又有一人突然口吐火焰,朝著趙平襲來。趙平心中雖覺怪異,但反應迅速,立刻舉起元陽刀抵擋。那火焰碰到刀刃,瞬間熄滅。趙平順勢一個箭步上前,手起刀落,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趙平毫不留情地朝著田虎殺去,田虎的兩位“仙子”護衛急忙上前阻攔。這兩位“仙子”麵容冷峻,眼神冰冷,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但趙平此時殺意已決,刀光霍霍,幾招之下便將她們無情斬殺。


    田虎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求饒道:“壯士,饒命啊!我未曾得罪於你,為何要下此毒手?”趙平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可曾聽聞平心門?你這等為禍一方的惡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手中長刀一揮,田虎的頭顱便滾落塵埃。


    此時,大殿內早已亂成一團。趙平環顧四周,發現一個男人牽著一個小女孩,正驚恐地躲在角落裏。趙平大聲問道:“你是何人?”那男人嚇得渾身哆嗦,站立不穩,癱倒在地。小女孩卻勇敢地站出來說道:“這是我叔叔,我叫瓊英,我們是東京人,被田虎他們抓來的。”趙平見小女孩眼神清澈,不似說謊,便說道:“好吧,你既然不是田虎一派,便可離去。”


    隨後,趙平將那些參與叛亂的田虎餘黨逐一斬殺,一個不留。待確定再無漏網之魚後,他轉身大步離去,留下一片血腥的戰場和逐漸恢複平靜的大殿,趙平解決了田虎之亂後,歸心似箭,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回東京汴梁,回到扈三娘的身邊,與她傾訴這些日子的種種經曆和內心的情思。一路上,他看到的景象卻讓他心情愈發沉重和不悅。


    山西境內,曾經繁華的城鎮如今已淪為一片廢墟。街道上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四處散落著殘肢斷臂和破敗的家具,那是戰爭留下的殘酷痕跡。房屋大多倒塌,隻剩下斷壁殘垣在風中搖搖欲墜,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遭受的苦難。田野裏一片荒蕪,莊稼早已被踐踏得不成樣子,幹涸的土地上裂開一道道猙獰的口子,像是大地的傷口,久久無法愈合。百姓們流離失所,衣衫襤褸的他們眼神空洞而絕望,或蜷縮在街角,或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何處是歸宿。


    趙平懷著沉痛的心情繼續前行,進入河北地界,情況同樣淒慘。原本熱鬧的集市如今冷冷清清,店鋪的門板破碎不堪,貨物被洗劫一空。曾經清澈的河流如今被鮮血染紅,漂浮著各種雜物和屍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一路上,不時能聽到婦女的悲泣聲和孩子的啼哭聲,那聲音如同利箭一般,刺痛著趙平的心。


    當趙平遇到大宋軍隊時,隻見士兵們也是滿臉疲憊之色,盔甲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旗幟殘破不堪,在風中無力地飄動著。他們押解著一群被俘的叛軍,但從士兵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場勝利來得並不輕鬆,他們同樣目睹了太多的死亡和破壞,心中滿是對戰爭的厭倦和對和平的渴望。


    趙平一路馬不停蹄,終於趕回了東京汴梁。他徑直來到平心門,見到了扈三娘。那一刻,他心中的所有疲憊和陰霾似乎都消散了一些。扈三娘看著滿身風塵的趙平,眼中滿是心疼和關切,輕聲說道:“平郎,你可算回來了,這些日子你受苦了。”趙平緊緊地握住扈三娘的手,


    三娘,我想死你了扈三娘聽了趙平的經曆,羞澀地低下了腦袋,滿臉關切與溫柔。而此時的朝堂之上卻並不平靜,皇帝正與大臣們在大殿中商議要事。


    蔡京上前一步,向皇帝進讒言:“陛下,山西一帶傳來情報,據說趙平已將那田虎斬殺,但其行徑卻令人擔憂啊,聽聞他將當地的官員屠戮一空,如此行事,這般人物倘若日後起了反心,我們該當如何是好?”皇帝聽後,臉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著蔡京,冷冷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趙平要造反?哼!依朕看,是不是先把你的腦袋砍下來,以儆效尤?”蔡京心中猛地一顫,慌忙跪地,惶恐地說道:“陛下,臣絕無此意啊!臣隻是擔心萬一趙平真有反心,臣等無力抵抗,危及我朝江山社稷。”皇帝怒極反笑:“你無力抵抗?那好,你去和趙平說,你看他是會砍掉你的腦袋,還是會放過你。朕且問你,趙平若真要造反,這天下就算是他的了,又能怎樣?你若不服,大可去與他理論。”蔡京被皇帝懟得啞口無言,不敢再吭聲。


    高俅見狀,站出來說道:“陛下,雖說如此,但為防萬一,我們總得有個應對之策吧?”皇帝一聽,龍顏大怒:“高俅,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太尉,怎敢如此無禮!從即日起,免去你太尉一職,去給朕好好踢球,反省反省。蔡京,你也回去好好練習你的書法,若再敢在朕麵前胡說八道,朕就讓趙平來與你二人好好‘聊聊’。”高俅和蔡京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地謝罪:“陛下,臣不敢了!”皇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了,退朝!”


    待眾人退下後,蔡京悄悄走到高俅身邊,憂心忡忡地說:“太尉,如今這形勢,若再這般下去,你我可如何是好啊?”高俅小眼一眯,心中暗暗盤算,片刻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行,我們得想個法子。他趙平本事再高,也躲不了毒藥。”蔡京眼睛一亮:“下藥?這倒是個辦法,可怎麽下呢?”高俅冷笑道:“得先在他身邊安插我們的人,找機會下手。”兩人對視一眼,心懷鬼胎地開始謀劃起這陰險的毒計,妄圖以此來對付趙平,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被趙平察覺,而一場新的危機也在悄然醞釀之中,朝堂的風雲變幻愈發波譎雲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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