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餘卿卿很不想慫,但關乎到自家男人可能生氣的程度。盡管不想談論以前那些事,餘卿卿還是“耐心”解釋,嚐試補救。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要聽陶陶胡說八道。我和簡學長隻是普通校友,他是話劇社的前輩,平時對我和陶陶都很關照。千萬別告…”


    等等。


    校友?


    餘卿卿一頓,似乎捕捉到一個關鍵詞。


    嚴驄也說過他是w大畢業的,他們是校友。並且他似乎還透露過,他很早就認識自己。


    雖然她沒有任何相關印象,每每回憶都會陷入極度痛苦中,然後不了了之。


    後來嚴驄似乎也不追究了,再也沒提過。


    那他是什麽時候認識自己的呢?


    如果是校友的話,那他認識簡遠嗎?


    很早就認識自己的他,知道她和簡遠的關係嗎?


    知道她和簡遠的關係還放心她來參加簡遠的婚禮嗎?


    餘卿卿問號一大堆,一時有些猜不透嚴驄的想法。


    雖然也可以解釋為w大畢業的嚴驄,可能是比自己高幾屆的學長,說不定她入校的時候他已經畢業了。就算他認識自己,實際上他們沒在學校見過之類的……


    當然,說校友也完全可能是嚴驄為了拉近好感的說辭。但如論如何,這都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雖然她也沒有多了解他就是了……


    布萊迪:少女,你錯了。那個男人不要臉起來,什麽都幹得出來。


    餘卿卿思維混沌,努力搜尋關於嚴驄的記憶,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


    “老板娘,你說千萬不要什麽?”見餘卿卿話說一半突然挺住,卜樸靜靜等候了一分鍾見她仍沒有繼續,忍不住打斷她的思想鬥爭。


    好似沒聽到自己的話般,兀自陷入沉思的餘卿卿,並沒有回答卜樸。


    沒反應?


    卜樸眉頭輕皺,看著餘卿卿突然不對勁的痛苦神情,猛然想起boss的叮囑。卜樸慌張地握住餘卿卿的手腕,拉了一把。


    “老板娘?”


    餘卿卿被拉得身體一歪,差點把漫漫摔到地上。母性本能讓她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護住漫漫,抱緊小小的一團。轉頭不滿地嗔了卜樸一眼。


    “做什麽?”


    兩人的聲音都有點大,周圍的賓客在嘈雜的人聲中回頭。注意到周遭目光的餘卿卿看到他們的表情,尷尬地笑笑,輕聲說抱歉。


    見餘卿卿恢複正常,卜樸鬆一口氣之餘,也不敢繼續剛才的話題。心虛地笑著轉移注意力。“我是想說,沒有在賓客裏的話,可能不是婚宴的嘉賓。”


    餘卿卿倒也沒有追究卜樸的行為,垂頭摸了摸仰頭衝她笑容甜甜的漫漫,語氣溫柔了許多。“如果能查監控的話,應該就不用這麽麻煩了。”


    可惜她沒有這個權利,而且為了不讓嚴驄發現,就算卜樸有什麽特權,肯定也不能用。


    但不在婚宴嘉賓的其他客人的話…無異於大海撈針吧……


    說不定那個可惡的男人,現在已經不在繁花城了。


    可是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嗎?她又平不了心裏的一口惡氣。倒想看看是怎樣一個能出入繁花城的男人,心思竟然那般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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