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發獸心林秋楓得逞 道別離翟先華送行
半山，見證過他們的愛…… 作者：天上一口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林秋楓根本沒有預料到殷倩會這樣跟他說話，他竟被她一下子咽住了，“你？小殷你，真沒想到你還蠻有個性那，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哈哈哈！”
“林主任，我真的跟那個反標事件無關……”麵對林秋楓一雙貪婪的滴溜溜的死魚眼在她的臉上和身子的所有部位掃來掃去，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得一絲不遮，正在接受一位陌生人對她進行身子的檢查一樣難耐。舒蝤鴵裻在這種極不自然的情況下，殷倩隻是反複陳述著這個在她認為是一個很充分的理由。她明白居高臨下的林秋楓不但對她進行著政治名義的威脅，而且口中還夾雜著耍無賴的語氣，她的眼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了。
林秋楓示意殷倩坐在辦公桌旁的一張紅漆木椅子上；自己靠在椅子上兩隻胳膊抱著胸前，翹起了二郎腿，“你用不著解釋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那小子當時就招供，說他就是想著你，在夢裏也想著你的……為什麽他就不想別人？事情這還不很明顯嘛，你不勾.引他，他會從翟家莊跑來半山莊？難道他有神經病，啊？你口口聲聲說他並不認識你，這又作何解釋？公社的頭頭腦腦們，他們都向我這個知青辦主任強烈反映，要求我要管管你們這些個女知青的那！”林秋楓表現出一副得意樣子，又把殷倩從上到下瞟了幾遍，“尤其是像你小殷這樣家庭成分不好的知青，你說，這不讓我為難麽，啊。”
“林主任，我好冤呀，我真的從來都不認識那個無賴的……破案那會，公安局老梁他們也找過我多次，我的情況都跟專案組說清楚了。林主任，你可以派人去調查呀……”殷倩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嗬嗬，小殷，你何必要緊張成這個樣啦……”林秋楓看了看正在流淚的殷倩，心裏十分得意，“我找你來，當然跟公安局破案是兩碼事麽。你想，我作為一個專管知青工作的領導，也是有這個職責找你談談話了解個情況的吧。再說，我這不是正在向你做一些調查麽……哈哈哈，到時候跟公社交代，還不是我說了算。濉”
“林主任，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殷倩戰戰兢兢。
“我說過的，這好辦的啦！”忽然，林秋楓朝殷倩笑了笑，說，“小殷，你隨我來，我為你準備了一份材料，你隨我進來看一看……”他領著殷倩從這個敞間的後邊，向左拐進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林秋楓打開了燈，這是一間閃爍著昏黃色燈光的豪華臥室褪。
殷倩的心怦怦地跳著，“林主任？你為我寫的材料……”
林秋楓的臉上堆滿了笑，死魚眼裏放著光，“小殷，這個房間裏有暖氣的啦。你的外套可以脫了……這裏很安全，鬼都不知道的。”說著，他率先扔掉了外套，坐在了寬敞的席夢思床沿上朝殷倩咧著大嘴嗬嗬笑著，“來啊，小殷，我給你看看材料……”
猛然，林秋楓像一頭凶猛的野獸，躥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殷倩，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殷倩拚命掙紮喊叫，“林主任，不要！你不要……”
“你，你這***貨竟敢不從我？”林秋楓狠狠地壓住殷倩，嘴裏發出的聲音似乎不可抗辯，“你，竟敢不從我林秋楓？嗬嗬，難怪那小子對你那樣癡迷，沒想到你真是這麽漂亮，這麽風***？今天，你既然落在了我林秋楓的手裏，那就不要怪我了……”
殷倩被撕得一絲不掛。她用雙手捂住臉，任由心在哭泣，淚水流淌。
“美人，不要再流淚了，這有多掃幸麽？以後，我決不會虧待你的，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翟先華那小子真有福氣，我好妒忌他哦，嗬嗬……我真的好嫉妒那個叫翟先華的小子那！”
發泄完獸性，林秋楓厚顏無恥地朝殷倩哈哈笑道，“我的美人，你知道你有多美麽，你看你這小臉蛋上有那一樣長得不合適啦？還有你這身子，整個一個傾國傾城的貨色呐！今後，隻要你順從我，隻要我姓林的能辦到的事，我保證都會依你……”
“呸！”殷倩狠狠地叫道，“我要告你！”
“哈哈，哈哈哈！你告我？”林秋楓把“我”說了個重音，“誰相信？可你不要忘了，你的事情我還真的要準備一份材料呢。”
“你無恥！”殷倩慌忙地穿好衣服，就要離開。
林秋楓一把抓緊她的胳膊，“我無恥？誰能為你證明我無恥？你總不會回去再告訴那個翟先華吧？翟先華他就不恨你？我想，他要麽不算個男人，你去告訴他啊！他如果還算是個男人的話，如果知道你背叛了他而又跟我上床，難道他就不殺了你？！哈哈哈！你就少在我的麵前裝聖潔了。”
殷倩打開門拚命地奔向外間來，林秋楓又慌忙地攔住她，“別急，別急嘛。有一件好事輪著你啦！”
殷倩不理睬他。
“公社廣播站正缺個播音員，你願意過來嗎？”
“不願意！”她猛地拉開門，衝出了16號房間。
老天還在一個勁地呈著淫威，呼呼的風仍在瘋狂地刮著。這一天，殷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梁堡鎮走回半山山溝的。
可是，不幾天，殷倩就被馮定頎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馮定頎鄭重其事地向殷倩宣布了公社調她去公社廣播站做播音員的決定，“殷老師，這是關係到你個人前途的大事。據說，這個位置全公社有很多人都在爭，這次公社選中你，這是你走向未來生活的一個轉折那……”對馮定頎說的，殷倩並不感到有多少意外和欣喜，相反，她卻覺出了那樣的一種見不得人的交易正在她與林秋楓之間進行著。
“殷老師，這是你走向未來生活的一個轉折……”幾天來，馮定頎的話，一遍遍在殷倩的耳邊響起——是啊！我不能沒有未來，曾經遭了那麽多的非議，頂住了那麽大的壓力跟翟先華離婚，不就是為了自己的未來麽？
最終，殷倩還是作出了願意去公社廣播站的決定。
在告別半山學校的這一天，殷倩把翟先華約到了半山腳下那個他們之前常去的地方。
半山山溝，這個曾經帶給殷倩無限希望、欣喜和激動的地方，這個讓她生出過無盡的糾結、憂傷和痛苦思考的地方，在即將離開的時候，殷倩無論如何都要向翟先華做一個告別——她隻是覺得很對不起翟先華，她對他的傷害實在太深了！當然，殷倩也有過深深的自責，甚至整夜整夜地不能入眠而淚流滿麵。她又何嚐不希望早一些走進那所神聖而充滿了憧憬的婚姻殿堂！能有一個人攙著扶著嗬護著，一道往前走有多好！可是，她卻沒有那樣。她真的感到很對不起翟先華，她仍然隻能把對他的那份自私的愛悄悄地藏著……然而，她發現，翟先華卻依然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或許，他真的一直都是希望自己好……每當想到這些，她就會更加難過。往往，她在翟先華的麵前，就隻能盡量把自己裝得很幸福的樣子。這樣做的目的，她就是要讓翟先華覺得，她過得還不錯。這並不是她的虛偽和自欺欺人，因為，她的心裏其實仍然一直都有翟先華。她這樣裝著，是不願意讓翟先華看到自己的不如意而產生沮喪和懊惱……
“先華，我約你來這裏，是想對你說，我就要離開學校了……”
“聽說了，我都知道了……在我向你說祝賀之前，我衷心地希望你飛得更高更遠……”
“你取笑我……我是念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約你來這兒向你道別的……難道，我約你出來就是為了聽你跟我說這些？”
“不說這些，我們難道還能再找到其他別的話題麽？你既然還念我們曾經有過夫妻的情分。哪我來問你，你愛過我嗎？”翟先華露著一臉的嚴肅，“殷倩，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裏曾經是我倆常來交流思想和互訴情感的地方，在這裏你是否還能過起那些記憶麽？你就要離開這裏的山溝溝了，就要離開這地方了。可是，在你離開之前，我還要告訴你，我絕不是一個被你瞧不起的可憐的愛情乞丐……我那樣爽快地同意跟你離婚，並不是我沒有精力和資格去像一個無賴那樣把你拖垮，我之所以沒有那樣去做，那是因為我還仍然愛著你，盡管你不愛我。你得承認，無論我跟你結婚還是同意跟你離婚，這都跟我愛你有關；可是，你無論跟我結婚還是離婚都與愛無關，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
“你，你不要再這樣說了！”殷倩的眼裏淚水打著轉，“你用不著再這樣傷害我，先華！”
“我要說的，我之所以要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真心地希望我所愛的人，要好好把握好自己。”翟先華的心裏很難受。
“先華，我傷害你太深了，我太自私了，我知道你還在恨我。你恨我當初為什麽要跟你結婚，後來又為什麽要突然提出跟你離婚，恨我沒有為你生下那個小生命。我，我今天約你到這裏，也是想跟你說，希望你找到真正幸福。”殷倩表現出不舍的神情，看了看翟先華繼續說，“先華，你怎樣罵我都行。我明白，你是很愛我的，可我，我的心裏也是永遠有你的……我，我希望你今後有空能去梁堡看看我，像以前那樣，做個朋友……”
“我會的……”
翟先華目送著殷倩，直到她慢慢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
“林主任，我真的跟那個反標事件無關……”麵對林秋楓一雙貪婪的滴溜溜的死魚眼在她的臉上和身子的所有部位掃來掃去，她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得一絲不遮，正在接受一位陌生人對她進行身子的檢查一樣難耐。舒蝤鴵裻在這種極不自然的情況下，殷倩隻是反複陳述著這個在她認為是一個很充分的理由。她明白居高臨下的林秋楓不但對她進行著政治名義的威脅，而且口中還夾雜著耍無賴的語氣，她的眼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了。
林秋楓示意殷倩坐在辦公桌旁的一張紅漆木椅子上；自己靠在椅子上兩隻胳膊抱著胸前，翹起了二郎腿，“你用不著解釋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那小子當時就招供，說他就是想著你，在夢裏也想著你的……為什麽他就不想別人？事情這還不很明顯嘛，你不勾.引他，他會從翟家莊跑來半山莊？難道他有神經病，啊？你口口聲聲說他並不認識你，這又作何解釋？公社的頭頭腦腦們，他們都向我這個知青辦主任強烈反映，要求我要管管你們這些個女知青的那！”林秋楓表現出一副得意樣子，又把殷倩從上到下瞟了幾遍，“尤其是像你小殷這樣家庭成分不好的知青，你說，這不讓我為難麽，啊。”
“林主任，我好冤呀，我真的從來都不認識那個無賴的……破案那會，公安局老梁他們也找過我多次，我的情況都跟專案組說清楚了。林主任，你可以派人去調查呀……”殷倩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嗬嗬，小殷，你何必要緊張成這個樣啦……”林秋楓看了看正在流淚的殷倩，心裏十分得意，“我找你來，當然跟公安局破案是兩碼事麽。你想，我作為一個專管知青工作的領導，也是有這個職責找你談談話了解個情況的吧。再說，我這不是正在向你做一些調查麽……哈哈哈，到時候跟公社交代，還不是我說了算。濉”
“林主任，我說的可都是事實……”殷倩戰戰兢兢。
“我說過的，這好辦的啦！”忽然，林秋楓朝殷倩笑了笑，說，“小殷，你隨我來，我為你準備了一份材料，你隨我進來看一看……”他領著殷倩從這個敞間的後邊，向左拐進一條幽暗的通道，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林秋楓打開了燈，這是一間閃爍著昏黃色燈光的豪華臥室褪。
殷倩的心怦怦地跳著，“林主任？你為我寫的材料……”
林秋楓的臉上堆滿了笑，死魚眼裏放著光，“小殷，這個房間裏有暖氣的啦。你的外套可以脫了……這裏很安全，鬼都不知道的。”說著，他率先扔掉了外套，坐在了寬敞的席夢思床沿上朝殷倩咧著大嘴嗬嗬笑著，“來啊，小殷，我給你看看材料……”
猛然，林秋楓像一頭凶猛的野獸，躥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殷倩，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殷倩拚命掙紮喊叫，“林主任，不要！你不要……”
“你，你這***貨竟敢不從我？”林秋楓狠狠地壓住殷倩，嘴裏發出的聲音似乎不可抗辯，“你，竟敢不從我林秋楓？嗬嗬，難怪那小子對你那樣癡迷，沒想到你真是這麽漂亮，這麽風***？今天，你既然落在了我林秋楓的手裏，那就不要怪我了……”
殷倩被撕得一絲不掛。她用雙手捂住臉，任由心在哭泣，淚水流淌。
“美人，不要再流淚了，這有多掃幸麽？以後，我決不會虧待你的，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了。翟先華那小子真有福氣，我好妒忌他哦，嗬嗬……我真的好嫉妒那個叫翟先華的小子那！”
發泄完獸性，林秋楓厚顏無恥地朝殷倩哈哈笑道，“我的美人，你知道你有多美麽，你看你這小臉蛋上有那一樣長得不合適啦？還有你這身子，整個一個傾國傾城的貨色呐！今後，隻要你順從我，隻要我姓林的能辦到的事，我保證都會依你……”
“呸！”殷倩狠狠地叫道，“我要告你！”
“哈哈，哈哈哈！你告我？”林秋楓把“我”說了個重音，“誰相信？可你不要忘了，你的事情我還真的要準備一份材料呢。”
“你無恥！”殷倩慌忙地穿好衣服，就要離開。
林秋楓一把抓緊她的胳膊，“我無恥？誰能為你證明我無恥？你總不會回去再告訴那個翟先華吧？翟先華他就不恨你？我想，他要麽不算個男人，你去告訴他啊！他如果還算是個男人的話，如果知道你背叛了他而又跟我上床，難道他就不殺了你？！哈哈哈！你就少在我的麵前裝聖潔了。”
殷倩打開門拚命地奔向外間來，林秋楓又慌忙地攔住她，“別急，別急嘛。有一件好事輪著你啦！”
殷倩不理睬他。
“公社廣播站正缺個播音員，你願意過來嗎？”
“不願意！”她猛地拉開門，衝出了16號房間。
老天還在一個勁地呈著淫威，呼呼的風仍在瘋狂地刮著。這一天，殷倩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從梁堡鎮走回半山山溝的。
可是，不幾天，殷倩就被馮定頎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馮定頎鄭重其事地向殷倩宣布了公社調她去公社廣播站做播音員的決定，“殷老師，這是關係到你個人前途的大事。據說，這個位置全公社有很多人都在爭，這次公社選中你，這是你走向未來生活的一個轉折那……”對馮定頎說的，殷倩並不感到有多少意外和欣喜，相反，她卻覺出了那樣的一種見不得人的交易正在她與林秋楓之間進行著。
“殷老師，這是你走向未來生活的一個轉折……”幾天來，馮定頎的話，一遍遍在殷倩的耳邊響起——是啊！我不能沒有未來，曾經遭了那麽多的非議，頂住了那麽大的壓力跟翟先華離婚，不就是為了自己的未來麽？
最終，殷倩還是作出了願意去公社廣播站的決定。
在告別半山學校的這一天，殷倩把翟先華約到了半山腳下那個他們之前常去的地方。
半山山溝，這個曾經帶給殷倩無限希望、欣喜和激動的地方，這個讓她生出過無盡的糾結、憂傷和痛苦思考的地方，在即將離開的時候，殷倩無論如何都要向翟先華做一個告別——她隻是覺得很對不起翟先華，她對他的傷害實在太深了！當然，殷倩也有過深深的自責，甚至整夜整夜地不能入眠而淚流滿麵。她又何嚐不希望早一些走進那所神聖而充滿了憧憬的婚姻殿堂！能有一個人攙著扶著嗬護著，一道往前走有多好！可是，她卻沒有那樣。她真的感到很對不起翟先華，她仍然隻能把對他的那份自私的愛悄悄地藏著……然而，她發現，翟先華卻依然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或許，他真的一直都是希望自己好……每當想到這些，她就會更加難過。往往，她在翟先華的麵前，就隻能盡量把自己裝得很幸福的樣子。這樣做的目的，她就是要讓翟先華覺得，她過得還不錯。這並不是她的虛偽和自欺欺人，因為，她的心裏其實仍然一直都有翟先華。她這樣裝著，是不願意讓翟先華看到自己的不如意而產生沮喪和懊惱……
“先華，我約你來這裏，是想對你說，我就要離開學校了……”
“聽說了，我都知道了……在我向你說祝賀之前，我衷心地希望你飛得更高更遠……”
“你取笑我……我是念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約你來這兒向你道別的……難道，我約你出來就是為了聽你跟我說這些？”
“不說這些，我們難道還能再找到其他別的話題麽？你既然還念我們曾經有過夫妻的情分。哪我來問你，你愛過我嗎？”翟先華露著一臉的嚴肅，“殷倩，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裏曾經是我倆常來交流思想和互訴情感的地方，在這裏你是否還能過起那些記憶麽？你就要離開這裏的山溝溝了，就要離開這地方了。可是，在你離開之前，我還要告訴你，我絕不是一個被你瞧不起的可憐的愛情乞丐……我那樣爽快地同意跟你離婚，並不是我沒有精力和資格去像一個無賴那樣把你拖垮，我之所以沒有那樣去做，那是因為我還仍然愛著你，盡管你不愛我。你得承認，無論我跟你結婚還是同意跟你離婚，這都跟我愛你有關；可是，你無論跟我結婚還是離婚都與愛無關，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
“你，你不要再這樣說了！”殷倩的眼裏淚水打著轉，“你用不著再這樣傷害我，先華！”
“我要說的，我之所以要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真心地希望我所愛的人，要好好把握好自己。”翟先華的心裏很難受。
“先華，我傷害你太深了，我太自私了，我知道你還在恨我。你恨我當初為什麽要跟你結婚，後來又為什麽要突然提出跟你離婚，恨我沒有為你生下那個小生命。我，我今天約你到這裏，也是想跟你說，希望你找到真正幸福。”殷倩表現出不舍的神情，看了看翟先華繼續說，“先華，你怎樣罵我都行。我明白，你是很愛我的，可我，我的心裏也是永遠有你的……我，我希望你今後有空能去梁堡看看我，像以前那樣，做個朋友……”
“我會的……”
翟先華目送著殷倩，直到她慢慢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