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師父掛念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後來,我看見了與你長相相似的暖暖,便忍不住受她為徒,她與你的功體是一樣的,所以這把求生劍……”


    “我能理解,師父也不用介意。”


    求生劍原本就是離塵送給寧寧的,他要把送她的劍收回去送給其他人,這也無可厚非。


    離塵該對寧寧的不介意感到慶幸的,可此刻真看到了寧寧無所謂的樣子,他又覺得心裏堵得慌。


    離塵歎了口氣,“幾天後的劍試大會,你要是不想參加也可以……”


    “不,我要參加。”


    離塵看著寧寧認真的神色,他點頭,“你心中有了決定就好。”


    寧寧又隨便敷衍了幾句,便告辭退下了。


    這些天的沈忘要忙著安排劍試大會的事情,再加上她回到了旭日峰,又因為是地下戀情,他們沒什麽時間和機會見麵,明明大家都在登仙府裏,他們卻靠上了寫信以解相思之情的地步。


    通常沈忘的信都寫的很克製,最露骨的也莫過於隻有“想你”兩個字,他寫的一手好字,可隻有“想你”兩個字線條不穩,看樣子寫信的人在落筆時肯定甚是糾結,說不定還紅了臉。


    與之相比,寧寧的信就大膽多了。


    【我每天都有想你,想把你壓在身下看你哭的樣子,第二天一定就可以撿到許多的珍珠,不過比起珍珠,我還是更喜歡在你身上留下了許多痕跡的樣子,我最愛的,莫過於是你在舒服的時候,紅著臉喚我名字的時候,如果可以,真想和你天天纏綿,不分晝夜。】


    毫不矜持的話語,叫沈忘忍不住臉紅心跳,他拿著信紙貼在自己的心口,渾身燥熱。


    長安小心的瞥了眼自己的師父,轉過臉小聲的問拂柳真人,“五師叔,我師父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拂柳真人目光複雜,“不應該吧。”


    時下流行收飛信,所謂飛信,則是將術法附著在信封上,信封會變為紙鶴飛到收信的人的麵前,在收信人的手上,紙鶴拆開後,那就是一封信。


    沈忘原本是在安排劍試大會的事情的,他才說到一半就有紙鶴飛了進來,在他看過信後,他便轉過身低著頭,耳朵紅得厲害。


    長安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師父?”


    沈忘轉回身,麵上神色清冷,登仙府戒律長老一如以往冷漠得不近人情,“今天先說到這裏,你可以離開了。”


    長安帶著滿肚子疑問被趕走了,留下來的人裏除了沈忘,就隻有拂柳了。


    拂柳看著沈忘欲言又止。


    沈忘淡聲說道:“你還有什麽事?”


    “三師兄……”拂柳似乎有什麽顧忌,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沈忘的臉色,“你之前說的事我都有……”


    “天晚了。”


    簡單的三個字,讓拂柳閉上了嘴,她咬了咬唇,還是轉身離開。


    沈忘一個人坐在屋子裏,他再次展開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過去,眉目間漸漸多了一分柔情。


    無人能看到,他微彎的眼裏,一絲從未消失過的黑氣越發的濃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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