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邊明知道趕不及但還是竭力趕往的雲硯,雖然希望渺茫,但是指不定就會有奇跡發生呢。


    雲硯的心中有所期待,對自己也是真的狠得下去。


    靈力已經被他壓榨到了極致,這讓他被巨蠍弄出來的傷勢越發的嚴重,嘴角邊的血流得就沒停下來過。


    不過——


    雲硯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麽似的,不斷向前的身形猛然間就在半空中頓住了。


    麵部上看似沒有什麽很大的表情波動,但是眼睛裏閃爍著的多種情緒是騙不了人的。


    驚喜有之,疑惑有之······


    最後,全都化為了對蘇酥還好好活著的欣喜之情。


    忐忑不安的心在蘇酥被安全帶離那片岩漿之後總算是落到了平地上。


    不,應該說那裏的岩漿不知道是什麽緣由被硬生生地空出來了了一塊。


    而且,空缺出來的地方越變越大。


    方才還猶如達摩利克斯之劍懸掛在他們頭頂上的岩漿現在就像是水一樣被輕輕鬆鬆地倒掉了似的。


    在巨大的擔心過後,雲硯心中的疑惑也隨之越發深重。


    他的心路曆程可以暫且不管,不過是幾秒鍾的功夫,他也出現在了蘇酥的身邊。


    她是被一個男子給救了。


    男子的衣裳陳舊,在普遍穿法衣的今天,他身上著的卻隻是再普通不過的麵料罷了。


    衣袖及衣擺之處已經能夠看出明顯的磨損,但是看得出來被主人漿洗得很幹淨,除了還帶著些新鮮的血跡之外再無其他。


    劍眉星目,雲硯過來的時候隻來得及和他匆匆地對視了一眼他就很快垂眸看著懷中半抱著的少女,動作利落但是不乏輕柔地將蘇酥半靠在了岩壁上。


    雖然隻是匆匆一瞥,按理來說很難記住其人全貌,但是他周身的氣度卻並不一般。


    特別像是洶湧的大海,幽靜卻暗藏殺機。


    看他這樣,應該和蘇酥是熟識才對,憑蘇酥這可以說是狹隘的交際圈,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天乩宗的。


    可如此通體內斂的氣度,在天乩宗應該有些地位才對,怎麽會在外物上如此委屈自己?


    自己雖有眼熟的感覺卻偏偏毫無印象?


    雲硯心中有一個大大的問號,此人出場的方式詭異,但是救了蘇酥一命比什麽都重要,有些話就沒有那麽好說出口。


    “這位道友,剛才如此驚險多虧你了,等出秘境之後雲硯必有重謝。”


    說著雲硯就倒退半步行了個禮節,還把一個玉製的小牌子遞給了眼前的男人。


    這個小牌子說起來可不普通,隻要拿著這個,整個大陸上隻要是雲氏的產業皆可以打對折,不論是法衣、法器,或者是其他的珍貴東西。


    一定程度上,它代表的是雲氏的主係一脈。


    雲硯肯把這個給男人且給他行了一個禮已經是給足了他麵子,一般人哪能能讓雲硯如此呢。


    可不管是給他做禮還是送了玉牌出去,他隻是略顯禮貌地朝著雲硯一頷首然後就又看向了蘇酥。


    雲硯方才這麽著急過來就是為了救蘇酥,又怎麽可能近在眼前卻光顧著道謝不看蘇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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