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新任務卻並非蘇文在等的跟“亡靈法師”有關的任務。


    而是……


    “可選任務:阻止西城區王冠珠寶店搶劫案。


    任務時間:0.5小時後


    任務難度:b級


    任務限製:無”


    除此之外,在可選任務的列表裏,居然還有足足十幾條c級和d級任務!


    “可選任務:製止位於南部城區第五街道的搶劫與謀殺。


    任務時間:1小時後


    任務難度:d級


    任務限製:無”


    “可選任務:保護克裏曼斯·哈特利,使之在幫派複仇中幸存。


    任務時間:1.5小時後


    任務難度:c級


    任務限製:無”


    “可選任務:破壞紅葉子幫派的走私活動。


    任務時間:2小時後


    任務難度:d級


    任務限製:無”


    ……


    諸如此類,幾乎全是些阻止暴行的任務。


    蘇文最初有些懵逼,但很快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昨天早上狂化獸人襲擊那件事,雖然沒有出現嚴重的平民傷亡,但是對銀盔城裁決騎士團卻造成了毀滅性打擊。而裁決騎士團的職能便是維持銀盔城日常的治安,正是由於他們天天在大街小巷巡邏,才能保證銀盔城的安定。


    可現在,近兩百名裁決騎士犧牲,這幾乎達到裁決騎士團總人數的一半還多,再加之上城區又出現了嚴重的安全危機,許多人手都被抽調過去,這就導致了一個嚴重後果——如今銀盔城的下城區,治安力量簡直形同虛設。


    那麽,那些銀盔城裏蟄伏著的黑惡勢力,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蘇文翻了翻任務曆史記錄。


    果不其然,在過去的一天時間裏,有好幾個已經過期的任務,且基本都和偷盜搶劫相關。不過這些任務都是c級和d級,而為了避免時不時被係統“叮”一下,蘇文早就設置了b級以下的任務不提醒,加上昨天和今天恰好蘇文又經曆大戰身心疲憊,懶得處理蚊子腿,所以就一直沒打開看,將它們給遺漏掉了。


    直到今天傍晚,終於出現了第一個情節惡劣的b級任務,蘇文這才收到提醒。而這也意味著,在經曆了一天時間的小規模試探,而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之後,銀盔城黑惡勢力的狂歡,正式開始了!


    媽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蘇文氣不打一處來,裁決騎士團沒了就敢這麽囂張,也太不把自己這個“無名英雄”放在眼裏了。


    同時,蘇文很快就發現,大概是因為任務爆發式出現的原因,係統考慮到蘇文完成任務的效率,居然把平時千奇百怪的任務限製給取消了。否則他就需要考慮到戰鬥力削減提高的難度,甚至不得不放棄某些危險性太高的任務。


    這簡直就是瞌睡來了遞枕頭!


    於是蘇文決定,既然獲得了新武器,那今晚必須幹票大的。


    再者,經曆了a級任務後,自己使用“槍械”的事情已經不再是什麽秘密,那就索性沒有必要像以前那樣再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發現底牌了。


    他一口氣全部點了接受。


    ……


    夜幕降臨。


    西部城區最大的商業街區裏,一掃平日入夜時的熱鬧,幾乎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經曆了昨天晚上的幾樁入室搶劫案後,稍微有消息靈通的居民,都已經收到了風聲——如今裁決騎士根本無法有效阻止犯罪,而那些平日裏壓抑許久的黑幫團夥,即將在夜裏發起一場大規模的暴亂。


    誰也不想自己成為下一個倒黴蛋,所以還沒到晚上,大多數店鋪就已經提前關了門,許多店主甚至幹脆就住在店裏,以防止店鋪遭到打砸。而在這些店鋪中,那些販賣黃金珠寶的商會,則更加如臨大敵,有些甚至邀請了傭兵來鎮守。


    比如位於西部街區最繁華地帶的王冠珠寶店,就請了一個足有二十人規模的白銀級傭兵團,來為自己看家護院。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此舉反而引狼入室。


    銀盔城的許多黑幫人員,都有著明麵上的職業,而他們中許多都會選擇自由散漫的傭兵,嚴格來說,這兩者之間甚至沒有嚴格的區分方法。王冠珠寶店的老板,就十分不好運地選中了一個有著黑幫背景的傭兵團,這就相當於把家裏的蛋糕直接放在後者的嘴邊,不被狠狠咬一口才有鬼了。


    因而此時,從外麵街道上來看,這家早已關閉許久的大型珠寶店表麵安安靜靜,十分安全。但裏麵卻完全不同——珠寶店的老板和幾名店員早已經被五花大綁,並用黑布封住了嘴巴,二十名傭兵團成員則在有條不紊地將珠寶放進早已準備好的口袋裏。


    由於輕而易舉拿到了鑰匙,他們甚至都不需要把櫃台的保險玻璃砸破。


    年邁的店主弗爾農·朗格雙手被反捆,動彈不得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雙眼中全是懊悔和恐懼。因為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兩名傭兵團頭目正在討論等會要不要留活口的事。


    而從他們討論的進展來看,答案似乎是否定的,這會為他們的逃亡帶來困難。


    很快,討論結束了。一名強壯的大漢從腰間抽出了匕首,微笑著來到了弗爾農·朗格麵前。同樣的笑容在幾小時前讓弗爾農感到和藹質樸,現在卻如同地獄裏的惡魔。


    “這是頭兒的決定,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


    大漢笑嗬嗬地說道,緊接著抬起匕首,就要紮進弗爾農的心髒。


    而就在這時,伴隨著一聲細小的連續嗡鳴,這名大漢拿著匕首的手忽然如同遭受重擊,手腕處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血洞……就像是被無數細小的鋼釘刺穿,斷口處毫無規則,血肉也早已化作絮狀。


    慘叫聲中,不遠處的傭兵團長渾身上下爆發出了鬥氣光芒。


    “什麽人!”他拔出長劍怒吼道。


    陰影的角落裏,一個黑袍人影緩緩浮現。而當看到這個人影的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珠寶鋪的店員,都瞬間睜大了雙眼。


    大部分人都立刻認出了他。


    哪怕許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這襲黑袍,但神出鬼沒的風格、標誌性的黑色長袍,以及半路殺入犯罪現場的行為,都和那名半年以來活躍在銀盔城,如今早已家喻戶曉的“無名英雄”對上了!


    弗爾農·朗格和幾名店員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表情,而那名鬥氣騎士頭目,臉色則從最初的驚訝,變得逐漸扭曲。


    他惱羞成怒般對店鋪裏的十幾名同夥吼道:“別怕,我們人多,兄弟們給我上,一起殺了他!”


    而就在這時,黑袍人緩緩開口了。


    “你剛才說了‘殺’對吧?”


    傭兵頭目頓時感覺自己的腿有些發軟,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曾經聽到的傳言:對於這名來頭不明的黑袍人,隻要不產生殺心,那麽就一定不會死,頂多被打斷腿。而那些想要或者試圖殺死他的倒黴蛋,則一個都沒能活下來。


    “我……我開玩笑的兄弟。”這名傭兵頭目縮了縮脖子,訕笑道,“我知道錯了,能否放我一馬?或者我們也可以合作——你看,這裏的寶貝完全可以隨便拿。”


    黑袍人則絲毫不理會他的邀請,將手中的奇怪銀色匣子晃了晃,淡淡說道:“所有人,排著隊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這不太好……”頭目還想說什麽,但黑袍人卻似乎早已失去耐心。


    隻見黑袍人手中的匣子忽然亮起了淡淡的光芒,剛才的嗡鳴聲再次響起。下一個瞬間,頭目感覺自己身前的護體鬥氣被直接洞穿,同時被穿透的還有自己的大腿,仿佛無數鋼釘直接穿破了皮肉紮進骨頭裏,讓他當場摔倒在地。


    傭兵頭目沒敢出吼叫,但額頭上立刻布滿了汗珠,可見有多麽痛苦。他沒有再猶豫,掙紮著第一個趴在了地上,雙手抱頭,再不敢動彈。


    這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他想。


    而他能活到現在,靠的就是能屈能伸。


    連大哥都這麽做了,其餘的小嘍囉自然也不敢造次,他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和裝著金銀珠寶的口袋,乖乖排好隊趴在地上。


    緊接著,黑袍人便快速穿行在他們中間,伴隨著斷斷續續的閃光和嗡鳴聲,每個人的屁股、肩膀和大腿,都被深深紮進去了好幾根“鋼釘”。一時間,慘叫聲響徹整個珠寶店。而關鍵部位受到重創,這群人連爬起來的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拖著細小的血跡在地麵扭來扭去,場麵格外滑稽。


    在弗爾農·朗格的目瞪口呆中,黑袍人來到了他的麵前,用匕首割斷了捆著他雙手的繩子。


    隨後,黑袍人什麽也沒說,便緩緩退進了牆角的陰影之中,再沒有了聲息。


    “我的老天爺……”


    弗爾農看著滿地亂爬慘叫著的黑幫團夥們,喃喃自語道。


    ……


    陰暗的小巷裏,一對年輕情侶被圍堵在了角落。


    年輕男子將女孩緊緊護在身後,而他麵對著的,則是五名獰笑的大漢。


    細小的雨滴打在年輕人的臉上,使他神色中的恐懼變得更甚幾分。


    “別害怕,孩子,把錢交出來,你們就能走。”一名大漢露出了他自認為很和藹的笑容,但在年齡人的眼中看來就像是猙獰的野獸。


    “我……我沒帶錢。”


    年輕人緊張地說道。


    “這麽晚出來,怎麽可能沒帶錢呢?我不相信,不如讓我來好好檢查一下。”這名頭領般的大漢微笑著舔了舔嘴唇,同時伸手按在了年輕人的臉上,然後手指順著他的臉緩緩劃到了他的胸膛上。


    年輕人麵帶驚怒,但憤怒終究沒能戰勝恐懼。


    他閉上了雙眼,默默承受這一切。


    但就在這時,一把小巧的匕首從他的身後猛然紮了出來,卻被眼疾手快的大漢一把抓住了握著匕首的手,隻是輕輕一拉,被年輕人護在身後的女孩就被拽了出來。女孩十分年輕,身上穿著的的禮服比年輕人華麗許多,臉上還有著精心化妝的痕跡,因此本來就姣好的容貌看起來更加漂亮。


    但大漢卻並沒有憐香惜玉,他輕而易舉地扭掉了女孩手裏的護身匕首,然後抓著她的手臂把她輕鬆提了起來。


    在後者毫不退縮的目光中,大漢的左手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遭受重擊,女孩半邊臉都腫脹得通紅,甚至有一顆牙齒被打斷,和血一起掉了出來。但她依然死死盯著大漢,倔強的臉上布滿痛苦,終究沒有出聲,反倒是目睹了一切的年輕人,發出了無力的慘叫。


    “惡心的醜女人,你想捅我一刀?”


    大漢把臉湊到女孩麵前,和她對視著,然後惡狠狠說道:“那好哇,我就用這把刀讓你嚐嚐被毀容的滋味,我要用它狠狠割你的臉。”


    但就在大漢撿起匕首就要往女孩臉上劃去時,遠處傳來了淡淡的聲音。


    “住手。”


    幾名大漢同時看向聲音的方向。


    隻見在蒙蒙細雨中,一名黑袍人靜靜站立在小巷的盡頭。


    “哦?是見義勇為的好人。”大漢有趣地笑了起來,如同對待垃圾一樣扔掉了手裏抓著的漂亮女孩,然後轉身麵對著黑袍人。他短衫下的肌肉如同爆炸般膨脹,與黑袍人的精瘦體型形成鮮明對比。


    “老大,這個人好像不太對勁。”旁邊的一名跟班小聲提醒道。


    “嗬嗬,那就讓我看看有多不對勁吧。”


    大漢發出了連續的獰笑,把雙拳捏的爆響,大步流星地向黑袍人走去,同時卻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孩子,我會讓你知道,見義勇為是要付出代價的。我才不會立刻殺了你,而是會好好開發你的身體,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有趣的事,這樣你就再也沒精力大晚上到處亂跑了。”


    “神經病,你找死。”


    黑袍人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隨後,隻見他舉起了手中的一個黑色金屬匣子,對準了這名大漢的腦袋。


    “碰!”


    清脆的聲音響徹小巷。


    ……


    克裏曼斯·哈特利是個老老實實的鐵匠,可他今天卻遇到了大麻煩:上個月,因為拒絕了附近“黑棋幫”上門收保護費的行為,他們居然記恨到了今天,並在今晚派來足足十幾個人,把自己的家裏堵得水泄不通。


    在平常,夜晚的街道上,總會有巡邏的裁決騎士,可這兩天不知發生了什麽,平日裏隨處可見的裁決騎士幾乎再也沒有出現過。而這群可惡的家夥,一定正是因為算準了這一點,才敢如此囂張……


    黑棋幫的頭目卡達爾是一名戴著眼罩的黑皮壯漢,他把玩著手中的的彎刀,打量著克裏曼斯,緩緩說道:“鐵匠,你是這條街道唯一不肯交錢的,讓你開了這個壞頭,我們以後會越來越難辦事。”


    緊接著,他的目光越過克裏曼斯,看向了屋子角落裏瑟瑟發抖的母女二人。


    “你的女兒很漂亮,但我更喜歡你的老婆,讓她們兩個人去我的酒吧裏玩一晚上,我就免了你欠下的保護費,你看怎麽樣?”


    克裏曼斯麵帶憤怒,捏緊拳頭,強壯的手臂上青筋緊繃,長期的體力勞動讓他力氣比平常人大的多。


    但對麵有十幾個人,而且都帶著刀。


    “別把我惹急了,我可是會和你們拚命的。”他咬著牙說道。


    卡達爾聳了聳肩,絲毫沒有在意他的威脅:“哦,你當然可以拚命,但好好想想,你死了之後,你的妻女該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呢?到那個時候,可就不是稍微陪我們玩一晚的程度了。”


    克裏曼斯沒有回答,牙齒咬得嘣嘣作響,雙拳似乎要攥出血來。


    五十個金幣的保護費,把房子賣了都給不起,對方今天根本就不是衝著錢來的。


    但就在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雙方沉默了一會。


    終於,卡達爾指了指房子的大門,對克裏曼斯說道:“先去把你的朋友打發走,然後我們再慢慢談。”


    克裏曼斯站了起來,在兩名黑幫成員的挾持下來到了門口。


    緊接著,這兩人貼著牆而站,使得除非外麵的人走進來,否則根本看不到他們。


    “開門。”


    其中一人指了指大門,小聲道。


    克裏曼斯隻好打開了門。他多希望門外站著的是裁決騎士,但想到房間裏凶神惡煞的黑幫隨時都有可能危害到家人的安全,又隻能十分矛盾地祈禱著,門外的人千萬不要給他帶來額外麻煩。


    門開了,外麵站著的不是裁決騎士,而是一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黑袍人。


    “陌生人,你有什麽事嗎?”


    克裏曼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黑袍人緩緩開口:“你是克裏曼斯·哈特利?”


    克裏曼斯仿佛不經意地瞥了瞥客廳,有些焦急,小聲回答道:“我是,這麽晚了,你有何貴幹?”


    “那就對了。”


    黑袍人微笑著抬起了雙手,露出了長袍下的兩把奇怪金屬匣子。


    “噠噠噠……”


    清脆的聲音伴隨木板的崩裂響起。在不由自主的驚呼中,克裏曼斯用餘光看到,身旁的兩個拿著短刀的黑幫成員身體被穿透了好幾個血洞,正在無力地軟倒在地。緊接著,這名黑袍人一個閃身就越過自己鑽進了房子裏,他保持著抬起雙手的姿勢,麵對著滿屋子的黑幫,手中的奇怪匣子再次發出了連續的刺耳聲響。


    在閃爍的火焰光芒中,卡達爾和他的十幾個小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仿佛被無數弓箭洞穿了身體。


    他們中有的直接不再動彈,有的捂著傷口發出痛苦的慘叫,現場一片狼藉。


    “這……”


    克裏曼斯足足愣了十幾秒,才終於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麽。


    他連忙回頭,卻發現黑袍人早已經離開許久。


    ……


    類似的事情在銀盔城的各處發生著。


    蘇文最開始還會進行交流,企圖以最少的傷亡解決問題,但很快就發現這樣效率太低,往往完成了一個任務,又多冒出來了兩三個任務。這意味著,如果自己太糾結於底線,不主動采取最大限度的暴力行為的話,那麽不但會漏掉許多任務,也會使大量惡劣的行徑得逞,以及無辜者蒙受損失和傷亡。


    所以,他很快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利用係統空間傳送,奔赴事發地點,以最快的速度使目標失去行動能力,然後飛快撤離。蘇文不斷重複著這一過程,至於會造成多少黑惡勢力的死傷,那就不屬於他的考慮範圍了,反正有一個算一個,敢在今晚跑出來趁火打劫的家夥,都不值得同情。


    這時候,蘇文就格外感謝自己隨地保存坐標的好習慣了。整整一晚上,他都在整個銀盔城不同的城區之間跳躍,並用最高的效率完成任務。直到天蒙蒙亮,他的任務列表,才終於被清理的幹幹淨淨。


    根據統計,這一晚上,蘇文完成了4個b級任務,23個c級任務,47個d級任務,平均不到十分鍾一個,頂得上過去兩個月的總和。這些黑惡勢力的活躍簡直讓蘇文歎為觀止,沒想到失去了裁決騎士團的約束,居然冒出來了這麽多心術不正之徒。


    蘇文都忍不住感歎起來,直到現在他才發現,歌莉斯坦和她的裁決騎士團成員們,平時可真的是太辛苦了。


    而好在獎勵也頗為豐厚。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在這短短的六七個小時裏,蘇文竟然一共獲得了兌換點數!就算扣除彈藥消耗,也足足有五萬出頭的純利潤,甚至足夠他再買三把天海月m-01型電磁動能手槍了。


    而除此之外,屬性點、各類裝備道具,都收獲頗豐,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再沒有出現過任何來自未來的裝備。


    因此,蘇文也總結出了經驗——“未來係”的裝備,隻會在a級以上的任務獎勵中出現。但仔細想想,這好想也沒什麽不合理的,否則隨隨便便就能獲得未來武器,自己豈不是分分鍾就要逆天?


    而就在他傳送回房間,準備立刻大睡一覺時,來自係統的新任務提示又響了起來。


    “不是吧啊sir,已經這個點了還來,你們這些黑惡勢力都不用休息的嗎?”


    蘇文揉著因疲勞而微微作痛的太陽穴,無奈打開了任務菜單。


    然後瞬間可就不困了。


    “可選任務:阻止終亡教會針對銀盔城的陰謀。


    任務時間:13小時後


    任務難度:s級


    任務限製:無”


    蘇文當即麵色一喜,接下了任務。


    還好沒放棄,終於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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