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話說完了,兩個老頭才誰都不服誰的離開了。


    隻是二人都留了心眼子。


    搶著給陸嬌結算客棧的住宿費,還讓人給陸嬌買了很多的東西。


    隻是卻發現有人竟然比他們早就想到了。


    他們很快想到了白術,之前還鬥的你死我活的二人這次倒是團結一致對外。


    “這臭小子,是比咱們年輕,腿腳比咱們利索。”


    “可別忘了薑還是老的辣。”


    “對,你說的對,咱們可不能讓他就這麽把咱們算計了,咱們得好好地讓這小子吃點教訓。”


    陸嬌站在客棧窗戶邊上往外看,結果看到在屋子裏還吵得難舍難分的二人竟然又勾肩搭背起來,差點驚掉下巴。


    這老年人的友誼的小船說好就好?


    兩個老家夥得意得很,有了這些寶貝人參,這次的集會就算是他們贏了。


    閆家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被他們壓一頭的。


    隻是他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雖然他們薑是老的辣,但是畢竟已經一臉的褶子了,要是拚青春還真的拚不過白術啊。


    而且不得不說他其實還是挺招小姑娘喜歡的。


    為了以防萬一他閆家動用美男計,兩個老人便決定從自己的家族裏挑選合適的送去小姑娘身邊。


    說不定小姑娘看上了呢。


    隻是可惜,他們挑來挑去都沒有挑到比白術好的。


    氣的對著自己的子孫大罵。


    “白吃那麽多大米了,一個個的,什麽歪瓜裂棗的。”


    “爺爺,你不是說我們長得最像你了?”


    得,這是挖坑把自己給活埋了啊。


    陸嬌可不知道這些售後的事情。


    此時的她正盤算著出來一趟得好好地吃一頓。


    隻是卻沒想到竟然一出客棧門口就被人給圍上了。


    原來是這臨縣的一些小藥商。


    陸嬌的寶貝人參被定為 極品,而且被張家和閆家 給搶了的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他們自然不舍得放棄。


    隻是知道陸嬌的藥材已經賣完的時候,他們有些無奈。


    可陸嬌轉頭就想起許大夫帶來的,便又告訴他們,“人參沒有了,其他的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原本以為會失望而歸的人,眼前又是一亮,爭先恐後的把許大夫帶來的藥材賣了。


    而且價格一再的飆高,儼然爭搶起來。


    許大夫帶來的普通藥材最後以一百兩的價格賣掉了。


    經過這件事,陸嬌也算是知道這藥材行業的一些門道了。


    這普通的 藥材經過炮製之後,真的是可以翻出天價來。


    陸嬌把之前從柳青那坑來的銀子裏拿出一萬兩給許大夫,卻被許大夫拒絕了。


    “這是你該得的,我不要。”許大夫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什麽啊,要不是你,我也得不到。”


    “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差點被人欺負,好了,你收起來,我能賺到一百兩就很好了,再說銀子到你手裏,會幫到更多的人。”許大夫知道陸家人雖然喜歡賺錢,但也是真的會幫助人。


    陸嬌見許大夫這麽說,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摟著許大夫的肩膀道,“那好,你不要,那咱們去逛街吧,我請你吃大餐。”


    現在怎麽說也是手握十幾萬兩銀子的人,陸嬌的腰杆子挺得很直,頭都快抬到鼻孔朝天的程度了,挺著小肚子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許大夫看到陸嬌神奇的樣子有些想笑,不過知道陸嬌的脾氣還是忍住了。他從未想過銀子會給一個人帶來這麽大的快樂,而銀子給他帶來的似乎隻有痛苦。


    怕自己又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來,許大夫趕緊轉移了注意力,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對陸嬌道,“好,那今個兒就好好地吃一頓。”


    兩人一路打聽著來到這裏最大的一家酒樓,點了滿滿一大桌子的招牌菜,埋頭吃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


    柳青把人家的人參攤子給掀翻了,還鑒定人參是假貨,最後卻把奄奄一息的員外救活了,賠錢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臨縣。


    柳青攢了一肚子的火,還沒有來得及發泄,就被閆家家主給喊到了家裏去。


    柳青知道閆家家主這幾年其實更器重白術,本來心裏就一直不滿,知道這次的事情又會讓閆家家主對自己不滿,可還是硬著頭皮去見了閆家家主閆森。


    果不其然,閆森 一見到柳青就破口大罵了一頓,盡管柳青解釋是手下人做的,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可還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柳青心裏氣得不成,暗道,老不死的,你再多罵一句,信不信我直接解決了你?


    可是想歸想,他現在還真不敢。


    畢竟閆森老家主在閆家人心裏的地位不一般,閆家是他一手創立出來的。


    要是閆森出事,那閆家人肯定會懷疑他的。


    而且閆森這幾年明顯更器重白術,閆森一死,到底誰接班還不一定。


    他可不能為他人做嫁衣。


    基於諸多考慮,他隻能強忍著心底的不適感,作出認真悔改知錯的樣子。


    等到閆森罵夠了,才小心翼翼問道,“爹,孩兒一定會想辦法補救的。”


    閆森冷冷掃了他一眼,道,“不必了,我已經讓術兒去做了。”


    “爹,這件事是我惹出來的,我覺得還是我去彌補比較好。”


    “據說那個小丫頭是跟著許巍一起來的,你跟許巍之間怎麽回事,你心裏清楚,你去調和,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


    聞言,柳青心裏一緊,不敢置信的看了閆森一眼。


    老爺子這話是什麽意思?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爹,許巍他該不會是故意來報複?畢竟誰會一下子拿出那麽多的人參出來?”


    閆森麵色一頓,心裏隱約生處不好的感覺來,可還是大手一揮,道,“這些話以後別說了。”


    “可是爹……”


    “柳青,當年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我為什麽選擇你你心裏也清楚的很,有些話可別讓我說的太明白,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懂得我這些話的意思吧?”閆森道。


    柳青心裏一冷,不敢置信的看著老爺子。


    他知道,他知道什麽?


    知道當年是他故意陷害柳青?


    不。


    他要是知道怎麽會讓自己這麽做,他不是不知道許巍和湘兒的感情。


    難道說他是因為反對許巍和湘兒才故意這麽做的。


    一時間,柳青心裏五味雜陳。


    老爺子今天為什麽會故意告訴自己這些?


    他到底是想做什麽?


    柳青心裏越想越亂。


    難道因為許巍認識了那個丫頭,所以老爺子想著重新把許巍找回來。


    不。


    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好不容易努力得來的。


    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奪走。


    任何人都不成。


    閆森看著心事重重的柳青,揮手讓他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閆森又讓人把白術找了來。


    無非是讓白術一定要挽回那個小丫頭。


    白術是他三年前帶回來的人,一直都很尊敬他。


    他也有讓他接手閆家的打算。


    跟柳青相比,白術沒有那麽重的功利心,顯然更符合他對繼承人的要求。


    他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


    得趕在他離開之前,為白術鋪好路。


    可是想到唯一的女兒湘兒,他就覺得有些愧對她。


    不該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而讓湘兒抱憾終身。


    白術離開之後,他便不知不覺來到了愛女湘兒的院子外。


    不出意外又聽到了湘兒和柳青爭吵的聲音。


    柳青小人的嘴臉暴露無遺,責怪湘兒又在為了許巍守身如玉。


    “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他來了,現在就在離這不遠的一家客棧。”


    聞言,閆湘兒為之一動,死氣沉沉的眼睛仿佛重新煥發了活力。


    柳青看著這一幕,心裏卻恨的要死,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可是卻從未在意過他。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是我的妻子,你心裏想著的男人就該是我。”柳青上前拉住閆湘兒的手,試著侵犯閆湘兒。


    結果才剛觸碰到閆湘兒,閆湘兒就開始作嘔。


    這深深觸動了柳青,讓他失控的開始去掐閆湘兒的脖子。


    閆森在外麵差點沒有忍住衝進去,好在柳青最後還是鬆開了閆湘兒。


    “湘兒,你知道我心裏有你的,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湘兒,咱們兩個已經成親了啊,你是我的妻子啊。”柳青心裏很難受,他喜歡閆湘兒,從很早之前就喜歡了,比她認識許巍的時間還要長的多。


    他是個苦出身,很早就跟著閆森當學徒,再後來就一步步做到了閆家藥鋪的掌櫃的,他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能見到大小姐。


    大小姐不開心,他也會跟著不開心,大小姐如果開心了,那他即便是被責罵也是開心的。


    他從未奢求過可以娶大小姐,隻盼著能遠遠地看一眼大小姐。


    可是後來許巍來了。


    他醫術了得,製藥技術更是天賦異稟。


    他看著大小姐和他一點點的從互相有好感都互相喜歡到彼此互許終生。


    他心裏嫉妒的小火苗也終於燃燒成了熊熊大火。


    他發現他受不了。


    加上他無意中知道了許巍的夢想是去兼濟天下,是去給窮人治病,不可能留下打理閆家,他把這一切無意中告知了閆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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